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宠于臣·完】
完结·行军篇·
42。试探
攻下平远城的隔日,由玄武齐牧之和白虎战隆旭将军率领的十六万大军赶至平远同皇上率领的大军汇合,经过一日的快速调整后才开始继续南下,共计三十余万军力,气势汹汹,一路势如破竹,先后招安了两座城的守城将领,不费一兵一卒的连夺两城,之后又用攻下平远的相同办法里应外合的攻下了卓、炆两城。
完全攻下四座城池,历时还不到两月,过程中甚至吸收了部分不满南蛮帝统治欲起兵反叛的义兵,大军壮大到四十余万。
下一座要攻占的城便是南蛮的守城大将秦满老将军所坚守的寒林城,传令兵回传,说南蛮帝为这位能将增援了兵力,由原本的七万守军增至十多万,甚至还在不停增援,具体兵力尚不明确,明显就是将寒林城当做自己的最终屏障了,誓要将他们阻隔在这。
虽然在南征前,炤元帝对这一情况便做过一些探查和了解,且做了战术调整,但面对固若金汤的寒林城仍不敢托大,连夜召集各部商议攻城计划。
时值冬初,近些天天色一直灰蒙蒙的,风势很大,刺骨的寒,这南蛮之地虽没有北方刮得北风凛冽,却有种湿潮之气,极易侵入人体,四十万守军不能全部留在城内,大部分还是在城郊设立临时军营,夜里不回营帐,反倒在背风处架起一簇簇的火堆,围坐一圈烤火闲话家常。
清点过粮草,巡视一圈后,樊玉麒返回了城内,在炆城大将军府的书院找到了秉烛研究沙盘的褚炤易。
他们已经在炆城停留了数日,开了几次攻城会议,但都没有什么结果,不是先前的计划不能用,而是付诸行动着实有很多难处。
褚炤易专心的研究着寒林城周围的地形和兵力部署,甚至没能察觉樊玉麒的靠近,直到身上被披上一件长衫,他才抬起头来。
“回来了?”紧锁的眉宇在看到眼前人的瞬间便展开了,脸上严肃的表情也变得柔和了许多,眼中还透出几许关心的热切。
这些细微的变化樊玉麒都看在了眼里,心中一动,他轻轻颔首,说道:“是,皇上……这寒林城怕也不是一日两日便能攻下,还请皇上不要太过操劳,近两日气温骤降,将士们有很多都感染了风寒,皇上您更要注意龙体。”
樊玉麒自然而然的关心了男人几句,褚炤易听了很是受用,面上露出一抹淡笑,转过神来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然后习惯性的以指尖轻抚他手上的老茧。
“我又不曾在阵前领军厮杀,只是熬了两夜而已,哪里称得上操劳,倒是你,有伤在身还不静养,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爱怜的摩挲着男人又冒出点胡渣的下巴,看着面前身着火龙甲凤翎盔,威风凛凛的爱将,心底的感情如同泉涌喷薄而出,连日来的行军打仗,两人自平远城那一次欢爱后再不曾亲热过,若不是自己曾暗下过誓不想增加对方负担,他真的很想亲手脱掉他的铠甲狠狠将他压倒在床翻云覆雨一番。
这种火热的欲望深沉而汹涌,总在战役过后夜深人静的夜晚来袭,让从不曾如此动过感情的褚炤易受尽折磨,他儿时曾跟父王参过禅,情绪激动时他也会努力让脑中一片空白打坐静心,可是即便这样却也只是镇静一时,看到自己情系之人时又会被那种焚身的焦灼思想控制。
其实这也怪不得这个心智成熟却初次动情的男人,他的头二十年一直压抑自己为了大炤的未来而苛刻的提高自己各方面修为,等到好不容易透析了自己的感情,又因为有着种种顾虑和疑惑而隐忍了好几年,而终于肯坦白面对自己的感情后却又为了对方能够接受自己而努力克制自己的欲望,经过诸多考量和思想觉悟前些日子才好不容易终于得到了男人的身体。
对于这个善隐忍,却最终破功初尝情交欢愉滋味而又血气方刚、性欲旺盛的男人来说,没有什么会比爱人明明在眼前却碰不得的事来的更为折磨人。
他现在都有些害怕夜晚了,害怕自己脑中的幻想,因为在梦中,他这刚正不阿、作风严谨的爱将已被他侵犯过不知多少次,在没爱上樊玉麒之前,褚炤易从来不知道在自己心底竟会有那么邪恶的淫秽欲望。
“只是点擦伤,并不碍事,皇上不用挂心。”并未察觉有异,樊玉麒柔化了脸上线条答道。
前些天的攻城战中他被一流箭蹭伤了腿,豁了个寸许的口子,这在他眼中根本算不得伤,可褚炤易却总也放心不下。
“不碍事就好,但下次必须要更加小心,不准再受伤,明白了吗?”
