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选择,只有杀死队长和队友们,自己去逃亡,等候变成丧尸。你期待他们都会自我牺牲?不太可能。”
林木森不说话了。
刘砚说:“张岷开始抽取血清试着救他们,但不一定生效。具体还得等方师姐提炼。你最好先给张岷弄点吃的,不然按他那种抽血量,迟早会死在这里的。”
林木森起身道:“他健康么,他看上去和你们走的很近啊,没有艾滋病吧。”
刘砚:“……”
蒙烽进一楼浴室去洗澡,刘砚在中庭的石椅上坐着,片刻后南侧二楼一声巨响,张岷发狂般大吼道:“那混蛋在什么地方!”
刘砚笑了起来,决明追出房间,道:“等等!”
“有只丧尸朝老子扑过来,老子为了保护那小孩……啊你们看就是那家伙,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是打哪儿来的,多半是咱们刘总管养在屋里的……”金牙胖子正在中庭一侧唾沫横飞,指手画脚地给两名小太妹叙述他的英勇事迹。
张岷跨出二楼围栏一跃,落下中庭,眼神像是一只被彻底激怒的猎豹,二话不说上前揪起胖子推在石桌上,喘息着以枪抵着他的后脑勺。
“爸!”决明道。
“泥人也有血性子!”张岷勃然大吼道:“你什么意思!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刘砚马上不笑了,一名小太妹见势头不对,忙上楼去喊人。
决明穿着件单薄的背心,款式和刘砚的一模一样,松松垮垮,一边仍朝上撩起,现出淤青的腰部,刘砚马上明白了,张岷回房后检查决明发现不对,问过后决明才把事情详细说了出来。
刘砚没料到张岷脾气说变就变,本以为是开玩笑,然而看见张岷持枪的右手发着抖,竟是几次要扣动扳机。
那金牙胖子兀自以为张岷只是威胁,把心一横,大骂道:“来啊!你有种就开枪啊!”
蒙烽洗完澡,听见中庭里的动静,穿着条平角内裤出来,沉声道:“张岷,别冲动。”
张岷喘着气,刘砚又道:“他不值得你杀,让他发个誓,放过他吧。”
这纠纷闹得甚大,知情人只有寥寥数名,中庭外挤满了看戏的人,纷纷交头接耳。
张岷:“你发誓!不许再碰决明一下!我不怕杀人!我不怕杀人!!”
那金牙胖子连声道:“不碰就不碰呗,又没把他怎么了。”
“好了。”刘砚道:“张岷,收枪,回去吧。”
张岷缓缓收起枪,忍无可忍道:“你给我记得。”说毕转身朝决明走去,牵起他的手。
“走着瞧,勾三搭四的小骚货……”金牙胖子这才起身,朝决明骂了句脏话,又从背后朝张岷比了个中指。
说时迟那时快,张岷转身毫不留情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枪响,子弹在胖子额上开了一个血洞!
井字型的大院四周鸦雀无声,金牙胖子兀自瞪着眼,满脸无法相信的神色朝后倒下,摔在地上。
张岷一手拉着决明,站着静了片刻,而后道:“宝贝,爸带你走,别怕。”
“谁在下面开枪?”三楼,林木森的声音终于响起。
“我。”张岷答道。
林木森:“为什么开枪,你杀了王老板?”
张岷:“他对我儿子动手动脚。”
林木森两手驻在栏杆上朝下看,张岷和决明略抬起头,与他遥遥对视。
“你什么时候有儿子了。”林木森笑了起来:“叫什么名字?”
刘砚朝蒙烽使了个眼色,蒙烽道:“跟着张兄弟一起来的。”
林木森道:“张岷,把你的枪放下,指着我做什么?”
