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人,那么据他对她的了解,她不想和白家的人有牵连也是可以情理之中。
这是他反对的首要原因,但更主要的原因是他觉得那个白家的公子作事不地道,所以也不会想要和他做生意。
得了话,陆黎诗再次看向李易,“我很明确的告诉你,我和司徒的想法一致,至于具体的原因,你自己好好想想,回家后再告诉我。”
不知是天热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李易暗自调息了会才冷着脸说道:“反正您现在也没接那人的货,既如此,还有什么可想的?浪费时间。”
这女人每次都这样,遇到事就让他自己去琢磨,这把戏都玩了快两个月了,还乐此不疲的,他要什么都知道就不需要这么辛苦了,若真是他错了,直接告诉他不就完了?至于这么费劲么?这不是浪费时间又是什么?
“我让你想是……”陆黎诗被这话堵得一口气郁结在胸口,难受极了,可等顺过气后,刚想耐着性子再说两句,就见他居然视若无睹的径直移到了司徒旁边,气得她不停的拿手捶着胸口。
这混小子,现在摆脸色给是谁看呢?哼,凡是让他自己去想还不是为了让他能有更深刻的印象,若什么都直接说,他能牢牢的记住吗?再说了,这说教说多了,他听着烦,她说得更烦!怎么一点都不能体会她的用心呢?
虽然气,但也不能就这么由着他,于是陆黎诗又喊道:“别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我再说一遍,回家后告诉我你究竟错哪了。”
听到这话,李易再也忍不住了,可刚想爆发就被司徒给撞了一下,李易转头看司徒,司徒冲着他摇了摇头,李易张了张嘴,见司徒将视线又移到了马路上,沉了口气,却也不再开口。
也就是这样,马车一路沉默着驶向黎园山,到了黎园山,陆黎诗始终坐在车里没下去,司徒见此也没说什么,推了李易一把,于是二人就上山去喊阿忠和陆家人回家。
路上李易忍不住开口问道:“司徒大哥,你也觉得我错了吗?”
司徒瞥了他一眼,沉默了会才说道:“小姐让你自己去想,我便不能说,不过我倒是可以提醒你一句,你从白家公子的人品来想。”
李易彻底没了脾气,自这段时间的相处以来,虽然司徒大哥和阿忠大哥都对他很严厉,但他们都是有真本事的人,不像那女人,就只会说说而已,所以他怎么也不会对他们发火。
人品?白家那人的人品有什么问题?开始急着想兜售,也看出了诚意,然后谈价格什么的也能接受,最后生意谈崩了,气急败坏也可以理解,那么最多算一个初出茅庐的不会做生意人的生意人罢了。要说人品,他觉得没人比那女人的人品更差了!还三折,也亏她说的出口!
想着想着,李易的面部表情又变得难看了起来,司徒见此唯有在心底默默叹气,这事还真得他自己想清楚,不然往后遇到类似的事情,他还是会钻牛角尖。
找到了人,众人一齐下山,因为山上的新工人已经训得差不多了,该教的也都教完了,阿忠和司徒自然是跟着陆黎诗回家的,驾车的位置也只能坐两个人,之前李易也都是坐进马车里的,然今天死活不愿意坐进去,阿忠的话,又因着信儿的关系,也是霸着驾座不让,司徒没法子,只能挤进了马车。
所以说,习惯真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往常大家都习惯了怎么坐车,这会突然换了个人进来,再看到陆黎诗黑着脸不说话,立刻就明白有事情发生,而大家也都知道在陆黎诗生气的时候最好不要开口,于是马车又一路沉默到到家。
马车停到家门口后,陆黎诗不等阿忠将车停稳就先一步跳下了马车,而后开门进去,完全不搭理那群面面相觑的人,接着就是李易,也是同样一种表情进去了,见此,还不知情的人也就晓得是这两个人闹矛盾了。
陆黎诗一进去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李易也是,也将自己关在房里不出来,对此其他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阿忠反应快,想起是三个人一道出去的,于是立刻跑去问司徒,其他人也跟了过去,然司徒并不是爱说八卦的人,任阿忠他们磨破了嘴皮子都没套出丁点有用的消息出来,又回头望了望那紧闭的书房门,其他人也就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了。
待到信儿做好夕食,就一个个的敲门通知他们出来吃饭,当然,第一个喊的就是陆黎诗,结果陆黎诗一句“不想吃”就没有下文,人自然也是不出来的。信儿没法子,叫完了其他人,最后转去中院喊李易。
不同于陆黎诗,李易自是不会虐待自己的肚子,开了门就跟着信儿往饭厅走。
信儿见他肯出来吃饭,以为他没事了,想了想便说道:“李大哥,虽然我不知道你和小姐怎么了,但小姐吧,是个嘴硬心软的人,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只要你去和小姐说两句好话,我想小姐肯定不会不理你的。你看,小姐现在都不出来吃饭了,这要是饿着了可如何是好呀?”
