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夕颜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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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夕颜公主-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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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小丫头,你猜嘛,你赶紧猜嘛……”央求声不断。

上官凤儿坐在桌前,左手支着脑袋,右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果子,心情很不赖:反正没人玩的时候,就想李默然,很是痛苦,还不如用来整整人呢。

那人见上官凤儿依旧不理会自己,于是便自己在那儿无聊地编起了儿歌来,“小丫头,小丫头,小丫头啃鸭头,小鸭头啃丫头。”

上官凤儿听着也不气,“喂,老头,你到底是谁啊,来找我又所为何事啊?”

“诶,你知道我是老头啊,那你也知道我在哪了。”老头子听闻上官凤儿的话一下子来了精神。

戏弄

“嗯。”上官凤儿依旧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

“那你干嘛刚才不说啊。”老头有些抱怨,突然又觉得不对,“诶,不对啊,我明明藏得好好的,怎么可能被你找到呢,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不对。”上官凤儿一口否认。

老头不死心,“那你说说我在哪儿?”

上官凤儿还是不咸不淡,“不说。”

“为什么?”老头疑惑不解。

“因为,”上官凤儿眼珠子一转,“不告诉你。”告诉你,那谁来试药啊。

“为什么不告诉我?”老头急了。

上官凤儿反问,“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因为,”老头语结,沉默了一会儿,“那我告诉你我在哪,你也告诉我,好不好啊?”讨好地问道。

“不好。”拿起一颗果子,放入口中,站起身来,走到焚香炉边瞧了瞧:应该差不多了。

“你难道不想知道老头在哪儿?”老头子疑惑:外头整个暮府的人找自己都找翻天了,这小丫头肯定也想找自己。不过这小丫头是谁啊,以前暮府好像没见过。

上官凤儿挑了挑眉,“我知道了,为什么还要知道。”说完用眼睛余光瞟了瞟焚香炉上方的房梁处。

“那,那你不想知道我是谁?”老头追问:这小丫头肯定不知道自己。

“嗯,想知道,不过,”上官凤儿再次探头瞧了瞧焚香炉,“不过你等会儿会自动告诉我。”

“嘿嘿嘿,你这小丫头还挺好玩的。”老头自顾自地笑了起来:这丫头好好玩啊,居然会说我会自动告诉她我是谁,我才不会呢。

上官凤儿强忍着心中捉弄人时的快k感,“嗯,好玩。”

“呦,好痒好痒,哎呦呦,好痒好痒。”老头的声音传来,接着便是挠痒摩擦衣服的声音。

上官凤儿“扑哧”笑出声来,好吧,她承认她很不h厚道地违背了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还欺负了老人,给老头下了药。不过也是那老头自己的错,哪有老头爬到房梁那么高,还偷窥自己。

“小丫头,你笑什么?”老头“忙里偷闲”。

上官凤儿嘟嘟嘴,难掩笑意道,“老头,你要是再呆在那上头,等会儿会全身起包,一颗一颗红红的,就像,呃,草莓一样。”说着还不忘用手比试比试。

“你,你怎么知道。”老头有些心急了:要是跟草莓一样,那自己就不要去见人了,特别是被那臭小子知道,肯定要笑死的。

“嘿嘿,因为你不告诉我是谁啊。”上官凤儿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胸,抬头看向房梁上的老头。

诶,这老头好生眼熟。上官凤儿秀眉紧蹙:好像在哪儿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老头一边挠着痒,一边说道:他不相信居然那小丫头真的知道自己在房梁上,明明这一招骗过暮府的很多人的。

上官凤儿耸耸肩,望了望桌上的水杯,里头的茶水正将房梁上的老头映入其中。又转眼瞧了瞧梳妆镜,虽然是铜镜,模模糊糊,但也将老头的身影照得一览无余。

恭亲王妃

“嘿嘿,小丫头你真聪明。”老头欣喜地走到上官凤儿跟前,一边挠着痒。

“老头,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吧。”上官凤儿站起身来,直视老头子。

“丫头,我如果告诉你,你可不可以不跟别人说啊。”老头低声说,生怕被外面的人听到一般。

上官凤儿迟疑了一会儿,然后一口应许了,“好。”

“其实我是,”老头还没说出身份,就被人打断了话。

“三小姐,三小姐,赶紧出来接圣旨。”屋外有丫鬟叫唤,其焦急程度不亚于之前老管家叫唤张氏。

上官凤儿望了望房门方向,转头瞟了一眼老头子,秀眉一竖,“圣旨?”怎么突然来了圣旨了。

“小丫头,赶紧出去接吧。”老头子絮叨着。

上官凤儿再次瞟了眼老头,“你先在这等着,我去去就来。”说完,转身快步走到房门处,再一次转身看向老头,“你别跑,身上的毒还没解。”

