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但听过的版本太多了,反正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朱知晓认直的说,“人类若与妖相处,据说会日益衰退,精气会被吸食完后死亡。”
“那你想怎么办?找到什么好方法了吗?”像似找到好玩具一样,轩辕澈眼睛有了些玩味,浅浅的不深,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紧盯着那一言一行诉说着妖怪怎么样的人,这般就相信别人将话诉说了出来,一点心机都没有,甚至不分敌友的在这发表论言,真是脖子挂得太久有些疼了么?
“那个……澈哥哥……我们都是人类吧?”朱知晓先做思想工作。
“嗯?”轩辕澈声音明显有些拖长,分不清那隐在的含义。
“看在我们都是人类的地方你一定要帮帮我!”双手合十,最近这动作太频繁了,似乎见一人都要这般乞求着,唉!
“怎么说?”轩辕澈兴趣渐渐也提上来了,双眼若有所思的询问着那清澈般望着自己的人,昨天也是这种眼光导致他将她带回来了。
抓了抓头,添了添嘴唇,嘴左撇撇,再右撇撇,始终下不来决定般的苦恼着,时而皱起眉头,时而低声长叹,一时间空间波动中只有她那烦人般的不安……
“你不说出来,我倒真不知怎么帮你了!”
“这是一件难以启齿之事,所以在没想到绝佳理由之前不好意思开口。”很老实的说,然后就去乖乖的一边想理由了。
“什么事竟然难以启齿到这种地步?”轩辕澈眼神习惯性的微眯,久久不曾将那视线移开,带点切笑的语气说,“不会是男女之事吧?”
嗯啊!轰隆一声响,她惊慌失措的张大着眼,这人,这人也太牛X了,她这可是一点都没透漏过呢,怎么就像她心里蛔虫般知晓她的心事呢?莫非这人会读心术么?
“看来是猜对了呢。”那笑意更浓,几乎是要出声了。
“有那么好笑吗?”恼羞成怒的她瞪了他一眼,“你以为女孩子说那事那么容易么?”
“哦?你要做男女之事吗?”不在意她那羞涩的眼神,轩辕澈事不关已的话轻顠顠的传到她耳朵里。
“不是要做,是必须要做!”反正已经是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朱知晓也不怕这人笑意让人羞涩,“只要不是妖怪,随便拉一个人我也会做,才不让红莲那女人操作我的生死,要死我也得死在自己手里!”
轩辕澈的眼睛忽然像能射穿她一样锐利的眯着,危险的散发着一种逼人的气迫,这种压力,朱知晓在那红莲身上见过,那女人是无声无息的散发着,而这人好像有点生气似的无意中暴发出来……
不自觉得有些慌乱了,朱知晓背转过偏到一边,怎么地感觉有些委屈起来,忍不住眼泪掉下来,NND,窝囊吧!咋感觉像在卖自己一样?
“你可想好了!”对于那句什么只要不是妖怪,随便拉一个都会做,他觉得特刺耳,听得极不爽快,人类怎么有这样的女人,为了命,贞节什么的那都是浮云,人类世界明明没有妖界这般自在,她却比妖怪们还要习惯这种话。
“想好了!”既然那片薄膜对那些人那些事那么重要,没有了也就不用费心了,“从见到你第一面就想好了,反正不会要你负责,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
她说得有些慷慨就义,是的,对于21世纪,这是一件平常不能再平常的事,一夜情啊什么的,连她这学生都耳朵听腻了,何况社会……
轩辕澈望着这女人,原先的笑意早就烟消云散般无影无踪,沉静的、想看透那双倔强到极点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像这种不爱惜自己,死也要找机会活命的人,不像人类,倒与妖很像,看了久久……
他笑了……只要不是妖么……
这女人,如若让她这般死了,那还真是可惜了上天创造的这个机会!
