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套用那句俗话定义我的先生,然而,一路上我还是忍不住思考了这样的问题,难道,男人有钱了真的就会变坏吗?难道,财富的拥有量和男人情感的忠贞程度真的成反比吗?……。 最好的txt下载网
098:职场行为只是一种表演。
一边思考,一边行走,这种恍惚的感觉,如梦。
从单位电梯里出来的时候,一个冒冒失失进电梯的男子挤了一下我,一时站不稳,我撞到了电梯口墙壁的拐角。本来这也不算什么,可是正好撞到我肩膀上的骨头,很疼。
这时候肚子的疼还没过去,两种疼纠结在一起,让人很恼火。
我回头看了一下那个撞我的男子,他似乎很不以为然,不仅没有向我道歉,而且连头也没回,直接进了电梯。
等我疼的缓过劲来,准备和他理论的时候,电梯已经关上门了,我摁了几下电梯开关,也没把电梯打开。
真是倒霉,我就说了,早上不能看见垃圾,真是的。
到单位后我觉得气氛有点不对,是忙碌?紧张?似乎都不是。
按照常规,紧张的气氛过后一般是又要发奖金了,大家匆匆忙忙的出出进进,忙的都是绩效考核表,奖金审核程序上一些事情。
机关就是这样,出出进进的,谁要是手里不拿个文件夹或者纸张什么的,别人会误以为你要么又去洗手间了,要么是在偷懒磨洋工混日子。
所以,不用明文要求,我们自发的养成了就算是闲聊,手里也拿个文件夹的习惯,这样的聊天方式,我们觉得很敬业,很有素养,是个大企业应该有的工作状态。
把手里的活计处理完,已经快十二点了。
那些所谓的同事,姐姐妹妹们都已经去吃饭了,我却没什么胃口。哦,对了,我知道有什么不对劲了,权势男人没来上班,这是不符合常情的。
这几年来我们都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周五上午我们会自觉进入努力工作状态,一心一意的专心工作,因为这个时候是我们的权势领导按照惯例,检查各部门工作的时间,这个时候的工作表现会被直接记录进绩效考核成绩单,在这个只有最高领导才有最终话语权的企业里,我们习惯了所有的表演只给一个人看。
其他领导,都是次要的。
099:女人力资源总监。
没有观众的表演是毫无意义的。
吃完饭,大家很自然的进入到拿报纸聊自己孩子的阶段,聊音缭绕,此起彼伏,一派欣欣向荣景象,和谐社会,这个口号提的真是迎合人心。
小肚子又开始疼了,我伏在桌上想放松一下,没过一会儿,就疼得我满头大汗。我正想起来去找人力资源总监说声请假的事情,她却先一步过来了。
人力资源总监是一个比我小一岁的女子,挺漂亮的,皮肤不是很白,但肤质很好,看起来很细腻的那种,五官算不上好看,但是搭配到这张脸上,居然让人看不出哪里不好。
波浪型的卷发披在肩上,斜刘海绕开了小眼睛,眉毛浓密、均匀、平直,鼻子较小,鼻梁挺直,鼻子和嘴巴之间的距离稍长,人中的那道沟立体感很强。嘴巴不大,但较为厚实,涂了唇油的嘴唇让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许多。
人力资源总监看了看我,问:“怎么了,小漠,看医生了吗?”我摇了摇头说:“还没来得及呢,刚刚才把手里的工作忙完。”
总监说:“哦,我还想和你谈点事情呢,这样吧,你赶快先去看医生,工作先放一放吧,身体要紧。”
总监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把我往办公室外面拉,我会意的跟了出去。
总监走到廊电梯间旁边,对我说:“女人要学会照顾自己,你先去医院吧,等你病好了我在找你聊。对了,要不要我找个人陪你去?”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说:“不用了,金总不在,劳你帮我办一下请假手续吧”。
总监笑着说:“知道了,知道了,这事儿我自己会做的,都是姐妹,这么客气。”
姐妹?客气?
职场里有姐妹吗?
都在这样关键的岗位,除了争相邀宠和相互利用之外,姐妹二字从何谈起?我要不是出差回来的时候,悄悄送了你一些土特产,你能对我这么好吗?
不过,热脸来了,总不能给人家一个冷屁股吧,多不卫生?