“毒,你说我中毒了。”老头子本来还嬉笑着的脸,突然变了样,惊叫了起来。

上官凤儿轻笑着走到房门处,打开房门,反手一关,出去了。

随着门外头的侍女,匆匆赶到暮府前厅,只见暮府上上下下都拜跪在了地上,就连暮千秋也从府外赶了回来。

“公公,人到齐了,您宣读吧。”暮千秋抬头对那拿着圣旨的公公说道。

“好的,那老奴就宣读了。”那公公客气地说了声,然后便开始宣读起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自古,官话都是比民间口语来得拗口,比如明清时期,官话依旧是文言文,而民间用语却是白话,更通俗易懂。

上官凤儿又是那种很不喜繁文缛节之人,因此对那些拗口难懂的词汇更是不感冒,所以那公公在读着圣旨的时候,上官凤儿只听得懂大概。

这道圣旨的意思其实也很简单:暮府三千金什么出生名门,人品贵重,淑良贤德,德才兼备,所以被特封为恭亲王妃。

待那公公念完圣旨,暮府上下再次拜了拜。过后,那公公笑逐颜开地对那暮千秋说道,“恭喜暮老爷,贺喜暮老爷了。”

“诶,多谢皇上承恩,王爷的眷顾,还有张公公您啊。”暮千秋难掩喜色,说着衣袖里头拿出几张银票,偷偷递给了那张公公。

“暮老爷,这怎么成呢。”张公公嘴上虽推迟着,两只肉乎的手却将那银票拽入了衣袖里头,笑不拢嘴。

“公公辛辛苦苦大老远从弈都赶来,不如在寒舍休息片刻。”暮千秋有些狗腿子地说道。

看在上官凤儿眼里,这暮老爷果然是滚过商场之人,想必定然也是个老奸巨猾的角色。

“暮老爷,老奴是为天家卖命的,既然圣意已经传到,老奴便不做久留了。”张公公说完拱手。

“那,公公慢走。”送走张公公,暮千秋看向站在张氏背后一直不做声而又喜上眉梢的上官凤儿,笑了笑。

张氏转身,拉了上官凤儿的手,神色激动,看着是高兴又有些不舍,不过却只字未说。

上官凤儿感觉到暮千秋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对于这个暮老爷,上官凤儿没有太多的印象,只知道他是李默然的师傅,其他的一概不知,更别说像跟张氏那样亲近了。

原来是那小贩子老头

“哦,老爷,老爷子回来了。”张氏看出上官凤儿的不自在,突然又想到之前管家说老爷子回府的事。

“老爷子回来了,人在哪儿?”暮千秋剑眉一蹙,看向张氏。

“这,”张氏迟疑了一下,转头看着一旁的管家,“老爷子人在哪儿?”

管家吱唔了起来,“明明刚刚还在前厅的。”

“哎呀,老爷子每次回来都东躲西藏的,你们去找找人到底在哪儿。”张氏想了想,又重新发了话。

“老爷子、东躲西藏。”上官凤儿顿了顿,他们口中的老爷子不会是在自己房间的那个老头吧,遭了,他现在还中着笑哈哈的毒呢。

笑哈哈就是之前她叩如焚香炉里头的粉末,吸入这粉末的人便会中毒,中毒者身上便会奇痒无比,痒了便会挠,挠得厉害了,便会破坏了身上的组织,因此便会出现红斑。

众人都忙起来找暮老爷子,鸢儿也被叫了去,而上官凤儿则寻了个理由回了院子,到了房门口,迟疑了一下推开房门,却见那老头子坐在梳妆台前摆弄着什么。

上官凤儿提裙走进房间,反手关上房门,“老头子,你在干嘛?”她的很多重要的东西都放在那儿,她有些后悔刚刚让他一人待在屋内了。

“没干嘛啊。”老头子转过头来,手里拿着一管玉笛,面向上官凤儿。

这下把上官凤儿吓得够呛,只见那老头满脸红包,远远一看,整一个草莓人,甚是吓人。

不过下一刻,上官凤儿几乎要尖叫出声来,“你,你就是那老头。”

老头看了看手中的玉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你就是那女娃。”说着,重新抬头打量起上官凤儿。

原来那老头就是之前送上官凤儿玉笛的小贩子老头。那会儿是上官凤儿第一次出宫,也就是红楼开张前几天,在街上看到了这管玉笛,觉得喜欢,便要买,可那老头却漫天要价,上官凤儿就死命地砍,砍了半天也低不下来。

最后上官凤儿使出砍价杀手锏,没想老头竟把那玉笛送给了上官凤儿,上官凤儿先是不确信,等她相信时,老头却无踪影了。

“老头,你不会是来要钱的吧,要多少我给。”上官凤儿垂下眼帘凝思了一下,一手夺过老头手中的玉笛:这玉笛她还是很喜欢的。

老头不理上官凤儿,直接站起身,伸手戳了戳上官凤儿额头上的那颗红泪,“小丫头,你头顶上那个东西怎么弄的,挺好看的。”

上官凤儿秀眉一蹙,一手打掉老头不安分的手,另一只手拿过一颗药丸,“老头,吃下这个。”

