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瑾的回答在两人之间荡起暧昧的回音,海珞吟双眸放大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张被吻肿的厚唇愕然地张开。他们两个,难道真要发生关系?也行,至少应天瑾是那种秀色可餐的男人,和他发生关系不会太委屈。
咦,不对啊!她只不过是个穿越的,居然还要把自己的初YE献出来,傻子才会这么做!
应天瑾听着海珞吟的嘲讽,脸上的黑沉比包公还要黑。板着脸,应天瑾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女人,垂下眼帘,缓缓地将海珞吟的小手紧紧地握着,抬起头,看着得逞地笑着的海珞吟,故作无奈地张开嘴,眼底却闪过一道异光地开口:“哦,这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嘴下功夫?”
其实,她现在不想要自己一个人待着。可眼前却没人可以陪伴自己,只好开口问着应天瑾要去哪儿。可眼前应天瑾却似乎没想要留下的意思。她才不会做把热脸贴在冷屁股的丢脸之事。就算让她自己一个人害怕得心脏都快吓爆了,她也绝对不会放下身段去求人留下。
纵使她再怎么开心应天瑾能留下,她也绝对不能显示出自己的欢喜。不为什么,只因为她不想让应天瑾发现她的害怕,而得逞地用这件事来刺激她。
看着眼前一脸委屈和失落的女人,应天瑾咬着下唇,无奈地叹了口气,淡漠地出声对着她说道:“朕先回钦和殿换件干净的袍子,你也快换换。待会儿朕再过来问你些事情。”
这不是什么做人原则,只是这有关于她的自尊问题。她从不做有伤自尊的事情。低声下气地求别人对她来说,就好比让一个人去吞下一坨屎一样困难。于是,从小到大,向来只有别人求她,而她从来没求过人。
她不记得她欠了应天瑾什么了呀。难道,她在灵魂出窍的时候向应天瑾借过东西?就算是,那会是什么?是钱还是盐,是盐还是面,是面还是银子?下体肤只。
脑子终于恢复正常,海珞吟双手交叉地紧护着那傲人的丰胸,注视着应天瑾的眼神中带着不容忽略的防备。瞪着眼前口出狂言的男人,海珞吟恶狠狠地出声骂道:“你个卑鄙小人!我说你,刚刚是摸手和吻嘴,现在更变本加厉,想要我的初YE了是?我告诉你,上次不给你,我以后也不会给你!你就想得美!”
坐在茶桌旁,海珞吟喝着热乎乎的茶水,期待地等着应天瑾的到来。
应天瑾听着海珞吟那兴奋中带着收敛的话语,脸上露出一抹鄙视的神情后,不再理会海珞吟,直接迈开步伐,踏出安和殿的大门,往钦和殿前进。
蓦地,一声男声自身后传来,海珞吟握着手中的茶杯,抬起头看着眼前换上了新龙炮的应天瑾,不住地上下打量着眼前说是去换了套衣服的男人。
海珞吟疑惑地直视着眼前的男人,脸上露出一抹狐疑,忍不住地开口问出自己的疑惑:“你确定你真的换过衣服了?为什么我看着,总觉得和上一套一模一样?莫非,这里也有电熨斗?”
不会?要是这里也有电熨斗,那该有多发达啊?不过想想也不可能。要是应天瑾有电熨斗的话,那么不可能宫中其他地方没有电熨斗。而且,她看过了钦和殿和安和殿的内部构造,里头根本就没有电插座的踪影。
“电熨斗?什么东西?”应天瑾听着海珞吟的话语,脸上立即露出一抹不解,看着又在说着怪语的海珞吟,俊秀的剑眉猛地蹙起,不顾海珞吟敬礼了与否,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下后,看着眼前一脸吃惊的海珞吟,忍不住地出声打断她的思绪,“别再想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朕的龙袍全都一个样,换没换全都一样。还有,朕让你别喝茶,先等王公公端早膳来。”
☆、第一一零亲 种花的太监
“微臣参见皇上,微臣参见皇后娘娘。”蓦地,就在应天瑾语音刚落,门外边传来一阵说话声。放眼望去,只见王公公跪在门外,身后跟着两排宫女,一排撑伞一排则端着早膳。
王公公恭敬地跪在地上,对着坐在安和殿里头的应天瑾和海珞吟,失礼地打断了他们的交谈,毕恭毕敬地对着应天瑾和海珞吟两人交待着他前来的目的:“禀皇上,微臣将早膳端来了。皇上,是否让宫女现在端进来?”
应天瑾看着眼前皮肤变得黝黑不少的王公公,妖媚的俊脸上掠过一丝‘活该’,不去看着眼前的王公公,而是自顾自地倒着茶,边倒边沉稳地回答着王公公的问题:“恩。”
海珞吟气愤地自椅子上站起,看着坐在椅子上淡定从容的应天瑾,脸上浮起一股愤怒的神情,指着面前的应天瑾,不甘心地反驳着他的话语:“谁说我没智商?谁说我没留下证据?我留下了证据,就在……就在地牢里!不相信的话,我们可以去看看啊!看看到底是谁没脑子。”
海珞吟疑惑地斜眼看着一旁肯定知情的应天瑾,睇着他脸上的面无表情,海珞吟脸上露出一抹无奈,转而看向跪在眼前的王公公,不禁疑惑地问出声来:“种花?你不是高级太监么?之前你都是在玉兔……不,皇上身边伺候着他。怎么这次却跑去外头种花了?”
