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是莫心欢,还是许清欢!他决不允许他们兄弟俩吃女人的亏。
室内一阵令人窒息的压抑,大家屏住呼吸看着董事长那阴沉的要呼唤暴风雨的脸。
果然传言可信,柏寒纺织公司幕后的大老板果真要比现在的老板难搞!
那个莫心欢怎么回事,老板进来了,竟敢连招呼都不打,果真是不想干了。可是也不要连累我们大家跟你受罪啊。大家随着严寒的目光,有志一同的看向莫心欢。
曲瑞江暗暗为心欢着急,难道是我刚才介绍的声音太小?心欢没听见董事长进来?
曲瑞江正想提醒心欢,却被一道凌厉的目光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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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跑,乖乖让我爱(精彩必看) 心欢莫名的打了一个寒战,鸵鸟姿势让她浑身发僵,难道他还没走?
心欢知道不能再装下去了,只得慢慢起身,回转身,头也不抬问好。
昨晚的她一袭黑色小礼服,长发垂腰,一举手一投足温婉蕴藉仪态脱俗,难怪弟弟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嗉。
今日的她身着女工服,浅咖色上衣,黑色长裤,宽松的款式,却更显她的单薄与羸弱,颊边垂落的发丝稍显凌乱,却更为她平添一种楚楚动人之态。
她的大眼睛惊鹿一般望了他一眼,又立刻垂下去,浓密幽长的睫毛像两道闸门,关闭了她的心扉。
“曲叔,咱们厂里的职工难道工作期间可以随便窜岗吗?”
严寒话是对曲瑞江说的,但眼睛一刻也不放松的盯紧莫心欢。
心欢又打了一个寒战,手中的辞职申请表掉了下去,飘飘悠悠,恰好落在严寒的脚边。
心欢急忙蹲下身子去捡,却一不小心碰到了椅子的扶手上暗。
她顾不得疼,慌乱的伸出手去,却一下子抓在另一只手上。
那是一只修长有力,指节分明的大手,手背白皙,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触感冰凉,直达心底。
“啊……”
心欢又吓了一跳,什么时候他蹲下来帮她捡辞职表了呢。
“对不起,对不起……”
心欢懊恼的站起身来,一叠连声的道歉。
严寒看着他,忽的嗤笑出声,难道她在用这样的小把戏吸引自己的注意力?清欢可没有这样的心计。
她是一个单纯到近乎透明的女孩儿。
两个人确立了恋爱关系后,她对他极为依赖,每天腻着他,每次对他提出小小的要求时,比如想吃冰激凌,想看一场期待好久的电影,她就会甜甜糯糯的喊他,“寒哥,好不好,好不好嘛……”
怎么能不好呢,只要是他的清欢提出的任何要求,哪怕让他上刀山下火海,他都会全力以赴的,不需要她耍什么心机,用什么策略。
而眼前这个女子,分明是想吸引他的注意力,要不为什么明知道他来了,却迟迟不见起身,薄薄的一张纸,却重到拿不动。
可她明明就是清欢啊,她为什么不承认!
严寒气愤懊恼,即使她是清欢,也不是曾经自己深爱的清欢,那个清欢只活在他的记忆里。而其他女人,在他眼里,都是一个样儿,贪婪自私狡诈,不值得他付出真心。
辞职申请表?
害怕露出狐狸尾巴,想要辞职?还是想用这一招更加抓牢阿宁那个傻瓜?
严寒眼含鄙夷,把表格递向心欢。
心欢再次看了他一眼,飞快的拿回表格。
“对不起,我先回去了。”
她仓皇的逃了出去。带动得跟前的椅子拖拉地板惊天动地的响了起来。
【持续求收,亲爱的们……】
。
每时每刻想念着对方(必看)
每时每刻想念着对方(必看) “莫姐……”
办公大楼的走廊上,曲琪琪拦住了莫心欢。
“莫姐,旦旦怎么样?好点了吗?”
莫心欢茫然的点点头,她要辞职的,怎么却不顾一切的跑了出来。
“莫姐,你拿到假条了?”琪琪抽走心欢手中的纸,她以为莫心欢为了照顾旦旦,到人事科请假。
“你要辞职?为什么?”琪琪惊讶的看着那张表格。
“我……”心欢怎么能告诉琪琪,她是为了逃避一个人呢,“旦旦病了,我想更好的照顾他。”
“可是,旦旦病了才更需要钱,你不工作了,怎么给旦旦治病?还有,你攒了那么多假期,正好可以趁现在休啊。”
琪琪真心为心欢着想。自从那年认识了心欢,她就一直把心欢当做姐姐看待嗉。
而心欢在这个厂里,也只有跟琪琪最交心。琪琪的善良美好,心欢看在眼里。琪琪对安宇宁的好,心欢更是了然。
“莫姐,我建议你别辞职,我把这张表拿走了。你再去人事科请假吧。”琪琪不再理会心欢的一脸纠结,拿着那张表走了。
心欢有些失神的走出大楼,向工厂方向走去。
“叮叮叮……叮……心欢!”
