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以勒眼睛盯手中的牌,好象并没有在意听。商记者提醒他,喂,试试看吧,伴个女大款说不定就发了。我们也沾光嘛。
我说你们谁愿意谁去。文以勒一脸的严肃。
星期五下午,马大烈从外面拍照回来,就跑到文以勒的办公室吵着说去搞活动打保龄球。文以勒还没想好,马大烈又说,今天是周末,正好放松放松,又有人请客。文以勒想了想说,那好,把几个哥们叫上,还有电脑室的小于。
小于就不要去了,女孩子不喜欢打保龄球。下次吧。今天就我们四条腿。
一听说是在皇后 宾馆里面的玩保龄球,文以勒有了心情,他说他来请客。
不用了,这位女士早给我们买了单。顺着马大烈手指的方向,文以勒看见了一个时髦的女人正坐自己对面。你好,时髦女人伸出了一只丰满的手。文以勒不知所措,但很快也伸出了手,象征性地握了一下。
这是白总经理,我的朋友。这位是我们的文总编。他打保龄球是真正的高手。马大烈眉笑眼笑。后又补充一句,不过情场上可不是高手。说得文以勒和那个白总忍不住大笑起来。
不知白总是不是情场高手?文以勒也开起了玩笑。白总眉毛往上一挑,怎么说呢,不高不低吧,也就是高不成低不就。
几个人在笑声中开始了玩球。文以勒虽然扔球的姿式很难看,象青蛙又象 鸭子,可他基本上每次都是满灌。白总是姿态优美可分数太低,才50几分。
来,祝贺你,高手。你看上帝总是公平的。白总把茉莉茶端在了文以勒的面前。文以勒潇洒的神情里含着一点自嘲,他说,这样的高手不值得羡慕,情场高手才让眼红。是吗?
白总笑着望了望正在扔球的马大烈,笑意里浮起一丝媚俗,看来吉先生对这个情高手问题很有兴趣,我们不妨到那边谈谈,怎么样?文以勒意识到了几分,马大烈这小子把我给套进来了,白总不就是那个他要介绍给我的富婆么。
文以勒有点心不在“马”地坐白总的对面,眼眼仍然习惯地望到别处,仍然轻轻声弹着烟灰,神态略为清高。刚聊了几句,服务小姐来上水,一不小心把水弄到了白总的皮包上了,文以勒正准备给她递餐巾纸,白总的脸部就起了明显的变化,她把皮包往地上一扔,对那服务小姐不耐烦地说,你给我擦!扫兴。然后她又从另外的小提包里拿出一张百元大钞,吩咐小姐说,去,给我买包烟来。不用找,余下的钱归你。。 最好的txt下载网
白青这个女人(2)
文以勒看了看白总的那油画般的脸,不禁说道,是不是有钱的女人都一样,这脾气是不是给钱宠坏的?
但钱也可以让我温柔起来。白总说完就对文以勒做起了媚脸。文以勒又觉得她太做作,让人看了不舒服。于是又把目光投向一边。此时心不在“马”的文以勒思绪不知飘到哪儿去了,这不舒服的感觉有点象晕车时直想吐,文以勒有一次在出差的路上意外地晕了车,那是因为喝了酒然后就呕吐了,当时坐在文以勒身边的一位中年妇女急忙拿了一卷卫生纸给他,文以勒边擦边吐,弄得那位妇女同志鞋子上都是残汤脏水。文以勒气喘吁吁地说,对不起。妇女就接过文以勒递过来的卫生纸擦鞋,边擦边说,没关系,吐了就舒服了。文以勒感激地点头,是啊,吐了就舒服了。
你这人风趣起来很风趣,深沉起来也很深沉的哟。我喜欢这样的人。白总斜眼看文以勒。文以勒把思绪收回来的时候也想吐,吐了就舒服了,他想。于是他起身去了卫生间。可倒了卫生间,他又什么也吐不出来,只好小便,他把水一直放着,让它久久地流,流得心里有一种很痛快的感觉。走到洗手间,文以勒洗完脸便习惯性地用湿手抹一抹头发,这比涂摩丝还管用,头发看上去也很自然光洁。
等文以勒再回来的时候,那姓白的女人老远就向文以勒扔来一支烟。哦,谢谢,我不抽女士烟的。文以勒双手插在裤袋,站着,也不坐。
不抽女士烟的男人不见得也不接近女人吧。白总吐着让人感觉飘浮的烟圈。文以勒不做声,他想此时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这样她便会捉摸不透或者自感没趣而停止“调戏”。果然,居高临下的白总起身就走,也不管文以勒,文以勒得意地笑,也跟着过去。我再打几局,文以勒对马大烈说。马大烈见了他也不说什么,只是挤眉弄眼。
打完保龄球,大方的白总又请他们几个去吃了夜宵,然后亲自开车送文以勒回家。
不好意思,劳驾你送。文以勒坐在车子后面有点不太自在。
这主要是为了接近你,让你回答我的问话。白总故意把车开得很慢。
