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童童的某些习惯,都和他一模一样。
不知为何,她突然就想起今天在酒会出现的幻觉,仿佛间就看见他真的出现了!
她笑了笑,笑自己傻,他怎么会出现呢?
手机的震动声,拉回她的思绪。
她起身去接听,“喂,经理。”
“明天你陪我去和跟ct集团谈合作,早点到,不准迟到,听见没有!”经理吩咐完,也不等她开口说话,就已挂断。
******
翌日。
盛夏早早就抵达了凯宾斯基酒店,与陆经理在包厢里等。
她人在,心不在。
一颗心全挂念着童童,担心顾凌潇真的会将童童送回顾家。
等了将近十五分钟,门口终于传来动静。
紧接着,门被推开,侍者有礼彬彬的做着请的姿势,“许先生,请进。”
盛夏正捧着杯热水要喝,听见动静,抬眸看去,只见一袭黑色商务西装的许刈正意气风发的出现在门口,活生生的在她眼前。
她心一怔,整个人恍若被雷击中,手里一哆嗦,杯子滑落,哐啷一声砸落在地,尖锐的响声和她反常的反应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目。
不准惦记一个死人
哐啷一声,杯子砸落在地,引得他人注目。
林盛夏整个人好似被定在了原地,双腿迈不开,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深怕一眨眼,又是幻觉。
怎么会是他!
他不是五年前,就已经死了?
盛夏永远记得那一天顾凌潇对她说的话:“你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所以最好给我忘了,我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惦记一个死人!”
可现在,他却活生生站在眼前,那么近,那么真。
只见他笔直挺拔的站在那里,身上剪裁得体的黑色西服衬出他身上的锐气,还如五年前一样,他总有一种仿若站在世界顶端的优越感,那种清贵仿佛与生俱来。
他深邃的幽眸不带感情的与她对视,波澜不惊淡定从容还有伤人的陌生,就像在看一个他不曾认识的人。
看着他步步走向自己,盛夏只觉胸口一热,有酸意涌上来,她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却见他朝她伸出手,就像初次见面,礼貌的说,“你好,我是许刈正。”
一句你好,打断了她想说的种种……
他跟她说的第一句话,不是夏夏我好想你,而是陌生的你好!
望着他伸来的手,她呆若木鸡般久久没有反应。
陆经理没想到她会这么失态,忙上前握着许刈正的手,自我介绍,“许总你好,我是项目负责人陆荣,这位是我们畅荣集团最好的建筑设计师,林盛夏。”
“最好的?”许刈正嘴角微扬,似笑非笑,眼底却略含质疑与嘲讽。
似乎,他并不相信她的实力。
“就不知道林小姐到底在哪方面最好?”
盛夏咬唇,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会是许刈正说出的。
他不仅在质疑她的能力,还在嘲讽她靠身体上位……
陆经理忙笑着圆场,“许总,我们畅荣自然不会拿这么大的项目和您开玩笑,不如我们先坐,边吃边聊,等会也让小林给你们简单说说她的想法。”
说着,陆荣忙上前拉开凳子,许刈正将眸光从她身上收回,从容坐下。
陆荣见盛夏还愣愣的站着,忙拽着她坐下,小声警告,“林盛夏你怎么回事,给我打起精神,别跟丢了魂似的,我可警告你,这个项目要是丢了,你我都得从畅容滚蛋!”
盛夏坐下,才知手背灼灼的疼。
原来适才的热水,泼洒在自己手上,她竟浑然不知。
再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许刈正,她突然觉得他是那么的陌生……
他可知道,她这五年怎么过的,他的死讯对她而言是全世界都塌了,可他明明没死,却一点消息都不透露给她,现在又装作不认识她。
林盛夏觉得心底的伤口,像是被一点点的扯开了。
他变得很陌生
林盛夏觉得心底的伤口,像是被一点点的扯开了。
饭桌上谈生意早已是现在的基本方式,她静静的坐着,看着他时而嘴角微扬与人交谈,时而握杯而饮但笑不语,她觉得像做梦一样……
他的每一个举动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同的是,现在的许刈正会喝酒了!
