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啊,就算是不喜欢人家了,你也好歹有点风度好不啦!给人说清楚就好了嘛,不要让人家大老远跑来,就是吃方便面然后还见不着人。要不就直接说分手不就好了。看样子,不知是他性格是这样,还是他不好意思当面拒绝别人。当年的婉清他是这样,以前不知道,结果这医生也是一样。真是服了他,还真是个不负责的人。
但是为什么后来过了几年袁华祥到京城去的时候,她还能不计前嫌,和以前一样呢?换作是婉清绝对不想见他了,能请他吃顿饭就很不错了,其他的管不了。
想想真是无语了,世间万象,总有不明白事。
晚上时,陈松涛问婉清昨晚是怎么了,他是今天下午回来的,也不知他是怎么知道了。会是南浩仁说的吗?可能是南浩仁以为他们两人之间有什么不愉快,搞得婉清都有借酒浇愁了,所以要问问吧。结果这事跟人家陈松涛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纯就是婉清同学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感觉,是啊,现在一切都好好的,非得想起前世的一切,然后心中不痛快。有时说是放下前世的一切,结果发现并没有那么容易。
婉清笑了笑,“就是突然想喝酒了,看你们平时喝得那么高兴,我也想试试喝醉了酒的感觉,结果你又不在,我只好一个人在餐厅拿了两瓶酒来喝,结果还没喝完人已经醉了,唐林西还嘲笑我说,没点酒量还学人家喝酒,也不怕别人笑话。后来南浩仁不知怎么来了,看我一个人在喝酒,劝也劝不了,就一直陪着,然后送我回去了,具体细节请不要问了,我已经失忆了。一会我还得问问南浩仁昨晚我有没有做些什么荒唐的事。”
陈松涛对于突然想喝酒的想法,不是那么的相信,但也知道,问了婉清也不会再有什么结果了,所以他也就不问了,只是暗暗发誓,以后会对婉清更好,让她找不到想要喝醉的机会。然后他说:“以后一个人的时候不许喝酒,什么时候想喝了,告诉我,我陪着你。”
婉清摇摇了头,“我发现这酒真没什么好喝的,以后我也不想再喝了酒了,特别是一个人的时候。平时偶尔喝个两杯助助兴还是可以的。其他的就算了。”
“南浩仁说了,昨晚你也没怎么丢脸了,就说了很多他不明白的话,问你也不回答,只管自已说。我估计那会你已经醉了,有没有听到他问你话也不一定了。”陈松涛笑着这样说着。
“哦,那就好,要不然我的光辉形象可就全毁了,我一会给他打电话,给我保密,要是别人知道那就是他泄的密,以后他就成了我们餐厅的黑名单了,不许他来吃饭。我不认他当老乡了,以后就当不认识了。”婉清假装很生气的说。
她这个样子,惹得陈松涛直想笑,但又怕婉清生气,所以也只能忍着,很辛苦的。婉清看了慢慢的说了句:我突然有点想要曝点料的想法了,我看看是找谁来听,然后传播会很快呢。
陈松涛想起自己在厨房内的一些丰功伟绩,所以马上调整好自己全身的细胞,回到正常的样子,要不然到时被嘲笑的人就该是他了。
婉清心中轻笑,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有糗事,不要惹我哟!
陈松涛借口去厨房看看溜走了,婉清小人的在心中想,不是换个地方地笑了吧。要不然侦察一下。对于这个想法,婉清自己也笑起来了。几十岁了人还没有脱离小孩子的心思,是该高兴呢或是该悲哀呢!
一个明明四十来岁的人了,这心态还很年轻,看样子是和待的环境有关。不过,本来这林婉清就是这样一个人,四十岁的身体,二十岁的心理,有时可能还不到。所以有时她姐总说她傻里傻气的,现在到成了傻人有傻福了。
是啊,现在什么也不缺了,最主要的能找到一个什么都能包容得下人,一个把她当作全部的人,从此是不是就是完美的一生了。也不亏她重来一次,如果这次还是如前世一样,那就真是傻了。
结果没多久南浩仁跑过来,说是看看婉清怎么样了,婉清赶紧问他,有没有把昨晚的事告诉别人。南浩仁奇怪的问:我为什么要说给别人听,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谁没喝过酒啊!
