《爱你不过两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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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不过两三天-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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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到这里到不说了,跟被锯了嘴的葫芦似的——
  唐员就坐在他身边,抓一把瓜子在手里,一边磕瓜子一边吐瓜子壳,盯着屏幕上的人影,“我咋就觉得哪里有点熟,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张脸的——”
  也就那么一个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又说不上来。
  沉稳的脚步声就在外间,叫郑里立即就关了电脑,跟没事人一样的,也学着唐员抓一把瓜子在手里,装作悠闲地磕瓜子,——人还歪在椅子里,坐没坐相的,朝着虚掩的房门大声地叫:“大表哥,回来的这么早?”
  他的声音才落,虚掩的房门就给推开,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个年轻冷峻的男人,他的五官无一不深,光站在门口,完全不用摆架式,他有与生俱来的架式,与他早已经融为一体,且终身不得分开——
  谭琏,省长特别代表。
  “找到东西没有?”
  他就淡淡地一句,好像根本不上心似的。
  “有一点点线索,好像又没有。”唐员回答的很快,一边磕瓜子,又觉得磕瓜子太失礼,讪讪地将瓜子放回去,才回答道,“大表哥,都多少年前的东西了,找回来做什么,你不是还信那一套吧?”
  他还挺有“幽默”的大笑。
  被谭琏瞄过来,他瞬间就止了笑,跟被切断了声带一般,面上还有点僵,看上去有些可笑——
  郑里赶紧低了下头,没敢迎上这位大表哥的眼晴。
  乱说话不要紧,这时候千万不能乱说话。
  更何况死贫道不如死道友,他一点都没有想为唐员说好话的意愿。
  要说找的是什么东西?
  是谭家的传家宝,一个金元宝,不懂门道的人肯定要以为这是陪葬用的东西,可要是晓得谭家那些事的人,就知道这不是陪葬用的金元宝,那是由高僧开过光的、由九百九十九名有名望的僧者念过七七四十九天的经——
  是谭家的福物。
  而谭同,这位不相信迷信的议长大人,因为遗失了这件东西,而有些心结,或者就是那么一步,或者就那么一步,他就得从上面跌下来?
  这种担心,有些人认为毫无必要,可谭同却是一直深信不疑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
  孬小情的亲爸孬种接到了一个电话,来自省城的电话,定做金元宝,而且还将金元宝的图样传真到了孬种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有些荒诞的文;可能会考验到大家的承受力_
  好像很冷清;噗;我不得不安慰自己说我可能是太高冷了呀


☆、012

  要了人命了!
  这是孬种的第一个感觉,在家里急得团团转的,——为什么急,急就因为这个事儿不是小事,要说他能不能做个如假包换的东西出来,那指定是能的,但这个东西,他不敢轻易接——
  到是可以把女儿手里的那个借这个机会送回去得了。
  他还是不敢,觉得心都有些跳,感觉这事儿来的太巧,就跟有人设局了似的,可他又想不出来到底谁这么有心就对上他们孬家父女了吗?好像也不太可能,他自认做人最最是八面玲珑,哪里有可能得罪人,就是小情——
  也是最最精怪的,哪里可能会有得罪的人!
  赶紧电话给孬小情,叫她回家。
  孬小情还真是一个电话就往家里赶了,听她亲爸一说,她都傻了,最近咋这么多事的?拿着那个据说是给那啥啥过的金元宝,看来看去真没有看出朵花来,想了想还是让她爸弄一个假的出来,连夜的赶出来,备着一个也行,找个机会把东西脱手。
  大清早的,就往省城赶。
  港城商贸局一共是10个人,莫局打头阵,随行的是孬小情跟张玲这个秘书,还有陈沉,还有几个是商贸局几个副局跟科长,当然,莫局的身边还跟着莫局夫人,瞧瞧他们夫妻,男的温文尔雅,女的高贵冷艳,走在一起,到是极般配——
  “夫人好——”
  过道上走过,张玲立即局促地站起来同谭雅打招呼。
  谭雅没摘墨镜,仅仅是点点头,算是听到了,脚步不停地往前走,而莫局走在她身后,提着她的暗红色手提包,脸上微微含笑,至少比谭雅亲和一些,呃,完全是天差地别,叫人看得真是心有感触。
  出乎孬小情的意料之外,同行的居然还有谭琏,谭琏身边的是张加明。