以前,他沾不得酒,几乎是一小杯就能醉……
可现在……
盛夏数过,他今晚喝了至少十几杯!
突然,有人说,“林设计师怎么坐着不说话呢,来,我敬你一杯。”
盛夏有些为难,自己昨晚喝多了,胃已经不舒服,若是今天再喝……
“不好意思,我不会喝酒。”
她尴尬的挤出笑容,拒绝。
可是……
“林设计师是刚步入社会?不会喝酒,怎么出来谈生意?”
许刈正似笑非笑的凝着她,说着从烟盒里抽出根烟来,叼在嘴里又说,“还是说,林小姐喝酒要看对方是谁?”
句句针对,让她下不来台。
气氛一下子降下来,陆荣马上倒上一杯给盛夏,“小林,来一杯。”
盛夏的心像浸泡在酸水里,眼眶也热热的。
她对视着他,却除了轻蔑嘲讽,什么都看不见!
他明知道,她喝不得……
却要开口为难她,让她喝……
盛夏下不来台,只能握着酒杯,一口饮下。
酒液火辣辣的滑入,有那么些烧心。
“看来林小姐酒量不错啊,刚才不会喝都是装的吧,来来来,我也敬你一杯。”
又有人站起来,嚷嚷着要敬酒。
陆荣在盛夏身边,是马上就给满上酒液。
盛夏抬眸,看了眼许刈正。
他正抽着烟,随意翻阅着手里的合作方案,浓眉微蹙着,似乎在考虑什么。
他并没有在关注她,也没有出手帮忙,似乎她的事对他而言并不重要。
她还像个傻瓜,期盼他能开口说点什么。
苦涩漫过心头,她有些赌气的端起酒杯,笑道,“我敬你。”
一杯接一杯,胃里早已翻腾,她却强忍着,直到自己有了些许醉意,趴在桌上,那些人才放过了她。
盛夏胃里难受,心里也难受,起身走向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狼狈且双目泛红的自己,她努力咬唇忍着泪意,用力将冷水拍打在脸上。
她宁愿相信,这是一个和许刈正同名又长着同一张脸的陌生人!
至少这样,她不会这么伤。
回到包厢,人已经走尽,服务员告诉她,“林小姐,陆先生让我告诉你,他先走了。”
盛夏忙抓起包包,步伐有些踉跄的追去门口,刚好看见许刈正微弯下腰上了车。
她想开口,喉咙却像被哽着,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车缓缓离开视线。
今晚的风很大,吹得她的头发肆意飞舞,衣角翩翩,甚至吹的心都有点冷。
他什么都没有对她说,就这样决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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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果初来乍到,希望姑娘们喜欢此文能多多支持,我家女主并不是受欺负的角色……
撞破老公与小3
“姐,我去医院的时候,童童已经出院了,听护士说,是姐夫办理的出院手续……”
林盛夏没再听如苏说下去,便将通话挂了,匆忙跑到路边兰下车,“师傅,到顾氏集团!”
十五分钟后,她忍着胃疼,直奔顾凌萧的办公室。
李特助见她直奔门口,有冲进去的架势,忙上前拦住,“顾太太,顾总不在,您不能进去。”
“我要见他!”
“顾总不在公司。”
盛夏闻言,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她知道李特助在骗自己!
他一定在里面,不接她的电话就是不想见她。
想到他将童童送去顾家,她就一刻钟都等不了,直接推开了李特助,上前用力推开了门。
门,砰的一声被推开。
盛夏快步走入,映入眼帘的却是顾凌潇躺在别的女人双腿上闭目休息。
此时他正惬意睡在沙发上,头则枕着女人的双腿上,而这个女人正是当红明星,如果盛夏没有记错,她叫沈冰,是无数男人心中的女神,今日一见,当真是美的令人难以忘怀。
沈冰的手正在顾凌潇的太阳穴上揉着,没想到突然冲进人来。
她静静看着盛夏,当下便明白,低声唤着,“凌潇,有人找你。”
轻柔的语气没有丝毫的妒意,好似她才是顾凌潇正牌妻子!
