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货萌妻不好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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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货萌妻不好追-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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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显然已经磨得不成样了,谁让他每天晚上都拿出来又看又摸的”

    顾牧在去枫叶小区的路上,脑海回荡的全是顾宗的那句他每天晚上都要拿出来又看又摸,原来这些年陈正北活得要比她辛苦得多。

    本来她手里就有那套公寓的钥匙,所以没惊动陈正北便进了屋,听到浴室哗啦啦的水声,顾牧径直走向陈正北的房间,因为自己以前看到过,所以轻易的找到了哪个小铁盒,还是原封不动的放在原处。

    里面的每个子弹壳上都可都有字,一如上次她所见的那样,不过这次看的心情不同,上次是带着绝望,而这次确是带着发现宝藏那种欣喜在享受其中的内容。

    陈正北穿着浴袍,顶着还在滴水的短发走进房间的时候正好看见那小小的一团背着光坐在地上靠着床脚,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该死的,就不该相信顾宗,那家伙到底又对她说什么了。

    “怎么了?”陈正北在顾牧面前蹲下来,温柔的声音中带着些黯哑。

    顾牧一抬头便看到了陈正北因为蹲下有些敞开的浴袍下还有水汽的蜜色胸膛,脸刷一下就红了,赶紧偏向一边“你……你快把衣服穿好”

    陈正北看了看自己,以前住一起的时候他也这么穿过,当时她也没说什么啊,不过还是拢了拢衣服“他欺负你了?”

    “他没欺负我,你欺负我了”顾牧现在可是知道陈正北的心思,耍起了小性子。

    陈正北一愣,她这又是在计较刚才在机场他拦机的事?脸立刻变成了锅底灰色“你是真想跟那小鬼子过?”

    “人家有名字叫夏目和彦,说了多少次了,不尊重人”顾牧瞪了他一眼,完全无视他那骇人的眼神。

    这丫头是胆子大了,居然敢这么为了那个小鬼子瞪他!“我不叫他小鬼子叫小白脸?”反正搞艺术的男人就是入不了他的眼,这种人做他的情敌都侮辱了他。

    “我懒得跟你说”真没情调,本来她只是撒撒娇,闹闹小脾气,他偏要扯出夏目和彦来,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你懒得跟我说是想去跟小鬼子说?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去日本找那个小鬼子,我就去轰了所有飞往日本的班机”这话也就他陈正北敢说,炸了人家航空公司的飞机,好大的口气。

    **********小主们,原谅逗比将九十四和九十五给漏发了,今天才发现,已经补上,记得倒回去看看哦,以后每张我会发两千,但是一日是一更还是两更就要看我上课情况,但是每天都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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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
    顾牧顿时无语凝噎,不过陈正北不顾一切的话带给她的那种欣喜感是无法忽视的,如果她再不说清楚,他还真去炸飞机了“这个,你打算藏到什么时候?”是不是她不找出来,他就打算一直这么放在那里。

    看到递过来的一个铁盒,很眼熟啊,忽然想起来当年刚入伍的时候自己干的傻事,怎么让她给摸出来了,摸了摸鼻子不说话。

    顾牧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看到陈正北耳朵红了,没想到他还挺纯情的,这让她突然有了逗弄他的想法“这是哪个小情人给你的,还是你要给哪个相好的,要是找到了,赶紧去给叔叔阿姨说清楚,反正我已经给我爸妈说咱俩没关系了”

    他这是看出来了,顾宗把所有事都告诉她,这是存心套他的话呢,直接上手将一脸得意笑容的顾牧揽入怀中“坏东西”

    “嫌弃我坏,抱着我干嘛?”

    “我贱呗,你不一直这么说我的吗?”

    顾牧哼了哼不接话,他还知道他贱,当初要不是在民政局他非要高一级压着她,还时不时的对她冷嘲热讽,她能这么说他吗?

    “这里一共有21枚子弹,一个节日一个,我记得当初我送你的东西可不止这么点吧?”光送她子弹她就不说了,还不齐全,她可记得当初她光情人节就是十二个。

    陈正北可不告诉她这21这数字代表着什么,揉了揉她的头发,眼睛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她。

    顾牧避开他灼热的目光,她还有事要问呢“我送你的东西呢?”

    陈正北一愣,她不知道?“顾宗不都告诉你了吗?对不起”

    看着他带着歉意的眼神,顾牧伸出双手环上他的窄腰“我不是说那些,打火机和围巾都去哪了?”