我知道白总很讲义气,够哥们。
我呀,是个情性中的女人。你没看出来吗?喂,大总编,你还坐到前面来吧,和你说话方便点。
快到了,算了吧。文以勒说着就想起了《心太软》里的歌词:算了吧就这样算了吧,该放就放。是啊,该放就放。
不请我到你家坐坐?白总回过头对文以勒笑着说。由于车内很暗,文以勒看不清她的笑容,只感觉她的笑容里有一种*的意味。不好,请刹车。文以勒一时慌乱,居然说刹车。白女士把车停下来,问,什么意思?我撞着你了?还刹车。文以勒这回认真回答了,没有没有,你没有撞着谁,是我撞着你了。白女士一听笑得直摆头,好象还笑出了眼泪,因为文以勒看见她用手擦了眼睛。这好笑么,真是。文以勒突然说,我有点事。就在这里下好了。
那怎么行,我总不能就抛弃你吧。姓白的女人已开动了车子。
没事没事,我求求你抛弃我,好吗。文以勒边说边自己也禁不住笑了起来。
不要哆嗦了,我暂时还没有找到抛弃你的理由。白女士加大了车速。这让文以勒始料不及,又无比的提心吊胆。也难怪,文以勒有怕女人的毛病。
我这人有点逆反心理,别人特意请我去我还不一定赏脸,不想我去呢我偏想去。你不必回绝了,我会亲自送你到你的房子里面。白总说得轻描淡写。
文以勒更慌乱了,这女人恐怕难缠,马大烈你他妈真无聊。文以勒没办法只好对白女士说,注意安全。
进了屋,姓白的女人没脱鞋就径直往里走,还说,单身男人的家不会太干净,没必要脱鞋。文以勒听了心里很不是味,自己换了拖鞋,接着还是客气地为她倒了一杯凉开水。
你不觉得我俩今天的约会很有意思吗。姓白的女人顺便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吸了起来。
哦,不,应该说是大家聚会。文以勒对这位白女士有了一丝反感,特别对烟瘾很大的女人,他觉得女人抽烟虽有风度,但要看在什么场合。
小马跟我说了,他不跟你说,其实你也应该明白。
让你破费,你的盛情我当然明白。文以勒眼望着窗子。
你说是我的深情你明白?这就对了。你是聪明人嘛。姓白的女人边说边移近了文以勒。文以勒一动不动,送上门的鱼也不吃,他觉得自己太伟大了。
我只想为你一个人破费,人啊,真怪,很多男人想巴结我都巴不上,我就喜欢你这种傲劲。文以勒闻到了白总身上的香味,他却突然站起了身,去开了电视。电视里已没了图像。文以勒便说,白总,太晚了,要不要我送送你。
你送我然后我又送你,这一晚都这样,是不是,那真是太好了。走。白总说着就挽起了文以勒的手。文以勒挣脱开了她,让她走在前面,当走到门口时,文以勒止住了脚步,一板正经道,对不起,我还得加班,不能送你了,白总,好走。白总盯着文以勒看了好久,没说一句话,之后,她摔门而去。
关上门,文以勒的额头上意然冒出了一丝冷汗,他猫着身子紧贴着门,想听门外有无声响,他居然有点害怕起来,怕什么呢,怕一个女人,说起来真是可笑。文以勒紧张地靠在门上,一动不动,终于他听到了一阵由近及远的脚步声。这才他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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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迷离与狂乱(1)
好多天,文以勒都处于一种说不出的烦恼之中,一烦那些为自己做媒的介绍人,二烦总碰不到中意的有缘人。不提这事还罢,一提就有了心事。
这是周末,心烦恼意乱的文以勒借着出差的机会离开了通海市。此时地他正坐在出租车上,往机场赶。
当文以勒刚下车不久,一辆“丰田”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喂,你好。车子里探出一个女人的头来。文以勒吓了一跳,竟然是白总。那个让自己害怕的女人。白总下了车,上前和文以勒握手。文以勒微笑着问,去哪?白总。
别叫我白总了,叫我白青吧。我去上海,你呢?白总摘下太阳镜。
她也去上海,我的天,那么要和她同坐一架飞机了。文以勒想着,只说出两个字:一样。
什么一样?你也去上海?白青笑了。
哦,快到时间了吧。文以勒答非所问。
还早哩,我们真是有缘份。走,到里面去等。
俩人坐在候机室,白青回过头来问:就你一个人出差?
