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好，真是让人羡慕。”
“比不上陆侧妃，儿女双全，才是真正让人羡慕。”
“王妃说笑了。不过我家王爷倒是极为喜爱孩子，我家绪哥儿也是个不认生。”陆瑾娘说着笑了起来，“说到孩子我倒是想起来了，九王爷刚来那天，我让孩子们出来给九王爷请安行礼。我家绪哥儿竟然认生，不肯让九王爷抱，九王爷还尴尬很。不过我看出来，九王爷是极为喜爱孩子。如今九王妃怀着身孕，想来九王爷定然是极为高兴。”
“那是自然。我家王爷是喜爱孩子。”九王妃一脸高兴，“虽然我家王爷平日里不怎么说起这些，不过我看出来我家王爷是真正喜爱小孩。”
“如此恭喜九王妃了。”陆瑾娘一脸真诚，“时辰也不早了，不如九王妃就留下用餐便饭。路上若是不好走话，今晚就歇别院，如何？这里清静，吃东西都是从地里摘鲜蔬菜。鸡鸭之类也是庄子上人养。”
九王妃轻抚腹部，“陆侧妃真正好客。不过我家王爷还王府等着我回去，我可不敢耽误了时间。陆侧妃好意我就心领了，陆侧妃不用送我，我这就离去。”
“要送，要送。”陆瑾娘笑眯眯，“九王妃难得出京城一次，没能留你用餐饭已经很是过意不去，若是连送都不送，那可真是失了礼数。要是我家王妃同王爷知道了，定是要骂我丢了王府脸面。”
九王妃笑着，回头看着陆瑾娘，“陆侧妃真是客气。不过罢了，你是主，我是客，就随你吧。”
两人携手出门，九王妃就说道：“这里景色倒是好，就是冷清很，不如城里面热闹。陆侧妃到别院散心，不知何时回京城？”
“看我家王爷意思吧。再一个我这身子也需要调养一番，京城人多事情也杂乱，不如这别院利于修身养性。”
“哦，你身子不舒坦。”九王妃将陆瑾娘又打量了一番。“可严重？”
陆瑾娘笑道：“多谢九王妃关心。我这身子也都是生我家哥儿时候留下一点病根。前些日子王府事情多，我也是被惊着了，这不就到别院来散散心，也顺便养养身体。”
“说也是，生孩子留下病根可不能马虎。对了，前段时间你们王府闹很是厉害，听说那位林氏生了个孩子，生下来就没了。”
“正是。府中正闹腾着，我是不耐烦那些事情，就避开了。九王妃你小心脚下。王妃怀是第一胎，也该当心才是。这天寒地冻，王妃可别再出来了。像是我这里，王妃派个人来看看就行。若是王妃想知道多九王爷事情，那可就要问咱们别院外院管事了。他们整日里跟着九王爷身边，是清楚不过。”
陆瑾娘再次含蓄表明了一下自己清白。
九王妃拍拍陆瑾娘手，“不管怎么说，也该谢谢你。下次若是我家王爷又犯糊涂，还请你及时通知一声，我也好将我家王爷叫回来，免得影响了你养身子。”
“九王妃放心，我醒，定不会让九王妃失望。”
“如此甚好。”九王妃意味深长看了眼陆瑾娘，“我家王爷爱犯糊涂，陆侧妃可不能跟着犯糊涂啊！要知道男人是无所谓，女人可不能行差踏错，陆侧妃你说对不对？”
“九王妃说极是。我家王妃也时常教导咱们，要恪守规矩，不能犯糊涂。九王妃放心吧，规矩我都懂，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心里头可是有一本账。”陆瑾娘眼中光芒闪烁，丝毫不避讳同九王妃目光对上。
九王妃微蹙眉头，“既然你心里都清楚，本王妃也就不多废话了。行了，就送我到门口吧，我先走了，你也回去。”
