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那个女人?他猛的转头将目光对上乐遥,质疑中带着探寻,这明明只是一介凡人而已,又哪里来的这种力量?
“不用猜啦,是我!”乐遥一脸得意的承认,像是在承认自己做了一件好事,“你只是中毒了而已,你现在太激动也只是加快毒液流动而已,所以你现在赶紧去找人解毒再去休息,还是有希望能活下去的。”
她像是一个有医德的医生,耐心的劝道自己的病人赶紧治病,却像是忘记了自己就是那个下毒的人。
她身上带着刚才采摘的各种稀世的珍贵药材,而这些药材虽然是能够救人治病的良药,可在她的配合下也可以在瞬间变成一味能杀人于无形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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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劲拖住他
不过像现在这样下在这个红衣男人身上,却能坚持这么久还不倒下去,倒真是神奇。
“要怪就怪你太过得意,却不知道最得意的时候也会是你即将死的时候!”突然,紫衣男子手中的长剑一扬,准确无误的直指魔君的心脏部位,既然此时他没有了力量,杀他自然是最好的时机。
乐遥急的跳了跳眉毛,又再一次将蛇君的蛇形剑挥下来,“杀什么杀啊,人家不也是没力量杀你吗?不要不将人命当一回事!现在你快点跟我走就是,你要是不听话,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和这个人一样!”
蛇君大为惊讶,原来这个女人的好意不是对着自己,而是对所有人的生命,救自己只是因为自己的生命危在旦夕了?
有了这样的意识,他突然觉得心里有些不大舒服,也是,他一直都是被人敬仰尊重的魔界尊主,任是谁都会毫不犹豫的在自己面前挡刀救自己,而今天遇上的这个女人却是他人生中的第一个变数,如此的特别另类。
“我不杀他,他以后必定会杀我,那你今日救的我的命就功亏一篑了,你不想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一下子就没有了吧!”蛇君转头淡淡的朝乐遥说道,隐隐的还可以看见那目光中千年难得一见的笑容。
这么短的时间内,他像是已经掌握住了乐遥的性格尊崇,用另类的理由来引诱劝说。
被他这么一说,乐遥歪头想想,好像是有几分道理,救来救去也真是个麻烦的事情。
蛇君见她不说话,便再一次举起剑,而此时的魔君虽然想要集中精神对付面前的人,却早已经昏昏沉沉,连说话的力气都要没有了,这是什么毒药,竟然对他还能有这样强烈的毒性?!
剑刺而去,准确干练,只是在下一刻,乐遥还是挡了上去,而剑也在极快的速度下停止,擦飞了乐遥发鬓的几缕青丝。
她撅着鼻子,有些丧气:“还是不行!反正你们都不能在我的面前杀人,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你给我乖乖的跟我走就行了,他中的毒也不会致命,要是等他好了,你就来不及逃命了!”
说着,她不由分说,上前拉住男人的手臂,死死的拖着便走开,两人一走开几步,那刚刚还拼着力气站在那里的魔君便已经嘭的倒在地上。
蛇君的目光还停留在身后倒地的男人身上,虽然他不甘心暂时就这样饶他一命,只是这个小女人脸上的决绝肯定意味着她的决定和底线不容许被破坏,而他心底上竟然十分想要应承着她,这个女人今天对自己的影响是这千年以来从来没有过的。
罢了,等过了今日,他还会是那个万人莫挡的魔界尊主,再解决掉魔君也只是花上点功夫和时间而已,暂且饶他一命就是了。
乐遥像是怕这紫衣男子不肯跟自己走,随时会跑掉似的,使了全身的力气死死的拖住这个人。
☆、你要对我负责
也不知道往哪里拖,只拖着人,身体向前倾斜,低着头一个劲的向前走。
“现在要去哪里?”突然,身后男人清冽的声音响起,将刚刚头脑有些空白的乐遥吓了一跳。
她猛的停下来,转过身子有些木讷的答道:“啊?啊,去哪里?”
像是在重复他的话,又像是在问自己,乐遥放开眼界,转着头将周围的景象都看了一遍,眉头紧皱,似是碰到了难题,好久,才道:“我也不知道走哪里哎,我好像已经迷路了,你知道碧云峰是在哪里吗?我就是从那里过来的!”
