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怪你,你怎么能跟欢欢比呢,你只不过是个小丫头。哪有那份胆识呢。”
安宇宁看着琪琪越来越不自在的样子,忽然觉得郁闷的心情开解了不少。
“假设一下,如果当时是你救了我,我爱上的会不会是你呢?”
安宇宁凑近琪琪的脸说道,一股热气喷在琪琪的脸颊,她的脸腾地红了起来。
你怎么这样
你怎么这样 他哈哈大笑,“你可别爱上我啊,那样你就会像我一样痛苦。到时,你可没我这么坚强,你一定会痛哭流涕,本少爷可一点也不会可怜你的。”
琪琪的心在他不停的YY中死了不计其数回。
“可是,我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欢欢喜欢我呢?曲琪琪,你帮我想想办法……”他的狼爪抓向琪琪的手臂,紧接着头放了上去,“琪琪,你帮帮我吧。”刚刚还哈哈大笑的他,转眼间竟带上了哭腔。
琪琪矛盾纠结,推开他的头,拨开他的手,心中的怨气汩汩的向外冒,她凭什么要受这些。
“你不是说你坚强吗?那就再去争取啊,你想想,你为莫姐真正做过什么?哪个女人会喜欢看你失魂落魄的样子。”
安宇宁被骂了一通,反而觉得这个小丫头说得有道理,他怎么能遇到一点小挫折就颓废呢。
“大哥,出大事了。”
严寒刚进家门,安宇宁拿着手机跑到他面前喊起来。
严寒松了领带,坐到沙发上,摆出一副倾听的姿态,倒要看看你口中的大事是什么?
“妈妈说她马上就会回国,说要带我去相亲。”
果然他口中的大事,确实是大事,只不过是关乎他终身的大事。
“那就去相好了。”严寒倒是云淡风轻。
安宇宁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那怎么行,你明明知道我爱欢欢。”
“大哥,你觉得欢欢怎么样?她是不是特别能激发作为男人的责任感?只要一看到欢欢,我就特别想担当起一个家庭的责任。”
安宇宁兀自说着他对欢欢的感觉,“尤其是她照顾旦旦的样子,是不是特别像一个好妈妈。”
“我心疼欢欢和旦旦,我一定要照顾她们。”安宇宁把心中的渴望和决定大胆的跟哥哥讲了出来,他相信以哥哥的善良,他这番说辞一定能打动他的。
从来睿智冷静的严寒却剪不断理还乱,让他怎么接过弟弟的话呢。如果莫心欢就是清欢,那么他死都不会同意弟弟和她交往的。
但是,那个该死的女人,仿佛专门跟他作对一般,居然死不承认自己就是清欢。
她以为她可以无视过往的种种,坦然的做着莫心欢,更有甚者,将来嫁进他家,做他的弟媳?
严寒极力隐忍自己的情绪,他不想对弟弟的事发表任何意见。因为他已经风中凌乱了。
“哥,你会支持我的,对不对?”安宇宁充满希望的问道。
“你的事我不会干涉的。但妈妈那里,我也没办法帮你出力,你自己看着办吧。”严寒站起身来,再也不想跟弟弟讨论他的终身大事了。
“哥,你怎么这样,你不能见死不救。妈妈最听你的,你一定要帮我说服她,放弃相亲。”
严寒迈步上楼,边走边说,“那你就乖乖表现,妈又不是一点你的意见也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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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么瘦弱
她那么瘦弱
第二天早上,心欢匆匆的赶到厂里。就快到车间门口,一个身影挡在了面前。
“你怎么上班来了?”严寒觉得自己彻底疯了,明明恨死了这个女人,但是每天上班第一件事,却总是不由自主的先到她的车间看一眼。
心欢哦了一声,打算走人。
“你难道都不照顾生病的孩子吗?哪里有个好妈妈的样子?”他想起昨晚阿宁对莫心欢的评价,不觉得嗤之以鼻。
“旦旦有护士照顾,而我需要工作。不工作就没钱为旦旦筹医药费,不工作,就会沦为小偷骗子。”心欢一口气解释了很多,这下您满意了吧。
严寒盯了她数秒,真是懒得理你!气狠狠的走了。
留下心欢定在原地,懊恼莫名。
“欢欢,这是我买给旦旦的礼物。”安宇宁正在心欢的办公桌前等她,“我不打扰你了,我要先去开会。”见心欢面露不悦,安宇宁识趣的放下东西走了。
唉,心欢看着那些东西叹气。她该怎么办?