“这是什么,不会是又要给我下毒吧。”老头子接过药丸子,不确信地看着上官凤儿,犹豫着。

“哎,不会啦。”见老头那样,上官凤儿不自觉笑了笑。

“诶,对了,小丫头,你怎么会到我家的?”老头咽下药丸子,不解地看着上官凤儿。

“你家。”上官凤儿看向老头:果然这老头就是暮府管家口中的老爷,也就是外头大伙找翻了天的暮老爷子。

“哦,呵呵,不是,是暮家。”老头心知说错话,赶紧改正。

悄悄话

“老头子,他们都在找你呢,你为什么不出去见他们啊?”上官凤儿不解地看着老头。

“哎,你不知道啊,那些人可烦了,我好不容易回来两天,他们就一直跟在屁股后头,烦死了。”老头不耐烦地坐下,伸手拿过一颗果子吃了起来,竟也不知被上官凤儿套了话。

“哦,这样啊。”上官凤儿亦坐在老头的对面,“老头,你当时为什么送我玉笛啊?”

这么多年了,上官凤儿想起当年在大街上看到这管玉笛,还是在七年前。两年之后,她用这玉笛在成人礼的宴会上吹奏,却引来百鸟的事情,她虽然不信,但也还是有些芥蒂。

再一想,这玉笛是老头送的,他一定知道这玉笛的一些东西,再说了,现在已经知道老头子是这暮府的老爷子,这暮府是个经商之家,定然不会真的做赔本生意的。

“你说凤鸣啊,”老头子眼珠子一转,再一看上官凤儿,“我告诉你这个玉笛的秘密哈。”说着凑近上官凤儿的耳边,嘀咕了一阵子。

老头说完,重新吃起果子来,然而上官凤儿却面色苍白,神情也十分地不好看,在那儿发着呆,半响不语。

“嘭嘭嘭”房门被敲响。

上官凤儿回过神,却不见了老头的身影,似乎有种错觉:这房间至始至终都只有自己一人在。她也宁愿如此,然而老头的话却依旧浮现在脑海,久久挥之不去,心下又是一沉。

“嘭嘭嘭”

“谁啊?”上官凤儿定了定神。

“主子,是奴婢。”是鸢儿的声音。

上官凤儿打开了房门。

“嗨,主子,你不知道,整个暮府都快被翻了个遍,却没见到什么暮老爷子的身影,真是奇了怪了。”鸢儿一面抱怨,一面走进房中,却没有看上官凤儿的脸。

鸢儿自顾自地又说了一些话,上官凤儿都没有回应,一人坐在桌边发着呆,最后,鸢儿还是发现了上官凤儿的不对劲,“主子,”

上官凤儿没有回应,鸢儿伸手在上官凤儿面前晃了晃,“主子?”

“呃,什么事啊?”上官凤儿回过神,面无表情地看向鸢儿。

“主子,你怎么啦?”鸢儿有些疑惑,方才接圣旨的时候,明明看着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又不对了,难道这中间主子发现了什么事。

“对了,那暮老爷子最后找着了没。”上官凤儿扯了扯嘴角,故作关心地询问。

“没找着。”鸢儿说完,无奈地看着上官凤儿,方才自己一进来就说了,竟然主子一句都没听进去,估计又在想什么了,算了,都已经习惯如此了。

二人聊了些有的没的,又吃过晚饭,转眼天就黑了下来,鸢儿替上官凤儿整了整床铺,待上官凤儿卧床,便就退了出去。

夜,上官凤儿躺在床c上翻来覆去,这些没有李默然的日子,竟然也习惯了一个人的夜晚,她承认自己的适应能力很强。

老头的话再次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心下又是一沉,似乎那老头的话就像是那悬梁刺股一般,只要是触到,便会锥心地痛。

夜访

“哗”接着便隐约可听到窸窣声。

“谁?”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自从上次被楚人掳了去,上官凤儿就对夜晚的窸窣声十分地敏感,为此还导致了神经衰落了一段时间。

“嘘。”黑暗中,上官凤儿落入了一个宽大而又熟悉的怀抱,“师娘不让我们在婚前见面,我只能偷偷跑来了。”

“有没有想我?”李默然终是低头看着怀里的人。

上官凤儿只是静静地偎依在李默然的怀中,老头的话再次浮现,心思百转,万分复杂,却是不言不语。

黑暗中,可以感觉到李默然如炬的目光,似乎在期待着上官凤儿的回答,良久,上官凤儿抿了抿朱唇,挣开了李默然的怀抱,淡淡地回了句,“不想。”说完,便倒头躺了下去,背对着李默然。

这个男人,真的是真心爱自己的吗,还是说他真就是为了那权力而接近自己。

李默然发现了她的异常,扳过她的身子,手指轻描着上官凤儿的鼻、唇,到了下巴,轻轻地抬起上官凤儿的脸,上官凤儿睁开眼望着黑暗里的两晶亮,眼泪竟不自觉地滚落。

李默然有些惊慌,又有些痛楚,赶紧伸手擦拭着上官凤儿的眼角,“为何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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