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跃跃欲试,春霞面上微热,便知他不想什么好事了。拗不过他纠缠厮磨,只得一道返家。
回到家里春霞便嚷嚷累,又说身上都是汗,要洗澡。
“我给你提水!”杭东南极是欢喜的主动应承下来。洗澡啊,那好啊,洗好了正好睡觉,睡觉前自然要做些别的事……
出去时灶里还燃着火,这会儿锅里的水已经烧得很热了,杭东南几下便将水提进了浴房中。
他知春霞在这些上头较为在乎,这房子在改造的时候特意建了一间舒适干净的浴房,浴盆也是特意定制得比寻常的大许多。
“媳妇,我也要洗,我们一起好不好!”春霞拿了干净衣裳过来挂在衣架上,还没来得及开口赶人,杭东南已自她身后紧紧贴着她的身子搂抱着她,充满着浓浓***的声音在她耳窝响起。
他的胳膊那么有力,他身上那充满阳刚的气息透出弥散,包围着她,春霞突然觉得身上、心里也有些发起热来,含含糊糊嗯了一声。
杭东南如得圣旨,兴高采烈道“我帮你脱衣裳!”口内一边说着,手上动作却更麻利,已将她外裳扒了下来。
“东南!你这坏人!”春霞叫他逗得咯咯直笑,几下子叫他剥光,却有些羞赧不自持,下意识双手交叉搂抱胸前,微微侧身避着他。却不知这么看去胸前那处风光若隐若现,更增别样的诱惑。
杭东南眼睛亮晶晶的,下意识吞咽了一下,自己脱了衣衫,便一把将她抱着进了浴盆,将她搂着坐在自己怀中,撩起水洗她圆润的香肩,下巴搁上去偏头吻了吻她漂亮白皙的颈窝笑着道“媳妇羞什么,咱们是夫妻了,我哪里没见过呢!”
他早已拿出十足的精神劲头这几夜将她上上下下研究了个遍,说这话时底气是很足的。
春霞不禁也笑起来,心道也是,都是夫妻了还羞什么呢?有个可过上这么性福生活的男人干嘛不好好享受呢?遂放松了轻轻靠在他身上撒娇道“我不想动,你帮人家洗好不好!”
“好!”杭东南求之不得,在她被热腾腾的水汽熏得湿润润的小脸上亲了亲,乐此不彼动起手来。
杭东南其实挺老实的,说帮她洗澡果然就只是帮她洗澡而已,拿着干净的棉布毛巾替她搓背擦洗身上。虽然那啥会有反应,可想到等会儿就可以为所欲为他也并不急在这一时。可是,怀中的媳妇儿却没那么老实了,身子扭来动去的不说,还不时往他身上乱蹭,蹭就蹭了,还挑地方蹭。这也就忍了,他不跟她计较,偏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了,在水里乱摸也不知摸到了哪儿,杭东南身子一颤一僵,喉咙里难耐闷哼一声,哑着嗓音道“阿霞,你老实点!还洗不洗了!”
“洗啊!”春霞靠在他肩上仰头一笑,无辜眨了眨眼睛说道“你专心洗你的就好!不用管我的!”春霞仿佛逗他上了瘾,得意的笑了起来,小手往那里又握了握,食指尖还好奇的在那头上重重一碾,轻轻刮了刮。
不用管你?还专心?能专心得下来他就成圣人了!
