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许愿红了眼睛,顺手把门反锁,然后朝着苏浅扑过去。
“嘤嘤…”苏浅早就失去了意识,只是身体里那只小淫兽在叫嚣,得不到抚慰,一直在小声地抽泣低吟。
原本床上那艳丽的美景,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兽性大发。可看到苏浅脸颊上的泪水,手脚上束缚的布条,许愿只觉得整个心都被揪起来了。
他的宝贝,到底遭到了怎样的对待?
“媳妇儿…”一边为苏浅解开绑着的布条,一边焦急地喊着她。
“你终于来了。”夜景澜听到踢门声的瞬间就站了起来,只可惜许愿只注意到了自家媳妇儿而忽略了他。
“夜景澜?”一般安抚着解除了手脚束缚开始动手动脚的苏浅,一边皱起了眉头。
夜景澜竟然在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小姐姐被夜风流下了迷幻催情药,你快点给她…”后面的话他再也说不出口,难道要让他亲口让别的男人和他喜欢的女人上床么?
“那你先滚出去!”许愿也不客气,直接让夜景澜滚。
好歹夜风流是他老爸,谁知道这其中有没有他的缘故?
“那你小心一点,小姐姐有宝宝了,不能承受太激烈的…喂…”夜景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许愿随手抄起床上的枕头砸了过去。
夜景澜叫着避开了被许愿当做武器砸过来的枕头,闪身出去了。
此时,房间里就只剩下许愿和苏浅两人。苏浅神志不清,却没有放过自己身边的唯一的救命之物。
她手脚并用攀附在许愿身上,对人家上下其手。火热的红唇紧贴着许愿冰冰凉凉的唇瓣,攫取着他口里的甘甜,手也不满足地伸进他的衬衣里面,滑嫩的小手拂过带来一大片一大片的火热。
心爱的女人这么主动,你叫许小爷如何忍受得住?又不是柳下惠还能坐怀不乱!
可他又必须强忍着,不能太过粗鲁蛮横,亦或是用力过大,生怕伤着了自家宝贝媳妇儿和她肚子里的小宝贝儿。
把怀里的急不可耐地小女人放好,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腰身开始满足她。(河蟹…以下省略一千字。)
折腾了整整一夜之后,苏浅身体里的药性才渐渐除去,她的意识开始复苏,外面天色也已经大亮了。
“唔…阿愿。”看着自己身下那张熟悉的脸,刚刚得到极致快乐的女人柔媚地呢喃。
“宝贝儿,你倒是吃饱了,可小爷还饿着呢。”许愿轻抚着她布满红痕的背,又看了一眼自己还在叫嚣着的某个部位,无奈的苦笑。
“嗯,我好累。”苏浅往他怀里蹭了蹭。
没错,经历过药性的折磨她确实被累得够呛。许愿要是在这个时候再来一次,她一定承受不了。耍赖倒不失为一个逃脱责任的好办法,只煽风不灭火,这种事儿某个小女人也是经常做的。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声音里满是关心与宠溺,知道自家媳妇儿是在耍赖,却依然由着她不忍心拆穿。
“嗯,没有,药性已经过去了。”就是有点累…折腾了差不多整晚,她现在又是孕妇,怎么可能不累?
“真的?”
“嗯。”
“可小爷现在很不舒服咧,媳妇儿是不是应该帮我?”说着,他抓起苏浅的手,笑得一脸YD。
“嘭…”苏浅的手刚握上去,还没来得及动,房间的门就被人一脚踢开了。
“阡儿在哪里?”
门外,夜风流像个杀神一样瞪着床上的许愿和苏浅,旁边夜景澜一脸无奈。
他倒是想拦来着,可人家都不跟他动手,那个叫保罗的中年男人还看着他一口一个少主。然后看他那眼神,颇有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儿。
本来嘛,夜风流给苏浅下药,目的肯定也有帮着夜景澜的意思,可这傻孩子,硬生生地给忍住了。然后咧?还傻愣愣地跑出来当看门的?
你说保罗会不会用那种眼神看他?
“夜风流,我倒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卑鄙。不仅给我下药,现在还跑来问我妈她
在哪里?难道你以为我有分身不成,被下了药还能把她救出去?”苏浅一边毫无节操地继续着刚才手上的动作,一边鄙视地看着夜风流。
因为苏浅那充满嘲讽的语气,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
当然,这其中不包括被握住了自家兄弟的许小爷。随着苏浅手上动作的加快,他时不时地哼唧两声。
别怀疑,那绝对是舒服的。
“真的不是你或者你们的人?”良久,随着许小爷的闷哼一声,夜风流再次开口。
“对了,有可能是你表哥,他也进来了。”许愿面色红润,一看就是刚刚经历了那什么的。他一边玩儿着苏浅散乱在床的头发,一边说道。
就这样说出来也不怕被夜风流知道,如果是凌以寒,他得手的话也绝对不会让他们有机会把人给抢回去了。这会儿说出来也是怕自家媳妇儿担心,毕竟那可是她妈妈。
“表哥?”苏浅先是诧异,想了一下又觉得还真有这个可能。
如果是表哥的话,应该能做到的吧?
