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暴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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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暴宠-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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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晔倒是敏锐,很快发现凌夕,箭步上前阻拦,质问道:“苏暖暖,你这是心虚不成,见到我竟然敢掉头走。”

赫连晔见到凌夕连面礼数都省下,而且言语很直接,可见赫连晔正在气头上,谁触怒谁就是在玩火。

凌夕神色不变,状似无意道:“七爷怕是误会了,妾身只是一时走得快了些,并无见到七爷在此,否则借妾身一百个胆子,妾身也不敢这般无视七爷。”

“哼!苏暖暖,你少给我在这里装疯扮傻,我赫连晔不吃这套。”赫连晔气结,狐疑的看着凌夕,眼神充满了鄙夷。

他就是这么一个把心情都表露在脸上的男人,高兴便笑,不高兴便不笑,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他也就是不喜欢。

“七爷何出此言?”凌夕明知故问,说话的语气却明显的带了些暖意,只因她对赫连晔的看法有了微妙的变化。

“你说,是不是你到皇上那里告的御状,说我欺负你,在你跟六哥新婚夜带人戏弄你,还带你去满香楼让所有人笑话,你害得皇上这般惩处我,既然我无安宁日过,你也别想过得舒坦。”赫连晔气呼呼道。

当初他也并非真的想去戏弄凌夕,因他自幼就追随着赫连宸,把赫连宸当作是神那样膜拜,只要是赫连宸说的话,他就会照着去做,而戏弄凌夕也是赫连宸的旨意,之后的满香楼不过是为了挽回他在赫连宸心目中的位置罢了。

这事从头到尾都与他没多大的关系,可皇上训斥的人却只有他,还扣押了他一年的俸禄。

银子事小,面子事大!

这口气他咽不下,他非要把气撒出来才成。

“妾身并没有。”凌夕淡淡说道,她听着赫连晔孩子般的语气,突然觉得既好笑又无奈,心里莫名的升起些许欣慰。

在史书上记载,出生于帝王的男人城府都该很深,为了得到权利,步步为营,尽管她掉落的是历史并不存在的皇朝,但是帝王明争暗斗的潜规则想必是不会变,生于帝王的男人也是不可信,看看赫连宸那捉摸不透的心,还有府邸那些事,那些人便知道。

而当初赫连晔戏弄凌夕,她全当是公子哥饭后娱乐,外加了些许阴谋,只要不伤大雅便好。如今看来,她当初的想法倒也没错,娱乐还是娱乐,少了些阴谋罢了,因为她能感觉到赫连晔的心是纯洁的,只要不去破坏,或许这颗心能一直纯洁下去。

她希望是如此!

“你没有!!!”赫连晔气炸的举起颤抖的手,然后甩手,假装镇定道:“哼……我,我赫连晔可不会相信,你这个狐假虎威,大话连篇的丑八怪,跑到皇上那里告状便罢了,竟然还装腔作势的帮着六哥说话,别以为这么做六哥就会接纳你,你别痴心妄想……”赫连晔话不停的说。

凌夕摇摇头,略大声音道:“停!”

赫连晔说得激动,被凌夕一喊停,鬼使神差的停下,眨巴着眼睛,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噎到。

凌夕见赫连晔停下,才说:“七爷,可否允许妾身问您一件事。”

赫连晔小咳两声,“咳咳,问!”

