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喜欢你。妈的,这刚把她衣服一件件脱了,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穿回去,说什么也要把她弄上床,再唯心的话也要说出来。我见她不说话,乘机过去搂住她,两只手在她滑溜的后背一路游走,柔软的舌尖轻触每一寸肌肤,做的相当仔细。到这个地步了,怎么着也要把她的激情撩起来。这刚舔到乳尖处,我就瞅见隔壁床一双幽蓝诡异的眼正直愣愣的盯着我看。我倒吸一口冷气,我说,你醒了?
杨扬问怎么了?我说你妹醒了。她赶紧把衣服穿上,说杨晴你你醒了?我去叫医生。我说这么晚了哪来医生啊,她醒了估计就没什么事了。回头看杨晴还盯着我看,看的我全身发毛。我从口袋里掏出烟,点了根狠狠抽一口,故意避开她的眼光。杨扬说,那姐去帮你倒杯水。谁知道杨晴把桌上那几玻璃杯子往地上一扫,大吼一声,我不要你管!你别他妈的装好人!
杯子摔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一片片向四处散去。杨扬眼里噙满泪水,就站那愣着。我也是丈二的和尚没摸着头脑。我说你怎么能这样对你姐啊?她不说话,也不看我了,就望着天花板。杨扬抽抽鼻子,说那姐先走了,钱付过了,你要没事就可以出院了。杨晴拿起篮里一苹果,直接摔杨扬头上。杨扬捂着头也不喊疼,只是一个劲的掉泪。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这是你姐你怎么下这么狠的手?杨晴冷冷的说,她不是我姐,然后看着我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刚出医院我对杨扬说我送你回去吧,她看着我,双眼坚定,泪水化开眼影,依稀可见蓝色的泪痕。她说,你想跟我上床吗?我可以跟你干一整晚。要刚她说这话估计我得喷十几两血,现在经她妹这么一弄,我是一点兴致都没了。我把她贴在脸上的那一撮头发拨到后面,我说,我还是送你回去吧。
我打开手机,叶灵发一信息,还是那句,我等你。但这句我等你跟刚那一句性质完全不同,刚那一句是她原谅我了,要我回去。现在这个时候发来这么一句,估计回去要和我闹。我也不回她电话,不回回去了还可以找一借口说是手机没电了,虽然她未必会信。我也不心虚,刚我确实是搂两女人来着,但最后我们是什么都没做。我仍然是爱叶灵的,这就够了。
我刚一进门,就见叶灵一人蜷缩在沙发上,估计是睡着了,被子都掉地上了。我突然一阵心痛,我他妈的还是一男人吗?这是我深爱了十年的女人,十年了我怕她冷怕她热,出门恨不得给她戴一安全帽,在家喝汤都担心她烫着。晚上做一噩梦醒来,她要不在,我能吓的哭出来,整的她在厕所里连裤腰带都不系就跑出来看我有什么事没。我常问自己,为什么我们彼此明明相爱,却还要一直互相伤害?问着问着我又觉得自己特矫情,都整成一流行歌歌词了。其实归结到底是我自己的原因,我要不是一男的,我要不是还有那么点身份地位,估计也没这么多的诱惑。像现在这个样把名牌西装一装,开着小车拿一名片,写着海关某某长,见了美女就派一张,十个有九个要往你床上躺。男人天生都是贱骨头,贱骨头遇到贱货,这双贱合壁,找一宾馆把房开了,往那席梦丝上一躺,肯定就是山疙瘩里跑的巴士车,摇摇晃晃了。但事实上是男人的都知道,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心里肯定都还有那么一个女人,你爱她宠她,她哭的时候你忍不住搂住她,她笑的时候你心里也乐的慌,她让你对生活有所盼头,她给你一个完整的家。但你就是忍不住捻花惹草,忍不住倚红偎翠,忍不住把头埋到另一个女人的胸脯,把自己的欲望深深插入无穷的原始诱惑,释放一大片罪恶又归于无尽空虚。然后你发现,除了那个女人,没有什么能再填补你的空虚。你点根烟打一电话扭扭捏捏,说一句老婆我爱你,她呵呵一笑说傻瓜你怎么了,快回家吃饭吧我都等你老久了。于是你泪流满面,发誓不再做对不起她的事,然而不久之后,你又吻上了别个女人的乳尖。
我当初跟叶灵说过,哪一天你看我不耐烦了,你一句话我就滚开。叶灵说要是你看我不耐烦了呢?我说那是不可能的事。叶灵说那万一呢?我说要有这万一你就把我砍了,我绝不怨你。那时候我压根没有离开她的打算。那么多次闹嘴,叶灵从不说这话,我知道要是她把这话说出口,那肯定是她已经对我完全绝望了,我再说什么其他的也是多余了。