“这个狐狸精,大小通吃,没有那么便宜的事,看老娘怎么教训你。”不远处偷窥的胡爱丽咬牙切齿的骂道。
心欢推着货车到成品车间送前一天检验完的布匹。
忽然有人在她背后推了一把,货车不受控制的向前冲去。心欢急忙使劲全力往后拉住,好险,差点撞翻了前面的货架。
心欢刚刚定住心神,手又被人拉住,紧接着一阵推搡,“没看出来,你这个狐狸精,竟然勾。引完大少,又接着打二少的主意,你以为你是谁啊。”
胡爱丽抓住心欢的衣领,嚣张的看着心欢惊魂未定的脸。
“你放开我!”心欢用力抓住胡爱丽的的手,眼看两人厮打在一处。
当啷一声,一根铁条丢在二人脚下,二女都松开了手。
柳时镇怒发冲冠,上一次胡爱丽陷害他和心欢的帐,他还没跟她算,这次又让他看见她欺负心欢。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有多远滚多远,否则小心我对你不客气。”柳时镇比划比划手中的扳子喊道。
胡爱丽冷笑,“还说你俩没有奸情,现在这是怎样?”
忽然心欢喊道,“曲厂长,曲厂长,这里有脱岗乱窜的员工,你管不管?”
胡爱丽恨恨的转身走了。
“柳大哥,对不起,害你受连累。”心欢已经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内疚的心情了。最近是怎么了,简直就是衰神附体。不,这些年一直都是,衰神附体。但是那又怎么样,她不是好好的活到现在吗。
总经理办公室,严寒蹙眉翻阅着那份一直放在办公桌上的资料。
也许一开始,他就被思维定势了。那个女人根本不是清欢,只是长得超级像而已。这世界上超级相像的人又不是不存在。
何况她的额头还有一个清欢根本没有的疤痕,何况她那么瘦弱,何况她漠视他漠视的彻底。
人不是感情动物吗?如果她真是清欢,岂不早在他面前破功了。
我选择了你
我选择了你
悲催的胡爱丽,一连中了那个女工好几下,她却无暇理会,只是寻找心欢和琪琪,却都被心欢和琪琪巧妙的躲过了。
胡爱丽气急,她发发狠,拿起一盘菜,不管三七二十一,死命的朝门口的方向飞去。
啪,不偏不倚,一盘菜恰好扣在一个人的脸上。可惜,这个人既不是心欢,也不是琪琪,而是一个衣着华丽的贵妇。
那盘菜轰然落地,贵妇虽然满身狼藉,但是强大的气场在这些普通的女工面前,挡也挡不住。
胡爱丽从来就是只认衣衫不认人的主儿,她意识到自己冲撞了大人物,急忙跑上前来道歉。
正在这时,安宇宁过来了。
他虽然依然留在市区总部,但他每天却总是借由开会,跑到厂里来。
他本想借午餐时机再来跟欢欢套近乎,却发现了惊人的一幕。
“妈,你怎么在这里?”
安宇宁的一声惊魂了数人。
琪琪担忧的看向心欢,胡爱丽暗自懊恼,转着奸诈的眼珠,一定要自救。那个参与混战的女工已经浑身如筛糠了,人家都是有后台的,将来真正倒霉的会不会是她?
“我命令你把这几个女工全部开除,一个不留。”严新不停的拍打着身上的脏东西,气愤愤的吩咐小儿子阿宁。
“不行,”安宇宁看向心欢,他怎么能开除他的欢欢呢。
严新惊诧的看着阿宁,她有没有听错?
“夫人,我有情况报告!”胡爱丽挤到严新身边,谄媚的说道,“夫人,我是为了捍卫厂里的利益,不小心冒犯了您,实在对不起。您看,那个女人,就是一个狐狸精,她勾。引严董事长和安总,在厂里非常嚣张,我是忍不住教训她一顿。”胡爱丽颇有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才能。
琪琪气的正想分辨,严新却大惊失色,“阿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马上开除她!”
“妈,欢欢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追求欢欢,不是她勾。引我……”
严新冷笑,“不管什么原因,让这个女人卷铺盖滚!”
