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自己乐意呆在这里!”舒雅歌支起头,拿起的柴拨弄奄奄一息的火堆,突然叫起来,“喂……我们来玩游戏好不好,这样时间会过的快一点。”
舒雅歌眼睛顿时雪亮,“就是,你猜我答……如果对方问的话,不能答出来,你就得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安平舒砚迟疑,摇头。
“喂,你难道想在这里等,等疯掉,也许外边才过了一天,可是因为我们害怕就会觉得过了几年,可是如果找个事情分散注意力的话,这样时间会做的很快的!”舒雅歌睁大眼睛看着他。
安平舒砚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微微的点头。
“那王爷先来,快点问呢?”舒雅歌见他久久没动静,催促起来,“喂,问啊!”
“你急什么?本王在想,如何提要求才合算?”
舒雅歌笑,“那王爷你可做好准备,你先问,我给你机会……”
安平舒砚笑了一下,“你对朝廷局势如何看!”
“不知道!”舒雅歌想也没想,直接回答。“我输了,说吧……要怎么样?”
安平舒砚知她素来要强,如此的承认,倒是让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看着她眼中摇曳的诡异之色,忍不住的道,“那你跪下的磕头吧!”
舒雅歌爽快的磕头一个,起身来,“王爷,该我问了!有种动物,大小像只猫,长相又像虎,这是什么动物?”
安平舒砚皱起眉头。“这是什么?”
舒雅歌一巴掌就扇过去,“笨蛋,小老虎!”
安平舒砚抬起手,感觉整边脸颊都肿了一样,他正要发火,舒雅歌揉着手,“该你了,您要是的难到我了,可以还回来!”
安平舒砚瞪着她,“苏相跟本王斗之时,你希望赢的会是谁!”
舒雅歌笑了一下,“当然是我爹!”
“答错!”安平舒砚抬起手,“在家从夫,出嫁从夫!”
“我不是没嫁你!”
“现在本王也没跟苏相斗!”
舒雅歌伸过脸色,“打吧,我苏晴难道输不起!”
安平舒砚笑了一下,“本王岂会打女人?”
“那以前打我的时候我不是女人吗?”舒雅歌问。
安平舒砚哽了一下,这才想起,有次他是怒极攻心,打了她一巴掌,不过打了后,倒是立刻后悔,当然,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感情你是还那一巴掌!”安平舒砚怪笑一声。
舒雅歌道,“当然,你也可以承认自己是狗,狗咬了我一口,我绝不会咬回去。”
话没有说完,安平舒砚一把拉过她,一口咬在她的脖颈上,“你咬了本王,本王是不是也该咬回来!”
舒雅歌一把推开他,恶狠狠的盯着他。
“不服气,你输了,也可以咬回来的。”
舒雅歌冷笑,“王爷做好准备吧,输掉的话,我让你一辈子都翻不了身子!”
“本王还怕你!”安平舒砚也笑起来。
“一根又黑、又粗、又硬的棍子插进洞里,感觉暖烘烘的,等到抽出来以后,客人就要付钱啦…啦啦啦,是什么?开始回答?”
安平舒砚的脸一下就红了,他瞪了苏晴一眼,“苏晴,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你?……”
“就知道你想歪了……哈哈哈……”舒雅歌高兴的使劲的锤在地上,“我说的是烤甘蔗而已……呵呵……王爷,你什么思想。”
安平舒砚有些发窘,心里却觉得开心,她哪儿来的那么多的稀奇古怪的东西,安平舒砚起身来,“不跟你玩了!没意思!”
“喂,输了就不来?”舒雅歌问,“你怎么这般,认赌服输好不好?”
安平舒砚难道见她这样高兴,心里也微微的暖了一些,可是已触及两人之间,忍不住会想起无辜的子嗣。
孩子!如果他们有孩子的话,安平舒砚有些期望起来。
舒雅歌却是着急,要是让她这样空等下去,没半点事情做,她一定会疯掉的,她心里对死亡的惧怕正在一点一点的积聚,从肚子中空空如也的情况,她已经能判定出,他们快要到死亡的边际了……
越是想到死,她越发的觉得心慌,越发觉得心慌,她就觉得死亡越来越近。
“陪我吧……”舒雅歌迟疑一下,“大不了这题不算!”孤独与寂静,有时候比死亡更让人恐惧。“有一头头朝北的牛,它向右转原地转三圈,然后向后转原地转三圈,接着再往右转,这时候它的尾巴朝哪个方向……”
“朝地上,笨蛋!”
舒雅歌笑,“王爷好厉害,这个都知道?那这个你一定不知道?什么帽不能戴?”
安平舒砚看舒雅歌一眼,“你说呢?”
“我问你呢?”
“你可以给本王戴一戴,本王一定会让你死的很痛快!”
舒雅歌嘴角抽了一下,她又说是绿帽子吗?“我说的是螺帽而已……”
“有一种东西,买的人知道,卖的人也知道,只有用的人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棺材!”