盛夏不用想也知道,沈冰便是他这几年最稳定的女人,他不是个随意让陌生人走近自己生活的男人,他能让沈冰待在他的办公室,可想而知,这个沈冰有多么的不一样……
顾凌潇这才睁开双眸,发觉是盛夏,便已皱起眉头,“你怎么来了。”
他翻身坐起,盛夏握着拳头忍着胃痛,忽略这撞破老公与小3恩爱的感受,她淡淡道,“我想和你谈谈。”
关于童童,关于许刈正没死的事情,她都想好好问问他……
顾凌潇似乎已经知道她想谈什么,冷声道,“我跟你没什么好谈。”
他起身就走向办公桌,盛夏看着他决然背影,有些失控问,“顾凌潇,为什么要骗我,许刈正根本没有死,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他死了。”
声音有些抖,透露她有些失控的情绪。
顾凌潇的步伐一顿,整个人也为之一僵,侧首看向她。
他眉头紧蹙,深眸复杂的凝着她,气氛陡然间就降了下来。
沈冰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闻顾凌潇低声道,“让阿肯送你回去。”
她看向此时僵持的两人,自知插不上话,也多留不得,这才点头默然离开。
办公室里,只剩下她与他。
盛夏等着他的答复,可他却只是点燃一根烟,皱着眉抽了好几口,才开口,“你找我,就是为了问这个?”
别忘了你是谁的妻子
顾凌潇修长的手指里夹着根烟,深吸了几口,才开口,“你找我,就是为了问这个?”
这么多年,无论他怎么对她,她都像一潭死水,不管投下去的是什么,都看不到丝毫涟漪……
可她今天却失控了……
他下颌绷的很紧,表情阴霾,凝着她微微泛红的眼眶,顾凌潇紧皱的眉头稍稍松了,嘴角却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怎么,看见旧**回来,你按耐不住了?你以为,你和他还能和以前一样吗?”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他还活着?”盛夏从他的话里可判断出。
顾凌潇泯灭了手里的烟,转过身背对着她,避开了她的眼神,“我承认,我早在一年前就知道他活着,可那又如何?林盛夏,你别忘了,你现在是谁的妻子!”
“我是你的妻子吗?”盛夏嘲笑的问。
这些年,她除了顶着顾太太的位置,他哪里把她当做妻子……
他在外面该怎么玩就怎么玩,她几乎走到哪里都能看见关于他的绯闻报导。
盛夏笑了,笑容有些凄凉,“顾凌潇,你娶我,不就是为了报复我吗,不就是为了你的面子,你顾家的颜面吗?”
“这么多年,你什么时候把我当做你的妻子?”
顾凌潇回首看她,触及她眼中的嘲讽苦涩,他皱紧眉头。
走近她,强势的抬起她的下颌,逼迫她对视自己。
他笑了,黑眸里复杂难以看透,对于她的指责,他没有否认,反而说,“既然你这么清楚,就该明白自己该怎么做,我顾凌潇没有戴绿帽子的嗜好!”
“如果你还想见你那神经不太正常的妈妈,我奉劝你,别惹我生气。”他的声音那么低,那么低,好像从地狱里传出的诅咒。
林盛夏不由瞪圆了双眼,诧异的看着他。
他竟然知道妈妈的下落……
盛夏忙抓住他,“你知道我妈在哪?”他勾起邪佞的笑,回答的模凌两可,“现在知道,不过,也许明天我就会忘了……”
言下之意是告诉她,她如果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他会一辈子都不告诉她!
顾凌潇轻轻扳开她的手,伸手轻轻的将她脸颊边的发丝捋到耳后,动作温柔的就像在对待他最爱的宝贝,那么亲昵,却让盛夏觉得危险。
“妈很喜欢童童,他是我儿子,在顾家没有人敢欺负他……你想看他,就把你那破工作给我辞了,搬回去,明白吗?”
平静温和的声音听似耐心的劝说,只有她明白,这是一种威胁……
他是告诉她,想见儿子,就乖乖的回到顾家!
她不明白,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他从不曾干涉她的生活,为何现在要开始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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