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苏小姐已经成这样,我们为什么还要害她?我们郑家的人不曾做过,还请王爷明察?”郑大人领着人跪在地上,“这一定是姓苏的那个女人搞出来的名堂!”
肖大人皱起眉头,“郑大人,此事还未有结论,查案需要的是证据,不是靠郑大人说一声冤枉就是,臣恳请将雪侧妃院子的人尽数带来……”
舒雅歌伸手抓茶杯,杯子离得她有些远,她的手一碰,茶杯就掉在地上摔了一个粉碎,舒雅歌半靠在床上,大声的咳嗽起来,“咳咳……咳咳……”
“子冉,你在哪儿?我是不是快要死了?”舒雅歌拉着她叫起来,“我好难受……咳咳,子冉!”
安平舒砚掀开帘子进来,扶起她,“哪儿疼!”
“心口,头,我浑身都疼……”舒雅歌咳咳起来,脸色立刻变得苍白。
青衣取了百花丸过来,递给安平舒砚,安平舒砚拿起来,“来,吃药,吃过药就好些了!”
舒雅歌闭上眼,“子冉?咳咳,王爷,你就让我遂了某些人的心意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这件事情还有待查清!”
舒雅歌一把将药挥出去,“王爷既然那么信任雪侧妃,那还查什么?当日王爷要是也信我一言,如此秉公办理,我苏晴怎么含冤莫白,让人欲置之死地,既然已打定注意要糟践我,何必又做出让自己都觉得恶心的事情!个人立场不同,我不怪您,可是您何必又非要的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呈现难堪?咳咳……咳咳……”
子冉进屋,大步进来,一下子就扑在地上,大声的哭了起来,“小姐,果真不出您所料?雪侧妃这是要您我的命啊!”
“你这小贱人休的胡说!”
“娘娘要不是的非要我跟小姐的命,为什么派人去我们住的后院鬼鬼祟祟,前些日子派燕姑姑打探情况被小姐撞见,今日奴家回去收拾小姐的东西,又撞见您的心腹崔三姐,你要不是想要害死我们,何必这样冒着违背王爷命令挨板子危险……”
“咳咳……咳咳咳咳……”舒雅歌是一阵大咳!
燕姑姑跪地上磕头,战战兢兢,火怎么又烧她这儿来了,她是真不懂两巴掌扇死自己,为什么白白的惹了这位。
“你胡说八道!”
崔三姐被付景旭押了上来,出云踢了她一脚,那女人立刻就跪在地上,舒雅歌从缝隙瞧过去,是个干干瘦瘦的女人,雪侧妃一见,立刻白了脸,险些站立不稳!
舒雅歌笑,想毁灭证据,呵呵,她就等着她这条鱼上钩呢?她以前的那些隐忍,一日终于可以一吐为快,狗娘养的贱人,跟她斗,很好啊……
有本事,有胆量!
雪侧妃一下子就摊在地上,“姐姐,你好狠的心,你怎么能这样冤枉我?”
“咳咳咳……”舒雅歌捂住唇,“咳咳,皱起眉头……雪侧妃这话从何说起?我冤枉你什么呢?你只要额让崔三姐说说,到底去干什么,也好……咳咳……”
崔三姐站起来刷的一下子就往墙上撞,还没有装过去,已被付景旭抓过来,一下子摔地上,“王爷,我听您的命令回去跟踪子冉姑娘回去,正碰着她从院子出来。属下才将这个女子抓回来!”
“先拉下去打五十大板,看她还不从实招来!”十一叫起来,“如今证据确凿,不知道雪侧妃如何抵赖,”当然十一笑起来,“我不是主审,还是要请肖大人帮忙的!侧妃娘娘不要否认这个贱人是你的人吧……这个你从娘家带出来的人,不会也是我四嫂的心腹吧!”
对比
“崔三姐,我平日待你如何,你今日怎么做出这等事情来?”
舒雅歌靠在床头,侧身往里,闭着眼睛,在别人眼中看起来憔悴极了!
崔三看了一下,刷刷的就跪在地上磕头,“王爷,这一切都是奴婢自作主张,跟我们家小姐一点关系都没有,请王爷杀了我,我并无一句怨言?”
“三姐,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郑盈雪一脸着急,看上去果真是我见犹怜,“你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崔三直起身子,大义凛然,“我见小姐被这个贱人如此欺负,我心里气不过,于是就背着我家小姐想要杀了这个贱人!一切我们家小姐都不知道,都是我一个人做主!”
“三姐,你怎么这么傻?”
“咳咳……”
“那崔三姐,我且问你,你想怎么杀我?你一无武功,二我背景,三无计谋,难道是花银子请杀手,还是给我下毒,活着是用什么手段?”
崔三胸口浮动,“是,是我请人杀你,是我给你下毒……”
“闭嘴!”郑盈雪叫了一声,何时扯到杀人的,她抬起头看舒雅歌,舒雅歌掩嘴低头,瞟了她一眼,她如今才知道自己是被她给套起来了。
“崔三不能替小姐你杀了这个贱人,是崔三无能!”
