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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一日,这一天在现代是儿童节的,只是在这里并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我想既然还活在这个时代,在找到蝴蝶兰步摇之前,我一定要全力以赴保住自己的命。
我接到丁晟传来的口谕,要将我调到庆宁宫当差,从丁晟哪儿我知道,这些都是太后要求的,朱顺不得已将我调到了皇后宫中,我笑了笑,朱顺有什么不得已,离开他身边或许我才安全些。
或许对于我和朱顺的过往多多少少是传了些到霍太后耳中,只不过是找个名目惩罚我罢了,这才正好可以将我处死,却不想我命大。
只是我想不明白霍太后是怕我引诱皇上,怎么会同意将我调到庆宁宫伺候皇后,这样岂不是一样日*日可见面。不过于我也好些,至少可以少受朱顺的折磨,也许是霍香君替我求情所以才得以到庆宁宫伺候吧!”萧蕙姑娘,老身老了,可是皇后娘娘还候着呢,脚下快些才是。”王嬷嬷转身对着我说,我极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她淡淡一笑这才转身举步前行。
到庆宁宫后我才觉得惊讶,那装潢许是用真的黄金漆上的一样十分耀眼,还没有见到霍香君,就听闻她天真无邪的笑声,王嬷嬷让我在外面候着她去通报,外面的宫女个个低头像我是透明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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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他让我等
“蕙儿姐姐,蕙儿姐姐,”老远就听见霍香君喊我,我心里一惊若是再传到霍太后耳中,我这命要是不要了,我不等看见她人也不等人传召就奔了进去,蕙儿一把将我抱住带着抱歉的声音说:“蕙儿姐姐,都是君儿不好,害得蕙儿姐姐挨母后的责罚。”看着她那嘟着的小嘴儿我不忍心去责怪她。
轻拍她后背将她慢慢推开说:“皇后娘娘,若是皇后娘娘真心疼奴婢,就请皇后娘娘不要再唤奴婢姐姐,否则奴婢真怕无福伺候皇后娘娘。”霍香君愣了会儿这才点头说:“我在跟皇帝哥哥下棋,蕙儿姐姐,哦蕙儿你也来瞧瞧。”霍香君拉着我就走,抬头就看见朱顺手中擒棋子儿,凝神的瞧着那棋盘,细看才知道是围棋。
“蕙儿,你可会下棋。”霍香君歪着脑袋问我,我笑了笑答:“奴婢愚钝,实在不会。”霍香君叹了口气坐在朱顺对面,半会儿又说:“真可惜。”我又没有学过更没有研究过,说实在的我只在电视里瞧见过围棋,现实生活中也只在公园里远远瞧过那些老年人下棋,对于下棋我实在没什么兴趣,自然一丁点儿都不会。
“吃,”朱顺话起手落,霍香君猛的盯着棋盘很是吃惊的样子,继儿专心致志的盯着棋盘研究,朱顺抬头定定的看我,我忙低下头,这是我病好后第一次见他,他的表情很淡和以往没有什么区别。
“哈哈哈,皇帝哥哥看你还不输。”霍香君大笑一声,从盒子里拿出黑子一子定江山,朱顺一子错全盘皆输,他只笑笑说:“还是君儿棋艺精湛。” 说着将手里的子全丢在了棋盘上。
“呵呵,是皇帝哥哥有意让着君儿的,”霍香君撅着嘴答,这样一个娇小俏皮的皇后,也难怪朱顺和颜悦色的对她。
“天气炎热,奴婢为皇上娘娘准备果盘去,”我福身请旨,朱顺没有说话,霍香君连忙将我扶起说:“蕙儿,君儿有事儿要问王嬷嬷的,你好生伺候我皇帝哥哥,可不许你怠慢了我皇帝哥哥,不然君儿可是要跟你翻脸的。”
“皇后娘娘,”还不等我说完,霍香君就举步跑了出去,王嬷嬷自然也跟着霍香君出去,留下我和朱顺在殿内,一时间我倒是不明白霍香君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怎么像是给我朱顺制造机会一般,只是听她口气也是十分在乎她皇帝哥哥的,小丫头心里想什么呢?
正想得出神,忽闻朱顺咳了一声,只见他渐渐走近我,我有些条件反射的往后移步,只是终移不了多少步子,还是让朱顺将我逮住,他只淡淡说:“今后恐怕要你多受些委屈了,可会一直等我?”
我定定的望着他,他问我可会一直等他?只是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他又岂知我会等他,或者说我愿意等他?