我拉着总监的手,一本正经式假情假意的说:“妹妹,在公司就咱姐妹俩交心了,我先走了啊。”
总监也拉着我的手说:“恩,对,私下里你就是我姐。”
我回到办公室里收好自己的包,对另一个会计交代了一下工作进度相关的问题,离开了公司。
在出租车上,我被颠簸的差点断了气。好在路不是很远,下了车我几乎挪不动腿,靠在花坛边上,晕的我一阵一阵的,哎,病了才知道,身边缺个人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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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确诊。
大夫确定我患了阑尾炎,要动手术,让我住院观察,随后帮我安排手术。
虽然我知道阑尾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身体器官,但是一听说要从我身上拿走这个器官,心里就特别难受,凭什么要有所失去的那个人总是我?
此刻,我真想一头栽倒进先生的怀里,痛哭一回,我要哭的彻头彻尾,我要哭的像个孩子,我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撒一次娇,毫无理由,随心所欲的那种,我要在先生对我频频关心的时候,和他没有缘由的胡搅蛮缠,不为什么,因为我是女人,我是他的女人,所以,我有这样的权利。
最终,我还是没有告诉先生。
发信息给莺儿说我在叉叉叉叉医院,速来陪。
莺儿一直是很讲义气的,说我在医院,当时就骗领导说自己要出去拜访一下客户,下班不回公司打卡了,直奔医院而来。
急诊观察室的病人很多,有的病情轻一些,谈笑尚算自如;有的就痛苦一些,皱着眉,咬着牙,愁眉苦脸的;有的还在旁边家属哭,这也算是人生百态吧。
莺儿来的时候拎了很多东西,水果啦,牛奶啦,营养品之类的。我看着火急火燎的莺儿,不由得笑了。
这也是我想让莺儿来陪我的原因,她是一个可以无缘由让你开心到能笑出声音的人。我都病了,要做手术了,找一个能逗我开心的人,没什么不对吧?
我对莺儿说:“不用看你拿的东西,就知道是老三样,你也把我当你的客户了,真是的。”
莺儿放下手里的东西,一屁股坐在我身边,说:“嘿,我也不知道你需要啥,就随便买了点,怎么样啊,什么病啊,还要观察?”
我说:“没啥大事儿,就是阑尾炎,要做切除,小手术。”莺儿一听,放心了很多,满不在乎的对我说:“哎,我以为多大的病呢,阑尾炎啊,呵呵,没事儿,切了就切了,只要咱子宫在,咱就不怕没柴烧。”
莺儿是想逗我开心,所以又开始口无遮拦。
她的这个玩笑开错了地方,刚说完,观察室里忙活着的大夫,护士,还有病人,病人家属,齐刷刷的看着她。
莺儿的脸刷的一下子红了,坏笑的看看我,又吐了吐舌头。
莺儿很尴尬,这却是我的开心。
我的开心不在于莺儿说了什么,我的开心在于莺儿不该做而去做了什么。或许我的这个乐子找的有点缺德,不该用人家的尴尬去取乐吧。
人有时候需要没心没肺一点,这样活着轻松一些。
我最开心的是,莺儿根本不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她想做什么就做,想说什么就说。她的这个状态在她做了不该做的时候表现出来,更让我觉得有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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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手术刀划破肌肤的声音
“小孩儿一会儿也过来呢,我跟小孩儿说了,姐,我晚上在这里陪你吧,反正回去也没事儿做,小孩儿那死东西就知道玩游戏,都不理我。”莺儿把手里的包放到我的枕头旁边,说。
“哦,我以为你是关心我才陪我的,原来你是因为小孩儿不陪你,才找我消遣时间的啊,我才不要你陪呢。”我装作生气。
莺儿听我这么一说,全然不当一回事儿,说:“嘿嘿,姐,没想到你也会来这一套啊,哟呵,小妞儿,撒娇的样子还蛮有意思的嘛,来,让大爷疼一下,嘿嘿。”
我想用手打莺儿,可刚一抬起手就发现正输液呢。
我瞪了莺儿一眼,正想说话,大夫就进来了,说要立即给我做手术,病情不敢耽误了,这话说得,让我很紧张。
我想听听手术刀划破我身体时候的声音,我也想看看我的器官被医生拿走时候的情景, 可终归我是没有这样的勇气。长久以来,我都以强势的姿态出现在别人的面前,我勇敢,我自立,我孤傲,我不可战胜,不容亵渎,然而,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副皮囊下,我有一颗多么孱弱的内心,它虚弱,它孤独,它虚伪,它娇柔,它用尽了所有的聪明,来掩饰自己的柔弱和不可一击,这样的活着,很累。