是。文以勒开始看报。
白青看着身边这个呆子,恨不得大骂一气,可她没有动没有哼声。只是坐着,等文以勒把报纸看完。
上了飞机,俩人的座位隔了三排。
没有想到的白青跟人换了,坐在了文以勒身边。
不介意吧。白青坐下来后说。
哦,白总太看得起我了。文以勒笑了起来。有人陪伴也好,总比一个人呆着要强。
文以勒却和白青在飞机上谈了两个小时的机构改革。其实白青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可她不得不跟着文以勒来。情绪激动时,文以勒终于说:我是个下岗干部,因为待业,所以现在在《我们》打工。
今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说。也许我能帮上你。白青说得很真诚。
谢谢了。到时没饭吃的时候说不定给你们去打工哩。文以勒放松了自己。
好啊,怕请都请不来。
是吗。
飞机降落时,天色暗了,白青提议一起吃晚餐。文以勒也不推脱。俩人便进了一家环境不错的酒楼。
应该我请吧,这回。文以勒翻着菜单说。
说说理由。白青在点烟。
没有理由就不能请吗。文以勒把茶单推到白青面前。
来点什么酒?白青问。
算了,我喝酒不行。
一定要喝点,啤酒好吗。一人一瓶不算多吧。白青说着就招呼小姐上菜上酒。文以勒只好硬着头皮喝完了一瓶啤酒,等他们从酒店出来,时间是晚上九点正。文以勒说:你住哪,我先送你吧。晚了一个女人不方便。
就是嘛。白青故意说。
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白青办好了住宿手续,然后,文以勒帮她提行李上了十一楼。
本来文以勒想马上就走的,因为他这时头有点沉。可白青说,坐会,人在外地,遇上熟人不易。
对不起,我想早点去休息。文以勒不敢进房。
那随你。没想到白青一转身进去了。她正准备关门的时候,文以勒突然猛地将门推开,我不进来我不是男人!文以勒进来之后马上将门关上,双眼死死地盯在白青那起伏着的胸脯上。
文以勒涨红着脸,开始逼近白青,这倒让白青有了一丝莫名其秒的害怕。她挤出了一点笑意:呵,坐,先休息会儿,我去洗澡。
文以勒便开了电视,把音量调得很大,淹没了洗水间里的流水声。也不知等了多久,文以勒靠在沙发上竟然睡着了。他歪着头,疲惫难堪的样子。
白青这时披着浴袍出来了,她一边擦着头上的水,一边说:还没开始,你就这样累啊。
文以勒没有反应,白青看着他睡着的神情,想笑又没笑出,当她刚一伸手去摸文以勒的额头时,文以勒醒了,他条件反射地用力地抓住了白青的手,一把将她抱住,这时, 文到勒眼前好象呈现的不是白青这个女人,而是李依依,或者,不知道是谁,反正他没理智了。之后,他将她重重地往床上摔去。白青呆了,但很庆幸,她开始配合文以勒,文以勒发疯一般扯乱了白青身上的衣服,用牙咬她的肩膀,白青轻轻叫了一声,文以勒根本不理会,继续着他的战斗,这时,他已经像一头发情的公猫,一顿乱咬,在乱咬中获得一种麻木的*。
一时迷离与狂乱(2)
你不是要的就是这个吗,我给你,拿去吧。文以勒在心里说。他紧闭着眼睛,来自身体最原始的能量,这时在撕裂、破碎的痛楚中开始呐喊。
就这么简单,让我进入你的身体。白青的肉体在扭动,却又显得木讷。她在享受,没有疯狂。文以勒狠狠地撞击,手指划过白青的全身,一处也不错过。看着白青有点痛苦的表情,文以勒在心里笑了,他以胜利者的姿态小声说了一句:真笨。
白青大概没有听见,文以勒像翻鱼一样把白青翻了个边,一会,他拖着她的双腿到床边。自己站着拚搏,一会,他让她跪着在自己的面前。他不断变化着花样,使得白青措手不及,却不敢吱声。只是刮目相看。
你叫啊,大声点。文以勒咬着牙说。
白青终于啊了一声,但她接着说:放开我。
文以勒才不愿下来,他还勇猛得很。别看他并不是五大三粗,可做起这事来却是如猛虎下山。这让白青一万个没想到。她又说了一句:一只饿狼。
说我是饿狼,好,你就让我吃饱。文以勒边说边加大力度。
床上被他折腾得不行了,于是他们滚到了床下,在绿色花地毯上,文以勒一次次扑向半推半就的白青。文以勒咬得白青叫喊起来:求你了,好疼啊。
我还行。我还行。文以勒叫着,用一只手捂住了白青的嘴。白青推开他的手,文以勒就用嘴来堵住她的嘴。白青不叫了,他们几乎如痴如醉,白青搂着文以勒的脖子不放,用力地,文以勒马上松开了。接下来,文以勒达到了最高的境界,如山洪爆发一般,他终于倒在了她的怀里。于是,白青的身体里散发了精子的味道。
白青坐了起来,任文以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