忽然斜侧下跳出一个人来,心欢吓了一跳。
“心欢妹妹,怎么了,有什么难事,哥哥帮你!”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长着开阔的脸庞,神情生动亲切,眼含笑意的看着心欢暗。
“说嘛,老乡老乡,随叫随帮。”他夸张的挤眉弄眼,极力想让心欢舒展愁容。
“柳大哥,我每次有困难都是你出手帮忙,我怎么能总麻烦你呢。”心欢感激的看着柳时镇,这个一进厂,就无数次无私帮她的老乡大哥。
“客气了不是!说吧,有什么是哥哥能效劳的。”
看着柳时镇故作暧昧的样子,心欢终于笑出声来。
她难得调皮的指了指他心脏的位置,“那我不客气了,我想向你借……”说着用食指指了指他工作服的上衣口袋。
柳时镇故作惊慌的用双手比了一个心型,“心欢妹妹,这个可不行,你嫂子会生气的。”说着又害羞的扭了扭身子。
心欢强忍着笑意,趁他不注意,抽走了他上衣口袋中的手机。然后朝他晃了晃,潇洒的走去厂房外高大的门廊处。
“请问……旦旦的化验结果出来了吗?”
“好,我下班就会过去。”
收起手机,心欢心中已经有了结论,她已经逃避了好多年,既然命运让他们重逢,她躲过了这次,还会有下一次。
虽然她没有足够的勇气面对他,但她可以做到不去招惹他,何况,他很快就会回到市,到那时,她的生活就会恢复原有的平静。
“真看不出来,你的所作所为,哪有一个员工的样子?”嘲讽的声音从身后鬼魅般响起。
心欢又莫名的打了一个冷战,缓缓的转过身去……
——。
不用这么紧张
不用这么紧张 严寒草草走了一趟,回到安宇宁的总经理办公室,那个小子当然不可能准时来上班。
严寒心烦气躁的来回踱步,他的手无目的的划过办公桌上的一排文件,接着又停下来,望着墙上一排关于公司的准则规章制度,以及生产销售图标怔了一阵。
“她……是怎么进厂的?”
他的话像是梦呓,头脑中不停的闪回她清丽的面容。
“您指的是……”
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曲瑞江迟疑的问道。
严寒飞速的瞄了一眼曲瑞江,轻咳了一声,陷入迷茫的表情瞬间恢复到一贯的漠然,“我想看看厂里的人事资料,呃……就先看销售部和质检部的吧。”
“好的,我去通知秘书准备。如果您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严寒坐在大班椅前试图稳定情绪,整理一下办公桌上的文件。可是,他的手在那一排文件上,像弹钢琴般跳跃而过,一遍又一遍。
最后他有些丧气的挥去眼前的文件夹,腾地站起来,向外走去嗉。
他笔直的朝设在车间的质检部走去。
又是那个背影,单薄羸弱,楚楚动人。她在……讲电话?
打给她的老公?还是情人?
他气愤愤的加快脚步,只觉得一把火在胸口熊熊的烧了起来。没来得及听见她说什么,他也没兴趣听她跟别的男人**,但他容忍不了她对他们兄弟俩的愚弄。
“严董事长,您好。”
转过身来的莫心欢见到严寒狠戾的面容,手脚顿时冰凉。握在手中的手机,像一枚定时炸弹般,仿佛一接收到对面的怒气就会引爆暗。
“还好,你还知道我是董事长。难道我的厂里的工人都像你这样无视厂规厂纪?上班期间随便窜岗,打私人电话?”
严寒嘴角扯起一丝冷笑,深邃的眼睛里尽是冰冷的讥讽,“还是你仗着我弟弟的宠爱,而在这个厂子里为所欲为?”
听到他的诋毁,心欢低垂的眸子瞬间点亮,怒视着他。
“我违反了厂规,您可以按规定处罚我。至于您弟弟,我从来就没说过我爱他,他对我有什么想法,不是我能控制的。”
心欢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而微微颤抖的红唇却泄露了她内心的极度紧张。
谁来救救她,她不想跟他这样对峙,她只想远远的躲开他。
“怎么?”严寒气极,上前迈了一大步,同样怒视着心欢,两人面对面只有些微的距离,她身上好闻的茉莉花香直窜进他的鼻息。
“你的意思是我弟弟死缠着你不放?为了这个你要辞职?”