我不敢面对,自己的这幅皮囊被划破的场景,我担心,我所有的自信会从这一刀伤口上,一股脑的喷出来,像是一个被扎破的气球,迅即蔫了。
我害怕这样的结局。
强者自有强者的心态,我告诉自己不怕,咬咬牙就行了,那一刀之后,你还是钟小漠,永远都是,你是强者。
虽然是局部麻醉,但我还是很快就睡去了,不知道大夫有没有给我加安定之类的药物,这样的方式,极大程度上减少了病人的痛苦。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被转入了病房,房间里一共三张床位,中间的床位是空的,另一张床位上是个女子,正在吃一个男子给她剥好的橘子。
“姐,你醒了,呵呵,我想看你的疤来着,护士不让我看,真烦人,还有,刚才听见你放屁了,好臭哟,嘿嘿,好了,总算是通气了,吃点东西吧。”看着莺儿的脸,我很开心。
我草草的吃了两口,就又睡着了。
今天是星期六。
莺儿在另一张床上躺着,睡觉的姿势很霸道。
莺儿爬在床上,她的身体和床的中轴线大概形成了三十度左右的角,右腿已经伸到床外面,两臂薇薇蜷曲,半伸展状态,头发遮住了脸,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莺儿睡着的样子。
旁边床位女子的家属很体贴,正在扶着这个女子坐起来,然后把枕头竖起来靠在女子的背后,女子的表情看起来不是很糟糕,偶尔还笑一笑,也不知道是什么病,哎,不管是什么病,有了都不如没有。
护士检查完我的体温,说正常,我放心了许多。
小肚子不疼了,我却饿的厉害,看着那个女子吃早餐,我更感觉饿。
我拍了拍床头柜,莺儿醒了,说:“姐,你醒了啊,嘿嘿,医院的床睡着真难受,郁闷。”然后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打着哈欠说:“姐,等我啊,我去打点开水,洗个脸,然后出去给你买洗漱的东西,昨天小孩儿来什么都没带,这孩子,真不会操心人。嘿嘿。”
作者题外话:亲,我今天更新了四节,总算不慢了吧? 还有,你别忘了收藏和投票啊,悄悄地说一声:不许看霸王文。
102:女人的生活,男人不懂
莺儿下了床,弓腰撅臀,又是伸了个懒腰,从这个角度看,莺儿的身材还真不赖,尤其是臀部。莺儿发现我看她的屁股,就转了一下身子,侧着身子,笑呵呵的说:“怎么着?羡慕了吧,嘿嘿,看俺这线条,火辣辣滴,嘿嘿。”
我偷偷地瞟了一眼那边的男家属,发现他也在看莺儿的臀部。
莺儿发现了我提醒她的眼神,赶紧把自己的上衣顿了顿,假装害羞的低下头,翻着眼,坏坏的对我笑了一下,很是得意的样子。
莺儿就是这样,她的肢体语言非常丰富,随时都能恰到好处的和时机相配合,比如,我相信此刻莺儿假装害羞,一定会让那个男家属对她更有好感,他绝对不会相信这样一个害羞的女子,居然就是一个玩弄男人情感犹如股掌玩物一样的女人。
莺儿喜欢用自己不同的外在表现去给不同的男人不同的印象,或纯情、或*、或柔情万种、或风尘满怀……
不管那个男子怎么想,这个时候的莺儿,是自我满足,非常得意的。
这个感觉我也有,当你发现有人发呆的看着你的身材的时候,你也会很得意,有富足的满足感,强烈的优越感,那一刻你会觉得你比想象中的自己还要有魅力,顿时会使自己信心增加百倍。
不过,这样的被人注视,时间久了会让人害怕,甚至反感、厌恶,总觉得别人有亵渎或意(淫)的嫌疑,毕竟“猥亵”总是从意念里开始萌发的。
莺儿去了大概半个多小时,买回来洗脸盆、毛巾、牙刷、牙膏等生活必需品,我还不能下地,只能将就着把脸洗洗,侧到床位另一边,冲着洗脸盆刷了牙,有外人在,刷牙真是别扭。毕竟刷牙的样子,并不会有多么优美。
吃过早饭后,我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
这时候中间的床位来了一个病人,哭哭啼啼的,家属陪同也来了一大帮人,言谈间我听出来了,这个比我稍大的女子可能要切除子宫。难怪哭了,三十多岁的女子没了这个东西,只剩下哭了。
哎,女人!呵呵(冷笑)。男人永远不会明白我们的生活过程里有多少辛酸,有多少危险。
我和原来的病人都保持了安静,没人说话。看着这一家人出出进进,迎来送往探望病人的人,鲜花,营养品,乱七八糟的堆了一地。
大概十点多的时候,叶弘和小孩儿都来了,给我撑面子的是,小孩儿带了一束鲜花,我比较满意。
叶弘坐到我旁边,问我:“还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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