他轻启红唇,语出不惊的说,“好,那就今晚吧……”
好,那就今晚吧……
这几字,一直一直重复了N遍……
直到轩辕澈已经离开了许久她还未清醒过来……
《人在妖檐下》愚愚英子 ˇ禁忌之夜ˇ
日食是妖界众妖类种族深恶痛绝至深的日子,每年12月,每月三天日食,不分昼夜,月亮一直会在半空不动,每个种族首领或之子都受到过这种如同诅咒般存在的残害,传说是妖界初立时,黑巫女下的永不破诅咒,凡是被这种诅咒缠身之人,必是种族之主,违者族人将会受到其迫害,曾有先妖者不信,另立其它主,如天谴般差点灭种族,,无一另外,被这种诅咒所眷念之人会有着不为妖知的禁忌,特别是称为禁忌之夜的三天,妖类的气息较之平常要,弱得多,各个种族在这几天的防守也相当严谨。
无论你妖法多么无敌,在诅咒面前也似铐上镣铐的犯人,老实的很!追逐这破解诅咒之法的的人就像现今追求佛法般无一终断过,虽依旧一无所获,但仍然在不断探询、搜索,如此摸索至今,并没有什么收获,久而久之也淡了下来,妖界之王暗中派遣了暗黑妖精忙碌着,定要追根究底。
他轩辕澈,每逢日食,妖气全无,法力全失,如同人类般,身体比平常不知虚了多少倍,属于妖的血液在这类似人体的身体燥热异常,似与之不合般蠢蠢欲动,因此每次月食之时便会浸在水里,那股躁动是妖血擅自游离的在身体穿梭着,而失去法力导致自身无法控制带着妖性的血液,虽为人身,但妖血终究是妖血,人类的身体流着妖类的血,可想而知,如不浸身,会异常燥热不安。
身体会因血液逆流冲击让人隐隐带着冲动,激发潜意识的兽性,解决方法最原始乃是与之相交,所谓男女之事,驱除热力,稍稍能压下另一股波动。妖与人类不一样,欲望随心所欲,不受任何外在限制,绝大部分妖类都会以此来面对这禁忌之夜。
轩辕澈喜爱干净,不喜与身外之人接处,因而是浸泡来静心稳神,不屑于这种方法受控于此,他这人自小就这般习惯,从他出身时便受这禁忌之困扰,现已几百年,再多的心里不爽也随风而去,话说,不爽了又怎么样?妖界因此而暴躁的种族至今为止又能说得清楚?
虽然受禁忌者是预定的种族之主,却也是妖类一生中挥不去的耻辱,生时受禁,终身受忌!无一妖种族另外,也正因此而形成了定律,无法更改耻辱般存在的定律,想当然,心高气傲且不受拘束如王般的妖,无论结局如何依然在解这千古奇咒,一天不行那一年,一年不行那100年,100年不行那一千年,反正妖类寿命相当长,只要不是被同类所杀,环境所吞噬,有得是时间慢慢揭秘。
这是人类女巫给予最强的暗黑诅咒,耗尽那巫女一生灵力,只为限制妖界张狂枉为,不受肆弾给予的羁绊,维护那人类薄弱存在而施给妖类成长过于快速的惩罚,灵力之大,至今还无人能撼动,此禁咒施术者所用的黑水晶,至今还在那原地保存,所有想破此术之人,均可去凤蓝山用各自所研究之法解那水晶之术,从刚开始源源不断的妖怪蜂拥而至,到现今的寥寥几人,可见其难度究竟有多大。
轩辕澈在床中一直是眯着那微怒的凤眼,区区人类,才一天,所积下触犯他禁忌的次数已好几项浑然不知,还胆敢厚颜无耻提出男女闺房之事脸不红气不喘,若不是气息与她的来历,他还以为这女人与他一样是受禁咒之人。
生命在于人类顾然重要,但他听闻女人两节比之更重视,往往因妖类偷跑去人类世界所犯浸犯过的女人,几乎没有独活于世上,这类传言,莫非是因他在妖类太久跟不上人类那低下的思想了?
如不是有了捉弄的念头也不会答应下来……
不知是因禁忌之夜带来的烦躁,还是身体本能的驱使,他倒想见见那女人能坚持到什么地步,是否真如那表面一般毫不在乎……
于是便有了他在此天方夜谭恭候此女大驾!殊不知那女人怀着怎么的心思迈进他这屋子……
禁忌之夜的变化,就像衣服有法力时只需弹指一挥便可着装,行走间也是飞天遁地便可,哪有如此麻烦之至,什么都得下人们准备好,因此,他甚是不喜欢这禁忌之夜的困扰,不便之处太多!
小寐一会,明天后,一月禁忌之日便可结束了……
这一天,不!朱知晓根本分不清昼夜,时辰在变,那月亮跟个监视器一样,挂在那他
偷窥着,屁股挪都懒得挪一下,光明正大的窥视着妖界的一举一动。朱知晓可怜滴咬着衣袖一角,惆怅着,从来没嫌弃过时间过得这般快,她想自食其力,如若是以前同学在眼前,定会连‘呸’几声以示不屑!
在人世间打滚或许翻身有望,在妖界?她连喘息的地方此时都是别人施舍才有一席之地,仅仅只为了摆脱红莲么?朱知晓茫然了……
左手臂上忽然有些灼痛,她想准是让什么虫给咬了,揭开衣袖,见着左手臂上一颗红红的朱砂痣,红得有些耀眼,这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或者是让什么东西咬着了,手上平白无故起个红点点,而且还有发热的迹象,朱知晓不解的‘噔噔噔’跑到外面,叫住寒蝶,从来的时候起,这丫环似乎就成了她的了,她冲动的跑过去,问,“你知道这是什么东东吗?”
她手臂上一直洁白如玉光滑,没有任何痣之类的东西,除了屁股上那个圆圆过大的胎记外!忽然出现个红红的点点,妖娆的有些诡异,带着丝丝微疼的灼热,从刚刚开始一直不安分的微微跳动,她想,这肯定是个不干净的东西,汗毛微竖起来……
“守宫砂!”寒蝶平静的脸上出现了难得一见的波澜,眼睛直直的望着朱知晓,这世间还有人不识这个?瞥见那守宫砂内颜色散动着的暗芒,不重不轻的加了句,“你身上让人下了跟踪术语,是以守宫砂为基础设立,怕是有人探你行踪了!”
