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破个处儿，怎么样”，孟帅故意嘲笑般的说。
“去就去，蛋大的事！”唐黄随口说了一句。
话刚说完，唐黄就后悔了。虽然自己正当年，有无穷的战斗需要，而且还孜孜不倦的看了很多相关电影、图书，但要真枪实弹的干，还真没那个胆量。看到白花花的大姑娘，裤子都不知道怎么脱。
对于汉中市的家禽市场，孟帅早就了如指掌。哪个背街小巷有鸡，哪里的鸡肉质鲜美，哪里的鸡价格适宜，他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在亲自走访了几个家禽市场后，孟帅把航海路作为了自己的归宿。那里的鸡全是外省进口的，不存在碰见熟人的可能。年龄大概在25左右，肉质还算鲜嫩，只是乡音太重，有时交流比较困难。好在价格还算公道，比一些楼堂会所的鸡要便宜很多。
次日晚上，大概7点多钟，孟帅拉上唐黄就出门了，决定赶个早集。主要是这个点警察叔叔都去用膳了，刚好是个空儿，安全性会比较高。
“去航海路！”孟帅对一个三轮师傅说。
“好咧，这就走！”三轮师傅会意的笑了笑。
“用不用买套儿？”唐黄小声问。
“不用，人家都有。你去超市买鸡肉还用自己准备塑料袋么？”孟帅说。
“用不用买卫生纸？”
“不用，人家都有。你去饭店吃大餐还用自己准备餐巾纸么？”
“用不用买伟哥？”
“不用，除非你想把人家弄死”
“用不用拿钱？”
“妈比，除非你想被人家弄死。我带的足够了。”
很快到了航海路，唐黄战战兢兢的下了车，两腿直哆嗦。
“抖什么，你老二是不是肿的太大，两腿支撑不住了”，孟帅笑着说。
这儿果然是个好地方。一条50米长的小街，两侧全是鸡肉专卖店，一律闪烁着温馨的粉色灯光，给男人一种到家的感觉。中间夹杂着几家保健店，还有一家烩面店。唐黄觉得这家烩面店的老板很精明，每天有这么多人在此辛勤播种，汗流满面，身心俱疲，完事后吃饭的肯定不少。
走在街上，不停地有人招手媚笑说“来玩呗”。女人一律穿着暴露的衣服，还有明晃晃的裙子，脸上抹着浓厚的涂料，嘴唇红得像是喝了血。
唐黄故作镇定，但内心几乎是翻江倒海。这场面，他还是第一次见。一群群打扮妖艳的女人，一张张妩媚*的面孔，一根根修长嫩白的大腿。女人他见多了，漂亮女人也见过不少，但拉起来就可以日的女人他是第一次见。
“去那一家。正在搞活动，每次送一碗烩面。”孟帅指着眼前的一家店。果然，店门口立着一块硬纸板，上面用粉笔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字“打泡送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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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进夜店
这家店的名字叫温馨*。其他店的名字与此类似，大都打着理发按摩的招牌，干着收钱卖肉的勾当。店里没有任何理发工具，连最起码的剪刀梳子都没有，仅有一张被褥凌乱的床，一套露着棉絮的沙发，沙发上坐着一个无精打采的中年男人，还有一老一少两个女人。
“怎么就两个妹妹，没得挑么？”孟帅笑呵呵的说。
“其他妹子都去吃晚饭了。留下的都是精华，待会你就知道了，活儿做的很好，保你满意！”中年男人解释说。
“多少钱？”
“纯打泡50。”
在孟帅和中年男人讨价还价的时候，孟帅一直用余光打量着对面的两个女人。老一点的大概35岁，头发凌乱，双眼迷离，穿着一双发旧的拖鞋，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唐黄不喜欢这样的女人，因为她皮肤发黄，看起来活力不足。即使临床经验再丰富，也无法引起唐黄的兴趣。小一点的大概20岁，皮肤白皙，相貌不算清秀但有几分迷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衣。
“我老弟是第一次，能不能优惠点？”孟帅指着唐黄说。
“没有。这又不是旅游，拿学生证也不能半价！”
“不是说妹子们碰到处儿的不仅不收钱，还给红包么？”
“我这儿没这一说。再说了，你怎么能证明他是第一次。现在的年轻人基本都把第一次献给右手了。要这老弟真是第一次，我还得多收些钱呢！”
“怎么讲！”
“没做过的见识少，给他个女的，反复的揉，反复的摸，把妹子们的咪都揉黑了！不像咱们过来人，掰开就上，射了就走，痛快！”
“得，就50吧！唐黄，你挑吧”，孟帅大方的指指沙发上的两个女人。
“就她吧！”唐黄指着年轻点的说。
“靠，都喜欢嫩的。让给你了。我只好要那个老的了”孟帅说。
“哥哥不要这样说。别看我老了点，可比年轻人差不到哪去！待会就让你看看我的本事”，年老的女人揉着屁股说到。