舒雅歌竖起大拇指,“王爷,你真厉害!猫见了老鼠为什么拔腿就跑……”
“跑去捉老鼠……”
舒雅歌嘴角抽了一下,“嗯……”
“你问了多少题了?是不是该本王了?”
舒雅歌呵呵一笑,“最后一个……羊打电话给老鹰,老鹰接起电话说”喂“打一个成语……”
“电话?”
“猜不到!(羊PHONE鹰”喂“)阳奉阴违……”舒雅歌直接动地上跳起来,“输了输了……”
安平舒砚却是被镇到了,奉是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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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景旭领着人满上的找,“已经第五天了……侍卫长,您看……”
“继续找,王爷就在这山下!”付景旭是冷汗直冒,要是把王爷跟王妃弄掉了,他就是十个脑袋也不够啊……
十一从山下上来,“给小王一寸一寸的仔细的找,找不到人,小王就把你们全塞雪里边去……”
“是!”
“十一爷,禀十一爷,那个山坳发现一条女子的腰带,好像是苏小姐的!”
“快带本王去!”
舒雅歌将鞋子一丢,袜子一拖,伸脚出来,脚趾头蹦跶着。舒雅歌抬起脚放安平舒砚面前“……四王爷,这可是好东西,我已经快半个月没洗过脚……愿赌服输,亲吧!”舒雅歌的脚就要贴往安平舒砚的脸上。
安平舒砚的一把抓住,握住这只脚,指尖轻轻的抚摸她的脚踝!
“赶紧啊?虽然我半个月没洗,高贵的王爷,您就将就一些……老鼠肉都能吃了,亲一口脚又不会怎么样?”舒雅歌说完,抬起脚往安平舒砚的脸色踏过去,安平舒砚用手的抓住,抬起头看着她的小脚丫白嫩莹润,小巧精致,在淡淡的夜明珠的光亮下,泛起柔和的光。她本来极其注重仪表,以前每一片指甲都修的整整齐齐,可是自从那日,她失忆后,整个人都变得不修边幅,指甲冒出浅浅的一层,不过这样的微微的凌乱,更显得真实。
“亲啊!像你伟大的主人的脚献上你的最诚挚的吻。”
安平舒砚的大手包裹她的小脚,从没想到一只脚也会这么美。
“喂……”她有些的急了,要缩回来,“不亲算了!不玩了!一点都不好玩!”
安平舒砚却一把抓着,微微的低头,竟是真的吻了一下,她一怔,挂着害羞的红晕,想要缩回来,“那个!”
安平舒砚却一把抓住,“晴儿原来是好这一口?”
“谁好这一口!放开!”
安平舒砚抓着脚,拇指微微划过她的脚心,她痒的叫起来,“好痒……放开!”
安平舒砚不仅不放,将她的脚抓过来,又吻住她的光洁的如玉一般的脚背上,舌尖划过去,留下一道痕迹……
“不要,痒痒……”她忍不住叫起来,脚心的酥痒,痒得格格笑起来,她乱蹬起来,不停扭着要挣扎着想抽出小脚丫。
安平舒砚笑,看着她抬起另一只脚踹过来,他却一把抓着,将另一只脚也脱过来。
“安平舒砚,你干什么……”
安平舒砚似乎故意逗她一般,将她的两只小脚都握在手里!
“不玩了!好痒……”她有些害怕,可是却痒的忍不住大笑起来。
安平舒砚却真的吻了她的脚,似乎越吻还越上瘾,一会轻轻咬咬这只,一会儿又吻那只,从脚趾一直吻到脚心。她笑得快要岔气!“你,停下来,我快,快受不了了……呵呵……”
安平舒砚没准备放过她,他的手朝着她的裙摆下伸过去,抚摸住她的小腿。
舒雅歌扭的更加厉害,“混蛋……呵呵,本小姐只允许你吻脚,呵呵……放手……”
安平舒砚拉着她,将她的脚放进自己的怀里,让自己的胸口的温度温和她的有些冰凉的小脚,舒雅歌触及一股温度,抬起头看着他。
“我们和好吧,好不好?”安平舒砚的声音充满乞求。舒雅歌回神,眯起眼睛瞧着他,安平舒砚的眼中苦涩与不安,他又重复一遍。“我们和好吧。”
舒雅歌嘴角弯了一下,就要从他怀里爬起去,安平舒砚一把抓着。“本王一定会尽力的!”安平舒砚的手抚摸过她的腿,细细的抚摸,样子是如此真诚的乞求。
她皱起眉头,心里一阵震撼,可是一想起后院那么多的女人,还有那个虎视眈眈的雪侧妃,男人在发誓的时候一定是很真诚的,可是发誓之后,所有的一切都成为的烟消云散。
自己答应自己的事情都做不到,何况只是带着的补偿的歉意,她不要,她不是苏晴,她的人生不该为爱情所牵绊,舒雅歌笑笑的妖娆,伸手出来,抚摸著安平舒砚的薄凉的唇上,朱唇亲启,吐出两个字,“做梦!”