新婚那天我摆了几十桌,请了四面八方的亲戚好友,闹的是沸沸扬扬。但是后来叶灵又怕了,她说她不习惯那么多人。我二话不说,向江华要了一跑车,两人把众亲戚好友抛在帝都,就到别处二人世界去了。那天我们瞎转悠,直开到山上,那有一大片的野花,随风飘扬,展露一崭崭美好笑颜。叶灵高兴的狂叫,穿着拖地的婚纱撒开了腿子一个劲的跑。天空飘着一缕缕白云,雪白的婚纱斑斑点点的野花,我忽然有宛若天堂的感觉。叶灵跑累了偎依在我身上就睡过去了,我搂着她我只感觉这世界真他妈的美好纯洁。
虽然新婚之夜没有想象中的疯狂,但却无比温馨,叶灵用自己的方式让我记住了她最美好的一刻。我无比坚硬黑暗的心里最柔软洁白的一刻。
我小心翼翼,把被子拿起重新给她盖上,抽一纸巾轻轻给她把脸上的泪痕檫干。我心里充满柔情蜜意,我对自己说,我毕竟还是爱着这个女人的。在我起身想要帮她脱掉鞋子的时候,叶灵幽幽的对着在一边忙活的我说,不如我们离婚吧。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五章
我短暂沉默,不知道说话,瞬间泪流满面。我装作若无其事,我说,你饿了吧?吃了没?我去给你煮夜宵。叶灵也哭了,哭的我心碎的跟摔在地上的玻璃瓶子似的。她哭腔着问我,你还爱我吗?我嘀咕着,我爱,我相当爱。这是多么明显的事啊,明显的我以为我并不需要去证明。我帮她把鞋子脱了,在盆子里倒了些开水,加了冷水,用手掂掂,觉得冷了,又加了些开水,再掂掂又觉得热了。就这样开水冷水加个不停,还是不满意,溢出一地,和着泪水都快成一汪洋了。叶灵捂嘴使劲的哭起来。我把她的双脚放进温水里,一个脚趾一个脚趾洗的相当仔细。我多希望,这水永远不会冷却,我可以给她洗一辈子。我只要这一辈子做这么一件事情。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啊?
叶灵给我这双臭脚倒了七年的洗脚水,无声无息,无怨无悔。我曾说过,有朝一日叶灵你要真不要我了,我也倒一盆洗脚水,好好为你洗一次脚,当我还你的。叶灵努努嘴,得了吧,就你那懒样,还给我洗脚。故作无奈,脸上笑容却甜蜜无比。
只是叶灵,我欠你的那么多,我还还的清吗?
我他妈真是一混蛋,叶灵,我是一混蛋,我真是。我冷血,我无情,我活生生就是一禽兽。但是,你何苦如此温柔的杀死我?为什么你忍心亲手把我的心钉牢在那该死的十字架上?你知道吗?那真的很痛。
我说,水冷了,我去倒了吧。叶灵已经哭的不成样子,好不容易挤出一笑,说去吧。我把厕所的水龙头开的老大,把哭喊淹没其中。而后拿一毛巾仔细把泪水檫干,转身走出门外。
多年前在西湖,许仙说,只要再共一把伞,我就跳湖。
多年后我看着叶灵,无比深情。我说,叶灵,我爱你,我们离婚吧。
李为强说,爱情这东西,该进则进,该出则出,插进去了时候到了你就得拔出来。我说,你他妈懂个屁,你满脑子就那一处毛茸茸的*。说完拿起那一瓶二锅头就是一顿猛灌。我酒量特大,大学那阵子兄弟们出去混饭,一般都带上我,十几二十人你还别想把我给灌出什么状况来。但今天就我一个,我却喝醉了,吧台里的小姐看我空瓶子都装了几箱了,老问我先生你要不要先结帐?李为强拿出几张票子一甩,你别他妈的烦他了,你让他尽情喝,他在外面胡混,得绝症了,没几天活头了。小姐赶紧把收瓶子的手一缩,脸色发白。我冷笑,我说,你别听他胡扯,要我有绝症他能跟我呆一块啊。李为强嘿嘿讪笑。小姐表情顿时舒展,面露微笑,还问我是干什么的,我不语。我从口袋里掏一戒指,放桌上说送你的。这戒指我戴了七年,都跟手指长一块了。刚我把它拽下的时候,还扯掉了一层皮,但就是不觉得痛。一拽下我就把它扔水沟里了,可没走好远又跑回来把它捞了起来。
小姐面露喜色,还装,说送戒指给女生可不是小事啊,那意味的就大了。我想说你还什么女生啊,你就一妇女。但我真的是醉了,我要没醉我也不会来这犯贱。
李为强喝了几瓶就睡过去了。我把满嘴酒气的双唇靠到她耳垂,声音细小但充满原始冲动,我说,你想知道撒满花瓣的床是什么样子的吗?
我很快就完事了,事实上我压根就没来什么感觉。我脑子里全是空的,就见到叶灵那一汪眼泪。小姐面露不悦,在一边嘀咕。我点一根烟,只是冷笑。小姐说你没什么事吧?你是不是真有病啊?