中年男人给两个女人一人发了一个套儿，示意他们上楼。楼梯口贴着几张火辣辣的图片。二楼共四个房间，房间之间用木板简单的隔开，显然不具有隔音功效。
打开房门，一股刺鼻的霉味扑鼻而来。里面仅有一张很矮的木床，上面铺着发黑的被褥，床角放着一卷快要用完的卫生纸，还有一个装满卫生纸的垃圾篓。墙壁脏污不堪，有脚印，有痰渍，还有些凝结不久的粘稠物。
显然，这里刚刚发生过一场动人的故事，而故事的女主角有可能就是身边的女孩。不，绝对是身边的女孩，没有人会选择另一个房间的半老徐娘。年轻女孩的身上肯定满是男人的唾液。想到这里，唐黄兴奋地心情突的恶心了一下。
唐黄坐在床上一言不发，不急着脱自己的衣服，也不急着脱女孩的衣服。他不知道该干什么，虽然他对此行的目的明明白白。可面对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怎么能拉上就日呢。他无法完成这样一个直截了当的过渡。他像到了一个陌生的家庭，自己成了一个陌生的客人。
“愣什么，开始吧！半个小时很快的！”女孩倒是等不及了。她熟练的脱掉裤子、*，仰躺在床上。女孩皮肤白嫩，体态丰满，看了让人心痒。尤其是下面那一团粉色的肉，证明她刚参加工作不久，还没有经过太多的血雨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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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收场
第一次面对这样没有牵挂的女人，唐黄没有丝毫的兴奋，长期以来接受的正统教育让他心里充满了自责。他感觉自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正在拿着一张发臭的人民币，换取一个漂亮女人的温情。
女孩依然仰躺着，除了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几乎没有什么表情。毕竟对她来说，这只是一场金钱与肉的交易。她见惯了形形色色的男人，对于眼前这个带着眼镜的书生，没有丝毫的兴趣。只是比对待胡子拉碴的客人，少了几分凶狠和抗拒。
“你来不来”，女孩张开白嫩的大腿，下面粉色的肉随着微微裂开，像是一颗熟透的桃子，无比的诱人。
不知哪来的力量，唐黄缓缓的脱下衣服，光秃秃的坐在一角。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的动作。并不是不想，这样的场景他想了好久，但来的太突然，他还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
“你能不能把上衣也脱了，我想看看你的咪”，唐黄试探着说。
“不行，我还没嫁人，揉黑了怎么办？”
“那我的钱不是白掏了”，唐黄胆怯的说。
女孩好像被面前这个怯懦的男孩打动了。从业以来第一次脱去了衣服，但罩儿坚决不脱，死死的绑在身上。咪因此挤的很紧，一条诱人的沟儿不住的晃动。
这是一双多么迷人的咪！即使在让唐黄沉迷的电影里，也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个足有两个馒头大，嫩白的像豆腐，看起来弹性十足。唐黄一把抓住一个，细细的把玩。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几乎让他瞬间窒息。
“你摸疼我了。直接来吧！时间快到了”，女孩躲开唐黄的手，不耐烦的说。
唐黄很郁闷，平时一贯很嚣张的弟弟居然没有硬的意思，死蚕一般吊着，丝毫没有生机。弟弟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意味着这笔买卖将以失败收场。
“我下面硬不起来，怎么办。平时很正常的。要不你帮我揉揉吧”，唐黄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要求。
女孩拿出套儿，熟练的给唐黄带上，握着套起来。第一次被女人摸这个地方，唐黄有种被电的感觉，浑身麻麻的。他任凭对面这个如花的女人，用白嫩的手给自己打气加油。
“怎么回事，别人的一碰就硬了，你的怎么回事”，女孩有些生气了。
此时，隔壁的房间战斗正酣，喘息声此起彼伏。鲜明的对比让唐黄很无奈，他觉得自己真的成了被人嘲笑的废人。
“要不你直接给我套出来吧，估计进不去了”，唐黄说。
“你都不硬，我怎么给你弄出来”，女孩开始穿衣服了。
“那你能不能跪着，屁股翘起来，我想看看！”唐黄带着乞求的神情。
“算了，时间到了，我走了”，女孩没有丝毫留恋，麻利的穿上衣服出门了。