安平舒砚一下子就捏住她的小腿,疼的她叫起来。安平舒砚强势道,“本王不需要你同意,本王只是在通知你!”说完抓着她的脚一扯,舒雅歌朝一下子就躺在地上!安平舒砚的过来,压在她的身上。
“孩子,会有的!”安平舒砚说完,一把就扯开舒雅歌的衣襟,十分急切的吻下去。
“疼!”背后的小石头,磕在的疼!“你这个无赖,我告诉你,我一辈子都不会跟你和好?”
他眼睛微眯一低首,竟然狠狠地含住了那娇艳的檀口。一股淡淡芬香如似花香一般,缓缓地入了鼻间。久违的熟悉。
“你无耻!以前不要,现在不是自己的又要抢了,你……”
“谁叫本王是王爷!你是庶民,就强了你,又如何?”安平舒砚大手轻轻一按她那小巧滑美的下巴。微一用力,迫得她紧咬的牙齿不得已张开。唇舌攻入,不带温柔,只有侵略,一扣后脑,他深深地吸吮那一片芬芳泽美,他现在只想驯服这个野女人!两人身体的厮磨早已经沿着熟悉的方向去,他早被她挑起一股子难消情欲,安平舒砚抓着舒雅歌乱动的手。
舒雅歌抬起腿,刚一动,就被他死死的给压在地上,“你以为本王还让你得逞第二次!”
舒雅歌被他压的动弹不得,心里是又气又恨,当她是泄欲工具,他这渣,虽然他长的很美,找她泄欲,她也不吃亏,呸,想什么呢?
“是吗……王爷!”舒雅歌不怒反笑,“您背后有只小可爱,您要不要看看!”
安平舒砚眉头一皱。
“你家亲戚,一只大老鼠正在你头上,您不瞧瞧,”
安平舒砚一仰头,什么都没有,回头看着舒雅歌抓着地上地上一块石头正压砸过来,他一把抓过,将她的手压回地上。他冷眼看着她,“是不是很想我死!”
做梦,他说她做梦!
是,是做梦!
安平舒砚心里绞痛起来,她的话,真的伤了他的心!
安平舒砚一把抓着剑来,眼睛发红,对着她咆哮起来,“那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如何?如何!”
安平舒砚抓起剑,大手一把就捏住,血从剑锋留下来,留在她的脸上。
安平舒砚吼起来,“你不是要喝我的血,喝啊!吃我的肉啊,我把肉削下来给你。”
“你疯了!”舒雅歌闻到血腥味,叫起来。
“是,本王是疯了!”安平舒砚紧紧的盯着她,“本王变成今日这样,都是被你逼的!你只怕对本王低一下头,站在把我当立场想一想,你我又何必的走到今日这步!”
安平舒砚翻身坐起,“整个王朝,就没一个女子似你!”
舒雅歌一把抹掉脸色的血,尖声叫起来,“是,是我错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红颜祸水!”舒雅歌伸手就要夺剑,“那好我,让我劈你一剑,你我恩怨两清!”
安平舒砚一把将剑拿开,“恩怨两清?本王问你,如何清?你浪费本王八年的时间,你扰乱本王八年的生活,你占据整个王府八年,你……”
“好像是我比较吃亏吧!”舒雅歌拉起衣服来,“我从十六岁的黄花大闺女,变成现在这样残花败柳,我恶贯满盈,都是被你害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如果不是你,本王何须一忍再忍!”安平舒砚起身,一把将剑插,进地上,“你说,为什么你爹总要跟本王作对!她到底是疼你爱你,还是疼的是皇帝……他何德何能,竟然君临天下?”安平舒砚一巴掌排在石壁上,只觉得整个石洞都在颤抖。
“我是他的女婿,如果是本王君临天下,你不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你苏家一门如何光耀门楣?可是他做了什么,他为什么要跟本王作对,他不在乎本王,也不在乎你……”
“你做了皇帝,苏家会死的更快!”舒雅歌反应过来,一盆冷水就泼过来。不过想不到安平舒砚的跟苏家还有这层!
安平舒砚回头她,“苏晴!”
舒雅歌一甩手,“我不相信你的深情,看来苏相还是比较清醒,你这个人阴狠无比,又小肚鸡肠,怪不得我爹当年要反对我嫁给你!”
“你以为你会让你嫁给别人?”安平舒砚道!
“你有病啊!”舒雅歌吼。
安平舒砚坐在剑一侧。“该忌惮苏家是皇帝,不是我……他以为他全心全意支持的他,老二就真的会放心,他终究是本王的老丈人……皇帝是根本不会相信他的!”
舒雅歌有些糊涂,眨巴着眼睛看着安平舒砚。安平舒砚吐出一口气,这些话,以前他是不会跟她说的。
“本王现在给你两条路。”
“我选择第三条,我的人生没有人可以主宰!”
“你没的选择!”
安平舒砚道,“要么跟着本王是一起享荣华,要么就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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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十一爷,这里是有个岩洞的!”熟悉地形的猎户上来,“瞧着这雪,只怕是……凶多吉少!”
安平舒离皱起眉头,“活要见人,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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