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抱住,吻住,进入这个男人,好让他体会他真切的爱意和灼烫的体温。
樊玉麒被男人大力的拥抱住,感觉那双手臂就像铁钳一样将自己牢牢锁住,像是永远都不会放手。
唇舌被对方毫不客气的大力吮吸,甚至尝到一丝血腥味,但他并不觉得有丝毫不适,反倒在感受到对方强烈的需索后全身涌起一股冲动……
反手搂住对方的腰肢,樊玉麒微微侧过了头,鼻息火热、急促而凌乱,唇舌紧紧纠缠交濡的没有一点缝隙。
忘了身处何处,禇炤易一边吻着对方的同时一边将樊玉麒推按在墙上,然后强行跻身他的两腿间,火龙甲硬质的前挡隔断在两人中间很不舒服,禇炤易探出一手将其扯开,隔着两层布料火热碰撞火热,硬挺摩擦硬挺,激情欲望瞬间蒸腾至顶。
“玉麒……玉麒……”胡乱的喃语着对方的名字,禇炤易牢牢压紧对方的身躯,抵着对方火热的下身开始暧昧的厮磨。
爽麻的快感自那处迅猛扩散开来,泛至全身,沸腾了脑浆。
樊玉麒也被莫名情愫淹没了顶,等到他想起身在何处羞窘的想要提醒对方时,却骇然的发现压在身上的人已然暴走了,一双清明的眼此刻染上血红就像盯准了猎物的肉食野兽,往日的斯文儒雅气息已完全消失,熟悉的脸此刻却变得有些陌生。
“皇上……这里……唔……不能……嗯……”
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樊玉麒惊恐的发现他此时尽了全力竟然还推不开身上的人,他心下哀叫连连,惨了惨了,这回是真的惨了。
这里可是府上的厅堂啊,虽然这里是处偏门死角,但只要外面有人经过总会听到屋里的动静,若是被人看见传了出去……
即便心中顾虑重重,可樊玉麒没办法阻止身上的人,甚至无奈的发现男人此刻竟然开始亲手给他“卸甲”,一块块的扔到一旁的地上。
他挣扎半晌也没办法逃脱,见对方一刻都不想多等的急切模样,最终心底一软哀叹一声死了心,但他还是奋力挣脱一手将一旁收着的帘子散开了,遮住了两人交缠的身影。
也就在他拉下帘子的同时,厅堂的门窗自外面都推上了……甚至原本在厅外候着的女侍、守卫全都不见了人影……
樊玉麒不知道外面的人都被清干净了,心下一直祈祷,希望途中千万不要进来人,而他自当竭力噤声。
放弃了换地方的想法,樊玉麒开始无声的配合禇炤易,张嘴含入男人探进口腔的舌头,尽力的用自己的唇舌吮吸爱抚取悦对方。
甚至在身躯紧紧相贴磨蹭的同时,分开、抬高一腿,让对方贴的更紧,压得更牢。
禇炤易仿佛很欣喜他的配合,喉间低吼一声,双手探下,手掌绕至男人背后紧紧抓住对方紧实韧性的臀肉,狠狠的揉搓,同时压低了身躯让自己的火热慢慢下滑,直至抵上对方股间的敏感。
隔着两层布料一样能感觉得到对方那快将裤襟撑裂的火热有多坚挺,意识到接下来将发生怎样亲昵的事,樊玉麒一张俊脸再次窘红一片,眼睫低垂,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颤抖,本来如此阳刚充满味道的脸,此刻竟带着点无助的脆弱。
如此强烈的反差让禇炤易心底欲火更加肆虐,手下一用力,裂帛之声响起,樊玉麒心下哀叹:皇上您——怎么又来了……!
并没有将裤襟完全撕裂,禇炤易炽情难耐,只是将对方的裤子沿中线撕开了一道半尺长的口子……
樊玉麒惊觉身下一凉的同时,禇炤易解开了裤襟将那粗长的龙根释放了出来,探出的圆润伞状顶端竟已经渗出晶莹液露……
“玉麒……忍一下……”停下了亲吻,禇炤易额前已冒出了热汗,喝出的气体如火焰般炙热。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长物导向了对方股间因紧张而缩成了一朵雏菊的后穴。
樊玉麒知道没有润滑将对身体造成多大的伤害,他此时不敢要对方再像第一次那样耐心准备,但还是低声请求了一句:“请您……慢一点……唔……”
话音刚落就觉身下那火热的巨物开始了挺进,没有任何适应准备。只是很久前做过那么一次,时隔这么长时间已经完全忘了该如何放松,所以当对方的粗壮挺入进来产生了撕裂皮肉的痛楚时,他本能的闷哼了一声皱紧了眉头,绷紧了身体。
“唔……”只强行进入半寸便觉一股强大的阻力拒绝了他的进入,干涩的小穴牢牢咬住了他的前端,紧窒的无法再前进半寸,他这样强行的进入产生的也不是快感,而是强烈的痛楚!