李易心情刚刚平复一点,这话让他误以为她是在怪他,就又气着了,“一顿不吃又饿不死人,不理就不理,谁稀罕她理啊!再说了,你有那个闲心情管别人的事,不如多管管自己的事!”
信儿闻言微微一愣,意识到了什么,便低着头说道:“我需要管自己什么事?我没什么事好管的……”
李易冷笑一笑,“这山上的人可都知道你有好大的事需要管呢,不是我说你,是,你中意阿忠大哥是你的事,可阿忠大哥又不中意你,你老对着他示好干嘛?一个姑娘家家的,一点也不顾着自己的名节,将来谁还敢娶你啊?”
其实他说完这话就后悔了,只怪自己被气昏了头,魔障了,不然打死他也不会对一个女孩子说这样的话,可这世上哪有后悔药吃?
果然,信儿一听这话,两行清泪就随之淌了出来,“我就中意他怎么了?我知他对我没那意思,可我就是要他好!我对他好又碍着你什么事了?我都不在乎我的名节了,我家小姐都没说什么,你凭什么来对我说三道四的?我讨厌死你了!”
说完话,信儿就哭着跑回了房间,李易想追过去道歉,可刚走一步就看到陆黎诗的书房门被推开了,说来也巧,他们说话的地方正是陆黎诗书房的门口,所以陆黎诗一听完他们的对话就一脸怒色的冲了出来。
等近到跟前后,陆黎诗抬起脚就朝着他的小腿上踢了一脚。
待到信儿做好夕食,就一个个的敲门通知他们出来吃饭,当然,第一个喊的就是陆黎诗,结果陆黎诗一句“不想吃”就没有下文,人自然也是不出来的。信儿没法子,叫完了其他人,最后转去中院喊李易。
不同于陆黎诗,李易自是不会虐待自己的肚子,开了门就跟着信儿往饭厅走。
信儿见他肯出来吃饭,以为他没事了,想了想便说道:“李大哥,虽然我不知道你和小姐怎么了,但小姐吧,是个嘴硬心软的人,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只要你去和小姐说两句好话,我想小姐肯定不会不理你的。你看,小姐现在都不出来吃饭了,这要是饿着了可如何是好呀?”
李易心情刚刚平复一点,这话让他误以为她是在怪他,就又气着了,“一顿不吃又饿不死人,不理就不理,谁稀罕她理啊!再说了,你有那个闲心情管别人的事,不如多管管自己的事!”
信儿闻言微微一愣,意识到了什么,便低着头说道:“我需要管自己什么事?我没什么事好管的……”
李易冷笑一笑,“这山上的人可都知道你有好大的事需要管呢,不是我说你,是,你中意阿忠大哥是你的事,可阿忠大哥又不中意你,你老对着他示好干嘛?一个姑娘家家的,一点也不顾着自己的名节,将来谁还敢娶你啊?”
其实他说完这话就后悔了,只怪自己被气昏了头,魔障了,不然打死他也不会对一个女孩子说这样的话,可这世上哪有后悔药吃?
果然,信儿一听这话,两行清泪就随之淌了出来,“我就中意他怎么了?我知他对我没那意思,可我就是要他好!我对他好又碍着你什么事了?我都不在乎我的名节了,我家小姐都没说什么,你凭什么来对我说三道四的?我讨厌死你了!”
说完话,信儿就哭着跑回了房间,李易想追过去道歉,可刚走一步就看到陆黎诗的书房门被推开了,说来也巧,他们说话的地方正是陆黎诗书房的门口,所以陆黎诗一听完他们的对话就一脸怒色的冲了出来。
等近到跟前后,陆黎诗抬起脚就朝着他的小腿上踢了一脚。
其实他说完这话就后悔了,只怪自己被气昏了头,魔障了,不然打死他也不会对一个女孩子说这样的话,可这世上哪有后悔药吃?
果然,信儿一听这话,两行清泪就随之淌了出来,“我就中意他怎么了?我知他对我没那意思,可我就是要他好!我对他好又碍着你什么事了?我都不在乎我的名节了,我家小姐都没说什么,你凭什么来对我说三道四的?我讨厌死你了!”