此时的乐遥才惊觉自己已经迷路了,而刚刚胡乱的走,早就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径,她转过头一脸希冀的看向旁边唯一的男人,希望这个人能够把她送回去。
乐遥懵懂的样子让蛇君有些啼笑皆非,刚才明明一副圆滑机灵的摸样,现在却又是这样无助可爱,这女人到底是有多少面能够待人发掘。
只是刚刚她口中所说的碧云峰,那是魔界与人界的必经之路,那她也确实只是一介凡人,只是又为何能凭一己之力误闯入这里来?这实在是太多奇怪。不过,她一个凡人想要从这里出去的话,简直难如登天,而现在的自己也并没有这个能力送她出去。
又看了看乐遥充满期盼的脸,想着与她解释这些也太过麻烦,只简单的回道:“不知道。”
不知道还想那么长的时间?乐遥甩了一记白眼给她。
“好吧,为了救你,我迷路了,无家可归了,你要对我负责!”乐遥有些丧气的说道,虽然只是带着点开玩笑的味道,不过也确实是今天回不去了,虽然那并不是自己真正的家,除了一个老头,也并没有什么亲戚在,却也是一个安身立命的场所,现在她真的不知道要去那哪里了。
对她负责?男子转念,听起来好像也很不错的样子,这样的女子留在身边,想必日日都会开怀吧,那冷寂了千年的心好像也能得些暖意了。
这样想着,便不自觉的应了一声,“那就负责吧!”
“啊?”乐遥一个走神,反应过来他刚刚说了什么时候又用审视的眼神将男子看了一圈,才皱着眉头道:“答应的这么随便,一点诚意都没有!”
还要有诚意?她不知道,能得他蛇君的这样一句承诺,是多少人求而不得事情,这个女人竟然还计较这么多。
只是不知怎么,此时的他对待这个女人却是极有耐心,“要怎样的诚意,你说吧!”
“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现在对我多笑一笑会死啊!”
刚刚只不过是开玩笑而已,乐遥并不在意什么,只是从见到这个男人一开始,他就没有真正的笑一下,难道对着自己这样的美女,笑一下有这么难吗?!
听到乐遥这随意吐出来的话,蛇君一时为她的难以理解的思维而错愕,他现在是非常想知道这个女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他的笑很特别
好像是对什么事情都没有一点点的企图,又好像是什么事情都非常上前来插上一脚,而脑子里所想的却是他万万都猜不到的东西,这样的女人身上肯定有很多耐人寻味的东西吧。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啊!我说让你笑一个来看看,你不肯笑就算了,还在我面前冷着脸发起呆来了,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你啊!”
乐遥有些不满的上前想要轻拍一下他的肩膀,却因为海拔差异,小手只是轻扫了一下他的胸膛,只是这轻轻地一拍,顿时感觉有些诧异,她只感觉那胸膛冷硬非常,坚挺刚硬那肯定是因为他身体强健有力,而他的身上怎么会那么冷,按照人的正常体温来说,这绝对是非常不正常的事情啊!
只是她有些犹疑的想要进一步的试探,却听对面的男人十分认真的开口:“你不是要看我笑吗?我尽量而为。”
他说的这样严肃,让乐遥一时间有些啼笑皆非,这个人也太别扭了吧,不就是笑一下吗?至于这个样子吗?又不是她想要非礼他。
不过,这张脸也是有值得别扭骄傲的资本的,既然他要笑,她就给了这个面子看着就是,乐遥强迫着自己摆正了态度,笔直的站着,双目直视对面的男人,像是在等待着一场隆重的个人表演。
此时的蛇君却是难得的有一点点的窘迫,这样的情况他好像是从未遇到的,他作为自出生以来,便有崇高的地位,强大的能力,当然不会因为要在一个自己想要交好的人面前,强迫着自己去做不喜欢做的事情,而现在,他一连几次都在这个女人面前破了例,像是随时都是心甘情愿似的,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看着乐遥有些期盼的眼神,他却莫名的觉得要让这个女人得到一点点的满足,让这张脸上绽放笑容,就是非常值得开心的事情了。
想着,他缓缓的咧开嘴角,想象着刚刚乐遥那样的笑容,想要勉强自己模仿出来。
只是他的嘴角不断的,缓缓的伸展,不知道要终点在何方,也不知道要到怎样的弧度才是最合适的,更不知道只是单一的嘴角弯曲,根本就是不伦不类而已。
他一边缓缓的尝试着笑容,一边注意着乐遥脸上的表情,像是想要在她的脸上检验到自己的成果如何。
只是,看着乐遥的面部表情逐渐扭曲,复杂的意味不知道是在表达什么情绪。他不知道要怎么笑下去了,心里微微有些失落,嘴角的弧度也都定格在了那里,面部表情十分怪异。
“怎么,是不是很丑?”
