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据。即使这样,陈映真对余光中文章的标题也有意见:
我从别人引述陈漱渝先生、从钟玲教授和余先生的来信中,知道余先生是有悔意的,我因此为余先生高兴。没有料到的是,余先生最终以略带嘲讽的标题“向历史自首?”的问号中,拒绝了自己为自己过去的不是、错误忧伤“道歉”的内心美善的呼唤,紧抓着有没有直接向王升“告密”的细节“反拨”。这使我读《向历史自首?》后感到寂寞、怅然和惋惜,久久不能释怀,反省是否我堵塞了余先生自我反省的动念?78
余光中和陈映真在反对*方面,没有根本的分歧,但两人的历史积怨太深,故余光中给自己向历史自首打了个问号,陈映真由此觉得对方缺乏“自首”的勇气和诚意,因而这场论争无论是称“陈映真事件”还是“余光中事件”,均留下一些遗憾和悬念让人猜想。
不管结果怎么样,这次余光中、陈映真的对话毕竟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这对坦诚面对历史,逐步达到谅解,“弥合伤痕,增进当下台湾民族文坛的团结,当是很有积极意义的事”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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