“你是说凌以寒?”
“不是我。”
正在此时,凌以寒和青龙出现在了房间外面,后面还带着凌晨和一大群手持枪械的男人。他们周围,夜风流的人也拿着枪与之对峙着。
说话的人,恰好就是凌以寒。他面色不悦,冷冷地看着夜风流。
他昨晚和许愿,还有夜景澜一起进入古堡之后,就发现了不对劲。总感觉自己的一切行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后来也印证了他的猜想,当他进入古堡还没来得及查探具体情况就遇到了陷阱。
好不容易摆脱陷阱和监控,已经快要天亮了。他不得不赞叹,夜风流真是个强劲的对手。
联系不上夜景澜和许愿,他只能先联系了青龙,让青龙把人带来,他再从里面接应。青龙他们来了以后,再继续搜查,才感应到苏浅所在的位置。
他们这么大动作,当然和夜风流的人也起了正面冲突。好在,两方都没有要人命的意思,即便手上都拿着枪,却都非常默契地选择了用自身的武力解决。
就凌以寒的身手,他一个人在昨天夜里解决的人都不知道有多少了。夜风流的人要拦他也拦不住了,所以他找到苏浅是迟早的事。
“凌当家?倒是有几分本事,比起你父亲当年,可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夜先生客气了,晚辈的本事再大也比不上您啊。我们进入古堡可一直都在您的掌控之中。”
“一直?据我所知,凌当家昨晚进入我的古堡可是如入无人之境。”就连古堡里面的军火库,这小子也进去了。破坏了多处监控系统不说,就被他解决掉的那些手下,也够让把人气死的了。
“我有没有如入无人之境夜先生应该清楚,不够听说阡陌姑姑不见了,这倒是说明还真有人进入古堡如入无人之境了。”凌以寒语气有些凝重地说道。
可他在心里又是不解的,萨尔古堡这么严密的防御,怎么可能真的有人进来就像进入无人之境呢?就连他进来都中了那么多陷阱,不是他凌以寒自负,而是当今世界能够与他的身手有的一拼的人并不多。
那么,从外面闯进来不容易,闯出去又如何呢?除非…除非…有内奸!
凌以寒猛地抬起头和夜风流对视,立刻便读懂了对方眼里的意思。没错,他们想到一起去了,一定是有内部人员负责接应才能让凌阡陌消失。
“保罗,立刻命人去查,昨晚和今天早上有哪些人出入了古堡,把他们抓起来依依拷问。”夜风流转身对着身后的保罗吩咐道。
“是。”虽然潜意识里,保罗是不相信古堡里面有叛徒或者是奸细什么的。可夫人的的确确不见了,不能不查。
“她是什么时候不见的?”这个时候,苏浅也顾不得和夜风流算账,找到凌阡陌才是最重要的。
“今天早上早餐过后。”今天阡儿起得特别早,一下楼就问起了苏浅的事情。他当然不会说是他让人把苏浅抓起来了,只好找个理由搪塞她。后来怕她吃早餐的时候又问起,所以他索性就找了个借口吃了两口早餐就匆匆离开了饭厅。若不是露西来禀报说夫人不见了,他还根本发现不了。
“谁是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人,平常哪些人经常接触她?”苏浅从坐起身子,半靠在许愿身上,有气无力地问道。
“最后一个应该是露西,平常都是她在伺候夫人的。”这个问题,是保罗代替夜风流回答的。他是古堡的管家,更是夜风流的得力助手,这些事情自然是他最清楚不过了。
“露西…”苏浅默念着她的名字,突然脑海里闪过昨天早上她对她献殷勤的画面,“对,就是露西,这个女人绝对有问题!”
“苏小姐,露西在古堡当女仆已经快有十来年了,她是我从大街上带回来的孤儿,怎么可能有问题?”
露西可以说是保罗一手培养出来的,如果换做别人他还会相信,但是露西,他是绝对不信的。那个孩子从十五岁开始就进了古堡,而且又是个孤儿,夫人平时也待她不薄,她怎么可能设计绑架夫人呢?
“呵,管家大人恐怕太过自信。”苏浅不悦地冷哼,难道她还会骗人不成?
她苏浅从小生活的那是什么环境,勾心斗角,阴谋诡计的事儿可见得多了。生长在皇城根儿下的孩子,谁不会耍几个心眼儿?若是她连个人都看不清,岂不是辱没了她苏家大小姐的身份?
