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浓时情已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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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浓时情已殇-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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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半个月里,他不但要忍受着舆论的指责,还要在相思和担心中煎熬,这让他身心极度疲惫。
  “嗨,不许动,让我好好看看你。”
  默默制止住他的大手,翻身坐起来,捧着陈豫北那张俊脸上下左右打量,然后皱起眉着,有着一丝丝心疼:“怎么回事,你瘦多了,呶,这里肉肉少了,”她用手指头戳戳他的脸颊,“这样会显得你老的,知道吗!一周之内你要给我补回来。现在有狗仔天天跟着,我可不想跟你一起上镜的时候你看起来像我老爸……”
  她的话尚未没说完,身子便被他轰然推倒,灼热的吻一下子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儿。
  “小混蛋!你居然嫌弃我老!”陈豫北装着气急败坏的样子,三两下剥光了她的衣服,那吻就沿途而下,连啃带咬,连那带着婴儿肥的小脚丫都没放过。而点火的小丫头只剩下哀求的份儿了。
  小别剩新婚哪,何况是早就饿了这么多天的陈豫北!当他猛然挺进她的身体里的时候,她不自觉地发了一声惊叫,有着瞬间的晕厥。
  “小坏蛋!说,想不想我。”
  “不……啊……想……!想的想的。”本想口是心非的气气他,身体却在他的淫威下屈服。
  陈豫北低笑,停下来逗弄着她胸前的两颗红樱桃。
  “不要啊!”这样的结果是她使劲儿的挺着胸,身体如弓一样张开,眼里溢满了□。
  他捞起她翻身把她抱在胸前坐起,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间,如抱着几岁的娃娃。这种姿势让她觉得体内从未有过的充涨和酸痛。
  她娇弱的搂着他的脖子,挂在他的胸前撇着嘴撒娇:“疼。”
  “哼。”陈豫北用鼻子发现声音,身体却不肯放过她。抱着她的小屁股轻轻一抬,又使劲儿放下,默默便发出一声尖叫。
  “啊!”吓得她一下子搂紧了陈豫北的脖子,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前,张嘴就咬住了他胸前的肌肉。
  不想这样却使他更加疯狂的动作起来,几个来回起伏便让她瘫软下来。
  “说,我老不老?嗯?”他一边用力发出撞击,一边用牙咬着她的耳垂狠声问她。
  “不……不老,”她求饶着,随着他更加用力的深入撞击,指甲嵌入他的脊背上的肌肤,“你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爆胎,世间第一的,大帅哥陈豫北!”
  她断断续续的哼唱着赞歌,但这似乎更加刺激了陈豫北的兴致,他把她身子放下,一只肘支在床上,把她半搂在怀中,整个身子盖在她的上面。
  “小坏蛋,你现在倒是学的越来越油嘴滑舌了啊。”他弯起眼角,平时凌厉的眸子此时充满了□,默默只觉得他那俊美的面孔邪鬼地一笑,便又被夺去了呼吸,身体也被他窝成了一个角度,随着他的撞击而一起沉沦。
  也许不只是思念,陈豫北这些天背负了太多的压力了,被撕开的伤疤同样也在折磨着这个铁打的男人。
  他可以无视所有的污言秽语,但他不能让这一切伤害到默默。
  所以,这一个晚上他像是失了轨了列车,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放任自己沉溺于女孩儿那干净的眸子和温暖的身体之中,直到把这孩子累的不省人事。
  作者有话要说:小汐困啊,今天的留言不给力~要动力要动力,有了动力明天还有一更~哦,错了,是今天晚上~


41、有爱才坚强 。。。
  等默默第二天临近中午醒来时,陈豫北早已经离开家去上班了。
  
  她翻了个身活动了一下,便觉得浑身酸疼,全身像是被车子碾过了似的每个零件都涩的难受。强撑着下床去浴室,连走路的姿势都不对了。去一照镜子才发现自己的脖子、胸前全是陈豫北留下的痕迹,不由得小脸儿上泛起潮红。
  
  自两个人结婚以来,他还从未这样折腾过自己,这次真是疯狂到了极点,也不知道是自己那句“显老”的话刺激到他了,还是因为自己这次离开他的时间有点长他真的想念自己了,反正是他昨天晚上的行为吓坏她了,反复的索要和花样百出的姿势让她最后哭着求饶,可他就是不肯放过她,狠狠地冲撞着她,将自己深埋在她的身体里,口中不停地逼着她叫他的名子,直到最后她哭着喊了一声“陈豫北你这个大坏蛋!”他才在一阵更疯狂的冲刺之后,低吼一声喧泄出来。而她则已经失去了意识。
  