  说是意料之外,那意思是她事先不知道,再说了,就算是想事先知道也是没可能的,谭琏的出行一般都是保密的,谁让他现在是省长特别代表,代表的是省长的脸面,——再加上如今又雷厉风行的督办抓了唐森这事,不异于将他自个置身的风口浪尖。
  当孬小情被谭雅传唤过去的时候,张玲还略略同情地看她两眼,谁知道谭雅的那点嗜好,飞机上最最无聊,尽管谭雅坐的是头等舱,里面压根儿不会缺少什么东西,可毕竟是在天上,总不那么方便的。
  孬小情身上的包就放着两样东西,一样是真的,一样是假的,真的是唐森给她的那个,假的是她亲爸连夜整出来的东西,还亲手记了一个联系号码,就是那个要求定制假货充数的家伙,当然,她也没指望去查那个要假货的人是谁,查不查的于她没有什么意思,——肯定是有人想要讨好谭同。
  要她有机会、或者有需要在谭同面前讨个好,她也会干的,这种想法她特别能理解,但不表示她能理解在飞机上谭雅非得找她的理由,商贸局的人坐的都是经济舱,莫局为做个表率,也跟他们挤一起。
  尽管孬小情觉得这纯粹是表面文章,但她从来不表露出来,收下张玲同情的眼神,她前往头等舱,头等舱里拢共坐着几个人,谭雅两姐弟,还有张加明,——她进去时,一点声音都没有,她立即机灵地跟空姐使了个眼色。
  空姐摇摇头,并且把食指放在嘴前,示意她别发出声音。
  到让孬小情摸不着头脑了,也没有多问,随着空姐的引领,坐了下来,隔着挺开的过道左边就是谭琏,右边才是谭雅,——张加明还在后面,个个都似乎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但都是假睡的。
  她是大胆推测的。
  还以为谭雅叫她过来有事,没想到就是给她个位子,她多少有些“受宠若惊”,既来之则安之,别太惊讶,别想太多,顺其自然,才是最好的应对办法。
  只是——
  从港城到省城国际机场,两小时的路程,一个个的都跟真睡着一样,谁都没有说话,让本来打定主意以不变应万变的孬小情有些失落感,等飞机落地,都不用她自己腾手,空姐已经过来替她解开安全带,并祝她“旅途愉快”。
  她起来的时候,谭雅高傲地站在那里,神情冷漠,——“我讨厌你的多管闲事——”
  让孬小情心里打突,她低眉垂眼的,一个人都没去看。
  前面的人走一步,她跟着走一步,——而她前面的正好是张加明,前两天她跟他还通过电话,现在就跟不认得一样,她丝毫被“愚弄”的感觉,反而觉得公是公,私是私,还是挺好的,虽然目前的情况算不得上“公”。
  “但凡你稍微还有点你这把年纪的理智,就不要闹得太难看——”比谭雅还要冷漠,甚至是不留一点儿情面,那是谭琏,他从谭雅身边走过,脚步都不停,“别让你的愚蠢毁了我们家。” 
  听得跟着后边的孬小情都不由得一瑟缩,哪里是像姐弟,分明是跟父亲教训不听话的女儿一样,要是有这么个弟弟,她都觉得胸闷菊/紧的,——正这么想时,她悄悄地抬头,越过张加明的背影——打算装模作样地打量一下这位被人称“16级超强台风”的谭大公子——
  哦,不对,应该叫谭代表,省长特别代表,不就是谭代表嘛,据说还是省检察厅的总长,好多人都叫他谭总长,真真是年轻有为,这个拼爹的年代,人家父亲是谭同,所以人家又是代表又是总长来的——比如她亲爸是搞丧葬业的,要是继承父业的话也是搞丧葬业的,自己出来找工作挣的都是份小工资,人生到这个就尽头了。
  她悄悄地打量着,也不是没有碰到过谭琏,而这次,她深信是离得最近的一次,就隔着一个人——张加明,她要是伸长手,就能触碰到得谭琏,悄悄地碰一下也好——她爸算过命,说这个人是命中带贵,一辈子的路都是风风光光,永远在高处——
  顺风顺水,不会有失败的一天。
  她当时还嘲笑她亲爸,这种看相的本事,有多少人都是瞎说的,她亲爸到是不给她看相,说自家人看得肯定不准,她看着谭琏,脑袋里胡思乱想的,冷不防的,——被谭雅一拉,差点儿就弯了身子,撞上旁边的位子。
  她讪讪地扶住那位子站好,还来不及响应谭雅,就听到谭雅的怒斥声——
  “发什么呆呢,榆木脑袋似的,拉你一下还快要摔倒了,是不是叫我们的谭总长引了魂了?”谭雅被谭琏说了,怒火就藏不住,本来想拉孬小情过来,没曾想向来机灵的孬小情走神了,让她的怒火更是“蹭蹭”地往上窜,不管不顾地就发作出来——
  谭雅就是这样的,名字里有个“雅”字,寓意是好的,但也就是摆着看看的,她骄纵,她刻薄,她得理不饶人,她甚至是——也就是表面看着优雅,骨子里半点优雅都没有,这样子跟个泼妇似的,随便就扯出难听的话来,就是她的本性——
  她不装,有时候也装,尤其是在长辈面前,或者是公众场合里,她一贯优雅,有时候,就有些不管不顾,尤其是被落了面子的时候,要是谭琏在私底下这么说她还好,当着张加明跟孬小情的面儿说这个——她确实受不了。
  受不了就要爆发的,而张加明是省政府发言人,她还是晓得掐软放硬的,——看看也就是孬小情好欺负点,就掐着孬小情了。
  孬小情真是站着都中枪,——尤其是张加明回头看她一眼,那眼神明白无误地写着“同情”两字,更让她心里气闷,想着自己上回电话他的结果,不由得就来了劲儿了——谭雅这个人嘛,就得晾着她——
  不理她,她就只管找张加明——从后就抓住张加明的后领子,呃,这个动作有点难度,亏得张加明的走得慢,她正好抓住,“张加明,——人家说我被谭总长引了魂呢,你说说我是给谁引了魂了?”