安宇宁意识到情急之下,他暴露了对欢欢的感情。
这实在是一个糟糕的会面。本来他还在想怎么让他母亲和欢欢有一个互有好感的见面呢,现在全砸了。
“妈,你要是赶走欢欢,那就连我一起赶走吧。”
安宇宁推开严新拉着他的手,走向心欢,不等心欢反应过来拉起她跑掉。
“安总,你放手,放开我。”
安宇宁拉着心欢一直跑到她工作的地方。
“安总,你快点回到你妈妈身边去,你快点解释一下你刚才的话。”心欢心急如焚。
“欢欢,你刚才没看见吗?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我选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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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听故事
我要听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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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的感觉
彼此的感觉 严寒边读边尽力回想少儿台的主持人都怎样讲话,可惜他看电视的时间本来有限,何况是他从未关注的少儿台,所以无从模仿。
他更加认真的读起来,可是旦旦很给力的眨巴着眼睛,昏昏欲睡。
“喂,你能不能配合一下,我读的可是很辛苦。”严寒不客气的向旦旦讨赏。
“叔叔,我已经很努力的不让眼睛闭上了。叔叔,要是你每晚都给我读故事,我保证能很快睡着了。那样妈妈就不用每天那么累,还要给我读书了。”
“你的意思是我读的就像催眠曲?”严寒气恨的合上书。
旦旦点点头,“是啊,妈妈的声音很好听,我总是听不够,所以我总是不想睡。可是叔叔一读,我好想睡觉啊……”说着又大大的“哇”了一声。
“你……”严寒悲催的发现,他竟然不是这个小鬼的对手。
“旦旦,妈妈来了,今天高兴吗?”
下班后的心欢换下了女工服,穿着一件月牙儿白色的连衣裙,身形飘逸的从严寒身边走过。
“旦旦今天很高兴,因为叔叔给旦旦读故事了。”旦旦伸出小手指向背对心欢站着的严寒。
心欢惊讶的看过去,“严董事长……”他怎么来了。
“那叔叔读的一定很好了。”见严寒没有理她的意思,心欢又转向旦旦说话。
“叔叔读的我好困啊,妈妈,以后每晚都让叔叔给我读故事,我保证很快就睡着。”
“呵呵……”心欢尴尬的笑笑,“小孩子乱说的,你别介意。”她对上严寒板着的脸。
“我在外面等你,有事。”撂下一句话,严寒出去了。
“严董事长,你找我什么事。”
见她款款的向他走来,答应他妈妈的话他一句也不想说了,脱口问道,“旦旦怎么住在这样的病房里,我昨天不是都替你安顿好了吗?”
心欢暗暗松了一口气,原来他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住这里挺好的,我能承担的起。”
严寒望着她如月牙儿般明媚的脸,眼神定定的不知想些什么。
心欢回望着他,不知不觉两人的目光纠缠在一起。
忽然母亲生气的面孔出现在眼前,严寒暗暗回神,他在这个女人面前需要更大的定力。
“今天我母亲……”严寒质问不起来,但他和母亲又有同样的担忧。
“董事长,您放心,请您转告您母亲,给她造成困扰,我很抱歉。我对安总绝没有非分之想。从此以后,我一定会远离安总的。”心欢善解人意,为了求得暂时的安稳,她有必要下这样一个保证。
严寒明显一愣,她说的是真心话吗?
“也许,真正的爱情是需要考验的。你和我弟弟暂时分开一下也好。正好考验一下彼此的感觉。”
不再理会心欢一脸的纠结,严寒侧身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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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爸爸
是不是爸爸 去往京华高档别墅区的路上,两辆豪车一前一后行驶着,后面红色的法拉利拼命的按喇叭,终于超过前面的车,两车同时停了下来。
“哥,你要帮我。”甩上车门,安宇宁大步走向哥哥的车子。拍开他的车窗说道。
严寒一脸无奈,他下了车,推开安宇宁企图拉他的手,“你让我怎么帮你。我告诉你这件事暂时对妈妈保密,等找一个好时机再跟妈妈说。可是现在……”
严寒觉得自己好像深陷在一件婆婆妈妈无头无序没有尽头的漩涡中。
他想弃之不管,回到Q市发展自己的事业,可是又放心不下这里的一切,尤其是那双含愁的眸子,月牙儿般的脸庞。他真是要疯了。
“哥,是我不小心说漏了嘴,我也是想保护欢欢……”安宇宁也满腹委屈,怎么他喜欢一个人就那么难呢。
“好了,你就先让妈妈出出气,最近你还是不要到厂里来了。我会想办法帮你说服妈妈的。”
安宇宁开心的回家讨好妈妈去了,留下严寒不停的摇头。
周六早上,安宇宁起了个大早,督促王嫂熬了一锅人参汤。
他不时的掀开锅盖闻一闻,“这味道怎么那么怪,小孩子能喜欢吗?”
“小孩子?哪来的小孩子?少爷是给小孩子去送汤?”王嫂奇怪的问道。
“哦,不是不是,我是给我一个好朋友。”安宇宁可不想再惹什么事端了。昨天到家,他千般哄万般劝,总算让老妈的脸上开了晴。
但是为了让老妈相信他跟那个女工没有任何关系,只好对老妈保证,任凭老妈调遣。
所以,当他兴高采烈的装好保温瓶,正想着要陪欢欢和旦旦过一个周末时,严新下楼说道,“阿宁,今天陪妈妈逛街。”
“妈……”安宇宁刚想说什么,被严新一道严厉的眼神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