“九王妃慢走，路上注意安全。”
目送九王妃上了马车，陆瑾娘这才转身返回。
第一卷 第222章狗血喷洒
第222章狗血喷洒
杏儿小声说道：“侧妃，九王妃好生奇怪。m4xs。巴巴赶了那么远路，来找侧妃说了几句话，连饭也不吃，人就走了。那么大个肚子，这一路颠簸，就不怕将人给颠坏了。”
陆瑾娘笑笑，“九王妃怕是看不上咱们这里饭菜。”
杏儿摸摸头，又道：“不过那九王妃说话倒是挺客气，人也长得和善。”
“是吗？”陆瑾娘似笑非笑，“到咱们别院这么长时间，这会又正是用饭时间，可偏偏她是茶水没用一口，点心是没碰一下。这是真客气了，还是防备了？”
杏儿长大了嘴巴，“侧妃不说，奴婢倒真是没怎么留意。仔细想想，九王妃还真是一口茶水都没喝，点心是碰都没碰一下。也不留下来用饭。侧妃，难道那九王妃怀疑咱们东西有毒不成？”
“有毒没毒她们是不知道，不过人家防备着咱们可是真。”邓福见不惯杏儿这傻样，出声说道。
陆瑾娘不置可否，瞧着九王妃客客气气，为人也挺和善，可是谁知道她性子究竟是什么样。若是真和善，估计也不会为了个莫须有传闻挺着个大肚子跑来。跑过来意思，无非就是提醒她陆瑾娘检点一点，可别被人逮住了把柄，否则就要不客气了。
陆瑾娘自嘲一笑，如今还真要感谢五王爷给她布置任务。没这任务，她同九王爷之间关系还真是说不清楚。陆瑾娘以为送走了九王妃，就可以安心歇息。不想刚刚用过午饭，门房那边就有人来报，说是九王爷来了，执意要见陆瑾娘。陆瑾娘不出去见他，他就自己闯进来。来人还说，这会九王爷就等着大门口，等着陆瑾娘意思。
陆瑾娘冷笑一声，很是不满。邓福小声请示，“侧妃，要不要奴才出去将九王爷请走。”
“不用了。九王爷性子就如九王妃所说，有时候还真是固执吓人。罢了，我就去见见他，看看他究竟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陆瑾娘起身，带着人去了大门口。
九王爷见到陆瑾娘那一刻，神色极为激动，差点就要冲上来。陆瑾娘给了个眼刀，九王爷这才忍住了没动。
“拜见殿下，不知殿下这会过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陆瑾娘客客气气，态度上面显得很是疏远，就如同对待陌生人一样。这让九王爷很不是滋味。
九王爷一脸焦急，“瑾娘，你没事吧。我不知道她会过来找你，我得知消息后，就赶了过来，可是还是迟了。”
陆瑾娘微蹙眉头，“殿下多虑了。九王妃来找我，不过是因为路过而已。我同九王妃来聊天很愉，九王妃是个挺好人，和善可亲。只是为何殿下如此紧张？殿下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事情。”
“真吗？瑾娘你不要骗我。她脾气我是知道，只是没想到她这人竟然会来找你。真是听风就是雨，一点道理都说不通。”九王爷抱怨着，显得对九王妃很是不满。
陆瑾娘皱眉，“殿下此话差矣。九王妃出身名门望族，教养自然是没问题。而且我同九王妃相处很好。九王妃嫁给殿下这些年，为殿下操持家务，如今又怀上孩子，很是辛苦。殿下不体贴就算了，为何还要我面前如此诋毁。殿下这样做，不觉着不妥当吗？”
九王爷一脸尴尬，“我，我不是。我就是担心你。”