“妾身斗胆问七爷,昨个儿妾身本想回府,七爷是否硬让妾身去的满香楼,而在满香楼里,妾身是否一直在您的视线范围?”凌夕说得眉颜舒展,丝毫看不出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是……是啊,那又怎么。”赫连晔不以为意,他倒不相信,就单凭这件事可以改变得了什么,总归的一句,他今日非要报仇不可。

凌夕淡淡一笑,道:“其实也并非什么大事,只是想问问七爷,既然妾身昨个儿是与七爷同在满香楼,而且还一直处在七爷的视线范围,那妾身就真的很不明白了……”

“不明白什么?”赫连晔一时好奇,急急的反问。

凌夕眸带笑意,就像是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拂过面颊,虚无缥缈,想抓也抓不住,“昨个儿妾身竟然是同七爷待在一起,还一直处在七爷的视线范围,那臣妾又是如何给皇上告的御状?再者,臣妾都狠下心去向皇上告状,那又为何要替王爷辩解?……由得他被皇上惩处岂不更好?况且……皇上对七爷的惩处倒也没错,因为……这些不都是七爷咎由自取的?”

赫连晔傻傻还没听懂凌夕话中的意思,一脸的茫然。

凌夕双眸扫过赫连晔,丑颜面容上丝毫不做掩饰的讥笑唇角,然后转身离去。方才因赫连晔的提醒,她倒是醒起了一些事,得去一趟满香楼……

“欸,丑八怪,你去哪里……”还在琢磨凌夕话中意思的赫连晔,他见凌夕没打招呼就走了,急急的追上去。

凌夕看一眼,毫不吝啬道:“满香楼!”

“啊?!!!”

在凌夕跟赫连晔走后,角落便响起:“王爷,要派人去监视王妃吗?”

“无须!”

17:凌夕VS雪歌(一)

17:凌夕VS雪歌(一)

叩叩叩

“雪歌姑娘,南宫将军来了。”满香楼的小伙子在外边喊着。

“请他进来吧。”声音自阁房传出。

躺在床榻上的雪歌正小憩着,听到外边的声音,起了床,穿上衣服,走到梳妆台上,拿起画眉笔轻柔的画眉打扮着,心情显然有些烦闷,她连续两日对着南宫憬唱歌饮酒,碍于他将军的身份,也不好随意的打发。

这时门被推开,小伙子领着南宫憬走进来,恭敬的让道,说:“南宫将军,您请!”

南宫憬走进来,很自觉的落座,朝着周边扫视一圈,依旧清雅的阁房,味道也是他所熟悉的,而他寻了三年的女人就在屏风后,他的脸上情不自禁的洋溢着笑意,即使就这么安静的待在这里整天,即使他寻了三年的女人不再像从前,他亦会觉得幸福。

等了好一会,雪歌才慢慢的从屏风出来,扭头便对小伙子说:”小乐子,去备些酒菜伺候。”

“是!”小伙子应道,转身正想出去。

雪歌立马又道:“等等!”

“雪歌姑娘,还有什么事吗?”小伙子问。

“这两日生意好,碍于雪歌我没办法抽身去伺候那些客观,你们可要替我伺候好那些客观,他们可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得尽量满足他们的需求,懂吗。”雪歌故意将音量说得大些,似是在说给南宫憬听,又似真的是在教着请来的伙计。

“是!雪歌姑娘,若是没什么事,小的就先出去了。”小伙子恭恭敬敬的说。

“去吧。”雪歌挥了挥手。

小伙子出了去,很快就把酒菜端了上来,没多逗留又出了去,把门磕上,阁房只剩下南宫憬跟雪歌两个人。

雪歌伺候着,替南宫憬倒了酒,亲自喂着喝。南宫憬目不转睛的看雪歌,一杯酒一杯酒的喝下去,就似喝蜜枣那样,甜进心里。

“南宫将军,您今日想听什么曲子。”雪歌惯例的站起,想到屏风后拿来她的琵琶,心里却暗暗的想着该如何让南宫憬不再靠近。

南宫憬鬼使神差的拉住雪歌的手,一个用力将她扯在凳子上,略带醉意道:“别走,就这么陪我静静的坐会,好吗?”

他只想这么静静的看着雪歌,只想这样……

雪歌的心毫无暖意,扭头,冷言道:“南宫将军,这里是满香楼,而雪歌是个艺伎,您让雪歌陪着您静静的坐着什么也无须做,这倒也并没什么,只怕久了,雪歌的技艺会有所退步,技艺退步……那可是在砸雪歌的饭碗呢。”

话说的轻,意却很重!