  打开热水把身体反复地冲洗了一遍,身上才略为轻松了些。却仍是隐隐感觉到□的肿涨和疼痛,不由得在心里暗暗骂着陈豫北这只大色狼,裹着浴巾出来找衣服。
  
  找了件高领的衬衣又搭了件薄外套下楼,于阿姨已经把早餐和午餐一起端上了,她匆匆吃了饭,简单地收拾了行李后,便把她在西藏这半个月的画稿带上,让老秦送她去了李煜山教授的工作室。
  
  那曲之行,她仿佛一下子打开了思维之源泉,开启了她强烈的创伤欲望。
  
  在那曲,在拉萨,她不停的看,不停地画,积累了大量的素材,她急欲向教授说出她的想法。
  
  李煜山的工作室就在A大对面的那条小街,是一栋独立的老式别墅,上面是收藏室,一楼则是他的工作室。李教授正在他的画室对将要展出的画作做最后的整理。
  
  由于他有的作品年代已久,有一些地方颜料开裂,所以需要进行一定的修补。在展出前,他要专门为画上光油,同时在画面上加了一些对比色,希望让画呈现在观众面前时能够更完美。
  
  当他打开门看到默默时,除了吃惊,更多的是欢欣。
  
  “快进来。”这些天他对这个学生的担心已经影响了他上课的心情,一看到她习惯坐着的位子,和在画室外转来转去的人影就忧心匆匆。
  
  陈默菡这学生确如比尔教授所说的那样有着超凡的天赋,而这个看起来显得柔弱的小姑娘,毅力又是所有学生当中最坚强的。李教授知道,她已经具备了成为一个优秀画家的必要素质,他很珍惜和她这份师生情谊,所以,当他看到那份报纸之后,他根本就不信这个看起来才十来岁的小女生会做那种事。他是艺术学院的副院长,他当即就下令封了学校这边的口,拒不透露关于她的任何消息。
  
  他对他所有的学生说,如果我从你们嘴里听到任何一句关于陈默菡的消息,就请不要再来上我的课了。
  
  教授这种明目张胆的护犊子行为,竟然受到了同学们的热捧,也使默默的同学和老师很有默契的开始抵制起狗仔队的追踪了。
  
  如此以来,原本习惯津津乐道八卦默默的一些人也随即沉默了下来。
  
  默默这半个月以来虽然晒的有点黑了,但是精神状态反而很好,一双大眼睛灵动而光彩四溢。
  
  当李教授接过她手里的画稿时,两眼霎时放出光芒。
  
  “这都是你的手稿?”
  
  “是。”她回答,眼神变得飘渺,“我去了西藏,我的父亲牺牲在那里。”
  
  李煜山虽然已经知道这件事,但是从默默口中轻轻地说出来,还是有种让他震撼的感觉。他拍拍默默的肩头,接过画稿仔细的看了起来。
  
  默默随后又把自己拍的一些照片给他看,告诉他这里曾是父亲工作的地方,那里是她曾就读的小学。
  
  “太好了!”李煜山翻看着那些画稿的神情有些激动,兴奋写在脸,连手都有些颤抖。
  
  “你暂时不用来学校上课了,我给你请创作假。”他斩钉截铁地说:“我的画展等你,给你留位子!”
  
  “谢谢。谢谢教授。”默默觉得自己有种要流泪的感动。
  
  忽然,教授盯住她的眼睛,认真的说:“你只要认真创作就好,画出你自己的感觉,用心去画。不要为外界干扰。”默默看着教授,忽然庆幸自己真是幸运,李教授和大胡子比尔一样,都是自己人生中最好的领路人。“相信你自己,你一定和你父亲一样,会是让他骄傲的女儿。”
  
  “好。”默默郑重地点头。
  
  此后的近一个月,默默都是泡在别墅的画室里渡过的,她偶尔会去教授的画室,但她大部分时间都是把自己关在那个画室里。有时候,一天都不出来一步,于姨阿叫她吃饭,她只是匆匆扒一口饭进嘴里,又匆匆赶回屋子。以至于于阿姨有一天终于忍不住和陈豫北叨咕,这样不行的,默小姐会生病的。
  
  陈豫北只是笑笑并没说什么,等晚上快睡觉时,她从画室出来,陈豫北才心疼的抱过她:“宝宝,以后可以不这样拼命吗?”
  
  “不是拼命,这是创作激情。”默默斜睨他一眼,“艺术家创作是需要灵感的,如不能及时抓住,稍纵即逝,这道理你应该懂哇?”也不等陈豫北回签,便又撇着小嘴说,“哼,就知道你不懂的,满身的铜臭气。”边说着,边抽着小鼻子,有些嫌恶的撇了撇嘴,转身背冲着陈豫北躺下。
  
  这可把陈豫北气坏了,伸手抓过她抱在怀里,稍用力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恶狠狠地骂她:“你这小白眼儿狼,我不赚钱拿什么养你!现在居然嫌弃我!嗯!”
  
