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这个贱人!顾牧冲过去想要抢救自己的浴巾结果开到陈正北已经脱掉了上衣,露出结实的上身,如果她没看错是有六块腹肌吧,居然还有人鱼线,不过左腹那怎么有个伤疤?正想要看清楚点便听到陈正北说。
“打算跟我共浴?虽然你没什么好看的,但是我吃亏点也是勉强可以的”
顾牧此刻才发现自己正在做一件多么愚蠢的事,瞬间脸红到耳根,冲出浴室重重的拉上门“谁稀罕,现在身材好的男人上街一抓一大把,中看不中用”
结果几分钟之后她就被陈正北扑倒了,她还在惊魂未定。陈正北那带着蛊惑的声音便萦绕在自己耳边“中看不中用?不试试怎么知道。”
“怎么……怎么试?”顾牧看着近在咫尺那张完美的容颜傻兮兮的就接了话。
陈正北邪邪一笑,嘴附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等舔得湿润了这才伸出舌头滑进她的口中,横扫每个角落,缠着她的小舌与自己共舞,这次和上次不同,上次那个完全不算吻,完全是强势的在咬她,而这次是温柔的,让她感觉到自己是被他细心呵护着。顾牧渐渐的在这个吻中迷失自己,忘记了眼前这人的一切,只知道他是她追了一年的陈正北。
当自己的手触碰到一个坚硬灼热的棍体,陈正北这才放过她的唇,伏在她耳边说道“当然是让它试,看看它能不能用”
顾牧这才发现自己手被陈正北拉着正握着他的那里,惊恐的下意识想要扔开手中那个烫手山芋,结果却被陈正北强迫的握着松不开手“还没试就要逃”
此刻的顾牧脸红得滴血,眼睛也不敢看陈正北,慌慌张张的说“不试……试……了”
看着她被吻得亮晶晶的唇,忍不住又啄了一口,但还是不放过她“不试怎么知道中用不中用?嗯?”说着就往她下身探去。
“中用,很中用,不试都知道”情急之下顾牧连声求饶。一道雷劈了她吧,她刚才说了什么?
陈正北这才刚过她,摸了摸她脖子上的齿痕,目光深幽复杂。
看着再次走进浴室的背影,顾牧有种劫后重生的感觉,刚才她真的差点以为陈正北会对她做出那种事。现在她对陈正北的态度越来越不明白,难道这些事对着不喜欢的人也可以做?可是她没有勇气问陈正北,所有的勇气都在她追陈正北的时候用完了。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现在她没心情来考虑陈正北跟她的事,民政局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去上班,每天这么无所事事真的很颓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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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是你自己爬进来的
料定陈正北不会对她怎样,两人又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也没矫情的说什么睡沙发的事,叶静其实很照顾她,因为她睡相不好,怕她半夜掉下来给她买了一张很大的双人床。从壁橱里拿出一条新被子扔在一边,上去踩几脚,又想想不对,这好歹是自己的被子,踢到一边,拉过自己的被子盖上睡觉。
陈正北出来的时候便看到某只小东西躺在床上,睫毛却如同蝴蝶的翅膀一颤一颤的抖动,无奈的笑了笑,走到一边无视那条被她弄得乱七八糟的被子直接拉过她的被子躺进去。
本来顾牧就没睡着,他一进来她瞬间就彻底装不下去了,一屁股坐起来指着旁边就说“我给你拿了被子”
“我看到有脚印,你知道的,我有洁癖”
我看你是有怪癖,毛病多,再说怎么可能有脚印,她刚刚洗的澡,他不是变着法说她脚是脏的吗?气不过将自己身上的被子扔给他,自己去盖那条被他嫌弃的被子。
不过第二天早上起来两人居然还是在一个被窝里,顾牧说是陈正北爬到她的被子里,陈正北非说是顾牧睡觉不老实自己爬过来的,顿时顾牧沉默了,因为她知道自己睡觉不安分,鉴于有过几次前科也信了。两条被子一模一样,鬼知道哪条是她盖的。
陈正北穿好秘书送来的衣服,对在窗边缩头缩脑的顾牧说“这几天最好不要出门,要出去也要有人跟着,萧萧不简单”半晌没见回应,又走到面前给她重复了一遍“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那秘书男的女的,坐在车里也看不清。
陈正北揉了揉她的头发,叹了口气,在她额上一吻“你要乖乖的”
这是哄小孩子呢,跟她家老头一样,不对比她家老头可恶,老头教训她是黑着脸一板一眼,而陈正北则是脸面上一片平静说出来的话却不中听。
顾牧黑着脸拍开他的爪子“曝光她的又不是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说完摇晃着往楼下走。