就那个叫露西的女人,昨儿早上对着她献殷勤,肯定是心里有鬼的。那个时候她以为是夜风流派来试探她的人,所以没往别处想。现在凌阡陌突然不见了,她才想到的。那个女人分明是故意要带着她接触凌阡陌,她是生面孔,如果出了什么事儿,不就可以嫁祸给她么?
只可惜,露西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罢了。
“来人,把露西带过来。”没等保罗再为露西说话,夜风流看了苏浅片刻,便冷冷地下达了命令。
因为,依照苏浅的思路,是绝对不会有错的。他不是保罗,除了凌阡陌以外,他不会关心别人,自然不会有先入为主的观念,也不会那么主观地去看问题。所以,当苏浅问出是谁最后一个见到阡儿的时候,他心里也便有了自己的考量。
只是,他也很好奇,苏浅为什么这般笃定那个露西有问题呢?要知道她昨天之所以能够那么顺利地接近阡儿,可还是那个叫露西的女仆帮的忙。
没过一会儿,保罗亲自把露西带来了。
直到现在,他还是不相信夫人不见了的事情跟露西有关。因为刚才他去找露西的时候,露西还非常担心地问了他到底有没有夫人的消息。他说要她一起来见夜主的时候,她也没有半分害怕和推脱。如此坦荡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奸细呢?
“见过夜主。”露西恭恭敬敬地朝着夜风流躬身,然后安安分分地低着头,也不看房间里的其他人。
“露西。”苏浅依然保持着半靠在许愿身上的姿势,视线却落在了露西身上。
“啊?”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露西抬起头,往声音的源头看。
露西没有想到,在夜风流的地盘儿竟然还有那么不知礼数,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竟然坐在床上,还半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当然,这些都不是她最惊讶的地方。她最惊讶的是,这个女人长得和夫人竟然有几分相似。
她是谁?
难道是夜主和夫人的女儿?可夫人不是没有孩子吗?
“怎么,不认识我了?”眼看着露西看她的眼神带着几分疑惑,苏浅挑了挑眉。
“你是?”她总觉得床上的女人的声音有几分熟悉,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露西,昨天我们还见过面呢?”既然她不记得,苏浅也不介意好心地提醒一下她。
“安?”终于,露西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个字脱口而出。
她实在没想到,昨天早上她瞧不起的那个长相普通的女仆,竟然会是眼前这位。亏她还自诩长得漂亮,可比起安来说,实在太过逊色。
哦,不,也许安如同她昨天的那副面貌一样不是真实的她。
“嗯呢,我就是安。请容许我重新介绍一下自己,我是苏浅,来自中国。说来,我应该感谢你的,是你昨天的帮助才让我那么快就见到了自己想见的人。”看着露西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她故意停顿了下来,等着她的反驳。
“原来是你?”露西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然后看向夜风流,“夜主,一定是这个女人绑架了夫人,昨天早上就是她有意接近我,让我带着她一起去伺候夫人的。一定是她!管家大人,你们快点叫人抓住她啊,她肯定知道夫人的下落。”
她不知道这个叫苏浅的女人是谁,可就凭着她昨天乔装打扮想要接近夫人,就足以让夜风流怀疑上她了。她还在惋惜昨天那个安不见了,没想到今天她又自己送上了门来。
“我想,我还忘记了介绍自己的身份,我是你口中的夫人的女儿。你说,我为什么会绑架自己的妈妈呢?”
“什么…你是夫人的女儿?”虽然有过这种猜测,但是真正从苏浅嘴里得到这个答案的时候,露西还是惊讶了。换句话说,她有些惊慌了。
这个女人竟然是夫人的女儿,那么她还有什么理由嫁祸她,说是她绑架了夫人呢?
“怎么,你不相信?还是说你心头有鬼?比如说,贼喊捉贼?”苏浅笑意盈盈地看着脸色开始变白的露西,很显然她非常乐意看见人家那副惊惶的表情。
“不,怎么可能…是露西有眼不识金镶玉,竟然误会了小姐。”很自然的,露西以为凌阡陌的女儿便是夜风流的女儿,所以对她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恭敬起来。这恭敬之中,又自然多了几分小心翼翼。她没想到随便找个替死鬼,竟然都会撞到枪口上。说是小姐绑架了夫人,说出来也要有人相信才行啊。
“没关系,只要你说出我妈妈的下落,我自然不会计较你瞎了狗眼。”
苏浅颇为大度的语气,让搂着她的某个男人笑出了声。他家媳妇儿啊,真是个宝贝儿哟,明明是骂人,还非要一本正经地说自个儿是宽宏大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