“阿霞!”杭东南呼吸一促再也忍不住,水声哗响之间已将她掉了个个面对着自己,不等她惊呼出声用力吻住了她。
春霞心中暗叫玩过火了!双手推着他下意识挣扎起来。杭东南哪里还容得她?百忙中伸出手捉住她的小手强行往自己那儿摸去,火热的吻也随之往下,滚烫碾过她的脖颈、锁骨,在沾着晶莹水珠的雪白丰腴处停留,辗转流连,逗弄不堪。
春霞呻。吟起来,难耐的扭着身子,哗哗的水声充满着暧昧的响动。杭东南喘息着从她胸前抬起头来,双眼微红,炯炯深邃的瞧着她,忽然双手箍着她柔软的细腰往上一提一放,昂扬擎天的玉柱推进,挤进了她温暖紧致的身子。这样的体位,这样的地点,令两人都忍不住颤着身子低哼起来。
春霞紧紧圈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颤着声音哼哼唧唧道“东南,相公,咱们回房好不好,回房吧……”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刺激了。
杭东南回答她的是愈发粗重的呼吸和热烈的亲吻以及剧烈的动作。随着他的动作,她不可控制的尖叫呻吟起来,似痛苦似愉悦。她咬着唇,忙又强忍着,发出小猫似的哼哼声,用水润润的一双眸子可怜兮兮的瞧着他,小脸上红晕遍布,透着水润的光彩,极其诱人。
杭东南抬起头看她,微微放缓了动作,喘着道“这儿没有外人,你放心叫便是!”说完更加大力的动作起来。
“……”春霞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整个人如同风雨中的一片扁舟,而他就是那掌控着她的狂风巨浪,她除了随波逐流再无她法,终究忍不住大声娇吟了起来,狠狠一口咬在他肌肉紧绷的肩头。
杭东南受这刺激再也控制不住,猛的加快冲刺速度,在她体内泄了痛快。
春霞软了身子,无力的靠在他怀中娇喘不止,雪白的肌肤不知是因热水的滋润还是动情,泛着漂亮的粉红色,沾着晶莹的水珠因呼吸而轻轻颤动,妖媚而诱人,风情无限。
杭东南满足的叹息,低头瞧着臂弯中柔若无骨的小女人吻了吻她的额,轻笑道“还敢胡闹不?”
春霞脸一红,叫他这么挑衅偏是不服,光洁小巧的下巴一扬,嚷嚷道“谁说不敢!”不甘示弱的伸手再去摸他那里。
杭东南身子一僵,定定的瞧着她。春霞也愣住了,那半硬半软的经她一握似乎又有抬头的势头。她脸上顿时露出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不知该继续握着助它一臂之力还是干脆缩回手算了。
杭东南却得意了,呵呵一笑,饶有兴味的瞅着她。
反正是自己的相公,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认输就认输呗!春霞撅撅嘴松开了他,仍旧懒洋洋靠在他怀中。
杭东南笑了起来,拥着她更舒适靠在自己怀中,抚着她光滑细嫩的肌肤道“你等等我,我很快洗好了,咱们还有好长时间……”
春霞脸一红,他已胡乱搓了身,抱着她从浴盆中出来,直接拿了干毛巾随意擦擦,就这么抱着她回了房。春霞大羞,缩在他怀中不敢动,虽说这家里没有别的人,可是这么随便,好像也不太好吧?
她于是委婉的提醒他,他的理由很简单,“何必那么麻烦?这样省事!”
说完,她已被他轻柔的放在床榻上,他覆上来俯身看着她,黑眸中是无边的温柔和笑意。她张了张嘴,伸手主动圈住了他的脖子,微微上弓着身子贴向他,杭东南黑眸中骤然一亮,痛快的接受了她的邀请,抱着她翻云覆雨起来。
这一夜两人都撕开了一切的顾忌,任情任性的挥霍着、释放着,屋外凉风习习,屋内热情似火。
第130章 赌债惹的祸(6000债+ )
第二天早上,春霞酣睡得不知几何,若非杭东南轻轻推她唤着“媳妇”她还不知要睡到什么时候才醒。悫鹉琻晓
朦胧睁开眼睛,他正坐在床边居高临下含笑看着她,眸光精湛,神采奕奕,看得春霞心中一阵不服和嫉妒,含糊道“怎的起来这么早?又不是在家……”
“我得上衙门里去了!”杭东南在她温热馨香的脸颊上轻轻拧了一下,笑道“你累了便多睡一会吧!衣裳我洗好晾好了,洗脸水也烧热了,还买了你昨日嚷着要吃的葱油饼和母鸡汤,都放在厨房里呢,等会儿你起来再吃。那汤碗和饼我搁在锅里的热水中保着温,你多睡一会儿也没事。”
春霞一阵甜蜜,忽然感到幸福得鼻子要发酸,温暖的被窝躺着似乎更舒服了,酸软的身子也突然感到酸疼尽去,无比舒坦。
“东南,相公,你真好!”春霞鼻音含糊的咧嘴笑说道,伸出白皙匀称的胳膊抱他眭。
杭东南呵呵一笑,低头任由她抱着,顺势在她两边脸颊上吻了吻,“我是你相公怎能不好?那我先走了,你继续睡!快把胳膊放进去,别着凉了!”