“妈的”，唐黄看着弟弟，大骂一声。一骂老弟不争气，二骂女孩无感情。
望着女孩远去的背影，唐黄下面居然硬了起来。唐黄很郁闷，抓住下面快速套起来，同时脑子里不住回忆着女孩粉色的肉、嫩白的屁股。最后，一下射在了墙上，唐黄郁闷的心情好了许多。
下楼时，孟帅已经在下面等了。
“我没硬起来”，唐黄小声说。
“那钱怎么算”，孟帅问。
“怎么算，咪白让你摸了，一分都不能少”，女孩厉声说道，活像电影里太妹。
“下次给你优惠点吧”，中年男人说着，递过来两张烩面票。
养肾烩面
“怎么是小份的。”孟帅拿着烩面票细细端详，只见品种后面印有小份烩面、大份烩面、滋补烩面、养肾烩面，其中小份烩面上打了个勾。
“你有所不知啊。我这也是小本买卖，利润小的可怜。你给我50，妹子提取35，我仅剩15。再减去机物料消耗如套儿、卫生纸、被褥折旧等折合1元，再减去请人看场子的管理费用1元，仅剩12元。给你的小份烩面价值元，算是三包理赔费用，主要是进店消费的客人都大汗漓淋、身体有所损耗才支付的，别的店里都没有这样人性化的礼遇。这样一算，我才有九点五元的净利润。这还不算繁重的税负等。你说我容易么？”中年男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这大哥是不是会计专业毕业的，好多专业术语我都没听说过”，唐黄小声嘀咕着。
“行，我说不过你，可我兄弟30分钟都没抬起头来，你没让他下面的嘴吃好，总得让他上面的嘴吃好吧”，孟帅指着唐黄下面说。
“得，看来你也是常客，你的小份烩面就不换了，给你兄弟换个滋补烩面吧，以后常来就是了”，中年男人貌似极不情愿的换了一张票。
“为啥不换成养肾烩面”，孟帅更进一步。
“纯打泡赠小份烩面，连吹带打送大份烩面，整套消费送滋补烩面，包夜加整套送养肾烩面，这是本店一贯的制度。咱得靠制度管理，按程序办事，用数据说话，你说对不”，中年男人点上一根精品红旗渠，眯着眼睛说。
“靠，估计这哥们要么是研究生，要么是会计专业、企业管理专业的双学位大学生，忒牛了。算了，遇到大神了，咱闪吧，”孟帅拉着唐黄朝附近的烩面店走去。
“原想着店老板比较爽，手下成群的妹妹，兴致来了拉上哪个日哪个，想不到利润这么低，真可怜人，现在做啥生意都不容易啊，”唐黄边走边感叹。
“听他忽悠。他一天最少接30个客人，每个客人平均消费60，这就是1800。这还不算包夜的，你要知道包夜就是200啊。算下来每天收入3000，一月就是90000，能买辆好车了”，孟帅分析的头头是道。
“靠，他一个月的收入俺爹得干多久啊，啧啧”，唐黄大吃一惊。
烩面店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大都是面色通红的汉子，间或有些浓妆艳抹的女人。
孟帅的烩面里就三片羊肉，唐黄的烩面里除了五片牛肉，还有几根海带丝、三个鹌鹑蛋，另外汤也更浓一些。
“你是咋整哩，给你个白胖的大闺女你也不上，服你了”，孟帅埋怨道。
“你以为我不想啊，我看的心急火燎，光想摸摸她下面的一团粉肉，光想让她把屁股翘起来揉揉，她就是不愿”，唐黄无奈的说。
“妈的，出来卖还装纯，你就说不让碰不给钱，保准乖乖的”
“你战斗的怎么样，听声音很凶猛啊”
“那是。别看那老娘们儿样子不咋地，咪也不大，屁股也不翘，可活儿确是做的不错。她先给我揉下面，几下就揉硬了。然后我站在地上，抱着她的腰猛抽。接着她说加20块钱可以口，我说行，她迅速拔掉套儿，握住就吸，最后全射她咪上了”，孟帅陶醉的说。
唐黄插不上嘴，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
“得，你也别郁闷了。咱俩也算是一起扛过枪、打过泡的战友了。下次我还叫你，只要心态调整好，保证你舒服”，孟帅安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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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生涯
回到宿舍，赵伟正趴在桌子上认真的看书。唐黄瞅了一眼，是《*主义政治经济学》。想想自己刚才的行径，看看赵伟勤奋的状态，唐黄不由自惭形秽起来。
想当年，唐黄废寝忘食的学习劲头可谓惊天动地。生在黄土地上的孩子，从小跟父辈尝尽了艰辛，吃尽了苦头，都把考上大学、冲进城市作为崇高的奋斗目标。有的家庭孩子多，收入不高，只好把宝压在一个孩子身上，主要是压在男孩身上。因为女儿早晚是别人家的，儿子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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