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木是饿醒的,天都黑了,邓言不在,也没人理他。
睡了一下午,他觉得精神好多了,打算出去找吃的,果不其然有人在外面守着他。
“你想干嘛?”对方皱眉,警惕的问道。
“我饿了。”肚子配合的响起。
“好吧,等一下。”男人拿起手机说:“送个饭过来4楼。”
安木百无聊赖的四周打量,男人沉声道:“你进去等吧。”虽然签了条约,但是毕竟老大还没说让他出来。
心不甘情不愿的被请回房间里,安木气的想砸东西,但是想了想,一件衣服都十万了,砸了什么东西他岂不是更惨?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安木充分的体会到了这句话。
但是安木还是左瞧右瞧,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或者是刀之类的防防身也好。
只是房间空空如也,柜子都上了锁,连个杯子都没有。
脚步声传来,吓得安木左看右看最后还是躺回了床上。
进来的不止是送饭的,还有邓言。
“明天xx酒吧,八点,这个交给一个叫李容的男人。”邓言不容抗拒的扔了一包白色的粉末给他。
安木手不稳的就掉在了地上,等他捡起来看清才倒吸一口气。
卧槽啊真的让我去送白粉!
“机灵点,败露了你就死定了。”邓言出言警告。
“我我我。。。”安木深呼吸几口气,慌乱的说:“我还是个菜鸟啊!”
邓言被他逗笑,还真没听过这种推脱的。
见大家都在笑他,安木也觉得尴尬,捏着那包东西不知道怎么办好。
“反正就你了,别忘了你欠债累累,没跟你算利息已经很好了。”
等等,他好像忘了些什么东西。。。
安木突然一个激灵,不安的问道:“话说,一个月工资多少?”
“看表现吧。”
如果此刻有桌子,安木肯定掀桌。
但是人多势众,不得不继续低头。
第二天晚上八点,硬着头皮上的安木站在乱哄哄的酒吧里,旁边跟他一起的人警惕的四周打量,附近也安排了很多他们的人当眼线。
邓言给他看过照片,李容长的瘦瘦的,但是眉目间凶神恶煞,怀里的一包毒粉虽然只值个好几千,但邓言是故意让他去试一试而已。
安木眼力好,没多久就看到了李容,他点了点头示意进去厕所里说。
“这里安全么?”安木总觉得不安,而且眼皮子跳个不停。
“快给我!”李容不耐烦的低吼。
安木万万没想到的是,李容出了点意外,毒瘾提前发作,他连忙把毒粉拿出来,但是却不小心撒在马桶里。。。
安木一个呆愣,脖子上突然被摁紧,对方恼羞成怒居然想杀了他。
“唔!”安木本能的一脚踹过去,把人摁在马桶里,开门逃跑。
但是对方拉住他的腿,绊倒了他,速度飞快的压在他身上想掐死他。
卧槽。
安木差点就一口气交代在这里了,拼劲全力戳对方眼睛。
“妈的!”李容吃痛的倒在地上,安木喘着粗气连滚带爬的跑。
只是他一出去就发现外面的人在打架,刚刚跟自己来的人和另外一拨人,安木慌张的往另一边跑去。
但是后脑勺一疼,只感觉后面有热乎乎的东西流下,疼的他摔在地上。
原来是李容。。。
☆、无视
卧槽,什么仇什么怨啊这是,三番四次要杀自己,吸毒果然害死人。
安木还在想些有的没的,幸好有个男人一脚把他身上的人拎起,一脚踹的远远地。
邓言一把扶起安木,没好气的说:“你可真厉害,这都能搞砸。”
安木有苦难言,后脑勺疼得发麻,邓言也看出他的不对劲,看到地上的血下意识的抱起他往外跑。
安木只记得在昏过去前,他看到了沈柯。
—————————
沈柯…你为什么不理我…
安木缓缓的睁开双眼,有些迷茫。
后脑的伤让他忍不住闷哼,挣扎着坐了起来。
“哟,终于醒了?”邓言站在窗户那,熄灭手里的半根香烟。
这里是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比香烟还难闻,安木皱了皱眉头,有些奇怪为什么邓言在。
邓言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他:“算下帐吧,医药费800,货品损失3500,还有其他生受的伤医药费是1W。”
“……”
好半响,安木才从牙齿里挤出几个字。
“你怎么不去抢!”
邓言挑眉,勾唇笑道:“勒索比较有意思。”
安木气的差点就交代在这里了。
“不过你也真是够逊的,被揍成这样。”邓言幸灾乐祸。
“不然这样吧,我本来有工作的,我继续打工,每个月还你一点点好不?”安木实在不想再碰这些东西了。
“就你那破工资,还到七八十岁你也没够吧。”邓言冷笑一声:“现在开始算利息,你一共欠我13万,一天不还就加500!”
