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他兴高采烈的装好保温瓶,正想着要陪欢欢和旦旦过一个周末时,严新下楼说道,“阿宁,今天陪妈妈逛街。”
“妈……”安宇宁刚想说什么,被严新一道严厉的眼神制止了,“别忘了,你昨天答应我什么了。”
说完,严新转身去了厨房。
恰好严寒下楼来,安宇宁灵机一动,把手中的保温瓶递到严寒手中,“大哥,拜托,你帮我去趟医院,把这汤给旦旦送去,也要让欢欢喝一些,她太瘦了。”
说着又是一番软磨硬求。
严寒呆呆的看着手中的保温瓶,阿宁竟然如此有心。其实他也早就看出那个女人的瘦弱,不是不心疼,而是没有立场去心疼。不是不关心,而是狠下心来不去理会。
而阿宁,却可以肆无忌惮的宣泄着这份爱。
阿宁对那个女人这样痴情,看来妈妈想摆布阿宁的如意算盘是不会打响了。
到了医院,心欢已经伺候旦旦洗漱吃了早饭。
旦旦在病床上摆弄着安宇宁给他买的超人玩具。
心欢正在梳理她一头如瀑的长发。
严寒挤过陪在其他床位的几个看护的家长,来到心欢面前。不等开口,旁边的一位大姐问道,“旦旦,是不是爸爸来看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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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好好补养
要好好补养 旦旦看了看严寒,又看了看妈妈,他们两个竟然都脸红了,“是叔叔,旦旦有爸爸。”
那个大姐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急忙照顾自家孩子去了。
严寒微囧,把手中的保温瓶递给心欢,“这是阿宁让我带给你的。他今天有事,不能来看你和旦旦。”
心欢接过去,放在床头柜上,“其实,不用为我们母子这么麻烦。替我谢谢安总,但是你放心,我真的对安总没有任何别的意思。”
心欢不停的在严寒面前保证,这总能打消他的疑虑了吧。
严寒却另一番心思,说道,“相爱的人身体可以被迫分离,但心总会在一起的,对吗?”
心欢望着他,这么多年她的心遗落在哪里呢?
两人忘乎所以的痴痴对望着。
“旦旦妈妈,请你和旦旦爸爸到化验室验血。”一位护士走了进来,见到严寒,误以为他是旦旦的爸爸。
心欢这才想起今天跟医生约好了,要为旦旦的父母验血。
“护士,你误会了……”心欢刚想跟护士解释,却被严寒打断了,“我虽然不是孩子的父亲,但是我可以验血,万一血型匹配,对孩子也有帮助。”
护士没再说什么,带两人到了化验室。分别躺在两张床上。
严寒侧着头看着病床上的心欢,那么瘦弱娇柔,他想起了她摆在宿舍窗台上的那株茉莉,纤细纯洁,散发着淡淡暖人的幽香。难怪阿宁毫无顾忌的栽进了她温柔的眼波中不可自拔。
“你不怕吗?”
见护士拿着粗大的针管走来,严寒担忧的问道。
心欢淡淡的笑了,“为了旦旦,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她柔柔的眼神中奇异的闪着坚定的光芒,让严寒定定的移不开眼睛。
“我听说女人爱孩子,是因为她深爱着孩子的爸爸。是这样吗?”严寒轻轻的问道,注视着她明净美好的脸。
她的脸上慢慢的爬上一抹红,几不可见。
“请伸出手臂。”护士已经到了跟前,心欢暗暗呼了一口气,伸出纤细的手臂。
针头下去,鲜红的血液抽上来,严寒竟然不敢再看,默默的转过头去。
出了化验室,严寒边走边整理揉皱的衬衣。
忽然走在前面的心欢脚下一软,身子慢慢的倒下去。
“清欢!”
