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在你的世界里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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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在你的世界里听不见-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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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静而又空旷的长廊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我独自一瘸一拐的行走着。风呼呼的吹过,穿过附有白色胶漆和粉刷的立体柱,带来了刚刚在花圃间汲取的芬芳的花香,也带走了我一身的汗臭。今天是微风,倒也不是很大,只有微微摆动的衣襟,飘扬的刘海和散落的发丝拂动能证明它的存在,正合适。

    踩在光滑的大理石板上,“哒,哒,哒。。。。。。”的声音很是悦耳。橡胶鞋底与石板接触反而有些打滑,一个不经意间,就可能摔倒。

    做好可能要摔倒的准备,不知怎么,突然停下,拂去发丝,看着天边那一抹耀眼,猛然的一股温暖袭来,没由来的一股欢喜,忽而露出笑容。白色的牙齿搭在薄薄的下唇上,却没有遮住我今天涂得粉色唇彩。只是不大明显罢了。

    阳光有些刺眼,照的我的眼睛有些睁不开。感觉,就像你的笑容一般,那样温暖,那样阳光。

    可是阳光有时太过刺眼,会令人不舒服。

    而你的笑容若是对别人笑的,就一点都不美,洛笙。

    转弯,拐入楼梯,以极其不协调的姿势,一步,一步,挪步,慢慢走下楼梯。

    不知会走会走多长时间,电梯在走廊的另一头,不过太远了,懒得去,加之,我有是一枚无可救药的大路痴,没有洛笙的引导和存在,世界就是一片空白。

    若不是“年少无知”,答应帮妮可清理画室,我也不必受这种无妄之灾。。。。。。

    最后,妮可不见了,我一人徒手整理画室,谁来拯救我这颗脆弱的心灵。

    妮可,你去哪了?谁快来关心受伤的我?明明是她闯下来的过错,最后竟然要我一人一己之力去打扫整个画室。

    关键时候,总是要一人独自闯的。

    我今天从妮可这儿学到了多么宝贵的一课,我是该哭,还是该笑呢。

    一手扶着扶栏,一手紧紧摁住膝盖。因用力过猛而微微泛红的那纤细的手指此刻还紧紧摁着,好像一放手,若有若无的痛感便会蔓延开来,疯狂滋生。因为一直跪在地上捡颜料画板,所以现在双腿有些麻木,酸麻。膝盖更是被印记印得沟沟壑壑,红肿不已。

    我很怕痛。

    还好今天穿的是布鞋,若是高跟鞋,那怕是要从楼上滚到楼下了。

    不知是因为耳朵的缘故还是因为什么。

    隔壁的钢琴室本是应该传出阵阵钢琴声的,现在竟然鸦雀无声。我用力地晃了晃脑袋,不变的,还是那可怕的静寂。猛然间,神色骤变,瞳孔猛的缩紧,内心则一点一点沉入昏暗,很怕很怕,很怕,会一直陷入无尽的寂静中。

    突然,一声惊呼声响起,让安静的氛围不复存在,也猛然让我惊醒。我无奈的勾了勾唇角,笑了笑,看来还没有那么严重。用垂在耳鬓两边的几缕长发遮住耳朵,不让人发现。就像是蜗牛一样,拼命地用自认为很坚硬,在很牢固,而在别人看来,一脚就可踩碎的破壳来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己的弱点。

    我又笑了笑,终于走完楼梯,转身,却见两个笑的一脸灿烂的人儿手挽手向我走来。

    我说,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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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2)
    滴滴滴。。。。。。手表的时针依旧在不停不停的转动。什么时候,它能歇息一下呢?它难道不累吗?

    多希望此刻时间静止,让尴尬的我回到自己的小窝。

    可不变的,还是那消逝的时光。

    可是,在那幸福的两人之间,好像什么都变了。

    错愕着,站在两人跟前,再也无以往嬉皮笑脸的表情。代之的,只有溢满伤心的瞳孔和苦涩的嘴角。

    该是什么心情?震惊?伤心?

    为什么要伤心,应该喜悦。

    可是,真的喜悦吗?为什么伤心独占了我的整个心脏,不留一片地给喜悦安家,心,快要被伤心吞噬。

    似乎明白为何刚刚钢琴室一片安静,而后又一阵惊呼了。洛笙刚到我的小学上课时,也是这么一副景观,所有人都被他的容貌可人,帅气逼人所折服,惊讶后,所有人有为他惊呼不已。

    洛笙,你可知,我永远忘不了这一刻。

    忘不了你说的话,宁凝,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为什么不能在呢?哥。我似乎无关痛痒的说出这句话。

    我。。。。。。我。。。。。。被我噎住后,你沉默不再回应解释。

    宁凝,要不要和我们一道啊?我们正准备去吃饭。有一家店很好吃哦。和芫转而抱住洛笙,笑盈盈的对我说。

    而洛笙只是一脸错愕。惊讶的容色在脸上一闪而过,最终消失,也并没有推开和芫。

    为什么不推开呢,是因为在一起了吗?