禇炤易见实在不行,吸着气咬着牙又退了出来。只是这么一折腾两人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几乎是弄的满身大汗。
“……对、对不起……”樊玉麒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知道自己弄疼了对方,非但没丝毫怨言,反倒为自己不能侍奉好男人而愧疚。
禇炤易听到他的道歉,胸口一疼,明明是自己太过粗鲁。
他被对方那么一夹,疼痛一瞬,意识反倒清醒了,他长吁了口气,对着一脸愧疚神色的樊玉麒笑了笑,语带调侃的说了句:“竟然这么紧……我看还是先用手指适应吧。”
50。炙火(下)
话落瞧见樊玉麒一愣,脸上迅速染红,他呵呵轻笑两声,之后一边用手触碰着男人那受了惊吓更加缩紧的后穴,爱怜的拨弄着上面的褶皱,明明诱人菊穴的主人都愿迎入他,可他却不得其门而入,这怎能不让他懊恼。
“怎么办,你身上有什么能润滑的东西吗?”
想要进去想的受不了,褚炤易的声音透着无法忍耐的沙哑。
樊玉麒听后一僵,他哪会揣着什么、什么润滑的东西……
但他还是反射性的摸了摸胸前衣袋,他摸到一个硬物,拿出之后脸色更僵,然后脸上开始冒热气。
是他平时用来止血疗伤的药糊,混合着云南白药的外伤药,呈乳白色膏状,倒是适合用作润滑之物。
禇炤易接过打开,药已用了大半,还剩下些许,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药香。他二话不说挖出一些,就势抹向男人股间。
冰凉的触感让樊玉麒皱了下眉,随后他就感觉那根手指打着转的将药膏涂抹在了穴口,接触到他皮肤的高温开始融化成了油状的透明物质,紧跟着一根手指顺着渐渐张开的缝隙侵入了进来……
屏住呼吸,有了药膏的润滑,小穴果然开始接纳异物的侵入,更多的药膏被导入进去,溶化后润滑了炙热的肠道,辗转菗揷间制造出令人脸红心跳淫靡水泽声。
待手指终于同时进入了三只,稍稍适应之后,禇炤易再也无法隐忍的抽出手指换上了自己已硬挺如棒的壮硕阳物……
圆润伞状顶端对准了濡湿的私密穴口,随着男人挺腰的动作,慢慢跻身当中深入进去。
虽然还是感到了一种绵延的阻力,但这一次产生的却不再是痛楚,而是强烈到让禇炤易身体发麻,再次失去理智的强烈紧缚快感。
进入到一半时他迫不及待的一个前冲,将自己完全送入,身前人被突来的闯入疼的一哆嗦,腿一软滑下些许,却让他等在下边的肉楔子更加深入的闯入了体内。
“嗯唔……”突来的疼痛让樊玉麒咬牙闷哼了声,就算有了足够的润滑,但那个地方本就不是用来容纳异物侵入的,疼痛还是有,可却不是那么令人难以忍受。
揽着身前人的肩背,他紧闭着眼等待疼痛过去,但显然被他内里柔软内壁紧紧纠缠裹住的长物不满足这样的温吞,开始了暴虐的征伐。
由浅入深,由慢至快,甚至由开始轻轻的顶撞逐渐变成了失控的猛攻。
“唔……唔……”
害怕自己的声音传到外面,樊玉麒紧咬着牙关,努力隐忍着体内长物抽动时带出的一丝快意,但等到对方掌控了情欲,开始有目标性的用那烫热的肉木奉磨蹭体内敏感的腺体。
“啊……啊……嗯哈……”
被那阵强烈快感攫获的樊玉麒,浑身瘫软,无力的喷着急促的鼻息,忘了噤声。
褚炤易紧压着身前人屈膝挺腰奋力的向上顶撞,快感翻倍而至,让他越来越失去控制,过大的力气甚至都将对方顶的脚尖离地快浮起来。
“玉麒……”呼出灼热的气息,褚炤易眼尾泛红,眯着眼寻找着那被他吻的红肿的唇,那微张的丰厚唇中吐露的是总是让他心中发痒的低沉呻吟,若是这双唇能在激情中喊出自己的名字该是怎样愉悦的事?