雪歌无非就是想对南宫憬说,你我只是在主陪关系,你是主,我是陪,除此之外,你我便再无任何关系。

南宫憬虽然有些醉意,却也听得懂雪歌的意思,手便自觉的松开,眼睁睁的看着雪歌走去屏风,心里就越发难受,他对雪歌的情是真的,相思三年让他痛不欲生,可再见面却成陌路……

一股冲劲上来,南宫憬站起身,颠簸的撞到屏风,猛的扯过雪歌的手腕,醉意上心头,吼道:“为何……为何你要这般对我,你可知我对你的相思之苦,你可知道我这三年来的煎熬……”

雪歌冰冷冷的掰开南宫憬的手,冷眼对视,说:“南宫将军,你醉了,雪歌差遣下人送您回去。”

南宫憬一把将雪歌抱进怀里,激动道:“不,雪歌,你不要再离开我,我爱你,我很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雪歌显然脸颊并无暖意,她没有挣脱南宫憬的怀,转身,缓缓的跪在南宫憬脚下的踏板上……“既然南宫将军如此迷恋着雪歌,那就让雪歌伺候您……”雪歌娇媚动人的说着,却不见她的眼神有暧昧之意,不待南宫憬应声,就见她缓缓的将身子压近他张开的腿根出……纤细的小手好似不经意般扫过男性的雄伟,继而,她拂过长衫,媚眼一翻,垂眸,脸缓缓低下……慢慢的伸出了她那粉嫩的舌尖,隔着亵裤在那敏感处来回的游走着……

南宫憬顿时酒意全散,剑眉一蹙,显然,他没有想到雪歌会如此大胆,脑袋一片迷茫,眼前这个女人不是他所认识的雪歌,他感觉有些陌生……

雪歌察觉到南宫憬的迟疑,却并没有停止动作,依旧游走在那男性的敏感处,只是粉舌探出的更长,使之那里有了挤压的感觉,她这样肆无忌惮的动作,不过是帮南宫憬释放男人的欲望罢了。

南宫憬如此迷恋她,难道不就是为了这个吗?如果这样便可以将他打发,那么她愿意这样伺候着。

雪歌感觉到南宫憬的反应,低垂的眼眸中闪过冷笑,终究是男人,不管嘴里说得多爱你,亦是身下考虑事情的生物,她从来不会去相信爱,只相信权利跟名誉……

目的性是如此的明确,成全便是,只见雪歌妖娆的卸去身上的薄纱,扯下头上的发簪,顿时,三千青丝如瀑布般一泻而下,映衬着她那白皙的肌肤更添了些圆润的美感,反手解下肚兜的细带,那红罗缎子的布料滑落……妖艳动人的雪峰,不断的向南宫憬招手。

南宫憬早已傻了眼,他不喜欢这样妖艳的雪歌,他只想要曾经那个活泼可爱的雪歌…

只着亵裤的雪歌娇笑的走了上前,为南宫憬卸下身上的束缚,小手探进那黑色草丛中傲然挺立的雄伟之柱,缓缓垂下身子,伸出她的粉舌……

就在还没含住男性阳刚的刹那,南宫憬慌慌的耸开了雪歌,身体瞬间冰冷,他带着差异陌生的眼神看雪歌,不敢相信的摇着头……终是忍不住吼了出来,“你不是雪歌,你不是我所认识的雪歌,你不是……”

南宫憬扯过地上散落的服侍,寒心的走了,再没看雪歌一眼。而半跪在地的雪歌,她的嘴角扬起一抹笑,她终于是将他吓跑了,她很开心……

可是为何她却觉得心里闷得难受……

18:凌夕VS雪歌(二)

18:凌夕VS雪歌(二)