    也对,你们本来就是大家眼中的金童玉女,不在一起,倒是叫人可惜了。和芫从高中开始就芳心暗许了,苦苦倒追了那么多年,谁会忍心拒绝这么一个美丽高挑出众而又那么一心一意的女孩啊。

    趁空余时间我冲了出去,可惜,是一瘸一拐的抖着出去的,一点都不雅观。不禁哑然失笑。

    冲出安静的艺术楼,外面车子来来往往,似乎是第一次来到s市一般,我心下茫然,竟不知该何去何从。我一直都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城市,这个日日渐发达的城市。它变得太快,我跟不上了。

    突然想起那一串熟烂于心的数字,慌忙拿出手机,一个不小心摔落在地,心一凉,手机屏幕已然如蛛网般裂开,张牙舞爪的布满整个手机,这是暮楠给我的生日礼物,一个月前,我还是用着耐用的诺基亚四处招摇过市的物质孩子。没时间心疼手机了。

    我跑到公共电话亭里,准备打电话,拨通那串数字,满心欢喜的终于接通。

    我说,你在哪里啊?暮楠。

    电话里的人却说,你是谁啊?

    似乎心被掏空,雨不知何时,也淅淅沥沥的下起来了,而且越下越大,一时半会是停不了了。

    接电话的人是个女生,而且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袁裴。

    不禁冷笑连连,讽刺自己的无知。我说,袁裴?

    宁凝,你找暮楠啊?他在洗澡诶。

    我立刻挂掉,塑料听筒撞击后发出有力的声音。

    狠心冲出电话亭,已分不清脸上流的,是雨水,还是那肆无忌惮的泪水。

    跌撞着冲进马路,耳朵又不好使了,听不见一切。

    也听不见司机的喇叭声,只感觉到,一股强有力的撞击把我飞出六七米远。血染满了马路。

    白荷,你早就知道暮楠和袁裴了吧。你早就知道和芫一直都在这里上课,你还把画室借给妮可。为什么要故意这样对我呢?

    我还能活着吗?哥。暮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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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3)
    病人在市郊广场的长十字街发生车祸,肇事者将病人送往医院后就去了警察局自首。现在警察局里做笔录。患者身上没有任何可联系工具。目前还未被其家属联系。街头的摄像机还在调整。病人头部,腿部,手肘处等多处地方撞伤,手臂,小腿处有轻微擦伤。身材高挑的小护士踩着恨天高疾步穿梭于人海,涂着嫣红唇膏的小嘴叽叽喳喳的报告着,紧跟着身穿白大褂的医生,高跟踩着地面,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很是清脆。

    隐隐约约间,昏暗的世界中,似乎看见一个年轻医生淡定自如的套上手套,金色而又光滑的的名牌让人不觉闪了眼,上面用正楷写着——付胤川。

    微微抬了点头,伸出手,想触摸一下那如浓墨涂抹般的剑眉,却始终伸不到。

    突然,一阵无名的绞痛,眉头紧皱,一双白皙的大手附上,已无知觉。半空中的双手也无力的垂了下来。垂在血肉模糊的裙子旁侧。碰到担架,有些冷意。脑海里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双白皙的大手以及无名指上的那一枚戒指。精美的戒指上镶了好多颗钻石,好多好多,不知是不是因为脑袋昏沉,我竟数不清,只知道有很多,很多。。。。。。

    他,结婚了吗?

    他们说手术很长,很长。

    约莫过了一天,一直亮着的红色手术灯才暗下,医生有些疲惫的褪下满是鲜血的橡胶手套,搓了搓满是红血丝的眼睛。平淡的走出去,对于他们,只是一场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手术,一样,又是个不归夜。可对于手术门外一直焦急不安的人儿,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而在我醒来后,已是手术结束后过了一天,期间我似乎醒过,睁开了眼,却终是一度又昏了过去。

    丝丝渗骨的疼痛沁入伤口,我微微皱了皱眉头,有些凌乱的发丝有些扰人,一直往嘴角和脸颊“贴”,倒是有些许不舒服。风,丝丝灌了进来,阳光,也钻进窗缝,打在熟睡的女孩身上。女孩身上向镀了一层金。我迷茫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挪动被子,穿上拖鞋,松垮的病服不是很舒服,穿着颇显大。