婉清听了,想想,是不是自己当个乖宝宝太久了,自己以为是个天大的事,在别人眼里却是毫不起眼。也是啊,相对来说,除了婉清在餐厅里大显身手外,其余的什么都是很正常的,也很低调的。不像其他的人,要不上班弄个大事,受个处分,要不谈个恋爱弄得个人人皆知,今天吵架,明天哭闹,后天分手,再过一天又秀恩爱了。累死个人了,跟这些人比起来,婉清的简直就是没有存在感一样。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要去给了免费宣传一番呢。”婉清笑称。
“我没有那么无聊好不好,看你把我看成什么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哥啊,能这样对你吗?”南浩仁开玩笑地这样说着。
“我昨晚没有骂你打你吧?”婉清有些担心地问,因为她听说有些人喝醉就喜欢打人骂人什么的,跟平时完全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她怕自己也是这样,因为她确实也不记得当时的场景了,就怕自己也有什么不良的醉酒嗜好。
“没有,还算是好的,还能保持淑女的样子,就是话有点多,一个人说了许多,结果我还没能听懂。所以只好看着你,不要把调味品吃了就好了。”说到最后也忍不住打趣起来。
婉清不好意思的笑了,“以后我再也不喝酒,一点也不好玩。我就搞不懂你们为什么要喝酒呢?”
“也是啊,哪次聚会不喝酒,只要有男的人好像都喝了酒的。可能是面子问题,还有就是喝酒才有气氛。”南浩仁想了想这样回答。
“必须喝的理由还不少,算了,我不管你们了,爱喝不喝,反正我以后是不想喝了。”婉清一脸嫌弃的样子。
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五章
这时餐厅里的电话响起来,婉清顺手接起来,结果是沈健说是顺路来看看大家,也顺便送点东西给大家吃。
沈健在农场,那里东西很多,比如什么鸡蛋一类的东西,经常他也就是送这些东西到京城的大院去,所以有时他也会顺便的送些给老乡,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嘛,这也是些不能说的秘密。
南浩仁笑着说,“现在沈健来这里都不打电话找我,直接找你了。”
“我看不是,我估计是打到你们那里,你没在,你有没有和别人说你到餐厅来了?”婉清问道。
“这我到是说过。”南浩仁想了想说着。
“这就是了,所以总机就又转过来了,这样的情况我上班时,遇到很多。你想想啊,我总共见过他几回啊,就专门找我,再说了我看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最后这句是婉清开玩笑说的。
虽然没见过沈健几回,但是他对婉清也是很不错的。前世时,他经常笑说当年他暗恋婉清,他还说有次他过生日,婉清还送了个钱包给他。他一直都留着舍不得用,直到婉清重生前还听他说过一次。也不知是真是假。
然后婉清就开玩笑地问,你那么早就结婚了,还说什么暗恋不暗恋的,你真要暗恋,为什么不说呢,我可是结婚结得最晚的一个。你要说了,当年我就嫁给你了。
沈健当时就说,他当时是没有那个胆,所以没敢说,也怕婉清不同意。他还说当时婉清还喜欢着袁华祥,他就是说了婉清也会当作没有听到的。
说得婉清哭笑不得,在他眼里,喜欢婉清的人很多,怪了,自己都成剩斗士了才嫁出去,当时他们是作什么去了。
所以婉清从来也不相信他说的话,但是说他胆子小到是真话了。
“沈健人不错,我们当年一起来到部队的。”南浩仁解释着说,是啊,他们当年关系很不错,就是以后回到地方关系也一直不错,每年的建军节他们会在一起过,平时也经常一起喝个酒,吃过饭什么的。
婉清点点头,这个她当年是知道,所以她说:“我要去看看弄点什么好吃的来招待他。你也一起在这里吃吧,别走了。”
南浩仁也没有多客气,当然是听从婉清的话。
不到一个小时,沈健就过来了,他还带了个人一起来的。吃饭时听他介绍才知是农场的战友,而且还是四川人。搞了半天是老乡啊。
婉清一时也没有想起他们农场还有哪个老乡,不过听了沈健介绍时,听名字,婉清才想起了。
他是李少龙,后来考上了军校,去了天津。不过隔了这十几年了,婉清还真没有认出他来。当年到是见过好几回面的,有时去农场他也是一起吃了饭的一起玩的。只是事隔久远,早已忘了他的样子了。