舒雅歌拍手叫起来,“你去后院是毁灭证据吧?”
“没有将你血吸干,是我失手?苏晴,是你运气好……”
郑盈雪大步走了过去,一巴掌就扇过去!崔三姐是想一力揽下所有的罪状,可是她万万想不到,确是她出卖的她的好主子。“你是疯了不是,竟胡说八道!”
“咳咳……什么血……什么吸干?子冉?她在说什么?”
“小姐,奴婢去的时候,瞧着她正理着雪侧妃送给我们的被子,难道是被子有什么古怪!”
舒雅歌暗自探了一个响指,上道,子冉这丫头,可是大有作为!
很快那被子就被带上来,肖大人看了看,吩咐撕开。
被子一撕开,里边就滚出几个黑幽幽的东西来,还有一些的棉花里藏着。东西一掉出来,大家都吓了一跳。
肖大人上前,吩咐将所有的东西都取出来,因为是在外间,舒雅歌看不见,让子冉过去瞧?子冉回来是吓的瑟瑟发抖,跪在舒雅歌的窗前,一个劲的哭……
“怎么了……到底是什么东西,难不成是一条蛇,瞧你吓的!别哭,咳咳……”
肖大人清理完毕,“王爷,已经将棉花里的水蛭清理出来,一共有一百二十五条水蛭!”
“水蛭!……咳咳咳……”
“都是我一人所为,你们要杀就杀我吧……王爷,跟我们小姐一点关系都没有?”
“好一个恶毒的女子!”肖大人厉声道,“来人,将这个恶毒的女子抓起来……”
“等等!”舒雅歌笑,看着缩在地上的雪侧妃,她才是今日的主角,死个丫头算毛事,都是他们逼她的!
“崔三,我只是不知道,你是怎么说服你家小姐将这东西送给我的?”
“王爷,臣妾确实不知道这里边有,这这些东西,王爷,臣妾为人如何,您是明白的?”
“雪侧妃的一片好心,原来竟是祸心重重!”
崔三跪在地上,“这一切与我们主子毫无半点关系!”
“那今日下毒的事情,也是你了?”舒雅歌问。
“是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
舒雅歌呵呵的笑了一下,“那我且问你一句……你是如何下毒的?下的是什么毒?你是什么时候下的毒?”
“大胆罪人,还不速速招来!”肖大人气愤,“世间竟然如此狠戾之人,若不速速招来,大刑伺候!”
崔三跪在地上,“我已经认罪,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只是小姐,奴婢不能为你做什么,还要连累你……”
“崔三,你怎么这么傻?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小姐,是崔三不能好好保护你,崔三对不起你……”崔三姐眼疾手快,拔下郑盈雪头上的簪子,一下子就刺入自己的胸口……
“啊……”郑盈雪立刻吓的晕过去。
舒雅歌闭上眼,摇头,“何苦来……”
肖大人一时间也有些慌,“殿下,这……”
安平舒砚看着地上的郑盈雪,“扶雪侧妃回去。”
舒雅歌对这个结果,当然不意外,可是心里还是免不得有些悲凉,不过只是替苏晴觉得不值得!
她错了,便是的剥夺尊号,休书一封,丢入荒凉后院,任之自生自灭。
而她错了,不过是被扶回去!
舒雅歌懒得争,靠在的床头,闭上的眼,安平舒砚起身来,低头下去,她已侧头往里,见也不想见。
安平舒砚走了出去,站在门口,说了什么,舒雅歌只听清楚两个字……杖毙。
覆巢之下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子冉点了蜡烛过来,“小姐,你觉得怎么样?”
“没怎么样?”舒雅歌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好不容易才睡了一个舒服觉,真好!”
“你饿了一天了,吃点东西吧?”
舒雅歌起身来,“我还真有些饿了。”
子冉拿了衣服过来,等舒雅歌坐下,赶紧的布菜,“小姐,这些都是你平日喜欢吃的。”
“子冉,你也坐下,陪我吃!”
子冉站在一侧,“奴婢可不敢!”
“你我如今都是一样身份的人,你叫我一声小姐,那是怜惜我?坐吧!”
“小姐?”子冉迟疑一下,跪在她的身侧,“是子冉没吧事情办好?”
“起来,你怎么了?”
“老爷今天来过了,可是被……”
“我知道!”舒雅歌端起汤,喝了一口。夹竹桃的毒虽然她只放了少量,却还是有些难受,一口疼下去,倒是好了许多。
“小姐,王爷是铁了心不让您离开了,这可如何是好?”
舒雅歌点点头,“如今我也是没了主意,在看看吧……”
“不过有一件倒是好事儿?”子冉突然笑起来,“小姐,侧妃娘娘她……”
舒雅歌迟疑一下,“她又怎么了?”
“王爷已将她送去炎州城了,这一时半会,只怕是回不来了?”