海珞吟听着应天瑾的问话,眼底掠过一抹震惊的眼神,看着认真的应天瑾,脸上露出一抹鄙夷的笑容,对着眼前的男人,自傲地说着话:“怎么,找不到线索,所以来求我帮你?你可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对立的。我们的赌约还没取消,我要是告诉你了,若是我输了,那该怎么办?我告诉你,我才没这么傻。”
“其实朕也不想靠你来得到答案。”应天瑾听见海珞吟的话语,垂下眼帘,看着茶杯里的茶水,气死人不偿命地接着出声说道,“要不是因为你这个人没智商,不懂得留下什么线索,否则朕也不会来问你了。不过,你真的不想知道意图杀害你的人到底是谁么?”
“鸡鸭——砰。”
“用膳时,别多话。”应天瑾听着海珞吟的话语,夹着白米饭的筷子平稳地将白米饭送进嘴里,咀嚼了几下后,半响才对着海珞吟命令道,“快吃。待会儿朕有事要问你,别耽误朕的时间。待会儿雨停后还得去傲萧宫给母后请安。别说话了。”
听见应天瑾简短的回答,王公公脸上掠过一丝害怕,迅速地望向身后端着早膳的宫女们,丝毫不敢怠慢地吩咐着她们将早膳端进安和殿:“快快,快把早膳端进去。别让皇上和皇后娘娘等久了。小心点,别把汤汁洒出来了。”
应天瑾听着海珞吟倔强的话语,脸上露出一抹诡计得逞的笑意后,抬头望着眼前容易被激怒的女人,心中不禁为自己的智商感到佩服。
等等,她没听错?这只兔子居然说她没智商?
终于吃饱喝足后,应天瑾和海珞吟端着茶杯,坐在一扇面相西边的窗户,面对面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外头的风景,开始了今日的‘审问环节’。
“这……”海珞吟的问话在安和殿响起,王公公抬头看了眼应天瑾黑沉的脸色,脸上划过一抹害怕,深叹了口气,对着海珞吟支支吾吾地解释,“这微臣,不好回答。微臣没事,还有劳娘娘操心了。微臣身强体健,出去外头晒晒太阳,也是好事。娘娘就别太担心了,微臣挺得住的。”
这么多天下来,应天瑾观察着海珞吟,也发现了不少她的缺点。其中,也包括了她很容易被激怒的弱点。而海珞吟的弱点,对应天瑾来说,也有很大的帮助。
应天瑾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王公公,听着他的回答,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满意笑容,可却依旧不发一语。做在椅子上,看见宫女们都上完早膳后,将嘴角的笑意收起,对着王公公和心惊胆战的宫女们命令道:“好了,都下去!王公公,从今天起,你就回来朕身边伺候朕。只不过,以后可别在守门的时候啃瓜子了。”真是的,这只兔子真是一点也不可爱。吃个饭都要把气氛搞得如此压抑。依她看,他就是存心地想让她咽不下饭,看着她被虐得半死不活的,他才能感觉到自己在活着。没错,一定是这样。哼,别想得逞!
海珞吟望着半路杀出来,打断了自己和应天瑾对话的王公公,察觉到他的肌肤比以往更加黝黑后,脸上露出一抹疑惑,不禁张开口,温柔地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王公公,你这几天都去干了什么,本宫怎么都没什么见到你?还有,你怎么才两天不见,就晒得如此之黑?本宫记得,你以前可是像个姑娘家子一样,白白嫩嫩的呢。”
得到了应天瑾的答复,海珞吟不满地蹙起眉,嘟着翘唇,看着严肃地用着早膳的应天瑾,脸上露出一抹不悦,可最后还是拿起筷子,安静地吃起早膳。
应天瑾嘴角弯起一抹邪魅的笑意,自信满满地看着眼前的怒气冲冲的女人,扯开嘴,优雅地问道:“哦,是么。那还在等什么?现在雨也停了,咱们可以去地牢看看,你留下什么弱智的线索了。王公公,备轿!”
是啊,他一定能挺得住的。只要应天瑾不要一直用眼神给他压力的话。
而海珞吟,这场案件的受害者,正是应天瑾获得线索的最佳帮手。可海珞吟失忆过,如今她的记忆恢复到哪儿,他完全都不得而知。现在,只能靠海珞吟拼命回想,他们才能早日破案。
海珞吟瞪着眼前优雅地用着膳的应天瑾,猛地马力全开,拼命地往自己的碗里夹菜肴,几乎将早膳都‘占为己有’。
看着眼前方才几乎将所有早膳吃下肚的海珞吟,应天瑾脸上露出一抹异样的目光,半响才端着茶杯,丝毫不浪费时间,沉稳地出声问出自己的第一个问题:“朕问你,那天在地牢时,你昏倒前,说送食物的人是朕派去的,对?你还记得她的样子么?”