“你!”安木不可置信的瞪着他。
“就这样吧,伤好了记得回长青街XX号找我,不来的话后果自负。”邓言说完就离开了。
留下安木独自生闷气。
————————————
三天后,安木觉得好多了,整天呆在病房里难受的很,好不容易医生批准他可以到外面坐一会儿,却在门外遇到了沈柯。
沈柯微微皱眉,似乎在责怪他为什么出来。
安木也愣了下,沈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
扶着安木的护士识相的让开位置,沈柯上前扶住他,轻声问:“要到院子里坐坐?”
“昂。”安木点了点头,虽然其实他不用人扶。。。
但还是很享受被沈柯扶住的感觉,靠在他怀里恨不得时间静止。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安木坐下后问道。
沈柯抬手揉了揉眉心,神色疲倦的开口道:“我是个警察,利用咖啡馆的身份来掩饰自己收集情报。”
安木震惊的看着他,这难道真的不是小说才有的吗?
但是这个并不是安木最在意的地方,他最在意的是。。。
“那晚在酒吧,你怎么不理我?”
“我若救你,必定会暴露身份。”沈柯皱眉,但是眼里满是愧疚之意。
“啊,是哦。。。”安木恍然,心里终于没那么难受了。
沈柯突然握住他的手,认真的恳求道:“我需要你的帮忙。”
“什,什么?!”安木瞪大眼睛,沈柯居然。。。居然握着他的手!
“那天救你的是邓言,D市贩毒的最大头目,抓他可不容易,所以我要你帮我。”
D市的贩毒老大!
果然邓言就不是什么好鸟,只是——
安木皱了一下眉头,再怎么说那天晚上是邓言救了他,他完全可以不救自己的,因为他根本不缺那些钱。
看出他的犹豫,沈柯眼里有些异样,叹气道:“对不起,是我难为你了。”
“不!”安木抓住他准备抽离的手,看着近在咫尺的爱人,他压根没有办法拒绝。
沈柯知道鱼儿上钩了,微微扬起嘴角,俯身亲吻他的脸颊,笑道:“傻瓜,我也不舍得你受伤,这个任务太危险了。”
沈柯亲他了!
安木激动的不知所措,只是脸上反应呆呆的。
沈柯揉了揉他的发丝,说:“走吧,回去休息,我给你削苹果。”
回到病房后,犹豫不决的安木终于答应了。
“我要怎么帮你?”
“你真的愿意?”沈柯故意问道。
安木用力的点了点头,反正,尽力而为吧。
☆、利用
三天后,安木来到了邓言交代他的地址,那里是家蛋糕店。
难道要自己买蛋糕给他吃?安木胡思乱想的走进去。
服务员是个可爱的妹纸,微笑着问需要些什么。
“要。。。邓言?”安木迟疑的说道。
服务员收敛了笑容,正经的指着旁边的楼梯说:“上去右拐第二间房。”
“谢谢。”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安木默默地走上去,到了门口后迟疑的敲了敲门。
“进来。”邓言慵懒的说道,旁边一个穿着工作服的萌妹在给他捶背。
貌似看到不好的东西,安木抬手挡着眼睛,怕被灭口。
“哟,这么快就出来了。”邓言挑眉,收回那只探入衣襟里的手。
萌妹纸有些幽怨的看了安木一眼,整理衣服站好。
“咳,我命大。”安木深深地觉得,自己就是命大。
“过来。”邓言招手,就跟喊狗过来一样。
安木从手缝间看到没有什么黄暴的东西后,才慢慢走过去。
“唔,看起来的确没缺什么,不过伤了脑子,会不会更笨呢?”邓言左看右看的打量,说出来的话气的安木差点想打他。
“准备怎么报答我?”邓言一副吊儿郎当的说道。
报答?安木纠结的思考。
“啧,反正你也不适合杀人放火,就帮我跑腿吧。”邓言勉为其难的说道。
“。。。。。。”可以现在就举报他吗?
“你出去,安木过来伺候。”邓言挥手让萌妹出去,让安木来。
安木磨磨蹭蹭的走过去,尽量忽略萌妹的仇视。
邓言毫无防备的趴在软床上,只穿了一件黑色背心,健硕的肌肉一展无余,胳膊上有大大小小的刀伤蔓延到衣服里,虽然看不见也能让安木有些不适应。
“捶背会吧?”邓言问道。
“会一点。”安木举起手开始揉捏。
“用力点,没吃饭么?”邓言鄙视的说道。
安木用力一掐。
“嘶。。。”邓言回头瞪他。
安木无辜的对望。
“算了,你这小子,除了长得好看能下火以外什么都做不了。”邓言轻而易举的把他压在身下说道。
下火?是他想的那样么?