严寒惊叫,大手有力的扶住心欢的纤腰,一把抱在怀里。
“清欢,你怎么了?”严寒急切的喊道。
他紧紧的把她抱在怀中,就像一件易碎的珍宝。她馨软的身子仿佛不盈一握,又如一片羽毛,轻轻的,仿佛随时借着一缕微风飘走。
严寒胆战心惊,紧紧的抱着心欢急乱的跑向急诊室。
半小时后,另一间病房内,严寒坐在床边,握着心欢的手,看着她沉静的面容。
刚刚医生的话响在耳边,“这位小姐没有大碍,只是可能没吃早饭,血糖过低,导致忽然昏迷。另外她有些营养不良,需要好好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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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倒着苦闷
倾倒着苦闷 不知不觉间,他把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吻着,清欢,究竟是不是你,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向我坦白。这些年你究竟受了哪些苦,为什么不肯对我说出来。只要你承认,你不是在骗我,我一定什么也不追究……
一滴泪水滴在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上。
“旦旦,旦旦……”一声嘤咛,惊醒了沉浸在伤感中的严寒,他急忙放开那只柔荑,站起身走了出去。
五分钟后,“把这些都吃掉。”
严寒递给心欢一碗米饭,指着放物架上的各色菜式说道。
“可是,这么多我一个人怎么能吃掉呢。”心欢看着那么多菜犯难了。
她悠悠转醒,看着陌生的高档病房,有些转不过来,这是哪里。
一会儿严寒进来了,后面跟着护工,开始摆放饭菜。
原来严寒早就找护工到最好的湘菜馆点了好些菜式,看心欢快醒了,吩咐人端了进来。
“谁说你一个人吃,我也要吃。”严寒手中也端上一碗饭,坐在心欢身边兀自吃了起来。
“呃……”心欢呆呆的看着他,他竟是那么自然而然的吃了起来,而且竟有一种心满意足。
“吃饭是用眼睛看的吗?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照顾自己的。这年头居然有营养不良这种病症。这么瘦弱,要怎么照顾旦旦啊,还有,我的工厂可不需要你这种豆芽菜似的员工,让别人看了,还以为我克扣你工钱呢。”
严寒拉拉杂杂说了一气,越说越气,她怎么能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难道她老公一点都不为她分担吗?
想到这里,他如鲠在喉,不得不放下手中的饭碗,闷闷的呵斥对面那个发呆的女人,“快吃,吃不完就别去上班了。”
心欢拿起筷子,默默的吃起来。
“严先生,您要的东西我都买来了。”李潇推门进来了。
“送去旦旦的病房吧,这里输完液一会儿就退房了。”严寒吩咐道。
“那是什么?”心欢看着李潇手中的大包小包问道。
李潇终于见到令他老板迟迟不愿动身回程的人了,竟是这么清丽动人的一个女子。
昨晚,严寒约李潇喝酒。
李潇一直佩服严寒。业内很少有人知道严寒跟富豪榜的南方富豪严炳光有什么关系。除了创业之初,严寒借助父亲的力量上路,之后的路可谓都是严寒凭着过人的胆识和能力自己走过来的。
他从没看过他的老板这样失去冷静的样子,自从他奉命来到A市,经常看到的就是严寒失去冷静,暴躁焦狂的样子。酒也不像以前那么控制得宜。而是恨不得喝得一醉不醒。
“自从那年我喝的胃出血之后,我很少喝多喝醉了。但是……”严寒看着手中晶莹透明的液体,跟李潇倾倒着苦闷。
李潇却无从安慰,那个女子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竟然让一个冷静睿智的头脑变得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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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面熟
那男人面熟 看到心欢,他信了,这世上,确实有一种女人,让男人奋不顾身,为她苦,为她乐,想为她打下一个世界捧到她面前,以求她一笑。
“这是严先生为旦旦和您买的各种营养品。”李潇客气的回答。
“我不需要。”心欢矢口拒绝。
“我看你最好收下,否则你因病耽误上班,我可要扣工资。看到时候你拿什么给旦旦治病。”
果然严寒的话凑效了,心欢张了张嘴,却没再说什么。
吃了饭,心欢急着要去看旦旦。严寒却说,“不用心急,我已经把曲琪琪叫来了,旦旦现在有她陪着。你应该在这儿再躺一躺。”严寒体贴的提议道。
但心欢哪里有心情自己躺着呢,她坚持要去看旦旦。严寒见劝不住不再说什么。二人在病房门口道别了。
刚刚目送严寒转过了走廊,心欢一回身,撞到一个人怀里,待看清来人,心欢惊叫一声,“你……”
她急忙跑向走廊转弯处,再也看不见严寒的身影,心欢的心才稍稍平静下来。
“让你早一些到,你怎么才来?”心欢质问道。
“叫我有什么事?你不知道我今天正好有一个宴会要参加,都因为你着急叫我,害得我没混进去。”许同抱怨着。
“旦旦需要不定期的输血,医生要给他的父母验血。你不来,我找谁验血啊。”心欢抱怨道。
“啊!你叫我来竟然要抽我的血,我才不干呢。你有没有钱,给我点,我没钱花了。”叫许同的男人说着开始掏心欢的衣兜。
心欢气的打开他的手,但还是慢了一步,钱包竟然到了他的手中。
许同翻了翻,竟然只有两张一百元的。
“怎么这么少?”但他把钱塞进自己的口袋,把钱包扔给心欢,“不过够玩几把小的了。我走了,好好照顾旦旦。”
“你……把钱还我,那是我和旦旦的饭钱……”可是许同已经跑远了。
心欢无力的扶住墙壁,她凭什么要受这些!