褚炤易一边动作着一边靠近了那发出高高低低暗哑呻吟的唇,没有吻住,而是伸出舌来轻舔唇沿。
樊玉麒紧闭着眼正被动享受着对方借由律动送上的快感,没察觉对方靠的那么近,唇沿被羽毛轻扫一般的触碰,麻痒难耐,他下意识的伸出了舌舔了一下唇,却舔到对方的舌,他反射的睁眼,迷乱的眼却望进了一双充满情欲与爱意的眸子。
“皇上……”反射的唤出往日对对方的称呼,但下一瞬却被对方毫不客气的堵住了嘴,更加抬高那条已经挂在对方身上的大腿,以近乎凶猛的力道贯穿。
“唔!”仿佛一瞬间被体内的长物贯穿了身体,那撑起的顶端甚至到达了肠壁尽头,自那羞耻之处传来令人呼吸为之一窒的强烈快感。
膝盖一软,樊玉麒再站立不住,浑身痉挛着软下了身,紧紧交缠的唇舌和身躯都分了开来。
滑出的长物泛着油亮的淫靡光泽在空中愉悦的弹跳着,顶端分泌的透明汁液垂落于地,拉出一道绵长的银丝。
褚炤易见对方软了身体,也不再强求他维持这样艰难的姿势,而是就势将对方翻转过来,四肢着地的趴在了地上。
没等樊玉麒喘匀刚刚那口气,褚炤易便急切的直接骑覆了上去,粗长的龙根哧溜一声轻响没入翕张着的淫靡穴口内,炙热紧窒的销魂感受甚至让他难以自抑的仰高了头颈,而身下的樊玉麒更是被这突来的闯入逼出了破碎的呻吟,浑身战栗。
“这种时候……不要叫皇上,我说过,只准你叫我的名字……叫吧,我想听……”
诱惑着对方开口叫自己的名字,褚炤易附身过去牢牢抱紧了对方的腰肢兀自挺动,断了的激情再次接续,甚至比刚刚还要柔情蜜意。
樊玉麒胸口一窒,他被对方准许了太多的特权,但是惟独只有这一项最叫他感动,他平日总是会被两人的君臣关系束缚,但一旦经历这样结合的时刻,却只会让他体会对方只是个爱他的凡人这个事实。
褚炤易放缓了动作附到他耳边,催他叫他的名,他挨不过男人,只得混着低吟唤了声“炤易”,然后敏感的察觉到体内本来已经壮硕到极点的龙根竟然在菗揷间又挣扎着变大了些许,将他身体撑得满溢,仿佛肠壁就要被胀破……
“再……再唤一声……”呼吸无法避免的急促起来,褚炤易急切的亲吻着男人的耳廓,舌尖钻入那敏感耳洞探索,惹得身下人一抖,菊穴跟着收缩。
“唔!”被这要命一缩他差点就直接高潮了,他硬生生忍住了喷薄而出的强烈冲动,深深顶入了对方的身躯后停止了律动。
樊玉麒本已习惯了那种一波一波不停息的快感,此时突然断了,自当很不好受,当下不再坚持应了对方,情动的一声一声唤着对方的名……
褚炤易再也隐忍不住,低吼一声支起身,双手握住对方的胯骨牢牢固定,然之后开始了疯狂的菗揷,亲眼的看着自己是怎样侵犯这具完全为他打开的身躯,看着那股间的深邃幽穴像贪食的小嘴一般奋力吞吐他的龙根。
冲刺到极点,他开始整根的抽出再一鼓作气的狂冲进去,然后再抽出再插入,如此往复,不知疲累厌倦。
身体猛烈的碰撞着,呼吸急促的交叠着,此起彼伏低哑呻吟溢出喉间,一室的春意无限。
两人虽是这样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但因为他们并未脱去衣物,翻覆的衣衫掩盖住了,因此不论是从后面还是侧面却都看不出任何异样,只能听到身体相碰撞时产生的啪啪钝响,看得到的却只是他们互相配合顶撞的前后互动。
终至快感覆顶,两人嘶吼着各自宣泄了,由始至终樊玉麒都不曾碰过自己的灼热,但就是这样他还是获得了无上的高潮,身体痉挛着箍紧体内因泄阳又暴胀了一圈的龙根,然后便感觉一股热流在体内喷射,那种被激射入体的异样快感令他浑身颤抖。
高潮过去,褚炤易浑身脱力的趴在了对方宽阔的背脊上,但休憩片刻后竟又快速恢复了精神……
“炤易……”敏感的察觉那滞留在体内的硕大又蠢蠢欲动起来,樊玉麒很是无奈的唤着精力无穷的帝王的名讳。
“再一次,再一次就好……”脸颊磨蹭着男人的背脊,褚炤易低声请求。
樊玉麒心软挨不过对方索求,没办法应了这次,于是覆在他身上的男人又开始勤奋耕作起来……
可是闸门一旦放开了再想关上可就难了,相同境遇,这好不容易进入到男人体内的龙根再让它拔出也难了。
因此在无赖帝王的一再“再一次就好”的索要下,樊玉麒被翻过来调过去用了不知多少姿势,更不知道最后究竟应了对方几次,直到身体累的爬不起来,腰酸的没了知觉,后庭完全麻痹了充满了男人的体液才作了罢……
51。二哥
一次没节制的欢爱造成樊玉麒之后几天身体不适,他的恢复力堪称最强,但体力是恢复了,可那私密之处却总是疼痛麻痒异常,不敢骑马,甚至不敢快走……最为尴尬的是每次大解都难过非常,使得前几日他不敢吃什么东西,只能喝粥缓解。
但所有的事他都自己忍着没让禇炤易看出分毫,没几日他的身体就完全恢复了。已经决定了出发日期,禇炤易见他恢复差不多了也没再要求他服侍,开始专心致力于攻打凤鸣一事。
十日后,身体一度虚弱需要卧床的秦满也恢复的七七八八,大炤重新整合了军力,整备了粮草,准备朝凤鸣城进发,发起最后的总攻。
临行前禇炤易将寒林城的兵权又还给了秦满,老将军经过先前的绝食折腾的身子骨不再那么硬朗,但精神矍铄却无半点折扣,他接过禇炤易赐予的兵符时异常惊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