    “围巾早就烂了,趁我不注意被我妈收了,打火机还在呢”摸了摸口袋,拿出那个精致却已经磨得看不出原来花纹的打火机“呐,这个”

    顾牧接过那个打火机,当初还是拉着秦小言和曾映一块挑了好久选中的,很漂亮的一个zippo打火机,一千多块钱,一年前的一千对于一个大学生来说也不算是一个小数,她省吃俭用外加打工凑了几个月才凑齐。不过陈正北貌似保存得很好,除了棱角光滑了许多,可是居然还能用,当时售货员说这款打火机可以用八到十年,她对此抱着怀疑的态度,没想到一年后还能见到它。

    想起当年的追着陈正北跑的那些事,真是有些佩服,想着想着便笑了起来。

    见她笑了,陈正北心情也好了很多,脸上一片和煦的笑容,他也挺佩服当时那个瘦瘦弱弱的她,看起来弱不禁风,却蕴涵着意想不到的能量,仿佛身体里装满了用不完的力气。

    不过要不是她每天在他面前晃荡,他说不一定找一辈子也找不到这么一个让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儿“谢谢你当时出现在我面前”

    顾牧低头把玩着那个打火机,以前怎么没见陈正北在她面前用?闷骚!听了他的话回到“为了你,我都成了导员办公室的常客了”虽然说没有逃过课挂过科的大学不是完整的大学,可是顾牧那简直就是令人发指,一学期下来去上课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对于成绩,那简直就是一路红到底,反正补休通知寄回家里也没人看,其实她不知道,每次都是她妈悄悄帮她藏起来了要不然少不了顾政委的鞭子,别看她爹是做政委,一般做些思想工作,那是对别人,要是她,那可就是耗子遇上猫。

    想起当时自己无意中看到她的成绩单,那是狠狠的吃惊了一把,毕竟当时对她还没什么好感,所以他也只当自己看过,后来想管管她的时候,她居然不理他了。

    “不喜欢英语干嘛报这个”据他所知,顾牧并不笨,某些方面的才能可以说是惊人。

    “我爸让我报,他想让我当翻译官”反正她想报的不能报,当时她也没反对报这个专业,对于那些成绩一般是自己不喜欢一般是为了气她爸。

    小嘴一张一合伴随着愤愤的语气非常可爱,像一片羽毛扫过心脏,低头便擒住了那想了很久的唇瓣。

    顾牧被他的突然袭击弄得一惊,瞪着大眼看着面前这张触手可及的脸,冰凉的唇印在她的唇上,双手轻颤的拽着他的衣领,随着他的动作也迷失在这个细柔绵长的吻里。

    好不容易能吃到肉,不过他们有的时间所以陈正北并不急,轻柔的描绘着她的唇形。

    感觉他火热的舌伸进她的口中,顾牧不适用的嗯了一声,接着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席卷到口中,系数咽进肚子里。仔细的舔趾她齿间每个角落,最终才与她的小舌嬉戏起来,玩得不尽兴,又将她的小舌勾到自己最终玩耍。

    顾牧因为不能呼吸,脸憋得通红,感到快要窒息了,可是他强有力的臂膀就这么环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只得用手拍着他的胸膛,想让他停下来。

    察觉到她的不适,陈正北这才结束了这个吻“小傻瓜,不会换气?”

    顾牧在呼吸这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的同时看到他得意洋洋的脸,没好气锤了一下他的手臂。

    这点小力气显然起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一下秒就被拉了回去,只是这次他放过了她已经发麻的唇,而是开始凌虐她的耳垂,刚被他碰了一下,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脚底油然而生。

    感受到她身体的轻颤,他知道这里是她的敏感的点,更是发了疯似的又咬又舔。

    “别咬,疼”

    陈正北倒是异常的顺从,唇移至到她因为拉扯露出来肩颈,细细麻麻的啃噬,大掌也开始不老实,钻进了她的薄毛衣里。

    房间里的温度迅速上升,充斥着朦胧暧昧的因子,对于接下来的事顾牧是有感知的,虽然有些害怕,但是这是她爱的男人,他对她做的所有事她都是愿意的。

    “顾儿,我要你”

    那双目赤红的眸子明显已经等不及了,但还是认真的看着她,想征得她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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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嘴的肉飞了
    顾牧瞪了他一眼,心想难道还要她说出来,她不一直没反抗吗,只是那眼神带着点**,似嗔非怒。

    看得陈正北当时眼睛就红了,弯腰直接将人抱起扔到大床上,因为床的弹性,顾牧愣是被抛起来半米高。一只大手趁机抓住了她的脚往自己身上拖,下一刻顾牧身上就只挂着少得可怜布料。

