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别在这里……”她水眸迷离地看着他,双颊酡红、红唇潋滟。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风情。
“来不及了。”
他眸色一暗,快速剥脱着自己的袍子,然后倾身压下。
当他滚烫的身子贴上她的那一瞬,她被他灼得一阵心惊。
哪有这样急的?换个地方都来不及。
他是真的急切。
多久没有碰她了?
似乎很长时间。
今夜在钟府,当这幅熟悉的身子入怀,他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蠢蠢欲动。
很奇怪,他并不是重欲之人。
却总想要她。
细密的吻层层密密落下,他大手抚摸过她每一寸丝绸一般的肌肤,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
感觉到她的情。动,他分开她的腿,重重挺进。
夜离瞳孔一敛,颤抖地仰起了身子,额上汗水涟涟,她险些容不下他的巨大。
紧紧咬着唇,浑身燥热无依,以前还有被褥床单可抓,如今什么都没有。
她唯有紧紧攀上男人的背。
男人的背上亦是薄汗涔涔。
好滑。
她好像怎么也攀不住,特别是在男人开始进攻之后。
她只得紧紧抓着棺材两侧的檐子,无力地承受着他的攻城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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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在两人同时攀上顶峰以后,他还抱了她很久。
毕竟棺材空间太小,不好躺,所以,他披衣而起,一件一件将散落一地的衣衫捡起来。
夜离躺在里面动也不想动,感觉自己都快要死了。
头上夜空广袤高远,男人窸窸窣窣穿衣的声音响在耳侧,她长睫轻颤,觉得一切是那样宁静醣。
就在她准备沉沉睡过去的时候,男人又过来撩她:“起来!”
夜离懒懒地眯眼看他,见他已经将自己收拾得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不悦道:“别惹我,让我睡会儿。”
“要睡也挑个地方,哪有在棺材里面睡觉的?”
男人一边说,一边将她抱起来,开始替她将衣服往身上套。
不提这个还好,提这个夜离顿时回了几分精神。
“不挑地方的人是你吧?你也知道这是棺材啊?”
男人笑笑,没有吭声。
末了,又似想起什么,替她穿衣服的手一顿,“对了,棺材铺有男装吗?”
夜离怔了怔,以为他要,因为他的袍角先前被撕下两大块掩面了。
“有是有,没有你能穿的。”
他身材那么高大,一般人的衣服他又岂能穿?
她只有她自己变身用的男装。
“谁说我穿了?”
夜离就懵了,“那谁穿?”
这屋里还有第三人吗?
男人指指她,“你呀!”
“我?”夜离一震,“我穿男装做什么?”
“你方才不是说,要去找张硕吗?还说最好马上就去找。”
“是啊,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又跟男装有什么关系,要找也是你去找啊。”
“不行,你得跟我一起去,关于解蛊,我看你一套一套的,见解独到,必须我们三个人碰头商量一下才行。”
男人又用那种不容人有一丝拒绝余地的霸道口气说道。
说完,直接将她从棺材里面抱了出来,往走廊的方向走:“厢房在哪一边?男装是不是在厢房里面?”
夜离简直有些跟不上这个男人的节奏,“就算去找张硕,也不用穿男装吧?”
“你知道张硕平身最大的爱好是什么?”男人抱着她,脚步轻盈,顺着走廊,朝一侧的厢房而去。
“什么?”夜离嘀咕道,“总不会好男风,或者不见女人吧?”
男人“嗤”的笑了,“你想哪里去了?他最大的爱好是女人和酒,这样美好的夜,他肯定在万花楼里,你不换男装,怎么进万花楼?”
夜离一怔。
只听说过张硕的制毒和解毒本领,其余的她还真不知道。
一直以为他年轻有为,卓尔不凡,却没想到是个流连烟花之地的浪。荡。公子。
************
当夜离一身男装走出来的时候,凤影墨盯着她,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
“怎么了?”
夜离故作轻松地垂目看了看自己。
其实,她知道他震惊什么。
果然,男人上前拉了她,上下前后左右整个看了一圈,“啧啧”道:“你们兄妹二人长得太像了,若不知是你,你这样出来,我还以为是夜坊主呢。”
夜离心里汗了汗。
实际上,她自己也别扭着呢。
平素男装是夜离,女装是夜灵,特别是在这个男人面前。
今日穿男装,却还是夜灵,心里面感觉怪怪的。
而且,她已经养成了习惯,一穿男装,声音以及行为举止、动作形态就自然地变到男人的样子。
如今,她还真得留点心才行。
“我跟大哥本就是孪生兄妹,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们两人长得像,至于那么大惊小怪的吗?”
