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不说了,我冷静一段时间”
这话倒让秦小言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不过这事他们慢慢磨呗,顾牛文要是这么容易就被她送到陈正北身边了,那也太便宜那死狐狸了。
“对了,最近忙吗?”
“还好,就是过几天有个国家武术大赛,我有个学生进了决赛我得去捧场,怎么了?”说到这自豪的笑了起来。
“没什么,你要忙就没事了”我要是告诉你明天我两天后就要去你最喜欢的池袋你不得气死。
秦小言听她语速正常也就没继续问。
两天后,cl公司总裁办公室大门被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推开“小北呢?”
原来是陈木霄,看她这急吼吼的样子还真是少见,对于陈正北这个姐姐,宋司辰可是尊重得很,小时候被顾城南揍的时候,陈木霄没少帮他们拦着“霄姐,正北不在这,什么事这么急?”
“都什么时候了,这死小子跑到去了,我刚在机场遇到顾牧了,说是要去日本,媳妇都要跟别人了跑了他还一点都不着急”陈木霄咬牙切齿的说道,要不是她去机场送朋友还不知道这两人都出了问题,这死小子到底做了什么让顾牧就这么跟着人家背井离乡去日本。
他不急?他可是比谁都急,可是顾家那丫头一根筋根本不理他。“跟谁跑了?”
“就是那个画漫画的,长得很白的叫夏……夏什么来着?”
“夏目和彦”
“啊,对”
顾宗拿着一个文件走了进来,看到两人问道“在忙?”
“没,这是陈正北的姐姐,我宵姐”
顾宗朝陈木霄点点头,陈木霄看了他一眼也点了点头,这找不到陈正北只有去别处找,跺跺脚一阵风似了离开,留下来回晃动的两扇门。
“找正北?”顾宗指了指背影问道。
宋司辰坐回桌前,心想要不是因为你,这些人能这么折腾,人家都说红颜祸水,这男人长得太漂亮了也不是好事,要是陈正北知道宋司辰就这么说他的非得把他往死里整,不过他就是一个专业的看戏的,回到“听说顾家那丫头要跟夏目和彦去日本了,找正北去追呢”
说完顾宗嗖的消失不见了,那速度比陈木霄有过之而不及,宋司辰心疼的看了看自己的两扇大门,哪天让陈正北换个结实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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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正北
顾宗赶到机场的时候看到陈正北在那跟顾牧拉拉扯扯不成体统了。
“你混账!”害她误了飞机,她的机票钱,她的日本游!
“我混账?”如果可以他真像捏死面前这个女人,刚从地狱回来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她要跟别人跑了,这换了那个男人不气?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去日本准备了多久?”好不容易自己的愿望要实现了被这混蛋一脚插进来说不让走就不让走。
陈正北按了按额头鼓出来的青筋,按了半天也没见下去,他知道她想去日本,可是他也答应过她会带她去的,现在不是非常时期嘛。“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去”
“我们,谁跟你我们”
“不跟我难不成要跟那小鬼子?”陈正北指着检票口直言不讳,仿佛夏目和彦还在那一样。
顾牧瞪着他一句话说不出来,他还好意思说,夏目和彦本来回日本是有事要办的,刚才差点因为她误机,最后她不得不妥协让夏目和彦先登机,觉得自己真挺对不起人家的,到时候再找机会道歉吧。
周围已经有不少目光朝他们这边看了过来,也是,一群大汉围着个小姑娘不想引起注意都难,不过这群人穿的都是便装,看不出什么身份,不知道还以为哪家有钱人家的姑娘离家出走,家里人找来了,也就没人敢管。
陈正北黑着脸一言不发拖着顾牧朝外走去,他北少的脸全给丢尽了。
想到他以前干的事就怕了,抱着一根大理石柱子死活不走“我不要跟你走”
低头看着这滑稽的二货样,陈正北还真是笑不出来,眉头皱得可以夹死一只苍蝇“起来”
“我不”
捏了捏眉心,弯腰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顾牧试图逃脱,谁知自己那点小力气在陈正北面前似有若无。
不远处的顾宗只能看见那高大的身影的臂弯下不停晃动的两条小腿,只能叹气,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两人还是没什么长进,再怎么说这里面也有他的原因,看来他不出面是真的不行了。
“陈正北,你不讲道理”
“那你呢,你讲道理就不会一句话不听我说就给我判死刑”
顾牧咽了咽口水,她有没有冤枉他,人证物证都摆在那,作案动机也有,你见过警察会为了犯人的片面之词忽视证据就证明他无罪的?