毋庸置疑的命令口吻,褚炤易理所当然的下着不讲理的命令。
樊玉麒有些哭笑不得,但碍于此刻对方眼神异常坚定,他不好多说,只得道了声:“是。”
明知对方有些强人所难却还是应承下来,混乱的战场不比别的地方,流箭无数,甚是难防,樊玉麒被誉为大炤一代猛将也非浪得虚名,他在战场上时根本不惧怕敌方的箭雨,从来都是身先士卒抢在兵将头里与敌兵交战,实在躲不开时宁可在不致命的地方挨上两箭,但不影响冲杀他一样挥枪抢在第一线杀伐,可这样的事他不敢对褚炤易说,被对方这样要求也只能心虚的先应承下来。
褚炤易见男人答应了他这才露出个笑脸,他挥袖扫灭了两盏烛火,独剩窗边一盏,室内顿时暗了下来,光线昏黄,徒生慵懒之感。
“你说要清点粮草,清点的怎么样了?”
牵着樊玉麒来到一旁的椅子坐下,褚炤易全身放松的拥着身前的人,享受这难得的温情。
见男人如此依赖自己,樊玉麒维持不了自己一贯的严肃,满怀深情的望着他,甚至也伸出了手环住了对方,轻声说道:
“我们自带的粮草差不多消耗了一多半,但加上攻下的五座城调集来的,撑个三五个月还是没问题的,如果您觉得还不够的话,还可以从大炤调集送到义林郡,或是从一些异族商人那买入,当然后者虽然快捷物价却要贵出两三倍。”
“三五个月?要是按照计划,倒也用不了这么久,我看粮草一事没什么需要担心的了,但像你说的,最近天气转凉,多注意点将士们的保暖。”以如此姿态谈论着这样的问题,两人不觉有什么不妥。
“是,臣已经吩咐下去加备衣物,大部分的将士们都很有经验,这方面请皇上放心。”这一点上不用褚炤易吩咐樊玉麒已经都安排妥当。
褚炤易抬头望着樊玉麒,眼中无一不是对他的赞赏,不论作为情人还是下属,他都是如此的称职,替他担负起了一肩的责任。
“玉麒……”站起身,褚炤易还是抑制不住心底的情意,披在肩上的衣衫滑落在地的瞬间倾身吻上了男人的唇。
唇舌相抵,两人眼中都变幻了色彩,微眯的眼中蕴藏着彼此心中难以启齿的欲念。
樊玉麒鲜少主动,但这一次他也有些忍耐不住,主动的探出舌缠住对方的深吻起来,尽管有些生涩,却无声向对方阐述他的热切。
一吻结束后,两人气息均有些紊乱。
褚炤易头抵在对方的铠甲上,冰冷的感受唤回了他一丝清明的理智,他浅尝辄止,怕自己清朝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便喃语着吩咐对方:“天色不早了,你也劳累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吧。”
说着便要放开男人,可是他却抽身不得,因为樊玉麒竟然没有松手,他疑惑的望着他,却见对方脸色红润,乌黑的眼在昏暗的光线中竟仄仄发亮,见他望他,罩在虎目上方的长长眼睫却低垂下来,在眼下投下一片暗影,遮住了那光亮。
“皇上……这样会很难受吧……玉麒虽然暂时无法以身侍奉皇上,但如果皇上不嫌,玉麒可以用手……”
他说话有些含糊,可褚炤易却是一听就懂,两人身体紧紧相贴,对方能够感受到他的状态也不是怪事。
褚炤易有些意外的看着樊玉麒,总觉得……今日的他,有些温柔的过头,让他有些惶惑却也满足非常……难以拒绝这主动的诱惑,他无言的坐下了……
“嗯……”身体斜靠在椅中,手肘支在桌旁,手指轻掩着吐出热息的唇,唇间流泻的是他因空前的舒爽而无法隐忍的浅吟。
樊玉麒主动提出为褚炤易解决欲望一事后,当即摘掉凤翎盔蹲下了身,小心翼翼的撩起男人的龙袍衣摆,释放出男人已经有些硬度的雄壮龙根,事隔月余,又一次见这狞猛的傲物,樊玉麒难免会思及之前那场欢爱而面露窘色。
但他还是强压下了那羞耻感,主动伸手,以自己的掌心摩挲起这灼热之物,他之所以会这么做,无非就是想替男人纾解欲望,先前他曾让下属安排了两名美丽的女侍侍奉皇上,他知道行军路上有多闷,无关乎感情,是男人都会有生理上的欲望,他自己已经习惯苦闷的军旅生活,有发泄旺盛精力的方式,但皇上不同于他。
可谁知,他派给皇上的人却都被撵走了,事后男人很坚定的告诉了他四个字,“非你,无欲。”
一句话弄得他不知所措,但心底除了忧虑却隐隐有丝安心和窃喜,为此他质疑自己究竟是为了皇上的身体着想还是自己想借此试探对方的情意……
他早就应该知道的不是吗?两人初次亲密接触时……即便皇上中了春毒却还是不要人服侍……
近两个月,皇上没说什么,可樊玉麒却有些受不住了,一点愧疚心虚加上更多的爱恋,他做出了不像他的举动……
43。YY
双手环握着男人粗壮的硬挺,本有些硬度的龙根被他握在手中缓缓抚摸几下后渐渐伸展开来,不若面相那般俊朗斯文,男人的长物虽然色泽并不深沉,却异常巨硕,完全挺起时柱体粗壮笔直,青筋毕露,蘑菇状的前端膨起饱满圆润,根部的两个囊袋也是形状姣美、沉甸充盈。