  默默最怕陈豫北这个调调,这就意味着他又要惩罚她了。
  
  她本着好孩子不吃眼前亏的原则,马上放软了身子腻在他怀里求饶:“好嘛好嘛,我不嫌弃你就是啦,你是人见人爱,花。。。。。。”不等她唱完赞歌,小嘴便被粗暴地堵住了,那双大掌又在她身上点起了火。
  
  “不要了,不要了。”她喘息着,吓得极力逃开他的魔掌,“叔叔我今天好累啊,我的作品已经到了关键时候,我不想明天起不了床啊。”
  
  “乖。”陈豫北闷笑着边吻着她,边怜惜地爱抚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轻一点,不会像那天晚上一样了。”
  
  那天晚上他回家后,她已经睡着了,掀开她身上的睡衣,看到她白嫩的身上布满痕迹,下边的地方已经有些红肿,不由得后悔自己太过暴力失去了控制。轻轻给她上了药,竟忍着三天没有碰她。
  
  但是每当晚上那个洗的香滑的小东西偎在他怀里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想要她,只是从那以后他温柔了许多。
  
  这几天她的疲累他当然看得到,他觉得她从那曲回来以后,似有了更大的改变,但具体改变在什么地方,他一下子还说不准。
  
  陈豫北觉得,赵子善已经成为他女儿人生中最不可缺少的动力了,这虽然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但是,他并不想让她对父亲的崇拜达到痴迷的程度。他希望他的默默能有阳光的性格和健康的生活,而不是一个疯狂的艺术家。
  
  默默这段时间从不外出,想坏了姜小舟,又打不通电话,问了陈豫北,才知道她请假在家。别墅外面陈豫北防的严,几百米以外的距离生人勿近。她在周末偷偷搭了陈豫北的车子来别墅看默默。
  
  “默默,你瘦多了。”小舟心疼她。报纸上和网上的消息她都看到了,她替好朋友着急。
  
  默默却是冲着她傻笑:“没事的小舟,我只是最近画画累了。”
  
  “你和陈豫北明明相爱,又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为什么那些人非把你说的像个小三?”
  
  姜小舟当然知道网络力里的强大,只不过没有轮到自己成为主角的中心,她永远不知道一件丑闻在网上五分钟被点击过百万时的那种被唾弃的滋味儿。
  
  “小舟,别担心我,他们伤害不到我。”
  
  “你真坚强,换了是我非疯掉不可。”小舟佩服地看着默默,由衷地说。默默回来以后,和以前大不一样了,再也不是那个动辄生病流泪的布娃娃了。
  
  默默笑了:“小舟,换了是你,你也不会疯,你会比我更坚强。”
  
  “为什么?”
  
  “因为我们心中有爱。”默默把头转向窗外,那棵落叶松已经长的又高又壮,叶子比刚移来时都绿了好多。“我爱陈豫北,我愿意为他承受任何事情。所以,任何想伤我的人,都不能真正伤害到我。”
  
  姜小舟第一次真正从默默脸上看到了幸福的光芒,在她说“我爱陈豫北”的时候,是那么圣洁,容不得半点亵渎的神情让她感动。
  
  默默的三幅作品完成后,已经是十一月初了,李煜山教授的画展即将开幕。
  
  他选了他的学生共十二幅作品参展,有一位是他的博士生的,还有两位是他的研究生,本科生中有默默和另外一名男生的作品。
  
  默默共有四幅作品参展,占据着“李煜山学生作品特展”的一个中心的位置,除了她刚完成的《那曲记忆》组画中的三幅作品之外,她获奖的那幅《父亲》也将参展。
  
  展览开幕前,先是由国家权威部门的一份报纸在文化新闻栏目中报道了画展即将开幕的消息,并重点介绍了李煜山近年来在美术界的成就,但是对他的几位参展的弟子的介绍也占了相当的篇幅,并特别推荐了天才少女画家陈默菡,介绍了她当年在巴黎获奖以及在洛杉矶那次拍卖会上的盛况。
  
  随后,便有国家级和省市级的多家媒体转发了这一通稿,使这一画展未展先热。
  
  而陈默菡这个名子,也可以说未展先红,风头大有点盖过了李煜山的劲头。当然,这些报道大都是主流媒体,也都是正很面的宣传,没有扯上乱七八糟的事。
  
  而且这个时候,《星星娱乐报》的事情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虽然影响还在,但是媒体早已经被别的新闻热点取代。
  
  当展览开幕式的前一天,连一些不相干的小报都派出了记者,陈豫北便有了隐隐约约的担心,他阻止她出席画展的开幕式。
  
  “只要有作品参展就行了,干吗非要参加开幕?”
  
  “有省市领导去揭幕,有近百位著名画家,还有学校的领导都出席,我只是一个学生,如果不参加多没礼貌!”小丫头斜睨他一眼,仿佛他的话有多大逆不道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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