“回答我,”朱顺将我搂住,我们贴得更近些,我不适应的推他,只是始终没能将他推离半步便说:“皇上,奴婢无福,求皇上唔”朱顺瞬间霸占了我的唇,让我说不出话来,我挣扎了几下,可始终脱离不了他的魔掌,最后只好安分下来,他这才缓缓停下,又问:“你是我的女人,不管你愿意不愿意都必须等我。”他说的真切,不容半分质疑,我唯唯诺诺的点点头,他才轻轻松了我的腰,笑着看我,依依不舍一样离开了庆宁宫。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我的心七上八下的,为什么我并不那么讨厌他?到底他是怎样的人?或者说我自己又是怎样的人,我想我是个贪生怕死的人,我只是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总有一日我会逃离这个鬼地方的。
片刻只见王嬷嬷走了进来,面色冷漠见了我只说:“皇后娘娘年小心善,可我却不是好忽悠的,你就将庆宁宫内外的缸子挑满了水就是。”
“内外?可是殿前的那一大口缸?”我问。
“怎的听不懂吗?殿内殿外,自然包括庆宁宫所有的缸子,后殿的更是不能少了的,”王嬷嬷声色冷冽,不容我再多问半句就走了,只留下说:“你今儿把所有缸子填满水,再去吃饭,否则就不必吃了。”
王嬷嬷走后,只留下我一人,顿了会儿也不见霍香君回来,若是她回来指不定会让我做些别的,也不至于去提水填缸。
叹了口气只得去找桶子挑水,皇宫中之所以有太监就是因为宫女力量小,所以一些重活需要男人来做,可是皇宫的女人多,男人只能有皇上一人,否则就会乱了皇家血统,所以这才有了太监,偌大的庆宁宫偏偏让我来挑水,摆明了是整我,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当我去找庆宁宫的当差的宫女们询问挑水用的桶在哪儿,一个个冷言冷语完全漠视我的存在,只一个叫绿玉的宫女对我冷言道:“要找挑水的桶子该去小厨房和御膳房,怎的跑到这儿来打扰姐妹们清闲。”其他宫女也跟着起哄,让我别挡她们的视线。
虽然绿玉冷冷的一句话,可是却告诉了我到庆宁宫的小厨房或者御膳房去,我谢她的时候她冷眼瞧我,我想她不过是随波逐流,总算是帮了我的,应该庆宁宫就只有她热心点儿吧!这个地方真是拜高踩低最佳证明的地方。
好不容易找到小厨房,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人对我都是不理不睬的,之前早就遭受过了,也就无所谓的,我自言自语自行找到挑水用的桶子去做我的任务去。
从之前的烈日当空到如今的夕阳西下,为了挑水连午饭也错过了,实在寒碜,这会子手脚无力,酸软疼痛已经顾不得了,一心想着将庆宁宫内的一口缸子填满就算完事儿了,也能赶上晚饭。
提着桶子朝庆宁宫走去,那些个宫女对我冷眼以对,我无暇顾及,只晃眼瞧见绿玉嘴角带了一丝丝的笑,我再看她的时候又是一副冷面,或许我太过劳累眼花了,或许是真的,不过是瞬间像烟花一样不易抓住罢。
王嬷嬷和两三名宫女在一旁伺候着,霍香君和朱顺正在用膳,而我的步伐声已经打扰到他们了,朱顺看我,眼神和表情我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只好低头继续手上的活儿,王嬷嬷冲我招了招,“哎呀,这是谁给你安排的呀,赶紧放下,要是累坏了可如何是好呢?瞧你虚弱的,”等我喘口气的时间,王嬷嬷已经冲我走来,还一边唤叫小春的人来接替我手中的活儿。
叫小春的太监从我手中接过桶,此刻我是哭笑不得,明明就是她故意整我的,如今又在朱顺和霍香君面前撇清关系,我只能在心里告诉自己忍,一定要忍住。
“就是,谁敢让本宫的蕙儿做粗活,本宫要了她的脑袋。”霍香君从凳子上蹦了起来,一脸愤怒的大喊,别看霍香君小,可她说的话都让人十分信服,十足的皇后气魄。
我看向朱顺,他只将手里的筷子落在桌上,轻轻的叹了口气,我不再看他,觉得有目光瞧我,看去霍香君正将我之前的神态一目了然,她笑了笑道:“蕙儿放心,有本宫在,日后他们定不敢再欺负你的。”我心下感激只微笑点头,起手拂去额间的汗福了福身子道:“多谢皇后娘娘,只是某些位高权重的叼奴罢了,皇后娘娘不必为此伤身。”
“是谁,你尽管说出来就是。”霍香君有些气愤的说,我看了眼王嬷嬷,她只低头不敢对上我的眼,王嬷嬷在霍香君眼里应该是个温驯不可多得的老人,更是如亲人般的情分,如果我就此说出来,霍香君或许不会相信,就算信了我,怕是伤了霍香君的心也让朱顺和霍香君为难。
“没有,是奴婢说了胡话,多谢皇后娘娘厚爱,奴婢是自个儿想锻炼身体,所以才挑水的。”我说。
“对对对,皇后娘娘,日后要是萧蕙自个儿做什么粗事儿,可别怪罪到别人头上去。”王嬷嬷急忙道,我看她她一点儿也不心虚的将我瞪了回来,呵呵,笑话她这是为以后折磨我打下基础啊!