说完话,信儿就哭着跑回了房间,李易想追过去道歉,可刚走一步就看到陆黎诗的书房门被推开了,说来也巧,他们说话的地方正是陆黎诗书房的门口,所以陆黎诗一听完他们的对话就一脸怒色的冲了出来。
等近到跟前后,陆黎诗抬起脚就朝着他的小腿上踢了一脚。
082 情之一字
阿忠把李易叫出去不为别的,就为了干架,而理由很明显不用说双方都很清楚。殢殩獍晓
其实那会阿忠正好从司徒房里出来,看到李易和信儿在朝这边走,以他对信儿的了解,知道她肯定会说些相劝的话,就没有过去,可正准备退回司徒的房间就听到李易说了那翻话,阿忠当下脸就变了,后又看到信儿哭着跑开,他就想冲过去狠揍李易一顿,结果看到陆黎诗先他一步出来了,于是就暂时停住了脚,也是等到他们说完话后他才现身。
“你小子真够可以的啊,心情不好就拿女人撒气,怎么,惹女人哭很有成就感?你说你他/娘/的算个什么个男人?”阿忠说着就一拳揍到了李易的脸上。
说实话,他和他主子一样,但也有些不同,他主子是讨厌女人哭,而他是没办法看到女人哭,特别是她,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可能是因为虽不是他直接害她哭的,但怎么都和他都脱不了干系,所以一看到她落泪他就很不舒服,有内疚也有愤怒,还有丝丝的不忍心,其实他完全可以当做没听到没看到的,然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这大概是他自跟了主子以后第一次失控吧,谁知道呢。
李易回揍了他一拳,“难道我说错了吗?我只不过把你不敢说的话帮你说出来了而已!是,我是不是个男人,可你呢,你做的这事又算个什么男人?”
他这话显然是在故意激怒阿忠,说白了就是想找打,毕竟是自己说错话做错事在先,就算被打也是应该的。
果然,阿忠又一拳揍到了他的小腹上,“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有你什么事?需要你来参合一脚吗?你算老几啊?”
他承认他俩这事主要责任在自己,是自己一直拖着,想着她是女儿家,面皮薄,不忍说出伤害的话,而且自他们那次对话之后,他们俩之间的相处和一般朋友无异,就又想着等时间久了,或许她对他就淡了,也是到刚刚听到她的话才意识到她并不只是如她自己说的该怎么就怎么。
回想起她的一颦一笑,她给他做的鞋子,她给他送的好吃的,还有每天夜里给他房里点的除蚊虫的药香,细数算来,真的是一天都没有间断过,原来她一直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对他付出着,也在默默的为他做着牺牲啊!可他呢,没有任何表示不说,还总是对她避而远之……呵,其实他才是最混蛋的那个呢。
李易自嘲的笑了笑,“我算老几?我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能算得了老几?还不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听到这话,阿忠气得一连打了他好几拳头,直到把他打倒在地上后又立刻跨坐在他身上,“孤儿?你给我好好睁大眼睛瞧瞧!现在住在这个宅子里的哪个不是孤儿?我和司徒是孤儿,长卿和信儿是孤儿,陆老爷上头同样没有人了,虽然他是长辈,可就他现在这个情况,也是一个需要人照顾的大小孩!陆小姐就更是不用提了,你以为就你可怜?孤儿就该被同情?就该被捧在手掌心?你好好看看这些人,除了陆老爷是没办法外,其他的人哪一个不是在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跟家人?就算是陆老爷,他至少不会添乱,还总是在帮忙做这做那,你觉得你说的这是人话吗?你这话究竟是怎么说出口的?”
李易睁着一双被打的跟核桃似的眼睛望着阿忠,又望了望在一边瞧着不说话的司徒,突然觉得一阵气短,止不住的咳嗽一声,好像喷出了什么黏糊糊的东西,他也来不及多想,因为剧烈的咳嗽随之而来,他根本没功夫管那咳出来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光咳嗽就咳得他头昏眼花的。
他……真的不知道这些,又没有人和他说过,他又怎么可能知道的了?原来……大家都是啊!
司徒一直在旁边看着,没说话,也没阻止,这会虽见李易的五官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了,还咳出血来了,但他知道阿忠其实并没有下狠手,不然这小子怕是早就见阎王了,默默的叹了口气,继而弯腰将阿忠给驾了起来,并将他给拖到了一定的距离之外。
阿忠顺势真起身来,似还觉得不够解气,便又说道:“你看着我作甚?是想说你不知道?或者怪没有人告诉你?如果到现在你还在想这些,那我只能说你根本没有资格再继续呆在这个家了,除去我和司徒不说,你问问自己可有把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当自己人看过?只要你肯多问一句,多用一点心,这些能从简单的对话中就能知道的事你又怎么会不知道?你再反过来想想,为什么你的事他们都知道呢?你缺了什么他们可有让你一直缺下去?”
“还跟他废这些话做什么?人家眼光高着呢,自然是瞧不上我们这种低贱的生意人家。我说你们俩到底进不进来?再不进来我可要关门了!”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陆黎诗。
显然,在阿忠揪着李易出来的时候她看到了,也猜到他们会做什么,所以她本不想出来的,因为清楚阿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