    虽然前面已经看过两次,但一次是他偷的,一次是他用强的,都没有这次给他带来如此强烈的冲击感,不过很快他就回了神,将她的胸衣推了上去,可爱的两只小兔子瞬间就弹跳出来。

    低头含住一只,从亲吻到吸允,从舔趾到撕咬,伸手将另一只罩住,在他的手掌中变幻出不同的形状。

    那晚的回忆再次出现在顾牧的脑海中,现在想起来还是害怕的。

    察觉到她下意识的反抗,也知道她怕,松开那已经被他蹂躏得透红的乳,安抚的吻着她的眉心,嘴唇“顾儿,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反正都是要突破这一步的,她不可能让陈正北为了她禁欲一辈子,鼓起勇气再次环上他的肩膀。

    受到她的允许,陈正北欣喜若狂,可手上的力道却减了许多,她是初次,所以他必须小心翼翼的对待,生怕弄痛她。手指缓慢伸向那神秘的密林地带,带着揉弄,接着试探性的伸进一根手指,虽然有些湿,但对于容纳他来说还是不够,于是又接着用唇和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顾牧被他弄得脑袋混沌,这种感觉似痛苦似愉悦,只是像飘荡在海中的孤舟,很想找一个停靠点依附,只好伸出藕壁环着他的脖子,身体也不自禁的弓了起来,嘴中情不自禁的吐出一些羞人的吟唱。

    陈正北一听那声音和感受到身下她的主动,感觉就要疯了,当了二十七年的处男他容易吗?

    三两下趴了自己的衣服,正打算提枪上阵。

    突兀的手机铃声这时候响了起来“很久以前如果我们爱下去会怎样……”“take ;to ;me ;your ;heart,take ;me ;your ;soul”

    前者是顾牧的,后者是陈正北的。

    显然陈正北这时候根本不想理,管他天王老子的。

    顾牧本来就晕晕乎乎的,似乎没有听见。

    只是那铃声似乎不想放过他们,像催命一样想了一遍又一遍。

    这次顾牧想不听见都不行,推了推身上的人“接电话”

    “不接”将头埋进她的颈窝,大有耍赖的样子。

    可是她要接,今天夏目和彦走的时候,她说了到了一定要给她打电话的,本来自己就很对不起夏目和彦,前脚说跟他去日本,后脚就上了陈正北的床,她自己都有些唾弃自己了。

    顾牧一脚踢开陈正北,捡起衣服迅速套上,在陈正北幽怨的目光中进了洗手间。

    留在床上的那个人,捏了捏眉心,他正是上辈子挖了谁家祖坟了,吃素吃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能吃上顿肉,接过还没放进嘴里又被端走了。

    看了看来电显示,这个电话他还真是不接不行,套上扔在一旁的浴袍,转身进了书房“首长”

    “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哦,刚才在洗澡没听到”面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那边似乎并没有继续追究的意愿,直接进入正题“这次缴获的枪和弹药有多少?”

    “我还没来得及清点”陈正北也不诧异陈司令是怎么知道的,他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陈司令的眼睛。

    放屁,陈司令听了这话真想端着枪指着他的脑袋,换了人家的货或不知道有多少“这是要缴公了,明天如实送过来”

    “爷爷,我当初答应你的事里面可不包括这一项,我会答应你铲除黑焰,可是从他那来的东西我没打算送上去”玩着手中的打火机,淡然的说道,既然打算得罪黑焰,他不可能不给自己留条路,况且现在他还有想要保护的人。

    “你是兵不是痞,别忘了作为一个军人的职责”显然陈司令气得不轻。

    “放心,过不了多久就不是了”

    不顾那边呯呯碰碰的声音,直接挂了电话,靠在靠椅上,闭了闭眼睛。

    而顾牧接到的电话并不是夏目和彦的,而是×××研究所打来的,虽然奇怪研究所会给她打电话但还是认真听完了那边的话,貌似是他们在研究一种v类神经毒类似维埃克斯病毒的解毒剂,想要让她去帮忙。这是一种二战时期他国使用化学武器后的变异毒剂,属于神经性毒剂,通过皮肤渗透,潜伏期比较长,但随着气候的变化也不一样,短的几天可发病死亡,长的可能达到几年甚至十几年。

    v类神经毒剂是一种作用于神经系统的剧毒有机磷酸酯类毒剂,无色无味油状液体,遇到氧气便会变成气体,临床反应大多是头晕恶心,接着出现中枢性神经错乱,最终导致死亡,是一种很可怕的生化武器。

    对于他们的请求,顾牧没有立刻答应,外公当初走的时候就警告过她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碰那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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