    我小心翼翼的挪步,无知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一整个房间,几乎全白。反正浓浓陌生气味的地方让我很是反感。一个不小心,绊倒了自己,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脚踝这儿的疼痛在无限蔓延。

    睡梦中的人儿终于被惊醒,眯着眼睛四处看看,发现我正倒在地上,先喜后惊,连忙小跑过来扶起我,问道,宁凝,没事吧。你终于醒了。喜悦的神色中还带着小活泼。

    我害怕的缩回了手,看着眼前这个留着略显长的劲爽小短发的女孩,心底莫名升起几股害怕。连带她身上淡淡的茉莉清香也让人高兴不起来了。

    忽而,像是想起什么,我畏畏缩缩的问道,你。。。。。。是谁?

    你,是谁?这里,又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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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4)
    眼前长相有些甜美的女孩刷地瞪大了眼睛,瞳孔里充斥着不敢相信。而后又了然的忽而眯眼,带着些玩味的说,玩谁呢,宁凝,别以为自己出车祸头被撞了就真会失忆了。从认识你开始,每次一进医院你就谎说自己失忆,玩我们几个。你真当你妮可姐在你这么多年惨绝人寰的欺压下,还天真似当年被你用一根糖被你骗到夜店去的妮可,想起那件事就来气。那糖竟然是随便一毛一个的,连我最喜欢的珠穆朗玛都没有。她气呼呼的说道。

    我看着她那波澜起伏的戏剧脸,颇有些忍俊不禁,但表面上还是无动于衷。你是说我出车祸失忆了吗?那这里是哪里?我淡淡的问道。

    不会吧,你真失忆了,从小到大,我就没记对过一次阿尔卑斯的名字,总是记成珠穆朗玛。你总会跳出来无情的嘲讽。今天。。。。。。确定是真失忆,不是吃错药?怎么这次我记对了,你却记不得了。她慢慢转身碎碎念个不停。小小的身子这下伏在窗前显得有些臃肿,但不失可爱。

    我依旧不作答,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那色彩丰富的脸一会儿惊恐,一会儿欣慰,一会儿激动个半死,一会儿又囧着张大脸。期间,她也一直没关掉她那碎碎念模式。

    我不理她,心莫名有些烦躁,也许是受不了她那小巧的嘴巴噼噼啪啪讲出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所形成的强烈的视觉冲击,我慢慢向门口走去,正准备打开门。女孩转身突然叫道,哎哎,别走啊,宁凝,我话还没说完啊。。。。。。

    可打开门后,有四个人正装捧着花站在门口。神色有些淡然。虽然。。。。。。我一个都不认识。

    凝凝,你醒了?!开口说话的是正拉着另一个还有着青春气息的成熟女孩的男子,俊俏的相貌如上帝细心雕刻出来的钻石,耀眼夺目。不知为何,有着异样的熟悉。而身旁的女孩的妆容让她看起来成熟了不少,淡淡的妆,显得很美,眼前俩个女子,气质有些相像,却都长得很美,我不免有些看呆。

    对于他这个无趣的问题,我直接忽略,转而问道,你。。。。。。你们都是谁啊?我认识你们吗?

    四人颇具惊色,好长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一个人说话,身后的甜美女孩三番俩次想插嘴说话却无果。而刚刚开口说话的男子打破了这份沉寂,你说,凝凝,别闹了?

    别闹了?为什么你会这样说?我,和你,和你们,很熟吗?

    我说,你们是谁啊,我不认识你们,不认识你们。

    你依旧紧锁眉头,抓着你手的女孩也说,宁凝,你哥都说了别闹了,乖。别闹了,宁凝。

    他是我哥?那你,又是谁?我没有说出口。

    不知为何,我的双眼定格在男人女人紧握的双手之间,无法移开。左胸处很痛很痛。男人似乎注意到我炙热的目光,试图想要松开紧握的双手,却被女人握的更紧。男人终于不再挣扎。十指相扣,极富艺术美感。

    一声犀利的尖叫划过长空,显得格外凄厉,我缩在角落里畏畏缩缩,不敢看任何人。

    我细声尖叫道,走开走开,我不认识你们。我不认识你们!

    男人感伤的蹲下来,伸出手,问,凝凝,是我啊,你的洛笙哥哥啊~

    我说,不,你不是,你不是我哥哥,我哥哥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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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5)
    他的手停留在半空,就那样尴尬的停格在那儿,没有缩回去也没有继续往前伸,就停在那,不知所措的停在那,没有再动了。。。。。。

    我突然出手,极不雅观的制止了尴尬的氛围继续滋生,把他的手猛的拍掉。

    那个叫洛笙的人眉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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