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直以来,他都认为林家便是当年车祸的主谋,所以他隐瞒了一切,所以他答应了顾若蓝的表白,他为的就是再次出现在她面前,看她会是什么反应。
他承认,自己是形无色无味,很快就溶于酒液之中,让人难以察觉,更是林盛夏这种少混酒吧的人永远不会察觉的,盛夏趴了一会,又起身握住方才的酒杯,皱着眉喝了好几口。
男人见状,嘴角咧开,说,“这里挺吵的,要不,我们换一个清静的地方,我陪你说说心事。”
“你会发现,说出来后,感情轻松很多,也不会再难过,我保证让你快乐。”
盛夏有点动摇,看向他,“你能让我快乐?”
“当然。”
男人笑着点头,可盛夏却觉得他别有用途。
她虽然很少去这种地方,到底还是知道不能随便跟陌生男人离开,除非她本意就想放纵自己……
即便难过,她还没有到寻死腻活拿自己开玩笑的地步。
她只是想一个人喝杯酒,麻痹一下神经,第二天醒来,她一样可以在面对许刈正的时候满面笑容,她也一定能做到,在他和顾若蓝的婚礼上,笑着祝福他。
她坚信,自己可以的。
她是林盛夏啊,她哪里会这么容易倒下去……
她笑了笑,对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
男人喜出望外的靠近她,男人以为就要得手了,盛夏却在他耳边说,“这位先生,你是想直接带我去你的房间吧?”
他没料到她会直接说出来,而且会这么明白他的意图。
可他却不反驳,而是问,“那,可以吗?我保证让你体验你之前体验不到的快乐……”
盛夏嫣然一笑,看向他,“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有了些醉意,弯起眼角继续说,“你想动我,先去问问顾氏的顾凌潇同不同意,他就住在这里,如果我不回去,他可能会把这个酒店全都找遍……”
男人闻言,顿时变了脸色。
虽然是在y市,可对于顾凌潇的名字谁人不知。
顾凌潇算的上本市的首富,顾氏在y市也是有子公司的,如果是混这口饭吃的人都会知道,男人没想到这女人来头这么大,自己要是真动了她,想必就得的去吃劳饭了。
他不会做这些冲动的事情,美女千千万万,他可以另找……只是可惜了刚才的药,那可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可以让淑女变成……
男人微笑,心想只好便宜顾凌潇了,便说,“不打扰了。”
说着,便握着酒杯离开。
盛夏也没了待下去的兴致,她怕一会再遇到类似的事情,这一次是她幸运,正好这个男人知道顾凌潇,若是碰见个不知晓的人,那她根本逃不掉。
盛夏起身准备离开,可刚站起来,就觉得头有点晕,头重脚轻的差点摔倒,幸而她及时的扶住桌子。
这酒的后劲太猛,她只是喝了三杯而已,就有点晕头转向。
身体里更是涌起一股燥热像火一样肆意燃烧,让她浑身都有些酸软。
盛夏没想太多,只当是酒的后劲,她走向门口。
一路走回去,前方的路,都有些歪歪曲曲……
花花草草都好像会跑,她看什么东西都觉得在动,走了很久才找到回去的路。
那一栋栋相似的别墅,看的她花了眼。
林盛夏站着,看了好一会,才走向别墅门前,摸了摸身上的钥匙,发现钥匙也不知去了哪里,里面的灯亮着,她想顾凌潇和童童一定回来了,便按门铃。
她的身体越感无力,只能靠着门。
为什么她会觉得身上又热又软,几度的想要碰触冰凉的东西,觉得血液都是滚烫的,那是一种从内到外的热,就好像有无数的蝼蚁在血管里爬行……
头晕目眩的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站在许刈正的门口。
等了良久,不见来开门,她失了耐心,拍着门,“童童,给妈妈开门。”
“童童……”
许刈正从浴室出来,便隐约听见敲门声。
他本不想理会,却听见她的声音。
盛夏?
他皱眉,走出去,上前开了门。
门一开,靠在门上的林盛夏就往里栽去,许刈正急忙伸出手搀扶住她,才免去她摔下去。
盛夏抬头看他,待看清是他,急忙推开他,“怎么是你。”
她身上有着淡淡的酒香味,脸上的红晕已经告诉他,她醉了……
正因为醉了,才会来敲他的门吧。
如若不然,她一定不会来敲他的门,她躲他都来不及。
“你喝酒了?”