“殿下多虑了，我很好，九王妃只是找我聊聊天而已，并没有别事情。所以多谢殿下关心，只是我不需要。”陆瑾娘掷地有声，真不想同九王爷纠缠下去。
九王爷脸色白了下，神色黯然，“抱歉，是本王鲁莽，打搅你了。”
“殿下客气。殿下若是没别事情，我就不留殿下住下。殿下请回吧，京城里事情多很，可少不了殿下。”陆瑾娘柔柔说道。
九王爷点点头，“那我走了，你也保重，你放心，以后她不会来了。”
“多谢殿下。”
九王爷转身出门，陆瑾娘站门口恭送。大门外还停着一辆马车，今日上午才送走那辆马车又重回到别院门口，里面坐着人，不用猜定是九王妃无疑。陆瑾娘站门口，九王妃就坐马车里。马车车窗帘子被拉开，露出九王妃那张美艳面容。两个女人彼此相互看着，眼神里面内容太过复杂，无法用言语来诉说。
九王妃轻咬嘴唇，眼中带着怨恨恼怒还有委屈，就那么盯着陆瑾娘。陆瑾娘坦然面对，她同九王爷之间清清白白，没什么可心虚。九王妃却越发恼怒起来，凭什么陆瑾娘能够这么坦荡，凭什么可以获得她丈夫喜欢。九王妃眼带怨毒之色看着陆瑾娘。
陆瑾娘微蹙眉头，接着又是一笑，朝着马车那里比划了一个手势。她告诉她，实是没必要猜忌，这一切迟早都会结束。
九王妃涨红了脸颊，只觉得自己丢脸丢大发了。简直是让陆瑾娘看了一出活生生笑话。
陆瑾娘微微低头，不再同九王妃做任何视线交流。
九王爷看到九王妃拉开车窗帘子，暗皱眉头。跟随着她视线看去，那是陆瑾娘所方向。想要呵斥两声，结果又生生忍住。走到马车跟前，压低了声音说道：“够了！”
九王妃眼中含泪，显得极为委屈，“王爷为何如此对待妾身？王爷将我感受和脸面置于何地？”
“不要再说了。”九王爷很是不耐烦，很是尴尬。
“王爷不是以为我欺负了那陆氏吗？那你问过了，我可有欺负过她？我同王爷说了，不过是来看看而已，王爷不相信我，巴巴要来看一看。结果呢？我说可有假？王爷不相信妾身，却相信一个外人，请问王爷这是何道理？难道妾身王爷心目中是半文不值吗？难道这肚子里孩子，王爷也不乎吗？”
九王爷面色微红，那是气急了。“你如今身怀有孕，就该府中安心养胎。跑这么远路程过来，就为了说几句话，看一眼，分明就是你不信任我。不过几句流言蜚语，你就按捺不住，巴巴跑来，你可有为肚子孩子着想过？你可曾相信过本王解释？若是你信任本王，今日一切都不会发生。”
九王妃委屈低下头，“我是不信任王爷，我是听了那些流言蜚语，心里头难过。可是王爷可曾同妾身解释过一句。妾身数次问起来，王爷总是顾左右而言他，这让妾身如何不怀疑？还有王爷书房里那张画，画究竟是谁？为何王爷从来不说？若是王爷同我说清楚，我也不会如此糊涂，让人看了笑话。”
“够了！那都是本王过去事情，多说无益。还有，本王早就同你说过，我那书房不准随意进去。你倒是好，趁着本王不时候，偷偷跑进去？你好奇心为何就那么大？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吗？”九王爷心中隐忍怒气，可是这些事情越说越是恼怒。说过无数次问题，可是对方就是不听。
九王妃干脆哭了起来，“我这不是关心王爷嘛。我不就是想知道王爷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也好投其所好，讨好王爷。为何王爷就不肯给我一个机会？”