我想起我前几天在报纸上看到的那头条,说有一得了爱滋的男的临死前找了十几个小姐,好好痛快了一番,最后还在遗书上把她们的名字列了个遍。我把脸一沉,我说实话告诉你我真像刚那男的说的那样,没几天活头了。我们两是一对情侣,但世俗的人都看我们不顺眼,觉得我们肮脏,你觉得我们有错吗?我难道不应该报复吗?
小姐听了脸上顿时一片灰暗,哭喊着在我身上一顿胡扯,我说你别啊,这血液可是最容易传播的啊。她停下,愣了好久。我还不痛快,我说我反正也活不成了,我看你现在也差不多了,不如我们再干一回吧,这包间可不便宜啊。小姐忍住泪,大骂一句,你他妈的是一混蛋!说完往我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冲进厕所拿了喷头一个劲的往那冲水。
我狰狞大笑,笑的自个都很是心寒。我身上满是血痕,但不见一滴血流下。我突然觉得很冷,但是找不到被子。这他妈的什么地方啊,连张被子都没有。床头有一面大镜子,这镜子就是让你看动作的,什么动作你都能看的仔仔细细。我看着镜子,嘿嘿的对着自己笑,我说,我是啊,我的确是一混蛋。这世界没有谁不是混蛋。
我把刚小姐喷我那一脸抹干了,把身上粘的花瓣一片片摘下,仔细把衣服穿上,走出门外。
几年前当我还是一学生,教我哲学那老头对我说,门外是你进去时的门外,门外又是你出去时的门外。
真玄,李为强说,都是一群装逼的人。
叶灵泪流满面,温柔的对着我说,谢谢你离开我。
那是世界最残忍的报答。
我说,别了,我一边爱抚一边糟糅的爱情。别了,我曾经柔软洁白的心。你们都去死吧。
第十六章
我进去的时候,屋里灯全亮着,刘老师一人缩在一角落。我说刘老师你没事吧?她看着我,又像没见着我一样。她说屋里有人,我四处看了看,连个影都没。我说这地方野狗特别多,刘老师你肯定是看花眼了。她说,真有人。说的特认真。我又找了一遍,还是没有。刘老师一个劲的哆嗦,我觉得这事情不大对劲,我说是不是张大嘴那斯又找你麻烦了?她摇头,还自个小声的哭起来。我愣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她泪流满面的看着我说,你可以过来抱着我吗?
我拿了件大衣给她添上,把她搂在怀里。她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猫,一个劲的在我胸膛附近磨蹭。我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我说,刘老师我抱你上床吧。见她没有反应,我顺势把她搂起,把房门踹开,轻轻放到床垫上。她还真像只宠物,勉强挤出一笑,但眼里却满是恐惧。我心里柔情满溢,忍不住去解她的纽扣。她习惯性往后躲,嘴里却不停念叨没关系的,我不要紧的。好不容易把该脱了都脱了,刚把那乳罩拿了,我突然一阵不能呼吸。
那饱满洁白的乳房上,全是血青的疤痕。虽然愈合已久,却依然历历在目。我心里堵的慌,我说刘老师这是谁干的啊?刘老师不回答,她说你是不是嫌弃我啊?这话说的我一阵心疼,把她轻轻放胸膛,我说,我不是嫌弃,我是不忍心。
从刘老师那出来就接李为强一电话,这斯还真准时,每次都是我在女人床上出来才给我电话。我说你斯有什么事啊?李为强说有一人回来了,你要不要见见啊?我说谁呢我不想见,除非是一美女,还能弄上床的。李为强笑笑,说这人你还真能弄上床,而且也是一美女,是你前妻,杨扬,她归国了。
我和叶灵离了之后,就天天跟杨扬混一块。两人什么都不干,就窝我那屋里一个劲的*。
有一天她衣服没穿好就上节目了,我还能看到我咬在她肩膀上的牙印,那节目是录播的,当时杨扬就脸红了,说看你做的好事。我嘿嘿大笑,我说这哪能怪我啊,是你叫我咬的来着。末了我说,不如我们两结婚吧,也算捞个名分,做着也塌实。杨扬不语,但有些激动,说你这算是求婚啊?我说你说是就是吧,那你干不干啊?你不干我可找别人干了啊。杨扬擂我一粉拳,说你敢!也不能轻易让你把我娶了,你得给我弄个八台大轿。
我还真给她弄了一大轿。那婚礼是一婚礼机构包办的,做的是特色婚礼,就以前抬轿子迎娶的那种。手续特别多,弄半天了我还没见着新娘。好不容易拜了堂弄进洞房了,我们两个早累趴了。我说我以后再也不干这事了,杨扬说你现在还惦记以后还有这事对吧?我说哪敢啊,老婆大人。这最后一次了,绝对是最后一次。
主婚的那啊姨特别扭曲,还安排了听房的。我说这就不用了吧?她说这是礼节之一,你看我还列了一听房的名单。我看那名单,里面居然还有李为强的名字,我当时就忍不住日了一句。那晚我和杨扬弄的天昏地暗,故意把叫声弄的老大,杨扬不知道还有听房的,也放肆的叫。隔天我看李为强,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