“嗯。”春霞点点头,听话的缩回被子里,又道“相公,早点回来哦,我给你做饭等着你呢!”
“好!”杭东南笑着,还用她叮嘱?下了值他当然第一时间要回来陪着他的小妻子了吱!
这几天两人都忙得团团转,杭东南是衙门里公务堆成堆,况且他本就不太熟悉,少不得一一从头开始,春霞则忙着铺子那边,好些日子没去济世堂了,自然也得找补回来,又抽空去看了一回吴大少奶奶,县衙那边张夫人不时又请她过去坐坐,顺便问她调理身子的方法自己做的对不对?请她拿脉身子状况是否有改变?自打知晓因为自己的缘故才造成这么多年不孕,张夫人怄得几乎要吐血,虽然口内说着“慢慢来、不急”实际上恨不得第二天身体便调理过来了。
周经来了一次城里,将春霞托付他带来的玉米也带来了。春霞便给吴大少奶奶、县衙张夫人、镖局张夫人、梅五爷、李掌柜几处各送去了一些。镖局和梅五爷、李掌柜那边不过是送过去给他们尝尝鲜,而县衙张夫人和吴大少奶奶那里,除了请她们品尝,更存了借助她们的力量推广之意。
这东西不挑地,耐旱耐涝,而且可以与别的作物套种,能够达到一地多产的效果,是一种极好的粮食农作物。吴大少奶奶和张夫人果然都很感兴趣。张县令见了心中更是一动,便有主意同吴家商量着,让吴家先试着种种,若效果好,便在全县推广开来,若果真有效,这也是政绩一件。
吴大少***眼光与常人不同,很快拍板,命人至沿海地区打听购置种子,准备来年便试着在吴家的土地上试种。至于乌桕村那边,众村民们都尝过了味道,纷纷让左家给留种,打算第二年在地头山间都种一些。
春霞见到此,心中不由得升起浓浓的满足感。果然财大气粗做起事来就是方便啊,她相信在吴家和县尊大人的推广下,玉米很快就会遍布桐江县,开花结果,然后沿着水路到杭州、再向运河两边扩散。
佳节渐近,回村里过节之前两人少不得先买了礼物去县尊大人府上、张总镖头府上、吴家和梅五爷家、李掌柜那里去走一遍拜见一回,忙了好一阵。
在别家犹罢了,在张总镖头家时,张总镖头夫妇不知怎么想的,命女儿张祺亦盛装打扮了出来相见,笑着引她叫春霞“嫂子!”。
张祺偷偷去杭家的事情春霞后来也听说了,心中不由咋舌小姑娘胆子之大。也不知张总镖头夫妇是怎么跟女儿说的,小姑娘看起来虽然神情有些闷闷不乐,脸色也有那么点憔悴,但见了杭东南却没有了往日那种眼睛发亮、目眩神迷的模样。
张祺乖乖听母亲的话上前同春霞见礼,低低的叫了声“嫂子”,小脸上不由得显出两分委屈。春霞忙笑着还礼,唤了声“妹妹”。见她虽然如此,眼神却是清澈,显然此时已经彻底放下了,便也放了心,暗道还好不是个偏执狂,不然将来也有的麻烦了!