“我给过你无数机会，可是你有真讨好本王吗？哪一次你不将本王惹火？不是本王刻意瞒着你，而是你这人疑心病太重，本王同你说什么，你都能扯到别地方去。如此，本王还敢同你说外面事情吗？”见九王妃哭越发厉害，九王爷暗自叹气，“罢了，这些都不说了。总之你以后不要再做这样丢脸事情。你身为王妃，就该做王妃该做事情。而不是同一个市井妇人一般，偷偷跑到这里来打扰别人。”
哇——九王妃痛哭，要将所有委屈不满都发泄出来。
九王爷无奈，拍拍她手，将窗帘拉上，示意婆子们好生伺候九王妃。然后走开，骑上马离去。
看着渐渐远去一行人，陆瑾娘不自然笑了笑。
邓福小心提醒，“侧妃，回去吧，外面天寒。”
陆瑾娘点点头，“九王妃怕是要恨死我了。”
“这不关侧妃事，是九王爷不会处事。”邓福语气中略带不屑。
陆瑾娘不以为意，“九王爷确不会处事，不过那九王妃是个多心人，这以后怕是不得安宁。”
“侧妃不用意，瞧着今日情形，想那九王爷也没脸再来找侧妃麻烦。”
陆瑾娘笑笑，“那算什么麻烦，不过是陪着打了几句机锋而已。”
日子如流水淌过，转眼又到了腊月。过了腊八，年味也就越来越浓。即便是身处别院，也能感受到浓浓过年气息。来到别院差不多两个月，因为是冬日，身上穿厚实，平日里外出都披着斗篷或是大氅，因此即便肚子微微隆起，外人也看不出来。
不过一直没来月事，有那精明丫头难免私下里会嘀咕几句。好陆瑾娘身边有杏儿这个丫头做掩护，倒是没惹出什么风波来。
这期间五王爷不曾来过别院，倒是小顺子奉命来看望陆瑾娘，还拉了两车好东西过来。说是五王爷赏赐给陆瑾娘把玩，里面还有婷姐儿和绪哥儿礼物。
小顺子瞧着陆瑾娘，神情显得有点不自然。“侧妃可别多心，王爷这些日子忙很，朝廷上都闹翻了。今年过年京城里面就没人能过好。如今那刑部大牢，还有大理寺牢狱，里面都关满了人，还不够地方。都察院牢狱也腾了出来，就连禁军那边也抓了些人起来关着。大家人心惶惶，王爷每日忙到三才回，累不行。前儿王爷又被皇上训斥，昨儿太子又被训斥，这些日子来，各位主子日子都不好过。因着王爷每日里都忙，王妃那里也跟着王爷一起作息，倒是将王妃给累倒了，床上躺了好些天才好。”
七七八八，小顺子说了许多，陆瑾娘听头都有点大了。“不是听说要让工部人出来顶罪，消弭这场祸事，怎么听你说，这事情闹越来越大。”
“侧妃不知道。朝臣们皇上跟前彼此攻歼，这摊子是越铺越大。御史们是唯恐天下不乱，整日里都弹劾朝中大臣。前些日子还有个二愣子，竟然弹劾起首辅大人。气皇上打了那御史一顿板子。好首辅大人立身正，才没被那奸邪小人得逞。”小顺子紧张舔了舔嘴唇，邓福干脆送上一杯茶给他润喉。
小顺子喝完了茶水后，继续说道：“这些日子，咱们王爷日子不好过，三天两头就被叫进宫里面去训斥。东宫那位跟咱们王爷也一样，整日里伺候皇上身边，可是皇上连正眼都没看过太子一眼，也是时不时训斥几声。如今也就是九王爷还能得皇上几个正眼，偶尔也能听进去九王爷劝告。如今京城里人心不稳，大家都盼着这个年早点过去。等开了年，这巫蛊之案无论如何总是要有个结论。”
陆瑾娘皱眉，上位者多疑性子皇上身上体现淋漓致。尤其是皇上身体渐渐衰老，而他儿子们个个身强体壮，野心勃勃。这让日渐衰老皇帝越发忌惮他儿子们。加上巫蛊之案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