严寒边走边回想刚刚心欢苍白的样子,他今天如此关心照顾她,使他的心不受控制的想呆在她的身边。
他不要再受她的蛊惑,哪怕是一个长得像她的人!
出了电梯,严寒向门口走去。忽然后边跑过一个人,一下子撞了他的肩膀一下。
“对不起,借过借过。”那个男人回头跟严寒道歉,风风火火的跑远了。
“喂……”严寒下意识的喊了一句,看着那个背影久久回不过神来,那个男人怎么那么面熟?
午后,医院院中的草坪上,青翠欲滴,暖风醉人,一把长椅上,坐着一个女孩。
安宇宁停好车子,目光转圜中看见了她。
他不急于去看心欢,而是朝那个女孩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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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别的女人
跟别的女人 “你怎么在这里?是不是知道我要来看欢欢,故意在这里制造偶遇我的机会!”
安宇宁嚣张放肆的揣测让曲琪琪哭笑不得,她还没见过像他那样自恋的人。
她帮心欢照顾旦旦,中午了,旦旦睡了,她出来透透气。
不想刚坐在这里,安宇宁出其不意的来到面前。
曲琪琪侧过身去不看他。
可他却一屁股坐在她的身边,满面愁容。
“曲琪琪,我该怎么办?”
上午他陪妈妈逛了一圈街,然后严新借口又热又累,说到一个高级会所休息。
到了会所,迎面走来一对母女,母亲高贵典雅,女儿娇羞秀丽。
很显然严新跟那位母亲是熟人,于是便一起坐着喝茶。
于是两位母亲开始给一双男女介绍。
原来那个女孩是商贸部部长的女儿,刚刚大学毕业,正在找工作,听女孩的母亲讲,好工作随便挑,只是女儿正在考虑中。
那位母亲不停的夸安宇宁帅气稳重。
叫小优的女孩不时的用眼角的余光瞄一眼安宇宁,心中赞叹,这真是一款优质帅哥。
严新也不时的打量小优,含蓄婉约,是那种自幼家教良好的女孩。心中也是满意的不得了。
严新不免夸赞自己的儿子多么孝顺懂事,多么听她的话,以她的意思为尊。
小优的母亲高兴的说,“看出来了,能陪妈妈逛街的男孩子,将来也一定能对自己的媳妇好。这样的男孩子现在难得啊。”
只有安宇宁如坐针毡,这是明显的变相相亲,没想到妈妈竟然这样设计他。
安宇宁决定保持缄默,绝不参与这些女人无聊的臆测。
“小优,妈妈还有点别的事,你看……”小优的妈妈开始借口离开。
严新当然密切配合,“阿宁,正好我要去趟美容院,你秦阿姨有事先走,你陪小优再逛逛,然后请她吃午饭,送她回家吧。”
严新说完,拉着秦夫人一路走了。
安宇宁看着身边的女孩,一脸黑线,这样也行,我的终身大事,就交给这样陌生的毫无感觉可言的一个女子吗?
“曲琪琪,现在我要怎么做?”安宇宁把一上午的闷气一下子倒给曲琪琪。
“我妈妈逼我下个月就订婚!”他急得站了起来,在琪琪面前不停的转圈。
“好办啊,你订婚不就行了。”琪琪强压制中听到他的话之后的震惊,尽可能平复一下情绪说道。
“曲琪琪,没想到你是这么狠毒的女人。明知道我喜欢欢欢,却让我和别的女人订婚!”安宇宁抓住曲琪琪纤弱的双臂,愤怒的质问她。
“你放开我,”曲琪琪甩开他的狼爪,好痛。
曲琪琪无比委屈,她为什么要被他指责为狠毒的女人。
“你要搞清楚,是你妈妈让你跟别的女人订婚,不是我。你的事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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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独角戏吧 “你要搞清楚,是你妈妈让你跟别的女人订婚,不是我。你的事与我无关。”
琪琪转身就走,跟他永远没有道理好讲,不是吗?可是为什么每次却总是忍不住听他倾诉,忍受他的无理。
“琪琪,别走。”她的手被他从后面拉住。
她不由自主的转过身子面对他,午后的骄阳晒得他面色发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一脸纠结。
安宇宁也弄不清楚为什么要拉住这个小丫头,可是看着她秀气的小脸,心里莫名的平静。
怎么办呢?难道真的要依从妈妈跟那个叫小优的女孩订婚,然后过一辈子没有爱的婚姻生活。这与他对生活的设想相差甚远。
他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