“皇后娘娘,萧蕙忙了一天就让她先下去吧!”王嬷嬷提议道,我想她是怕我再多说些什么吧,也只是淡淡一笑,看他们怎么说。
“还请皇后娘娘怜爱。”我说,我知道霍香君对我好,所以才敢这样要求,自然也是说给王嬷嬷听的,从她刚才那样笑里藏刀的情势来看,我遭掌嘴,去霍太后哪儿通风报信的十之八九都是她所为。
霍香君笑了笑忙点头:“好吧,把芙蓉糕给本宫拿来。”一名宫女应声后就从桌子上将芙蓉糕端了过来。
“赐给蕙儿了,回去好生休息,以后有什么事儿尽管告诉本宫,本宫一定会为你做主。”
“是,谢皇后娘娘厚爱。”我接过那宫女手中的盘子,端着芙蓉糕出了庆宁宫,一路走一路望肚子里咽,而我现金的方向十分明确,一保住命,蝴蝶兰步摇,二要吃饱了才有力气和王嬷嬷斗法。
☆、第二十五章 迷局
回到我和婉青住的屋子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屋子里烛光通明,看来婉青在屋里的。
推门而进,许是听见开门声,婉青迅速的将什么东西藏到了枕头下面,还背对着我不试的拭擦眼处,我还在疑惑婉青就对我说:“怎么才回来呢?”不见我答应,婉青才转过身来,她的表情有些怪怪的,眼眶红红的一定刚刚哭过,我瞧着她不说话,半响婉青又说:“萧蕙,怎的像犯人一样看我,直让我心里寒颤。”
“哪有,我只是觉得你奇奇怪怪的,藏了什么玩意儿,快让我瞧瞧,”说着我就去接她的枕头,谁知婉青不顾形象猛的整个身子都压在了枕头上,“不要不要,不过是些小玩意儿,没什么好看的。”
看婉青的反映是过激,不像是什么小玩意儿,倒像是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事儿一般,顺势坐在床榻边上,道:“婉青,你口口声声说你我情同姐妹,我有何时只要你想知道我自是不会隐瞒你的,只是你总不让我问你,我看着你不开心,我也不会开心的,你一定有什么大事瞒着我,告诉我好吗?”我如此恳求她,只希望知道病根在哪儿,只有这样才能力所能及的去帮她。
婉青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半响她才问:“你喜欢苏武还是皇上?”我有些愕然,她不告诉我所问的问题反而问这个不着边际的话,难道婉青对于我和苏武的事儿到现在从来没有释然过吗?我动动嘴唇正准备回答,婉青突然伸手将我的嘴捂住,“算了,还是不要告诉我。”
我将婉青的手拿开,道:“我不喜欢苏武,也不喜欢朱顺”
“我不要听不要听,你不要告诉我,我不想这样的,求你不要告诉我,我怕我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儿。”
婉青捂着耳朵大声的打断我的话,她虽然活泼可是我从未见过婉青这样过,见我不说话婉青突然趴在枕头上哭泣不停,而我的心里自然也不好受,只想着婉青对苏武真是用情至深啊,我只知道婉青对我极好,可是并不知道婉青的心里除了藏着苏武还藏着些别的什么事儿,她又会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呢?一定不会的,我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看着婉青抽泣的双肩,我的眼泪也潸然而落。
许久我们都哭累了,婉青起了身,将枕头掀开拿出了一个信封递给我,我苦笑一下,知道她是准备告诉我些什么了,而这些事情一定跟眼前的这封信有着关系,从婉青手里接过信封我们相视无语,我打开来看,上面写着:“吾儿婉青亲启:
见字如面,光阴如白驹过隙,须叟已数载。曾梦吾儿幼时模样,心中诸多牵挂,只叹人生无常,命由乃衍,病魔缠身久矣,今见杯中倒影,实乃不人不鬼羞活于世。
吾儿总问他是否生身父,娘今来信为告知吾儿,贼子虽为生父却枉为人父,如此狠毒之人,比遭天谴,千言万语无法表达心头恨,只恨吾儿乃女儿身,否则定报为娘的恨。
提笔落纸间,为娘以对镜画皮,还望吾儿切记此恨。如传丧讯,吾儿务自弃,替娘好生活一场。
贱人之女若再欺吾儿,娘化作厉鬼缠与一生休,只盼吾儿记住娘的恨,千万千万”
这封信很显然是婉青的娘寄来的,它拿在我手里沉甸甸的,只是她的娘到底是怎样的恨?人都要走了,却还千叮呤万嘱咐婉青要记住她的恨,这不是不顾婉青的死活吗?怪不得以前婉青总说我管不了她的事儿,我知道婉青是个好人,所以她娘的话她一定唯命是从,婉青一旁哭泣,而我的泪滴也滴答滴答的落在信上,婉青突然冲我手里抢过信小心翼翼的擦拭,“这是娘留给我的,我一定要好好保护,好好保护。”
“你娘她不会有事儿的,”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安慰道,婉青看也不看我就直接摇头,哭说:“不会了,不会了,娘已经知道她最引以为傲的脸早已香消玉殒,自是活不下去的,这封信也是云姨偷偷送出的,恐怕娘她会自寻短见的,我出不去,真的出不去。”婉青恸然大哭,我更见不得她哭,心里一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