陈正北眸子一暗,那晚回去后被她气得心法意乱没有查这件事,如果是有人故意栽赃,那他一定不会让他好看。至于萧萧虽然已经被娱乐圈封杀,但是她背后的人不可小觑,对付顾牧那个小傻瓜简直衣服反掌,看来他还得时时刻刻盯着这个小东西啊。
虽然陈正北说让她少出门,她也知道萧萧现在是咬死了曝光她的人就是自己,但是自己呆在家实在无聊,于是打电话给秦小言,结果那丫的说没空,想了想莞城除了秦小言也只有小陶了,可今天周四,小陶还在上班,自己又不敢去民政局,那些记者也不知道从哪知道给萧萧办证的人就是自己,上杆子要找自己调查事情真相。
还有一个人,她怎么给忘了,陈木霄,陈正北的姐姐!于是一个电话打过去,还好上次交换了电话号码。顾牧对陈木霄不排斥的原因大多来于她与自己都有一个让人胃疼的名字。
没想到陈木霄听说是约她逛街爽快的就答应了,还说北环路有条街新开了个小吃店,味道好得没话说。顾牧心想上次就是陈木霄请的,这次反正是小吃,肯定花不了多少钱于是主动说这次换自己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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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等待一百分
顾牧刚到如星商场门口,便看到那穿着橘色紧身连衣裙是陈木霄非常靓丽的站在那里,一副墨镜遮去大半张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位大明星微服出巡,总之很扎眼,走在一起她很有压力。
“哎,最近小北管你管得挺紧?”陈木霄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身后不远处,顾牧顺着她目光看去没发现什么,也不知道她此话从何说起。
“木霄,最近在忙什么?”平时顾牧向陈正北问起陈木霄,可是那贱人说你怎么不关心我最近在干嘛。
顿时顾牧心想我不关心你还被你骗得团团转?
提起最近,陈木霄就苦不堪言“别提了,我妈愁我是剩下的白菜卖不出,到处兜售呢”说着伸出四个手指头“你知道么,我这一个星期相亲相了将近四十个,每天都在跟各种各样的男人吃饭喝茶,谈天说地。”
算起来,陈木霄确实不小了,今年已经二十九,女人到了这个年龄父母一般都比较着急。
不过四十个,这个,比她一个星期盖上的戳还多,张了张嘴巴,看向陈木霄,说实话陈木霄可是说是一个大美女怎么到现在还是单身?
“木霄,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想结婚?”难道陈家两姐弟都有问题,弟弟喜欢男人,姐姐喜欢女人?
陈木霄一看顾牧的表情就知道她想歪了,一巴掌排在她脑袋上“想什么呢?本宫可是很正常的。我是觉得结婚应该是一件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的事,不应该有一丝勉强,不能说年龄到了,父母想抱孙子了或者说为某些事负责的情况下实施,这关系到女人一辈子的事,如果有一点将就,它就会像一颗不定时炸弹,在未来的婚姻生活中指不定哪天就爆炸。”
拿起面前的包包看了看“你愿意抱着个炸弹过日子吗?”也没管顾牧的答案叫来售货员包起来。
顾牧愣愣的看着陈木霄,能从这个看起来略带风尘味的女人口里说出来这番婚姻论,这是让她诧异的,有种士别三日定当刮目相看的感觉,或许是她并不了解面前这个装扮艳丽的女人。
她以为陈木霄不会是那种特别看重婚姻的人,在这种家庭出生的子女一般婚姻不由自己说了算的。当初她还为自己喜欢的对象是陈正北而宽慰,毕竟对象是他,家里的阻碍便会消失。
在最美的年华,最适合恋爱的大学校园,正好他们相遇,但她算对所有却没有算到陈正北根本不会喜欢她。
她希望木霄可以做到,为了这份神圣的婚姻她已经孤独了二十九年。
“木霄,如果你遇到了能给你九十九分的婚姻的人你会要吗?”顾牧虽然有些二,但是有些东西她一直追求完美,例如爱情,例如婚姻。
“不要”陈木霄想都没想直接否定,接着她又说道“我相信只要愿意等那个一百分的人一定会出现”
从某些方面来说陈木霄认为那个只差一分的人在她们心中和零分没什么区别。
顾牧一直以来都喜欢一这个数字,她也认为这是一个能给她带来幸运的数字,她得到了一见倾心,她爱从一而终这个成语,她喜欢听人说关于一辈子的故事。
最终这些若不是同一个人,那终究还是会遗憾的吧。她也已经二十五岁,离三十也就五年。看着如今的陈木霄如同看到五年后的自己,她可以顶住家里的压力保持一心所向,而自己呢?她可以么?可能最后还是在所有相亲对象中选一个合格的吧,毕竟老头子那里不可能允许她一直吃顾家的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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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真相了?