男人笑笑:“的确不至于。
”
没想到他会如此回答,夜离朝男人看过去,见他笑得似是有些意味深长,便想着细看了去,却被男人揽了肩:“走吧。”
夜离“啪”的一声将落在肩上的大手打掉:“我现在是男人,哪有两个男人勾肩搭背的?”
“说得是啊。”男人一副恍悟的样子,“还是你考虑得周到。”
说完,便负手身后,与她并肩走了起来。
两人先去将装蜈蚣的酒坛取了,夜离拿事先准备好的一块布将其盖住,然后便直奔万花楼。
夜,其实已经很深了。
可万花楼里还是灯火辉煌、歌舞升平、莺莺燕燕、笑语满堂,一副热闹非凡的景象。
夜离跟凤影墨一到门口,门口的一片穿得姹紫嫣红的女子就围了上来。
“哟,这不是凤大人吗?”
“凤大人,好久不见啊。”
“凤大人,今儿个怎么想到来看我们了?”
那些穿得极少、极尽妖娆的女子对着她跟凤影墨又是拉又是扯又是挽臂又是轻蹭的。
夜离还差点被她们给拉摔跤。
夜离蹙眉,刚想发作,边上凤影墨一手端着酒坛,另一手摊开一举,一副禁止触碰之姿,跟这些浓妆艳抹的女子道:“我们只是来找人的。”
顿时,原本还一张一张笑得娇媚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嘟囔着、抱怨着,撒娇着,“凤大人,凤大人”的嗲叫。
“抱歉!”
所幸凤影墨态度坚决,几人也算识趣,放了他跟夜离,又寻别的金主去了。
“你没事吧?”待众人散去,凤影墨问夜离。
夜离脸一冷:“以后来这种地方别带我。”
说完,也懒得理他,径直迈过门槛,走在前面。
凤影墨兀自笑了笑,拾步跟上。
在一间雅阁里,找到了张硕。
正提着一壶酒喝得满面潮红、双眼迷离、摇摇晃晃,而在他的边上一左一右两个妖娆女子,泥鳅一样黏在他的身上。
凤影墨进去直接让两个女子退了下去,然后上前将手中酒坛往桌案上一放,又伸手将张硕手中的酒壶接了下来。
张硕应该还是清醒的,当即认出了凤影墨,“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喝死没有!”凤影墨当即回了他一句。
“怎么了?你是不是现在自己不能沾酒,就见不得别人喝啊?嫉妒就直说。”
“我嫉妒你?”凤影墨当即非常夸张地冷笑了两声。
夜离在一旁看着两人。
看来,这两个男人的关系远比她想象得还要好。
她还从未看到凤影墨在谁的面前这样过。
与其说,张硕是他的人,倒不如说是他的朋友。
因为只有朋友之间,才会这样不拘小节。
“夜坊主也来了?”张硕一个抬眼,这才发现夜离。
夜离呼吸滞了滞,刚想着要不要说自己不是夜坊主,边上的男人已经替她出了声,大手将她往怀里一揽:“她是夜灵!”
见张硕面露震惊,他又解释道:“还不是为了来万花楼找你,才不得不穿成这样。”
“你们两个不是已经……”张硕疑惑地看着他们,见凤影墨脸一黑,当即反应了过来,“哦,哦,哦,明白了,明白了。”
见张硕笑得暧昧至极的样子,夜离真想问他明白什么了,耳根一阵发热,她伸出手肘朝边上紧紧裹着她的男人腰上撞了撞,示意他放开她。
好在凤影墨也没纠缠,只低低一笑,便放了她,然后看向张硕,并伸手扯掉盖在酒坛上的布:“给你看样东西。”
“呀,送酒给我喝啊?”见是一坛酒,张硕顿时两眼放光,伸手就要去拿。
却被凤影墨给“啪”的一声将他的手打掉,“就知道喝!你没看到里面的东西吗?”