朱知晓大惊失色,冷汗如珠般沿着额头往下滴落!
她不知道这守宫砂是什么时候点上去的,颜色不会消褪,只有发生房事之后才会渐渐消褪,这是传说中效果绝佳且步骤简单的验证女子贞操的方法,可是为什么给她点上?她不禁想起红莲那一切皆在算计中的模样,天啦!!!
能干这事,干得这般干净利落让人找不着丝毫蛛丝马迹,不起疑心,除了那巫女大人红莲,天下哪里再去找个像那般的腹黑人物?也只有她,自己与她接触的最多,不仅点了她守宫砂,还下了跟踪术!这人怎么……
无耻到这种地步!还巫女!!!
“你怎么了?”寒蝶发现她那汗如雨下的不安,昨天掉到主子沐浴面前都不曾见这人这般失措过,莫非她遇到谁比自家主子还人让害怕?
“一般多久时间会发现我的踪迹?”别怪她防红莲跟防贼似的,只要想想那女人,总感觉面对着那人会很不安,将她召唤过来,只是为了祭品,可以至她生死于不顾,这样的人想不怕都难呢。
“半个时辰左右应该会感应到你具体位置!”寒蝶如是的说。
“那惨了!”朱知晓哀叫一声,忙对着寒蝶说道,“姐姐,快带我去见见你家主子,快点!”
催促啊,时间紧迫啊!绝对不能让红莲发现她所在地,更不能让她连累了帮她的人,虽然这一天已经够乱了,自己什么都没想好,但是手上的灼热给不了自己那么多时间慢吞吞的做决定啊!
“您请跟我来!”寒蝶放下不解,点头,主子说过,如若朱知晓要见,便带她去他梅兰居,那是主子休息的地方,她前头领路。
前面的寒蝶不急不躁的迈着莲步,后面的朱知晓双手半弯,拳头捏紧,呈跑步状态,一直在寒蝶后面跺着碎步,焦急得很,一边催促着说,“好姐姐,你可得快点呢!”
寒蝶眉头微皱,回头看了一眼朱知晓,再次迈大了脚步朝着梅兰居去,以前可从来没有变过的神情出现了许多问号,她想或许自己见的人太少了,没见过这般‘特别’之人,且主子还待见的异类!
就这样,伴着焦急的脚步声,终是来到了梅兰居,寒蝶小声在门外叫了声,“主子,小姐到了!”
“进来!”里面的人懒懒得应了声。
朱知晓向寒蝶点点头,便推门而入……
寒蝶眼神讶异了下,很快恢复正常,能进主子屋里的人,向来除了她进去打理外,进去之人少之又少,今天却让这朱知晓再次破了先例。
生死关头,朱知晓也干脆了许多,不怎么客气的推门而入,那妖孽斜躺在床上,右手拖着脸颊,另一只手拿着一本书在看,好看的凤眼仅仅是用余光,淡之又淡的觑了她一眼,宽松过度的衣衫曝光了光滑诱人的胸口,他似无意的再次翻了一页那本书,似乎不在意那竖在那像木桩一样。
朱知晓关上门,脸上微红,这般诱惑力对于一个才高中的女生来说,是十足杀伤力的,世界上很多事听得多,但见过少,轮到自己亲为那是少之又少,不安的在原地挪步,不知该如何开口,她不开口,那人好似事不关已般做着自己的事,按她的话说,拽得很!摆明的给她摆脸色看!
朱知晓不知道轩辕澈在想些什么,甚至对于她当时的提议会以什么样的角度去看,或者是谁碰到像她这样的人,谁能想得通?
那高贵如同不在意一切的态度,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仅仅是一个眼神,也似说了许多她意识不到的话……可是,时间有限,耗不下去了呢。
又听到书页翻过的声音,轻脆的,在这寂静时刻特别明显,明明只是翻书的声音,却也让她心里惊了一下,擅自在想自个儿的事情,精神绷得很紧,像似惊弓之鸟一样,时刻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感觉到自己紧张的细汗又冒出来了,她用袖子擦了擦,而后镇定的唤了声,“澈哥哥……”
“嗯?”轩辕澈凤眼定了定,看向她。
“那女人追踪咒下在守望宫砂上……”她有些委屈的说。
“那又怎么样了?”他放下书,倒有些稀奇。
“刚刚一直守宫砂在发热,寒蝶姐姐说,半个小时左右会让她发现我的痕迹。”不安局促的在原地低着头,两手相握着,扭捏着。
“可想好了?”轩辕澈扫了她一眼。
“嗯……”低语。
“那么准备怎么诱惑我呢?”
朱知晓那眼睛睁得大大的抬头对上他,半响喉咙发不出话来,诱惑?歪着头,思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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