见乐遥不出声,蛇君有些懊恼的冷声问道,心中却是异常的惊奇,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像是对他都有着致命的影响,诡异却对他是十分受用。
“额,没有。”乐遥不忍心打击别人的自信心,勉强开口,在心中搜罗着最适合的形容词:“你笑的,嗯,很好,很特别。”
☆、倨傲的蛇君
这么一来,乐遥算是真的相信了,面前的这个男人是真的不会笑,不仅不会笑,也许还是个面瘫吧。
唉,真是可怜,自己已经是个面瘫了,身边却没有能够将这个残酷的事情告诉他的人,她一直都觉得,不知道自己病情的病人都是最可怜的,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还在无知的挥霍自己仅有的一切。
不过,也不能就这么因为他是面瘫,就能否决掉他的风华俊容啦,这样的一张脸,就算是面瘫,笑的这么难看别扭,那也是一张别人无法超越的脸,所以她实话实说,他的笑容确实是……很特别!
虽然已经在乐遥的脸上看到了一种不认同的意味,知道自己的笑容该是多么的不伦不类,只是她说他笑的很特别,那肯定是也很有自己的特色吧,能让她刮目相看,这也就够了,毕竟他是绝对不会笑给别人看的。
乐遥见他又冷着脸发呆,怕他还在为自己刚刚的笑容而介意,连忙摆上一脸的微笑,上前拉着他手臂上的衣袖就走,“好了,刚跟你开玩笑的,我们走吧!”
“走去哪里?”这一天是他蛇君,问的问题最多的一天,因为他根本不能猜到这个女人想的事情,接下来要去做什么,等等,所以他只能不停的自觉的问出来,且还问的很是自然。
乐遥微微停下脚步,回身白了他一眼:“我就说你刚刚没诚意吧,才说的话就忘记了,当然是对我负责啦,今晚先去找个地方休息一晚,反正在我还没有找到回去的路之前,你就得对我负责!”
她说的半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像是面前站在她身边的只是一个任由她欺负的小媳妇,若是她知道此时正站在她身边,让着她,被她颐指气使的男人,是一个她想都不曾想过的,在一个她不能够预知的范围内叱咤风云的伟岸人物,那现在的她还是不是会这样的不问结果,我行我素?
答案,未知。因为,乐遥这样的人本身就是一个未知的人,现在所做的事情在另一个假设下会不会做,那还是只有一个决定性的因素,那就是看心情。
这么短的时间内,像蛇君这样倨傲的人竟然已经完全适应了乐遥这样横冲直撞的对话方式,而她说的话,他赞同,微微沉吟一下,在明天之前,他是没有这个能力来保护她的,也并没有力气带她回到蛇宫御殿,看来今晚也只能够随意找个地方住上一晚了。
“那我们先去找地方吧,明日再带你回,回我家。”
他始终还是没将自己的身份背景说出来,总觉得在她的面前,说这些都是没有必要的,既然她都不在意这些,那说这些也并无意义,他第一次觉得这些身份地位一点存在的意义都没有,也许是因为终于碰到也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些东西的人。
乐遥看了看他有点不自然的表情,知道这个人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的。
☆、冰寒而又邪气
不过她也不想多过问,反正他们之间也只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相处的好的话,也只不过是朋友关系,问东问西总不是她做得出来的事情。
“那就走吧,你最好赶紧找一个好的地方今晚让我休息,不然的话明天我明天到了你家肯定要在你们家骗吃骗喝一阵子,把你们家给吃穷了!”她随意的说着,便扭身一转便继续向前走去,悠闲得像是在春游一般。
听着她状似恐吓的说法,跟在后面的男子心中觉得好笑,她想将他的家给吃的穷了,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花上一辈子的时间都绝对不可能的,不过,他倒是也不介意这个女人在自己的地盘上骗吃骗喝一辈子。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突然,前面传来一句随意的问候,男子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她刚刚问的是什么问题的时候,却突然惊觉,她这个问题差点要将他给难住,是有多长时间没有人问过这个问题了,快要五百年了吧,这个问题不仅是其他人不敢问,不需要知道,就是他自己都快要忘记了自己叫做什么名字,或者说他的这个名字的存在,好像并没有什么必要。
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乐遥感觉到身后异样的沉闷,也并不开口催促,只是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他说出点什么,亦或是什么都不说。
“寒邪。”冷冷干练的声音在后面响起,让乐遥第一时间没有意识到,只是片刻继而莞尔,看来他也不是那么冷情冷性嘛。
“这个名字很适合你的个性啊,全身冰寒而又邪气。”说着,顿时又惊觉自己好像忘记了告诉他自己的名字了,有些无奈这个男人怎么如此不知道主动,自己说了名字顺口问一下自己的不就好了么!
“乐遥,我的。”她还是十分公平的报出了自己的名字,酷酷的口气与他的学的十分相似。
寒邪先还被乐遥夸赞的有些高兴,却在听到乐遥冷酷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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