海珞吟听着王公公的解释,脸上露出一抹怀疑。看着眼前的王公公,脸上露出了一抹讶异。
王公公自地上起身后,小心翼翼地向后退去,出去后还不忘将大门带上。
王公公在扶桑国的皇宫里,可说是数一数二的高级太监。在这皇宫里,最有权力,同时最接近皇亲贵族们的便是在皇宫里待了数十年的王公公。而这般有权有势的太监,只需要陪在皇帝,也就是应天瑾身边,不需要出去外头受苦受累。可眼前王公公却说,出去种花?怎么一回事?难道,现在的太监还可以出去外头种花,培养情操?
应天瑾此话一出,王公公脸上露出一抹惊喜,差点喜极而泣地对着应天瑾猛道谢:“谢皇上恩赐。微、微臣以后一定不会在啃瓜子了。微臣已经知道种瓜子是多么地艰难。微臣绝对不会再这么做了。皇上,微臣就先退下了。皇上,皇后娘娘,您们慢用。”
只要激怒她,她就会努力地想要证明自己。如此一来,应天瑾就能从中得到一些线索。而海珞吟这人也只有激怒过后,才能将真正的实力爆发出来。正是因为应天瑾了解她的弱点,所以才能确定海珞吟会中了他的激将法。
公里的跟。耳边传来海珞吟突然的关心,王公公感动就几乎快要落泪。跪在地上,王公公对着关心着自己的海珞吟,诚恳中带点害臊地说出自己之所以会消失几天且变得黝黑的实情:“禀告皇后娘娘,微臣没事,有劳娘娘操心了。微臣这一天消失的原因是因为,微臣跑去栽种向日葵几天。微臣之所以会变黑,也全是因为种花。”
海珞吟看着被关上的大门,望着眼前摆明了就知道内幕的应天瑾,好奇地问着他关于王公公为何会前去种花的内幕:“我说,王公公为什么会被送去种花?是不是你干的好事?我说人家尽心尽力地伺候你,你居然让一个近六十载的老人家去种花,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虽然应天瑾一直都在努力地找着线索,而白目和应涵紫也一直协助着他,可单凭着他们的智慧和微薄的线索,实在无法找出凶手的真面目。
海珞吟看着眼前一言既出就必定迅速地做到的男人,根本就要怀疑他是不是太着急还是脑子有问题。
看着眼前满脸诡异笑意的男人,海珞吟也懒得跟他计较。
不一会儿,王公公为两人准备的专属轿子也来到了安和殿前。海珞吟和应天瑾先后坐上轿子后,便立即马不停蹄地朝地牢奔去。之所以会狂奔而去,那是因为应天瑾担心证据有可能会被凶手灭去。所以,他们只好以极速的速度狂奔,趁早赶到地牢,以免证据入了敌人的手里。
☆、第一一一亲 我知道我笨
地牢。
海珞吟和应天瑾下了轿子后,站在地牢的入口处,看着阴暗的地牢,脸上皆露出了一抹难受的神情后,便先后地进入地牢里头。
海珞吟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看着自己住了一天,并且差点命丧此处的地牢,脸上露出一抹害怕,却又不想让走在身前的应天瑾发现。强烈的自尊心作祟之下,海珞吟深呼吸,努力地想要稳住气,试图用意念和理智来让自己沉住气,尽量将害怕压到心深处。
“就是这里了。”
守卫们看着鲜少来到地牢的应天瑾再次来到地牢,而且和之前被关在地牢里的皇后娘娘——海珞吟双手紧握时,脸上划过一丝不解,可却丝毫不敢怠慢,急急地掏出钥匙,连忙将监狱的大门打开。便却不里。
早知道她就不该相信任何人了。否则,她也不会落到这种下场。这不,应天瑾那凶狠的眼神,简直要把她活活杀死。
“啪。”
他简直要被眼前的海珞吟给活活气死了。她是没有常识还是生性善良?难道她的爹娘没教过她,陌生人给的食物不能吃么?
应天瑾听着海珞吟的声音,回头看了眼一脸紧张的海珞吟,不由自主地将握着她的手的大掌握紧,试图安慰她别紧张。
应天瑾望着突然就趴在地上东翻西翻的海珞吟,脸上掠过一丝狐疑。看着一脸认真的海珞吟,心中虽然怀疑,可还是弯下腰,单膝跪在杂草堆上,霸气地看着海珞吟,不禁开口问道:“你要找些什么?说出来,朕也找找。这样更快些。别耽误朕的时间。”
“你就是怪我啊!”海珞吟看着眼前一脸无奈的应天瑾,眼泪就像是喷泉一样猛地涌出,泪水就像是止不住的小溪一般猛地落下,望着应天瑾,海珞吟哭哭啼啼地出声说着,“你就是怪我,所以才会吼我。我知道我笨,可你也用不着这么伤人啊!”
“来人啊!拿净水来!”应天瑾看着海珞吟沾满白粉的小手,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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