“蜈蚣。”张硕愕然抬头。
************
直到第二日,夜离还觉得夜里发生的一切是那样不真实。
若不是身上男人留下的痕迹还在,她还真的以为那只不过是自己的梦一场。
她终究是迈出了那一步。
有多不易,只有她自己知道。
可是接下来要怎样,她却是很迷茫。
钟家的府邸真的拆了,就在第二天的清晨。
她远远地看着,不敢近前。
看着那高高的白墙黑瓦一点一点地夷为平地,看着那院中的老梧桐、老槐树一棵一棵被砍掉……
她一滴泪也没有。
心里却空落得厉害。
最后的一点念想也没有了。
爹,娘,是女儿不孝,是女儿没用,女儿没能守护好我们的家。
*************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
因为凤影墨说,张硕一直跑凤府不方便,他一直跑张府也不方便,所以,让张硕每夜去棺材铺跟他碰头。
害得夜离又不得不过回了曾经那种陀螺一般赶场子的生活。
白日是夜离,呆在戒坊,夜里就变成霓灵呆在棺材铺。
张硕每夜过来告诉他们蜈蚣毒解药的研制情况。
有时,来得早,三人还会一起用晚膳。
张硕爱闹,油腔滑调,经常拿凤影墨跟她开玩笑。
起先,夜离还觉得尴尬,后来熟了,也对他不客气,时常是手上有什么就用什么砸过去。
然后张硕就拉凤影墨来挡。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太快,眼见着三月之期却越来越近。
这一日,张硕一过来,就兴高采烈地跟他们讲:“听说,后天药神节,皇上要在皇宫里举行蹴鞠比赛,比赛的胜利者可以得到端王爷拿出来的一支千年南火草。”
南火草?
夜离精神为之一振,她听说过此物,可解世间百毒。
“它可以解掉蜈蚣毒?”
“正是,所以你们要想办法赢得这场比赛,不是想,是必须,必须要赢得这场比赛,因为你们也知道,后天便是三月之期的最后一天。”
************
药神节转瞬及至。
这一天,天气晴好,韶华明媚、和风煦暖。
声势浩大的蹴鞠比赛在皇宫的蹴鞠场进行。
比赛的队伍是事先报名参加的,以部门为单位。
因为一队人数要十六人,所以也有人数少的部门两个部门合起来一起参加的。
最终,总共四支队伍,六十四人参加。
戒坊是其中一支,缉台一支,还有宫中的六房二十四司一支,大理寺御史台一支。
因为消息出来得晚,没两日训练时间,所以夜离心里并无太大胜算。
不过,转念一想,反正所有队伍都是新组建,新手对新手,也算公平。
夜离带着戒坊的众人来到蹴鞠场的时候,很多人已经到了。
皇宫的这个蹴鞠场是先帝时期修建的,新帝陌千羽提出“全民健身”号召之后,又让人重新将此地翻修和扩建了一下。
非常豪华。
场地广袤平整,正前方有奢华主座,另三方有雅座看台。
随处可见彩幔、布幡、红绸迎风飘荡。
看台上内务府已经都立了牌子安排众人的座次。
夜离带着队伍来到立着戒坊字样的看台处坐下。
刚坐下不久,就看到凤影墨也带着缉台的人进场了。
万丈阳光下,他依旧一袭白衣胜雪,脚步翩跹、衣发翻飞,似神似仙。
在他身后,缉台所有的男子
也都是身着白衣,那么长长一队走在茵茵草地上,立即成了一种别样的风景。
缉台的座位安排在场地的另一边,戒坊的正对面,因为中间隔着宽阔的比赛场地,所以隔得有些远。
远远地,她看到凤影墨朝她这边看过来。
虽然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甚至连他脸上的五官都看不清,但是,她还是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的目光。
她朝他点点头。
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她跟他说,她大哥夜离不擅蹴鞠,她却学过一二,既然他觉得她穿上男装跟她大哥可以以假乱真,那么比赛就让她替她大哥上。
所以,现在在他的眼里,她是夜灵。
阳光下,男人也朝她点了点头,然后才缓缓收回目光,带着缉台众人在位子上坐下。
人陆陆续续到场,很快四支队伍都到齐了,三方看台也坐得满满当当。
随着霍安尖细嘹亮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襄太妃驾到——”
帝王陌千羽一袭明黄走在前面,身后跟着妆容精致、凤袍曳地的太后,太后边上是同样盛装盛容的襄太妃。
帝王温润如玉、太后雍容华贵、襄妃娴静端庄。
在她们的后面是端王爷,和其他几个与陌千羽兄弟的王爷。
最后是宫女太监。
众人起身,跪地行礼,山呼万岁的声音响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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