安木有些惊慌的推开他。
邓言刚刚就已经被撩拨起来准备大干一场的,被安木打断了一下,但是却发现那欲火更加猛烈。
“不——”安木被他按压着双手,第一次初吻居然就被这么夺走了。
邓言吻了片刻后,唇舌转移到了脖颈处,舔吸。
“放,放开!”安木都快吓破胆了,如果沈柯这么对他,他高兴都来不及,可是现在是邓言!
脑子跟被浆糊了一样,安木一边反抗一边又被他弄的娇喘连连。
过了几个小时后,还是被吃得干干净净。
安木茫然的盯着天花板,他居然半推半就的跟邓言发生了关系,身上疼痛万分,心里也疼得难受。
沈柯。。。一定会嫌弃他的。
邓言一点愧疚感也没有,本想好言两句哄他,但是看到安木眼睛湿漉漉的时候脸色有些阴沉。
“怎么,又不是个女人还想哭着要我负责不成?”
安木心里又是一阵抽痛,对啊,一个男人居然被强上了,真是丢脸死了。
见安木没反应,邓言坐不住了,心里的火又冒了起来,压着人又狠狠地做了一番。
“妈的当老子好欺负是吧!”安木喘着粗气,怒气冲冲的踹他,管他会不会打死自己了。
终于有些反应了,邓言却不怒反笑,抓着他的脚裸摩挲,一副登徒子的样子说:“还有力气?要不要再来一次?”
“去死吧!”安木收回脚,砸了个枕头过去。
他的第一次,居然给了邓言这个无恶不作的坏人!
☆、愧疚
那一次之后,安木就发现邓言似乎对他挺好的,不知道是因为新鲜感还是什么,反正对他有利。
比如说,他可以去邓言的书房。
通常电影里书房都是藏东西的地方,安木经常在这里装作看书的样子,邓言在一边看账本也不管他。
但是过了半个多月,依旧没有什么新发现。
安木有些泄气的在大街上走着,虽然现在可以自由出入了,但是他也不蠢,知道身边有人在看着他,所以他也不敢去找沈柯。
突然间,一个孤零零的小孩子在他身边哭了起来,安木皱着眉头问道:“小妹妹,怎么了?”
“呜,爸爸不见了。”小孩子哽咽的说道。
“你家在哪记得么?”什么爸爸,居然把孩子弄丢了。
“呜呜,我不知道,爸爸,我要爸爸!”
哭的安木心肝脾肺肾都疼了,只好带她去警察局了。
报了案不到一个小时,小孩子的爸爸就来了,但是看到对方时,安木差点就崩溃了。
小孩子扑过去抱着沈柯喊爸爸。
安木却觉得全身发冷,沈柯抱起小孩子,温柔的笑道:“谢谢你,一起吃个饭吧。”
吃你妹!
安木很想爆粗,但是看到沈柯的眼神时终于反应过来了,于是他点了点头,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跟他去附近的饭馆。
沈柯随意的找了个二楼的位置,看起来没什么,实际上这地方说话别人也很难听到。
“这个孩子——”安木第一时间问道。
“你想吃什么?”沈柯微笑着打断他。
安木只好低着头随意的翻看菜谱,他没有留意到沈柯看到他脖子那吻痕时的眼神有些阴霾。
点了菜之后,沈柯一边倒水一边说道:“这段时间邓言正准备洗白,三天后他有最后一次白粉交易,错过了那次,我们就只能从他的夜店下手,嫖赌之类的判不了死刑。”
安木闻言一震,这么急。。。
沈柯慢条斯理的喝着茶,远处别人看起来他们聊得和开心的样子,小孩子不吵不闹的在玩自己的玩具。
半响后,安木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要怎么做?”
“跟着他,偷拍和录音。”沈柯指着菜谱,似乎在询问这个好吃不好吃。
安木点了点头,只是内心有种愧疚感,拖着他坠入深渊里。
吃了饭后,沈柯不经意的把窃听器放在了安木的衣摆里,安木并没有发现就回去了。
————————
“去哪了?”邓言合上电脑问道,自己的跟班似乎越来越自然了,之前总是紧紧张张的。
“随便走走而已。”安木差点咬掉舌头。
“放水,我要洗澡。”邓言有些疲惫的坐在沙发上。
“哦。”安木乖乖的去二楼放水,这段时间他都习惯了。
放了水后,安木一站起来就被邓言从身后抱住了。
“你——”还未说出口的话被双唇堵住,最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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