春霞心中暗叹,谁没有个年少懵懂、芳心初动的豆蔻年华呢?等她长大了,嫁了夫婿,两口子恩恩爱爱的过日子,这一段往事自然就彻底的成了往事了。张总镖头和张夫人就此一女,在婚姻上必定会令她完美幸福的。
转眼到了八月十五,两人购置了节礼便在过节前一天赶回了村里。当日先带了节礼去了春霞家中,左光和杨氏等自是欢喜相待。
春霞顺口问了句“表哥和表弟可回家去了?”谁知左光和杨氏听了脸色微变,春霞一下子警觉起来,忙道“爹、娘,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左光和杨氏哪里瞒得过她?杨氏看了杭东南一眼便叹道“东南也不是外人,这事儿说了也不怕丢人,唉,还不是你那二姑父!”
原来,顾二又跟人赌博,欠了债,便来找顾山、顾林要钱,顾山顾林一个月也就那么点工钱,仔细过日子是足够的,却哪里够他还赌债?那根本就是个无尽窟窿。
顾山便将兄弟俩手头的一两多银子人给他,顾二掂了掂却道“就这么点?我听说现在生意好得很,就这么点银子啊?我说老大啊,你不会藏私了吧?我可是你爹!”
顾山冷着脸瞅了他一眼不说话,顾二向来有点怕这个儿子的冷脸,见他这样也不敢再问,便冷笑道“我去问你大舅、大舅母去!问问他们你们兄弟俩一个月到底是多少工钱!”
顾山哪儿有不知道他的?什么去问问一个月多少工钱,分明是想问大舅和大舅母要钱!他哪里肯让自己的爹去做这种丢人现眼的事?便冷笑道“你去吧!你尽管去!你要是去的话,我们兄弟也没脸待这儿了,这就随你回家去!”
顾二一听又踌躇了,他知道大儿子向来说一不二,二儿子什么都听他哥的,若他们真跟了自己回去,岂不是断了这么一条财路?况且,杨氏妇道人家他自不便同人纠缠,左光也不像从前那样老实巴交了,想从他手里拿钱只怕也不一定能成功。权衡利弊,顾二打消了主意,却是骂骂咧咧的回家去了。谁知他越想越气,灌了几口黄汤便开骂起来,骂自己养了两个白眼狼,翅膀硬了连爹也不认了,现在就敢给他脸色看,今后还了得?骂着骂着,越骂越生气,可顾山和顾林都不在他的身边,他一腔恼恨便迁怒到了女儿顾怜花身上,痛骂儿子都那样,女儿更是个赔钱货,竟生出了用女儿抵押赌债的意思。
左梅知道了哪里肯依?同他大吵了起来,两人吵得天翻地覆,十二岁的顾怜花吓得缩在角落里哇哇大哭。
顾二听了更加嫌烦,不由分说将顾怜花关了起来,固执的决定第二天就将她拿去抵债,左梅也叫他揍了一顿。
左梅顾不得身上的皮肉之伤,半夜里趁着顾二睡着了悄悄的带着顾怜花赶夜路跑去了左光家里求救。
左光一家子大半夜里被敲门声惊醒,开门看是她们母女俩,差点没吓出一身冷汗,忙请进屋问了缘由,不由得也都气恼。
左梅哭得伤心不已,左光和杨氏忙安慰了一通,安排她们母女俩住下,第二天,便叫人去把顾山叫了来。这事儿到底是顾家的事,左光和杨氏想要插手顶多也只能劝劝,对上顾二那样的人,是起不到什么作用的。顾山年纪不小了,这些事不该瞒着他。
顾山听了整个人一僵,脸上看着平静却令人感到自他身上散发出一股阴寒令人颤栗的气息,正在絮絮叨叨哭诉的左梅也情不自禁停了哭声。
顾山没有多说什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