较之自己的狰狞,霸气中还透着点文雅,樊玉麒摸着摸着,不自觉的低下了头,突来的炙热鼻息却令那意识有些迷离的男人浑身一震。
“玉麒,你……不用勉强为我做这些……”褚炤易伸出一手抚上男人的头,滑到对方的下巴上轻轻一抬,对上一双驯良乌黑的眸子。
“玉麒不觉勉强。”他曾被人这样服侍过,知道这种方式要比用手还要舒服,他愿为了对方的欢愉而将自己放在最低位置。
低下头毫不迟疑张嘴含入男人的雄根,柔软的唇舌一覆上敏感的顶端就发觉男人身体剧震,含入口中轻轻吮吸几下之后嘴中的巨物又胀大了几分,圆润的前端撑开,边缘膨起,凹槽中的小孔渗入丝丝透明粘液,在口中化开后散发出一股令人兴奋莫名的腥香。
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那口腔的柔滑炙热之感令褚炤易浑身战栗,酥麻的快感沿着脊骨迅速袭向脑髓,震慑的人精神恍惚,不知不觉中,轻触着对方脸颊的手指颤抖的蜷缩起来。
樊玉麒抬眼,见对方半阖着眼,剑眉轻蹙,似乎很享受,当下不再犹豫,含着巨物开始深深浅浅的吞吐,裸露在外的部分用手握着,以拇指轻轻搓弄着表皮,顺带揉搓着也变得硬挺的两个囊袋,手指拨动,手掌摩挲,挑逗不停。
“嗯……”褚炤易只觉身体开始热了起来,额头也慢慢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情动之时,白皙的脸颊泛出一丝潮红,衬得一张俊美无铸的脸格外的惑人。
他本能的伸手揽住对方的头,以指尖挑开男人束发的龙筋绳,享受着青丝缠绕指尖的缠绵,待自己越来越不满足于对方的缓慢节奏,他开始下意识的使力,就着埋身在对方口中的姿势晃动着腰一前一后小幅度顶送起来。
“嗯唔……”长时间的张着嘴不能闭合,下颚甚至都有些酸疼,口中唾液也无法咽下,顺着嘴角流淌下来,呼吸还有些窒闷。
但尽管如此樊玉麒还是柔顺的配合着对方的顶送,时不时的以舌尖划过那渗出精露的顶端缝隙,引来男人无法压抑的呻吟和更加猛势的进攻。
顶的过于深入时,粗长的物事竟插入了三分有二,直达喉间。
被那越来越硬挺的长物顶的喉咙生疼,樊玉麒只觉有些呼吸困难,就在这时对方突然抽身退了出去。
完全伸展开的硕大阳巨沾着晶莹的津液,退出之际甚至在尖端与唇沿拉出一道淫靡丝线。
“玉麒……”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睁开氤氲一片的眼,褚炤易爱怜的看着闷红了一张俊脸的爱将。
樊玉麒正有些尴尬的以手背擦拭嘴角,听到对方叫自己的名字遂抬起头。
褚炤易没有说话,而是抬脚以脚背磨蹭着对方叉开的腿间,果不其然碰到一处硬物,眼睛一眯,露出一个慵懒的笑容,“过来,坐上来。”
意识到对方想要做什么,樊玉麒脸一红,有些慌乱的婉拒:“玉麒没关系,只要皇上高兴就好……”
“上来。”
口吻毋庸置疑,坚定非常,褚炤易依旧是一副我行我素的霸道模样,令樊玉麒无奈的叹息一声,不敢再啰嗦,缓缓站起身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对方,男人见他迟疑,又催促似的拍了拍自己的腿。
想到自己竟要以双腿叉开的姿势坐在对方腿上,樊玉麒只觉羞窘异常,可偏又拗不过这个看似好说话实则蛮横霸道的帝王,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蹭到男人身前,窘红着一张脸叉开双腿坐到男人身上。
他又不是那种身体瘦弱的少年,身形高大,肌肉结实,体重在那摆着,他不敢坐实,只得脚尖踩地略施着力,双手撑在对方肩上悬坐在对方身上。
褚炤易一见樊玉麒这怪异的坐姿,难耐的轻笑出声,一手强行揽过对方的身躯,一手一掌拍在对方的臀部上,用着和那张斯文俊朗的脸不搭边的流气语调调侃怀中人。
“你当我是面塑的啊。”
这一掌力道不轻,樊玉麒腿弯一抖终究还是坐实在对方身上,瞬时便感到腿根顶着一根灼热如火、坚硬似铁的东西,正是那被他以口舌侍奉却没能泄阳的粗壮龙根。
他有些尴尬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奇怪自己明明对着这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孔都十了年了,怎么还是心动莫名,接触到对方的眼神甚至也会产生令额际眩晕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