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建立和谐社会吗,不能让有的人不把钱当回事儿,而有的人叫钱压迫死!”接下来,刘副县长在电话里对攀大强说了这件事儿,他让攀大强动员一下陈小安,让陈小安以民营企业家的身份,给这个孩子捐点儿款。
攀大强边接刘副县长的电话,边不停地朝陈小安挤眼睛。
陈小安也不停地向攀大强回眼神儿。
攀大强想:“这样一来,不仅陈小安一下子和刘副县长走近了,自己也彻底成了刘副县长身边的铁哥儿。现在这事儿,官场上单凭感情焊接关系,焊接不牢!非得用金钱焊接才行!”
攀大强想到这里,心中就有一种大功告成般的冲动。他蛮自信地对陈小安说:“我肯定你的事儿下边有戏!那个陈春阳,他甭牛逼!刘副县长的一个电话,他就得倒霉!”
陈小安说:“现在的领导还真要?”
攀大强说:“那要看谁给他送!你给他送送试试,他准给你撒到大街上!”
陈小安赶忙说:“是!是!”
他们边说话,陈小安就把车开到了一家洗浴中心的门前,陈小安停下车后,朝着攀大强笑笑说:“哥,今天在这里委屈你一次算了,想那个,我给你安排个安全的房间,这里的老板是自己的一个弟兄!”
攀大强说:“才那个罢,冲冲算了!这两天腿上没力!”
陈小安说:“是!人过四十,那事儿做多了也不好!”
两个人在大池里洗了一个澡,回到了房间。看房间的男士追到屋子里问他们要不要小姐,两个人同时相互看了一眼。陈小安说:“先喊来让看看漂亮不漂亮!”
攀大强说:“节制点!”
陈小安说:“饱饱眼福!”
看房间的男士,一下子喊来五位小姐。他们两个分别留下一个,其余的三位走后,攀大强和陈小安分别对她们说了几句黄性话,两位小姐见他们真的没有那意思,便不大高兴地离开了房间。
两位小姐一走,他们两个就觉得空落落地单调。于是,就研究起了刘副县长。
陈小安说:“攀科长,你说刘县长会不会跟陈书记说陈春阳的事儿?”
攀大强说:“百分之百说!听说陈书记对陈春阳也不感冒,若不是郑镇天硬搂着,早把他撸了!”
陈小安说:“是这么回事儿!你说那陈春阳敢不敢在刘副县长面前刺楞!”
攀大强说:“刺楞个屁!他陈春阳是刘副县长的一根屌毛!”
txt小说上传分享
这女人疯了(1)
小青和攀大强的那件事弄出风声后,陈小安出面陪了小青一笔身体损失费,小青也到医院做了引产手术。结果,攀大强受到了撤职处分。小青她妈当时也答应,此事算是井里投石头——一下子到底了。小青她妈当时想,这事张扬的大了,对小青的名声不好,遮遮盖盖给她找个婆家,打发她出门也就算了。可她没有想到,这事儿就像落到衣服上的一片漆,怎样洗也洗不干净了。为了小青的事儿,小青她妈没有少操了心,三天找找她大叔,两天找找她二婶,让他们帮忙为小青找个主。那些街坊叔叔婶婶们,也都同情小青,也都乐意操这份心。小青她妈对他们说,小青的那桩事儿,千万甭对外边说出来。现在年青人对是不是第一次,也不是多么在乎。那些邻居叔叔婶婶们也说:“可不是,现在那还有处女,想找处女,除非到幼儿园。”他们给小青领到面前的小伙子也不少,可那些小伙子们与小青相处一段时间,就自动吹了。开始,那街坊叔婶们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们想,小青除了不是处女,还有什么可挑剔的?这孩子秀秀秘秘的,从不大声说一句话,也不见她疯笑过,画上人似的,那一点儿不好?只叹小青姑娘的婚姻还不透。渐渐地就有人把这葫芦里的油倒了出来。一有把葫芦里的油倒出来,那些街坊叔婶们也明白了一个理:现在的小伙子们虽不在乎处女不处女,但他们在乎名声。谁愿意在青葱嫩萝卜的年龄上,顶一顶豁亮的绿帽子?再慢慢地,小青她妈就知道,这样的事儿到底不是遮盖得了的。于是,她就感到女儿吃的是大亏,就恨攀大强,特别恨陈小安。她想:“没有家鬼,那来的外崇?”没有你陈小安,攀大强那只狼,咋能跑到青藤凹?咋能爬到小青的肚皮上?
小青她妈知道再去找陈小安要钱,等于是自己再把自己说出的话吞回去。等于是于虎谋皮,陈小安绝对不会再给她。不定把陈小安要急了,还会找人朝她来粗的,横的。毕竟人家现在财大气粗。小青她爹人老实的像块木头,一辈子没有与人红过脸。因此,她想:要想出这口恶气,必须朝陈小安的软处下手。
这一阵子,村里有不少人怀疑陈小安挖煤挖到了村庄的下边。还有些细心人说:“今年春天,在庄边浇麦苗时发现,那水头明显不朝前流了,细一看,那水竟是咕嘟咕嘟地朝下浸!不用说,这是煤窑采煤采到了咱们庄的地下,那些地面上出现的是窑采缝!”
村里人是注意到了,可是,一部分人害怕陈小安的势力,一部分人跟陈小安关系不错,还有一部分人,在陈小安的煤矿上做筛煤、拉煤生意。所以,大多数人虽心知肚明,但害怕吃亏,不朝外边说。
小青她妈想:“要报仇,就得先把这把火给他点起来。因此,小青她妈就开始偷偷地在村子里窜,走到哪里,就一阵风样说到哪里。说陈小安黑心,说陈小安拿出五百万元,是遮自己的那副尿床脸等。
小青她妈骂陈小安的时候,心里总想着自己的女儿小青,因此,那表情显得特别地恨。渐渐地青藤凹的老百姓们感到小青她妈这人是位头脑简单,但不乏正义感的女人。渐渐地有些血性男人,热血涌动起来。他们想:“一个女人还敢直起腰杆说话,咱们是堂堂的男子汉,干吗要那样怕他?他再厉害也不敢动手打死一个人!真要打死一个人,不用咱们说话,政府自然会惩罚他!”慢慢地村子里就不安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