机场外,陈正北正打算将怀里突然安静下来的人塞进车里,顾宗突然出现在门口。
顾牧看到顾宗,黑白分明的眼睛转了转,还说没关系,真是形影不离啊。挣扎这从陈正北怀里下来,陈正北本来这时候就对她放松了力道,没怎么注意的时候怀中的女人又想溜了,不过手却比她先一步抓住她的手臂“能从我眼皮子底下逃掉的人还没几个,给我老实的呆着”
看向顾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这死丫头本来就怀疑他和顾宗有什么,这下还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直接忽视他眼中询问的眼神,顾宗朝顾牧说道“顾牧,我来找你的”
顾牧抬头,眼中全是讶然,如果这次又是警告她离陈正北远点,那大可不必。
“我请你吃顿饭吧,算是我对七年前的赔罪”
这话一出,直接说明了他与陈正北的关系,顾牧想拒绝都不行。陈正北自然是没有理由阻止的,至于顾宗所说的赔罪他大概也猜得出来,毕竟两人在部队朝夕相处了两年,顾宗看开了,当年的事他也知道了个大概,也没打算跟去。
*************今天课有点多,周末加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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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解开
他们吃的是火锅,顾牧没心思宰顾宗,随便找了一处看上去还算可以的饭店坐了下来。
“你不问我正北消失的那两年去了哪?”看着她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小口小口的喝着果汁,像极了七年前那一天,她坐在那里喝着咖啡不疾不徐的等着陈正北,如今七年过去了,眼前这个女孩外观虽然没什么变化,但是有些东西却在悄悄流逝,而他不能装作看不见,有个成语叫做咎由自取说的大概就是他,或者他们。
“我知道他和你在一起”顾牧放下杯子,心想你叫正北还叫得挺顺溜的,却没发现宋司辰这么叫陈正北的时候她觉得挺自然的。
顾宗笑了笑“我们是在一起,不过去了哪,你也没必要知道,我只是想说当年那件事是我的错,当年其实都只是我一厢情愿,正北根本不知道我去找你”
顾牧被这冲击惊得说不出话,可是一想又感觉不是这样的“可是那天晚上你和陈正北来过我宿舍楼下”
“那天晚上?”顾宗显然有些疑惑。
“就是下雨的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正北是去找你的,他说他打算跟你在一起了,但是被我阻止了”顾宗低头苦涩的笑了笑,修长的手指摸着被子的边缘。
这么说,如果当时不是他,他们已经那时候就在一起了,也就没有后来衣柜里的小秘密“我记得当时你说我那么喜欢他,陈正北回达的事不是所有喜欢他的人,他都得给一个交代”
“你听错了,当时我说的是我那么喜欢他,他才会这么说的。后来还因为我烧了你送给他的那些东西跟我打了一架,貌似当时你也在吧”当年年少轻狂做的事,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有些好笑。
“啊?”原来他们是为了这事打架,难怪当时陈正北看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歉意,要是以前她肯定会对顾宗发火,不过都过去了,现在她比谁都要冷静。接着哦了一声就没再说什么,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听到陈正北当时就打算跟她好这事,心里却如此坦然,难道是时间久了,她的心跳不动的缘故?或者是陈正北后来爱上的人成了她心中的一根刺。
顾宗对于她的冷淡倒是有些惊讶,就算不拉着他骂一顿也会欢喜的跑着去找陈正北,毕竟这算是失而复得的惊喜吧。
“不去找正北?”