他皱眉问,刚想伸手去抓住她,她却忙躲开,说,“不好意思,我走错了。”
林盛夏虽然醉,还有着一丝丝的清醒,看见是他就像逃开,避开,她马上就要走,可是他握住她的手腕,拉着她进去,并将门砰的一声阖上。
紧接着,将她重重抵在门上,坚硬的胸膛压制着她,“既然来了,就别想走。”
他的声音低沉,就像具备魔力,让人听了连骨头都酥了,他将她圈在门与他之间,强烈的男性气息包围着她,只听他说,“别回去,留在这里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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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凌潇在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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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来,在这里陪我。”
他的声音很低,却好似具有特殊魔力,让人听了浑身都酥~软稔。
林盛夏的四周都是他强烈的男性气息,那么熟悉,熟悉到令人心酸,让她清楚的知道是他在身边,是她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在身边俨。
她的手抵着他的胸口,仍旧维持着一丝丝的理智,推拒着他,“你走开。”
软软糯糯的声音在加上她的哭腔,增添的只是惹人怜爱心疼的味道,让他恨不得马上将她拥入怀里好好安慰,许刈正微低下头,额头抵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蛋,“夏夏,以后我不会再走开,你也休想我会放过你。”
“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无力的质问,他的话他的气息他的动作都叫她的身体一阵阵发软,抗拒不了。
她是真的喝醉了吗?
怎么会这么没有抵抗力。
他呼吸的热气就喷洒在她的脸上,那么热,让她的心跳失去了平静的节奏。
许刈正捧着她的脸蛋,微侧过脸便要吻她,盛夏却躲开了,她将脸偏在一边,心里处于纠结矛盾的边缘,理智告诉她该拒绝,该闪开,可是身体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而他,并没有放弃,而是再偏过脸去吻她,这一次手上使了力气,让她不能够躲开,他的薄唇轻轻覆上她的唇~瓣上,只是一秒便狂烈的允希着,手指穿过她的发丝间,掌控着她的后脑勺,深深的吻着。
这一次,她避不开,手下意识抵在他面前,还是逃不掉,被他压制在门上,唇~舌在她反抗张口时已经攻城略池,抵开她的唇,肆意折磨着她。
他的吻太激烈,就像积压许久的狂风暴雨,来的凶猛让她无从招架。
彼此的气息交互一起,身体窜过一阵阵酥~麻的电流,让一切都情不自禁,无法抗拒。
他的手急切的来到她的胸前一颗颗解开纽扣,每解开一颗她的心就乱了一分,双~腿更是一阵阵的发软,好似再也站不住要往下滑,许刈正索性弯下~身将她抱了起来,快步走向卧室。
门,砰的一声阖上,灯光旖旎的卧室里,他将她放下那一刻,盛夏就想阻止这一切,想要逃开,她很清楚再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他们之间不该这样的。
她慌乱的扣着纽扣,可没扣几个,他便又上前,一把揽住她的腰~际让她紧贴着他,他低头吻住她,扳~开她的手,抓着她的手挂在自己脖子上,低哑道,“抱着我,夏夏抱着我。”
彼此的身体贴近,她就越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他身体的坚硬灼灼让她心乱如麻,双~腿发软。
就这样半推半就的被他吻的晕头转向,一步步的往床边走,直到他突然抱着她双双倒下去,将全部的重量都放在她的身上。
床垫微微陷下去,她黑亮的发丝披散开来,凌~乱的散在纯白的被褥上煞是美丽,尤其是在这样的灯光下,双颊酡~红,嘴唇被他吻得微微红肿,她的眼睛还如同被清水洗净了一般,氤氲着一层淡淡的水光直勾勾的看着他,看的他热血澎湃,情难自已。
“夏夏。”
他低声叫着她的名字,字正音圆,从他口里叫出来总是那么好听。
林盛夏的胸口起起伏伏,身体涌起一阵阵热朝,让她没有办法推开他,在她矛盾犹豫的时候他已经俯下头吻住她,大手则游走到胸前,隔着衣服迫不及待的揉抓。
她皱眉,几次欲抓~住他的手却还是被他脱去了衣服,他带着一股必得到她的执念,是她不能抵抗的,衣衫不知何时被解开丢到地上,他的吻渐渐的从脖颈一路往下游移,所到之处都让她颤丽。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是何时被抛开的,直到他突然从她身上起来,坐在床尾开始脱衣服,她才微微清醒,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在看这四周环境,想起顾凌萧就在隔壁,林盛夏的心里就更矛盾,她坐起来想找自己的衣服,正要离开却又被他拦腰抱着,将她重新按回去。
这一次,彼此都不剩衣物,真实的触感让一切越演越烈,盛夏推拒着,“别这样,许刈正,你放开我,我要回去。”
“回哪里去?”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膜拜她的铭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