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体也要当心的呀,哪里像现在很多的畜生动不动就来弓虽。女干什么幼女,就连那些做校长做主任的也来糟蹋自己学校里的小学生,tm得你糟蹋几个女老师就可以了,还把手伸得这样长,伸向不懂事的孩子,你说这还是人吗?畜生还知道个羞耻了,这些人真的是畜生都不如呀!
赵君堂说是啊,我们生养的是女儿,女儿教育起来要比男孩子费心多了呀!
周普仁说嗯,要让孩子多个心眼,别上当受骗了。
赵君堂说这是一定的,芷楠在家里一直教育女儿的安全问题的,还是说说你跟大嫂的事情吧,我觉得你们以前是很幸福的。
周普仁说谁说不是呢!我们那么早就结婚了,她十八,我十九,婚后的第二年就生了小淘。
赵君堂说你们给孩子取的名字也很有意思。
周普仁说是有意思呀,那个时候我是很调皮的一个,我父亲的皮带都抽断了几根,扁担抡起来没有几下子就断了,可是我还是那样,借用我父亲的话说狗改得了吃屎那还叫狗吗?呵呵,说到这里,周普仁摇了摇头,眯缝着眼睛,好像很得意的样子。
小淘的出生着实让我们家老爷子高兴得不得了,农村里的人,第一胎又是个儿子,就连亲戚邻居都替你高兴啊!但是我们家老爷子看一眼我儿子,又看一眼我,他嘴里念念叨叨地说孙子啊,好孙子,你长大了可得有出息,别像你爹那个德行,天天不干好事。旁边的人说看着这个大胖孙子多高兴啊,就别想他那个淘气的爹了,赶紧给孩子起个名字吧。我们老爷子一听,是啊,孩子都生下来几天了,可连个名字都还没有呢?听别人这样一讲,我父亲看了看我说就叫他小淘吧!别人一听,有的说你儿子一个人淘你还嫌不够,还想让孙子也淘啊!我父亲呵呵一笑说我们老周家从此就没有淘气的了,他爸爸淘气,生个儿子还叫他淘气,这是以邪压邪呀,负负得正,这不就不会有淘气的了!别人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可是我父亲的脸色突然一沉,说叫这个名字也是提醒孩子,别像他那个淘气的父亲那样,一辈子淘气,当心把自己都淘进去。老爷子说这话的时候,说得真是狠呀,每一个字像是钉子一样钉进了我的肉里,一想起来心里就痛啊!
赵君堂呵呵一笑,说没见得大哥有什么这方面的癖好呀!
周普仁也笑了,说你说怪不够,自从给儿子起了这个名字后,我还真就一点儿也不淘了,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所以很多人说你看看,孩子的爸爸不淘气了,就看看以后这个孩子淘气不淘气了。
赵君堂说小淘应该还可以吧,看起来你斯文得很。
周普仁说怎么说呢?这小子是蔫坏,坏到心里的那种,坏起来不给任何人留一点儿面子。
赵君堂说啊?还有这两下子。真是虎父无犬子呀!
周普仁说得了吧,什么虎父无犬子?小的时候他几乎从来不招惹别人的,可是人家别的孩子一旦招惹了他,他会把人家往死里整,心狠手辣呀!
赵君堂听得眼睛都亮了,说还有这样的本事,说说看!
周普仁说有一次,一个小孩子把他的铅笔给弄折了,他不干了,人家说我再给你买一支不行吗?他说不行。非要以前的那一支。人家说那怎么办呢?原来的那一支断掉了呀?他说那不行。还得赔原样的铅笔。人家孩子没有办法,回到家把双方的大人给叫来了,舒兰一看这阵势就说有什么赔不赔的,断了就断了。回头我再给你买一支新的不行吗?
赵君堂说对啊。买一支新的。可以了。
周普仁说大人说的没有用,可是后来你猜这小东西怎么跟人家了结的这件事情?
赵君堂说怎么了结的?大不了赔两支好啦?
周普仁说谁都没有想到的办法,他竟然让那孩子当着一大群孩子舔癞蛤蟆!你说这小子损不损?
赵君堂一听不由得点头说损。真损啊!癞蛤蟆有毒的,弄不好会中毒的。
周普仁说这小东西知道的,他本来是想让人家吃的,可是后来听人说癞蛤蟆有毒,他怕毒死了那个小伙伴就说那就舔几口吧,你几岁就舔几口,好了那孩子七八口舔下去,浑身都起鸡皮疙瘩,是连吐带泄折腾了几天,害得舒兰每天都去人家家里照顾一下,让人家一家人没吓死啊!怎么办呢?摊上这样的儿子!