顾牧摇了摇头,锅里的汤已经开了,方才放下去的肉在热汤中翻腾着,顾牧夹了一片放进面前的调味碟中沾了沾放进嘴里,挺好吃的“知道他曾经喜欢过我,那也没什么遗憾了”毕竟当初她追着他跑了一年多,那是一种偏执,如今它有了结果那她也该释然了。
“曾经?”顾宗抓住了这个字眼,他都已经说清楚了,怎么这姑娘还在跟谁较劲呢“你知不知道正北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不仅仅是曾经”
顾宗现在替陈正北挺不值的,他在那拼死拼活,这边却全然不知,也不知道是该说他的失败呢,还是说顾牧的木然,其实他哪知道顾牧如今没了当初的勇气,陈正北所有的示好在她眼睛都成了另一层意思。
“你们在一起那两年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我想听”不停的往嘴里塞着刚出锅的蔬菜肉食,含糊的问着顾宗,其实她是想知道顾牧后来喜欢上的人吧。
部队里面枯燥无味,能有什么有趣,别人他不知道,反正他和陈正北都是一心想出来,奈何敌不过家里,所以一直待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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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服穿好
他只记得当时他被送到部队跟一群地方兵呆在一起,每天不是跑步就是站军姿,原本一张白白净净的脸没几天就像个烧锅炉的,而且那些地方兵说的是一堆的方言,根本听不懂,那是他二十二年来最苦闷的日子。
直到后来有个进尖刀侦察营考核,为了能脱离那里,他去参加了,可能是遗传,天生优异的体制让他挨过了考核,却没想到在那见到了陈正北,那时说是他乡遇故知还真是一点不夸张,经过了那么多事他也看开了,只是陈正北最初避他还是像避苍蝇一样,见到他来他就走。
不过经过几次的生死与共,陈正北对他的态度才没那么冷淡,他说话的时候也会应几声。
但是他顾宗脸皮厚啊,陈正北走到哪他就跟到哪,在这能遇到一个熟人他容易吗?就因为他的厚脸皮发现了陈正北不少秘密,比如中间逃过几次去学校偷偷的看顾牧,比如夜深人静的时候不睡觉拿着工具坐在暗沉沉的灯下磨子弹壳,还要在上面刻上字。
不用说他也知道这是送给谁的,当时顾宗还问过为什么不拿去送给顾牧,人陈正北瞪了他一眼就走了,看样子现在还没送出去吧。
顾牧见顾宗不说话,像是在回忆什么,她也不啃声只是使劲往调料碟里面加小米辣,最后辣得她嘴唇都没感觉了才停下手。
“你见过正北有个小铁盒没?”
终于还是说到了,虽然那是她最后悔看到的东西,但是关于他的故事她忍不住的想要知道,顾牧点点头。
“你看到了没问正北什么?”
顾牧摇摇头“我是无意中看到的”
原来这么回事,看来误会不小“那是正北花了几个月的时间不睡觉做的,很漂亮吧,当时摸都不让我们摸一下”说到这顾宗坦然一笑。
“那是他做的?”那不是子弹壳吗?难道陈正北那两年是在部队?
“没错,当初我们是被扔到部队去了,他那是做了送你的,估计是不好意思到成了你误会他的理由。”
那是给她的!突如其来的欣喜轰炸着她的思想,脑袋一片空白。
顾宗继续说道“当初他还从部队偷偷跑回来看过你几次,不知道你见过没有”
难怪,她有好几次都觉得自己看见了陈正北,秦小言还说她是伤心过度出现了幻觉。
“因为他在部队表现比我好,两年期一满他就离开了部队,后来的事就不用我说了吧,不过没想到他还真是死要面子,几年了还拖着”顾宗夹了一根青菜放进嘴里,所有的事说出来轻松多了,原来成人之美比夺人所爱要让人舒服得多。
如果此时顾牧还吃得下去东西那只能说她真的放下了,可是她紧握着筷子的手早已表明了她的心意,她好像一下秒就冲到陈正北面前,原来一直以来都是自己误会了他。
“我知道的全说了,你恨我吗?”顾宗淡淡的问道,似乎已经确定答案,因为他的语气听不出一丝忐忑。
恨吗?最初的时候是恨的吧,其实心里更恨的还是陈正北吧,如今看来最该恨的似乎是自己。顾牧平静的说道“不能说恨,只是觉得有些可惜”如果当初他们就在一起,现在说不一定早就结婚了,不过如今这个局面不是顾宗一个人的错,况且恨一个人很累,这些年她尽量的避开当年那些事就是为了让自己活得轻松点,外公说人来世上不容易何必背着那么多包袱。
顾宗显然愣了愣,他以为顾牧对他不能说恨之入骨至少也不会表现的如此淡定“你倒是长大了”端起面前斟满的白酒一口喝尽“你去找他吧,我再待会”
看到她往外走的身影,忽而又想起来一件事“对了,当初我烧了你送给他的所有东西,唯有两件留了下来,一件是他所在柜子里的围巾一件事他随身带着的打火机,不过那个打火机貌似显然已经磨得不成样了,谁让他每天晚上都拿出来又看又摸的”
顾牧在去枫叶小区的路上,脑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