由于是老乡,就算是才认识,也不会有很陌生的感觉,再说了,对于婉清来说,这也算是早就认识的熟人了。所以她到是招呼得很起劲,婉清感觉这重生回来就好像是见战友老乡一样。以前,退伍回家以后,很多的战友老乡都没能再见面,这次重生回来到是全见到了,虽然是他们年轻时的样子。总比再也见不到的要好吧。
现在的婉清再也不会问李少龙那个傻问题了,当年李少龙来时,曾带着他到婉清他们十七科室去参观过。婉清曾问他农场那边有没有女兵,结果人家李少龙的回答是:我们那里就连猪都没有母的,何况是人呢。
当时婉清还有些不好意思呢,也是,当年她真是够傻的,能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这个回答并没有其他不好的意思在里面,这是那种整个部队都是男兵的地方,他们最爱的一种说法。还说在那种地方呆得久了,就是一只母猪也赛过貂婵了。
想起这个事,婉清就自个笑起来了,结果惹得大伙侧目。哈,忘了,眼前还有很多人呢,他们自不会明白婉清笑的是什么。不过像陈松涛和南浩仁这些比较熟的人到是见怪不怪了,有时,他们感觉婉清会无缘无故的一个人发笑,也不知她笑的是什么,刚开始他们还会在自身找找,看是不是自己有什么不得当的地方,惹得她发笑,后来多几次,大家也就不管她了,反正问她也不说个正经理由,总是以各种玩笑话带过。
其实婉清的回答有时是真实的想法,只是他们不了解,总以为是婉清在搪塞他们,所以后来他们也就视而不见了。只是李少龙和沈健有些不自在了,看了看自己的全身,看是不是有什么惹大家发笑的地方。这下陈松涛和南浩仁心中一下就好受了,他们也都笑了,这个场景就是当时他们经常经历的,所以他们也觉得很是好玩。
两个人被其余的笑得莫得其妙起来了,互相看了两眼,眼中全是不解,婉清也就适时的让他们多吃菜什么,重新调动起饭桌上的气氛,然后才又恢复了吃饭该有的样子。
吃过饭后,就在餐厅聊了会天,沈健就说要回去了,大家也不多挽留了,毕竟回去晚了也不好。大家互相道别后也就散了。
南浩仁走前很是客气的对婉清说:“现在老乡来了,每次都是要麻烦你。不仅请客,还得下厨。”
“这有什么啊,你还老是这样说。我们现在承包的是餐厅,大家伙来吃饭是看得起我和陈松涛,这又花不了多少钱,还方便有什么不可的呢!你在还说这么见外的话,以后我们餐厅就不欢迎你来了。就是你花钱来吃饭我们也不接待了。是不是啊,陈松涛首长。”婉清最后把陈松涛也拉上,谁叫现在陈松涛是和自己一家人呢,虽然现在还不能叫一家人,但是心是一样的。
“就是,我们家的总厨师长都发话了,你就不要再这样说了。以后她真要这样做,我也不敢拦着。”陈松涛笑嘻嘻的这样回答。
“你还堂堂的首长呢,这么快就成了妻管严耙耳朵了。看样子婉清还很厉害的嘛。”南浩仁看他们这么说,也不在纠结这个问题,反而说起另外的事来。
“这不是妻管严,也不是耙耳朵,这是对老婆好的一种表现。如果你爱她,难道喜欢看她成天气鼓鼓的生气。好男人都应该这样。”陈松涛到一点也在乎被人说成耙耳朵,在他理解,这不是怕老婆的表现,而是对老婆好的一种表现,爱她就该在乎她,因为在乎,所以迁就她,宠着她,让别人都做不到,那就只能在自己身边了。
这种意思,曾听一个女人骄傲的说过:爱他,就是宠得他生活不能自理,由此离不开自己。因为没有别的女人能忍受这样的他。虽然有些开玩笑的成分,但是爱自是不用说的,不爱他,不说宠他了,就是看到他都烦,还宠,不打得离开十万八千里就不错了。
对于爱与不爱,要做到冬天与春天般的分明。爱就要让他感觉春天般温暖,不爱就要让他像在冬天里一样,冷静而清醒。不要有一丝的让他觉得有可能的错觉,这样对大家都不好。
“你到是一点也不谦虚了,谁是你老婆啊?”婉清微笑着问陈松涛。
“打住啊,你们要打情骂俏,先等会,我走了以后,你们再继续啊。”说完,赶紧跟二人挥手离开了。
“你看,把人家南浩仁吓走了吧!都说让你斯文点了,好在南浩仁是熟人,要不然没我日行一善收留你,你以后怎么嫁得出去啊?”陈松涛一脸捉弄的表情。
婉清也懒得理他,看了他一眼转身去了厨房,留下陈松涛一下愣在哪里,怎么今天不跟自己理论一番了。怪了。转性子了,成了好孩子了。
晚上去长途电话间上班,在这里,跟在总机上班还是有意思多了,能看到很多平时看不到的有趣的,没趣的事。
虽然那小小的隔间也是有门的,但并不是那么的隔音,所以好多时候,他们说的话也能听到过几分。
有想家哭鼻子,有想女朋友故作深沉状的,有想男朋友撒娇的,有吵架了,有喊着分手的。
以前在总机上班,电话转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