“六嫂,你你你……你真的来满香楼啊。”赫连晔目瞪口呆的站在满香楼的门口,额头却是冒着冷汗,他忍不住拂袖擦了擦。

他此刻有些后悔,方才就不该那么好奇,随着苏暖暖这个女人上的马车,还为她不过是玩笑话,没想到是真的来满香楼。

赫连晔看着满香楼赫赫大字,咽了咽口水,他昨个儿才被赫连曦召进皇宫问话,还贡献了他一年的俸禄,他这会又再次来到这个让他走霉运的地方,他可不想再贡献往后十年的俸禄……

“嗯!”凌夕淡淡的回答,提脚准备走进满香楼。

赫连晔急急拦住,道:“不不不,不成,六嫂你不能进去。”

“为何?”凌夕假意的问,侧目却打量起满香楼来,要说整个京都最热闹的地方莫过于满香楼,才开张两日,估计已经赚足一年的钱。

赫连晔想了想,“因为……因为六嫂是女人,怎么可以出入这烟花酒地,这要传到六哥的耳朵里,那肯定是大罪。”

凌夕微微扬起嘴角,笑说:“七爷,您看我今个儿的着装如何?”

赫连晔摸着下颚细看凌夕,一身白衣装扮,将一头秀发束起,手里拿了一把摺扇,戴着纱斗,“挺有男儿味,就是身子看起来单薄了些……”似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立马又道:“你你,你问这个做甚。”

凌夕没有回答,继续问:“昨个儿七爷带妾身来满香楼时不也说过,王爷是一位大度之人,既然大度,定当会包容妾身的不是吗?”

赫连晔再次被凌夕的言语糊弄,愣是站在一旁呢喃着,“对啊,六哥怎么会在乎这些事呢,可不对啊,我这昨天才被警告……”猛的抬头,说:“不对不对啊!”

他个笨蛋,又落入了凌夕的圈套,愤愤的看去时,只见凌夕早已经进了满香楼,赶忙的追进去。

凌夕欣然一笑,心情异常得好。

赫连晔真的单纯得像一张白纸,不管是调皮的一面,还是迷茫的一面,都单纯得让人不忍心去浑浊他。

在凌夕走进去时,伙计立马上前招呼:“这位客观里边请。”

凌夕朝周边扫视一圈,清幽的说:“我想见雪歌姑娘。”

“这位客观,真是对不住,雪歌姑娘一日只陪客一次,您看要不……”

“去通传一声,就说七爷来了,想让她破例一次。”凌夕打断伙计的话,刻不容缓的说。

满香楼的伙计朝凌夕的身后看了看,果真是看到了赫连晔,却还是面带为难之色,“公子,这……”

赫连晔追上了凌夕,还没喘好气,凌夕便丢了一句,“七爷,这个人就交由你解决了。”

说罢便朝着楼上走去,伙计正想去追,赫连晔逮到伙计,指着凌夕的背影就问:“喂,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回,回七爷的话,那位公子的意思就是,那个……”伙计咬咬牙,闭上眼睛道:“他在雪歌姑娘的阁房等候您。”

伙计以为赫连晔生气了,为了不得罪他,唯有咬咬牙请赫连晔去雪歌的阁房,心里却苦闷着,他的老板雪歌不知道会不会扣掉他的工钱。

赫连晔懒懒说:“哦!这样啊,那走吧。”

其实他完全云里雾里中,不过既然来了,见见雪歌这样的美人也不错,快活一番再下地狱,比连快活的机会都没有就下地狱好。

就这样,凌夕借着赫连晔的名号顺利的上了楼,朝着雪歌的阁房去,就在即将到的时候,雪歌阁房的门突然打开,走出的人让凌夕傻了眼。

“南宫将军?”凌夕忍不住呼道,可也犀利的发现南宫憬的不对劲,光是他衣衫不整就让人浮想翩翩。

发生了什么事?

凌夕不错的心情顿时大跌,有种再次被人背叛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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