说到这里,周普仁叹了口气,他似乎不知道下面该怎么说自己的儿子,他喝了一口赵君堂端过来的茶水,润了润喉咙,说舒兰在小淘的身上费劲了心思,可这小子小的时候脾气拧得跟拴牛的缰绳似的,跟我的父亲一样,小淘小的时候没有少挨我的打。你说怪了吧,每当我的皮带或者鞭子举起来的时候我父亲就会过来说话,他往往会一把夺下我手里的鞭子说你小的时候那么淘气,我打过你吗?你看看,你看看,对待孙子就不一样了!
赵君堂听到这里,说那是孙子呀!隔辈疼!别看看自己的儿子满身的不是,要是看孙子的话就看不见什么不是了,都是这样的。
周普仁说是啊,自从有了小淘,跟舒兰一样,我父亲几乎所有的心思都花在这小东西身上了,想想看那个时候的日子真是热闹啊!又简单,又热闹,一家三代,有滋有味的,多好啊!
赵君堂说儿孙绕膝,子孙满堂,老辈子传下来的了,能不美吗?不管你怎么个活法,怎么个折腾,但是总归还是因袭着传统的东西,这一点别说你不想抖落掉,就是想抖落掉,也是很难的,这东西就跟你的血液一样,渗透进基因里面去了,基因这东西,你说谁能够真正研究透?
周普仁说是啊,没有人能够研究透!你别说以前,就是现在我还没有研究透我们家小淘到底什么人呢?我给他找相面的算卦的算过,说得都是你喜欢听的话,又听说外国人比较迷信星座,小淘是一月份生的,典型的水瓶座,看看上面说的倒是有点靠谱,可是一想那么多这个星座的人,都一个性格?看来还是不怎么靠谱。我本来不迷信这一套,那一套的,可是现在把我弄得都很累了,我都有点迷信了。我想想看自己也没有作过什么孽,缺过什么德,可这小子怎么就这么一个德行呢?
赵君堂听到这里,呵呵一笑,怎么说呢?又说些什么呢?你老周以前做的事情里就没有一两样坏事?鬼才会相信你说的话!只不过现在你老婆在外,儿子回来了又走了,去了那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你老了,怕孤独了,知道反思自己了。可是反思的还是不彻底呀,要反思要多做自我批评,多检讨一下自己的错误,那才是真的反思了,不然的话,说这些不痛不痒的,谁能够看出反思的真诚来呢?在朱冉的身上,你老周能说没有做过孽?你能够说对得起人家一个女孩子!
这些话,赵君堂是说不出口的,他只是想想罢了。
此刻的周普仁也沉思了片刻,忽然他猛地抬起头来,说现在知道朱冉的下落吗?
赵君堂一愣,说朱冉?我——怎么会知道……
周普仁似乎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说哦,你看我,大概真的是老了,怎么说着说着这里,又想到了那里?嗯,都是说迷信说得想到了朱冉,那个时候她还在我身边的时候,她的心情很低落,她迷信这些东西,大概我也就受她传染了。
赵君堂说其实这也不一定说是什么迷信不迷信的,关键是看自己的心情了,就像人一样,你不可能一直很明白,总有一个糊涂,或者不明白的时候,有这样的想法是很正常的,人人都有的。
周普仁说是啊,是很正常,但是未必人人都有啊!
说到这里,他意味深长地抬起头望了望外面的天空,不知道从哪一间房子里传出一声清脆的小孩子的哭声。那节奏感密集的咿咿呀呀的哭声,对于此刻的周普仁跟赵君堂来讲,远比听流行音乐来得舒畅啊!(未完待续。。)
ps: ; ;远去的马车,远走的女人,远离的儿子带给周普仁的是无穷的怅惘与回忆。
在黑天鹅酒店的豪华套房里,他还能够跟赵君堂说些什么?
在这些刻骨铭心的回忆背后,老谋深算的周普仁到底想说些什么呢?
远走的女人还会回来吗?他的儿子吴小淘还会回来吗?