  恐怕这是与张加明最近的距离——连谭雅都愣了,她当时就是一下子脾气上来,没曾想孬小情还跟张加明认识,脸上涨得通红,又要强自装出不屑一顾的表情来——
  到是谭琏停下脚步,缓慢地转过头,黑亮的眼睛深沉地叫人看不出任何东西——张加明被突如其来的动作震惊了,他的脸上有着难以抑制的笑意,似惊似喜,他试图从后握住她的手——
  试了一下才晓得这个动作最最困难,很快就地舍弃了——回过头对上她的眼睛,巴掌大的脸,脸上全是坚定的神采,他一下子被击中了要害般,对她全然放弃抵抗,“我——我!”
  他大叫。
  叫得连刚走下飞机的人都听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同学们人物太多,唔,我想了想确实是太多,但同学们你们要相信我,有些人只是昙花一现,走走就过去了,有些人就是永远的,永远的留下来——哈哈,我把这个原因归咎于自己更新的不够快,要是更新快,可能情节快了也能让同学们晓得哪些人只能是过场——我最后一句话是我自己YY的,也不知道飞机上隔音是不是能好到外面的人都听不见,我就当作能听见吧,哈哈——好吧,天气凉了,大家多注意身体,我有些小感冒了,都是没注意穿衣的作死节奏,谁让我想要美美的穿着短裙子跟薄丝袜嘛,不感冒我那要感冒谁呀——乃们说是不是这么理儿,但是好像穿两件又太热了,讨厌这种天气呀


☆、013

  孬小情得高兴,一句话的事,就让她把张加明扳了过来——
  谭琏脸色有点阴,迳自下机,——让孬小情觉得他的眼神有些让人害怕,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那双眼睛、眼睛……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前几次看到不那么明显,这一次,特别的、特别的明显——
  张加明拉住她的手,手心暖暖的,这位时常在电视上出现的新闻发言人,显得有些腼腆,身边的谭雅娇艳的脸气得鼓鼓的,她有口无心,一贯的就会拿身边的人出气,刚才也就那么一说——
  没曾想,居然还能有这事,她瞪着张加明的后背,手指着他——人已经快到登机口,悻悻然地将手放下,脸上的表情一整,将墨镜重新戴上遮住她大半张娇艳的脸,摆起高贵冷艳的姿态下机。
  临到地面时,她还回头看了眼张加明——还有被张加明牵住手的孬小情,她在笑,忽然间,她有些嫉妒,是的,前几天,孬小情还在她面前匍匐着讨好她,一个转身的,就跟张加明好上了——
  省政府发言人,谭雅知道他的光明前途,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冷笑,攀高枝的人总是不缺的,不过是从攀她这个女人攀上另外一个男人罢了,她的丈夫站在下面,优雅地走过去,将手臂挽入他的臂弯里。
  孬小情并不在乎谭雅的感受,说真的,她以前走谭雅的路,不过就是想工作上顺利一点,毕竟莫局这么个人不靠谱,在她的前面有多少个秘书被迫成为谭雅的玩/物,可耻的事实,秘书在她来之后成为谭雅私人玩/物的历史终结了——
  她多少有些自得,唔,尽管在谭雅面前她一贯是奉承惯了,但面对谭雅一点都不留情面的话,还是立即适当地做出反击,好欺负的人从来就不是她——她握住张加明的手,心里并没有任何的悸动,就像是握住自己的手没有什么两样。
  他在跟她笑,她也笑,笑得跟个孩子般,清白无辜。
  “我们真是足足两年多没见面了,小情姐姐——”
  他叫她,压着声音,压不住那声音里的愉悦,就跟那一个晚上,她离开时,他疯狂地叫着她的名字,她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人,被突如其来的灾难所毁灭的城市,街道的暗光拉长她的身影,他只求她回一个眼神——
  她只是笑笑地回头——
  她要走了,对的,她就是这么说的。
  可现在,他轻松地握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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