“顾牧,你愁眉苦脸做什么?被逼去相亲的人是本宫,前几年还好有正北陪着,现在他有你了,我爸妈盯着本宫不放”陈木霄嘴上虽这么说,但看她却一点也没有愁的痕迹,典型的皇上不急急死太监,不对,也不能这么说她父母。
陈正北也去相亲?可是他爸妈那是什么意思?她们根本不是那种关系,而且当初他在自己家演戏是为了让她可以在外面住,怎么会扯这么远?“那个,木霄,叔叔阿姨那是怎么知道我的事?”
“就上次我妈让正北去见见那什么林家千金,结果正北就说她已经有女朋友了,再后来王叔把你两的事告诉我爸,接着我妈爸还和你爸妈一起吃了顿饭,饭局我虽然没参加但是应该就是为了你们的事。哎,顾牧你怎么了?”陈木霄一转头便看到顾牧苍白着脸,眼神中流露出无法忽视的伤痛,整个人就像被大雨洗刷后的蔷薇花虽还是那颜色却失了光泽。
“木霄,我突然觉得不舒服先回去了,抱歉不能请你去吃小吃了”
陈木霄见她说话都费劲,自然以为她是哪里生病,关心道“我要想吃自已一个人也可以,但是我看你好像真的很不好,要不要我送你去附近的医院看看”
顾牧摇摇头“没事可能是早饭没吃低血糖,我回家吃点东西睡一觉就好了”
陈木霄便没有勉强,因为两家不顺路,自己又有点馋那家的小吃,天色还早便也没多想送她到路边打上车这才离开。
路边的树渐渐远去,微风吹进车窗撩起她额前的秀发,露出些许光洁的额头。而此刻的她没有心情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脑海里全是陈木霄的话,原来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逃避相亲。
她就在今天早上还以为陈正北或许对她真的有那么点意思的,原来又是自己的胡乱揣测,她再次自作多情了。揉了揉冰冷的脸,她必须要振作,以后尽量离陈正北远点。
拿起电话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拨出去,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稀客,给我打个电话不容易啊”此刻她都能想到陈正北得意贱笑的样子。
顾牧不知道该怎么问他,问他是不是喜欢自己?这个问题自己都觉得可笑。问他为什么拿自己当挡箭牌?可是当初有求于他的人是自己,扣了扣眼尾“陈正北,以后我们不要见面了吧。”
听着她略带沙哑的声音,说出的话让陈正北脸色立马沉了下来,如同暴风雨来临前黑沉沉的天空“你出什么事了?”
或许以前听他这种将要压制不住怒火的声音她会怕,可是今天她必须把话说清楚,即使木霄这么说她还是想听他的答案“你很讨厌相亲?”
“是”貌似没有人会喜欢逼着见陌生人,还要和她吃饭。
顾牧咬了咬唇“你给你爸妈说我是你女朋友?”
绕来绕去就这事,心想他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跟她说这件事,难道生气了,笑道“你要是不愿意,说是老婆怎样?”
“你混蛋!让你的小情ren当你老婆吧”他不想相亲为什么拉上自己,难道就因为她喜欢他所以好欺负?这以后他倒是光明正大跟别的男人来往那她怎么办?要是她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她家老爷子就能将她一枪蹦了。
为什么本来只是自己不愿住家里这件小小的事怎么会成这样?早知道就不该贪图免费的房子,原来天上真的没有掉馅饼的事。
突然车前窜出来两辆黑色的汽车,她坐的车即使紧急刹车也撞上了其中一辆车身。本来顾牧以为这只是一起车祸事故,在她迷迷糊糊之际却看到从那两辆车上下来六七个身穿不同种花花绿绿衣服的男人朝她走来,她想叫救命,喉咙却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发不出声,最终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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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被绑了
顾牧感觉做了一场梦,梦里她鹅毛大雪的冬天一个湖面上滑冰,突然摔进了冰窟窿,真的好冷啊,感觉好真实。睁开双眼才发现,面前一个豆芽菜掂了个空的盆还滴答着水,感情刚才不是她掉冰窟窿,是这小子朝她泼水呢。
动了动手脚,发现全被用绳子绑在自己身下坐着的这个木凳子上。看了看四周,也不像个废弃工厂啊,平时看电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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