舒雅歌皱起眉头,回头看子冉,“你说,安平舒砚见雪侧妃送走……”
“还杖杀了郑家两个奴才,还有崔三!”
“崔三哪儿又那本事?”舒雅歌道,“不过难得有如此衷心之人?”
“小姐,是啊,那崔三姐果真是有骨气的,几十大板下去,硬没出一句声……”
“子冉,如果以后遇见这样的事情,你万万不可代我受过!”舒雅歌扶着她,“你生来已经够苦,我不忍你跟崔三一般下场……”
“小姐……”
“你急着我今日的话就是!”舒雅歌看着她,“吃吧,你也饿了。”
吃过饭,外边的人丫头进来清理,刚清理完,安平舒砚就才掀了帘子进来。舒雅歌看着他,倒也不惊讶,微微的行礼,“多谢王爷今日替奴家主持公道,奴家不甚感激。”
“下去!”安平舒砚看着别处,声音有一丝哽咽。
舒雅歌端起茶,“王爷请喝茶!”
安平舒砚一把抓着她的抓着茶杯的手,紧紧的盯着她,眼睛微微有一丝发红。
舒雅歌想要抽出来,可是她却紧紧的扣住,舒雅歌叫了一声,“烫!”
安平舒砚抓着她的手一松,杯子落在地上,可是安平舒砚依旧抓着她的手。
舒雅歌皱起眉头,“王爷,您有话说话,这样抓着奴家算怎么回事?”
安平舒砚看着她,“本王是不是应该相信你?”
舒雅歌笑,“我没有让你相信我!”
安平舒砚微微的拧了一下眉,“你如今是觉得本王的信任都不屑吗?”
“还请王爷自重!”舒雅歌看着安平舒砚,一把甩开她的手,“经过这一次,王爷已经知道我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吧,”舒雅歌转身走到窗户边,一把将窗户推开。
“如果王爷还把我当以前那个样子,只怕是万万不得。”舒雅歌看外边,借着烛光,外边竟是下起了雪,一片一片的雪花飘落下来。落在地上,落在林子中……
安平舒砚走了过来,站在舒雅歌的身后。“你很想回去?”
“总比寄人篱下强!”
“被休的女人回娘家,还不如呆在夫家!”
舒雅歌回头看着他,笑了笑,“可能,我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吧,呵呵……”
安平舒砚关上窗,“你总跟别人不一样……我也不知道你的脚步太快,还是与你总不在一个方向……”
舒雅歌微微的笑了一下,“龟兔赛跑,只要有心,乌龟还是能追上兔子的,怕就怕背道而驰!”
“现在跟你说话,有种累的感觉。”安平舒砚坐下来,“话里套着话。”
“祸从口中,一不小心就会死人的,人活着不容易,当然要珍惜生命。王爷,天色已晚,奴家想要休息了,请王爷移驾吧……有什么事情,明日在说?”
“你知道不知道本王为什么将苏相赶回去?”安平舒砚把玩桌上的笔。
舒雅歌微微的皱起眉头,“恕苏晴愚昧。”
“皇上想拿相府开刀,苏相接你回去,一旦苏府崩塌,你难逃一死。”安平舒砚是一脸的施舍,仿佛在说,你的小命是我的!
舒雅歌不傻,在安平舒砚的对面坐下来,倒也不急着争辩,其实雪侧妃虽然离开,可是只怕安平舒砚的心中也是疑虑丛丛,他本就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她这点雕虫小技,只怕是难入他的眼!
想到这里,她越发的觉得气氛,他就让后院这些女人存心糟践她,很好啊。“我听着古人一句话,覆巢之下复有完卵?我苏晴能在王府横行这么多年,不就是背靠着苏家这棵大树?如今大树倾塌,我这攀树而上的藤蔓又岂能冲天。”
欺辱
安平舒砚点点头。苏晴的一番话说的是有理有据,情仪双全。
舒雅歌起身,“王爷还是同意我回苏家吧。”
安平舒砚打量舒雅歌,“你我夫妻八年,果真就没一点情分。如果有朝一日,王府也如此,你会不会也有这样心态!”安平舒砚看着她,十分渴望她的回答。
舒雅歌笑了一下,“不会!我的意思是,王爷胸怀天下,不会有那么一日。”
安平舒砚起身来,大步过来,走到舒雅歌的面前,“你既知我难处,为何还一心离开!”
“我是个跟别人不一样的女人啊……你既不能为我提供一个舒适的之所,我心停靠的港湾,我留你何用?”
安平舒砚听着话,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脸色骤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
安平舒砚看着他冷笑,“本王如果都不能护你,这天底下只怕没人护的了你!”安平舒砚坐下来,“你想要什么,名分,还是什么?”
“王爷想不想知道我心中的好男人的标准?”
安平舒砚皱起眉头。
“我苏晴的男人的标准不高,一要有强健的体魄,二要宽阔的胸怀,三要有本事,缺一不可!王爷第一条,第三条都符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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