这一切都是一个问号。
精彩继续,静待下一章
第十九章 不是人间富贵花
非关癖爱轻模样,冷处偏佳。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
谢娘别后谁能惜,飘泊天涯。寒月悲笳,万里西风瀚海沙。 ;纳兰性德《采桑子》
年轻的男人看女人往往是从上往下看,而上了点年纪的男人看女人却是从下往上看,这样的说法在我的头脑里留存了好多年。
可是在黑天鹅大酒店里的周普仁与赵君堂,这两个男人都已经不再年轻,或者是不再那么年轻,充其量可是说是中青年以上级别的男人了。而这种年龄的男人在当今的90后来讲就已经老了,因为他们觉得现在的世界是他们的。
两个男人在谈论女人的时候他们的面前一个女人也没有。
他们看不见女人,也就说不上是先从上还是下的问题。
但是,这两个男人的心里却都有女人,这大概就是年龄和阅历的关系吧。
心里装着女人,总比轻飘飘地瞟上一眼要实在的多,其实多看两眼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要是心里有女人的话,看不看都已经不成为问题了。
周普仁一个老土的捏着香烟的姿势,在赵君堂看来是很别扭的,可是周普仁自己却不觉得。
此刻,他的心里仍然装着那架远去的马车,装着马车上曾经惊恐万分的舒兰。
赵君堂从周普仁的每根神经的颤动上读出了他微妙的心理变化。
正在这时,赵君堂的电话响了。
他拿起来一看是公司里打来的。对方客气地嘘寒问暖过后问起了业务上的问题,并说sh这边有很多的事情要等着赵君堂回来以后处理。
赵君堂说让他们再拖一拖吧,我这边的事情落实好了就回去,我比他们不着急!出钱的是我,他们算什么?不就是想等着收钱,或者从我口袋里掏钱吗?让他们再等等吧!等不耐烦就换个道场!别处化缘去得了!
挂完电话,赵君堂重重地喘了口气。
周普仁说那边来人催了?
赵君堂说哪里是催人,纯粹是催钱!催命啊!
周普仁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干我们这行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咬一口,要是身后再长双眼睛就好了。看了前面。看不到后面。而后背受伤的可能性又大。现在谁还会直接冲着你吐唾沫呀,都是在背后放冷箭,等你感觉到了,一切也就晚了。晚了还有什么呢?不也就完了!商场如战场啊!开开张吃三年。赔上一单买卖就可能让我们倾家荡产!风险实在是太大了!
赵君堂说是啊。现在的国内市场这么狭窄,钻到哪里似乎都是条死胡同,科技更新得又快。前几年刚引进的机器,现在看看都堆在仓库里准备着报废了。
周普仁说哪里不是这样?当务之急是赶紧把培训这块搞定,不然新的机器,新的材料,对于懂得的人来讲是个宝贝,对于门外还来讲还不如废品来的实惠。
赵君堂说选人这关一定要把好。
周普仁点了点头,可是随即又摇了摇头。
赵君堂一看周普仁那个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是又想到了吴小淘。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我觉得一个人肯定行。赵君堂不由得说出了口。
周普仁的手猛地一颤,眼睛也随着一亮,说下去——谁?
赵君堂说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要是你真的生气的话就当兄弟没说。
周普仁说自家兄弟,还有什么生分的呢?
赵君堂说我觉得要是嫂子能够回来帮我们一把,事情就好办多了。
说到这里,赵君堂正眼都不敢看周普仁一眼,他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扫描了一眼周普仁那张春秋不变的黑脸。
没有想到的是周普仁一点儿没有生气,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了,笑得赵君堂的每根汗腺都张开着像是小蝌蚪的嘴。
周普仁笑过后,走过来拍着赵君堂的肩膀说,小赵啊,不怕你笑话,你算是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你说这人也怪了,年轻的时候就是看着人家的老婆好,做梦都歪七扭八地跟人家滚在一起,把自己的女人往外推,恨不得她赶快离开腾出个地方,甚至自己的女人去自杀,去跳楼,眼睛都不会眨一眨。可到了老了,想的却又总是自己的女人,外面那些曾经上过身的女人想都不会想,偶尔碰一下就碰一下,甩出几张就甩出几张。就等于是买了一顿便宜的大餐。可这自己的老婆就像钉子一样钉住了自己的心,你说这事怪不怪?
赵君堂说有什么怪不怪的?大家都一样。年轻的时候贪玩一点就贪玩一点,哪个男人在年轻的时候没有犯过错误。可要是把自己的老婆玩没有了,那就该收手了。
周普仁说可是正在热乎劲儿上收的了手啊?你想收手,可是女人干吗?所以外面的女人最好还是不要沾的好!要不是我那个时候贪玩,舒兰也不会一气之下就带着孩子离开,让我过着这人畜不分的生活。
赵君堂一听周普仁这话说得有点过了,他赶紧说话不要这么讲,不要这么讲。
周普仁说舒兰,哦哦,对了,你是没有见过你嫂子,她没有别的缺点,我是这样看的哦,说实在的就是太倔了点。平时低眉顺眼老老实实的一个人,我说东,她不会往西。怎么那倔脾气一上来谁的账都不买!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