“我……”
心欢刚要辩解,可严寒根本不给她机会,语气咄咄的说道,“还是你以退为进,故意吸引阿宁的注意力?”
“我……”
心欢的眼中已经蕴满了泪光,她吸了吸鼻子,刚想还嘴,却又被严寒抢了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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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你离开我半步
不让你离开我半步 “哦,我明白了。原来是想甩了阿宁,然后到我这里领取一笔遣散费。我忘了昨晚我答应你只要跟阿宁分手,我可以给你一笔钱的。多少,你可以说个数,我马上开支票给你。”
说着,严寒把手放进西服内袋中。
“够了,严董事长。”
心欢崩溃的喊道,“这是我跟安总之间的事,即使要遣散费,也不应该你付!”
说完,心欢转身疾走。
“谁让你走了?”严寒紧追两步,一把攥住心欢的手腕,狠狠的往回一带,心欢就像一只被狠狠击打的兵乓球一样,碰的一下子撞进了严寒的胸膛嗉。
“痛……”
眼泪就像崩断线的珍珠,一颗一颗掉落下来。
“这是你自找的,你记住,我绝不允许你玩弄我弟弟的感情!”严寒死攥着心欢的手腕,狠狠的拧到眼前,一字一顿的警告心欢。
“我……”我没有,我没有玩弄任何人的感情,只有命运玩弄我!
可是不容这些话出口,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严寒用空着那只手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之后,狠狠的甩开心欢。头也不回的走掉接电话去了暗。
心欢被他攥过的手腕一片红肿,她颓然的跪坐在地上,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软绵绵的像一个揉旧的布偶。
“欢欢,欢欢你怎么了,你怎么坐在地上?”安宇宁上班第一件事从来不是进办公室,而是直奔质检部找莫心欢。
今天也不例外,他急于知道昨晚他大哥跟心欢谈了什么。
可是他远远的看见大哥怒气冲冲的走掉接电话,而他的欢欢却跌倒在水泥地上。
“欢欢,是不是我大哥跟你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他反对我们在一起是不是?”安宇宁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心欢勉强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正色道,“安总,不要这样说,我并没答应你什么。你值得找一个更好的女人。我不适合你。”
“不,欢欢,我就喜欢你,全世界,我就喜欢你。”安宇宁上前抓住心欢的胳膊,既撒娇又委屈的说道,“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呢,欢欢……”
心欢再也没有力气跟他争辩什么,她拂去他的手,转身走向车间。
安宇宁望着莫心欢的背影,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一定是大哥!
下午,心欢又去了人事科请了假,急急赶到医院。
“病?这种病严重吗?”
听着这个陌生的病名,心欢心下一沉。昨晚,旦旦鼻子莫名的出血,怎么止也止不住,她虽然对医学一窍不通,但她却极为担心,旦旦的病是不是血液方面的疾病。果然,医生的话印证了她的猜想。
“从你的介绍和化验结果来看,旦旦的病并不是家族遗传,而是由自身的免疫力低下造成的。这种病需要长期服药,最快二三个月就好了。但是如果发展为慢性病的话,最怕引发并发症……”
没想到这个女孩这般甜美
没想到这个女孩这般甜美 医院交费窗口,莫心欢领着旦旦,正在等会计结算费用。
“各项费用加起来一共是五千五百元……”
“这么多?”心欢发愁了,她死死的捏着包里那薄薄的一沓一千元钱,这还是她最近几个月省吃俭用攒下来的。
现在她住的虽然是职工宿舍,但每个月还是要付一笔房租的。
再加上旦旦上幼儿园了,每个月的费用也不是一笔小数字。
“呃……可不可以,我可不可以明天过来付账。”
“哦,莫小姐,你的帐有一位安先生已经帮你结了,你只需要在这里签一下字就行了。”
“哦……嗉”
心欢不但没松一口气,心口反而更加沉闷,这个安总,怎么说他才会明白呢。
是夜,安宇宁一边摆弄着手机,一边等严寒回来。
一阵汽车引擎声响起,安宇宁放下手机,跑了出去。
“大哥,你可回来了,我今天找了你一天……”
严寒松了松领带,大步走向客厅,坐在宽大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
“哥,我有事跟你说……”安宇宁坐到严寒身边,抢过遥控器,关掉电视暗。
严寒并不计较,扯了扯薄唇,笑道,“我不同意。妈妈也不会同意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哥!”本来满怀希望的安宇宁立刻跳了起来,站到严寒对面,“哥,为什么?你不觉得欢欢是个好女孩吗?她温柔,大方得体,她勤劳踏实,她是最好的妻子人选……”
“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