张岷道:“抱歉了,森哥,谁也不能动我儿子,这些天承蒙你照顾……”
林木森打断道:“人是你杀的。”
张岷不吭声。
林木森又道:“所以你负责收拾。”说毕转身回房。
刘砚和蒙烽都松了口气,围观人群散了,张岷在石椅上坐下,示意决明过来,他坐着,决明站着。
决明抱着张岷的头,揉了揉他的头发。
夜十点:
蒙烽巡逻完,在楼下站了一会,整栋楼的灯都熄得差不多了,只有他和刘砚的房间还亮着灯,总有那么一个人在等他回去。
刘砚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模样,只不过这次在灯下看的换成枪械图纸,他从图纸后瞥了蒙烽一眼。
蒙烽面无表情地脱掉上衣,换上拖鞋,在门框顶上做二十个引体向上,拿着杯子去刷牙,回来时只穿着条军裤,赤着上身。
刘砚已熄了灯,窗外繁星漫天,秋风卷着干草的气息扑进房里,蒙烽依稀有种错觉——这分明就是在念高中住宿的时候。
晚自习下课后,刘砚回宿舍洗澡,成绩烂得一塌糊涂的蒙烽坚持在教室里再看会书,十点半回来洗澡,十一宿舍楼熄灯,睡觉。
那日子枯燥得简直令人发指,食堂,教室,宿舍三点一线,数学公式和一堆完全看不懂的英语简直就像……蒙烽实在不愿意再想起了。
然而那枯燥乏味的高三生涯,却隐约又有种令蒙烽无法忘记的暧昧与魔力,似乎每次发布年级排名时垫底的嘲笑感,令人看得想去撞墙的教科书与练习册上,鸡飞狗跳的字,词不达意的作文字里行间中,藏了什么难以言喻的浪漫在里头。
蒙烽适应了不开灯的宿舍夜晚,抬眼时看见刘砚带着笑意的双眼。
“你记得么。”蒙烽坐在床边用毛巾抹干脚上的水,认真地说:“读高三那会。”
“读高三那会怎么了。”刘砚漫不经心地伸了个懒腰。
蒙烽:“小考进步十名……”
刘砚马上道:“别说了,我要睡觉了。”
蒙烽:“就可以和你接吻,抱着你睡觉。”
刘砚:“你怎么还记得?够了。”
蒙烽:“大考进步二十名以上,不包括二十名……可以和你干一炮……”
刘砚:“……”
蒙烽:“进了年级前十,你说每天晚上随便我干……”
刘砚:“谁没有过个把黑历史?再聪明的人也有中二的时候,我还不是想督促你学习,念同个大学……”
蒙烽:“哟呵!所以我拼了命地学习,就是为了能多睡你几次,当初我怎么就这么白痴,这么蠢,会为这种莫名其妙的条件动心?那紧张的哟,光等着周五下午的测试……现在想起来简直就是……”
刘砚反唇相讥:“是啊,你怎么这么蠢呢,直到现在还是朽木不可雕,明明念书是你自己的事,搞得我还得用……”
蒙烽:“用什么来发奖励?”
刘砚:“你够了,再说我真的要生气了!”
蒙烽也不脱裤子,便那么躺在被子上,抬头望着窗外漫天繁星,璀璨银河,又道:“你给我解释数学题总是不耐烦,我还记得你说sin和cos的那会……”
刘砚道:“我已经很耐烦了,亲。”
蒙烽怒吼道:“但是你明明就说错了!那道题你自己也不会!”
刘砚:“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蒙烽:“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我不会念书,但没有了我……”
刘砚:“啊哈,原来这才是今天的真正话题,你想听点什么吗?不如我表达一下对你的崇拜?”
蒙烽:“你总是这么强势,我总是被你码着欺负,你就不能温柔点吗?像隔壁的小明那样?我做了这么多事,难道就不值得你崇拜?”
刘砚诚恳道:“我实在是崇拜得你五体投地。”
蒙烽嗤之以鼻:“我保护了你这么久,你连一句谢谢也不说,要不是我,你早就死了。”
刘砚:“哦,谢谢。”
蒙烽道:“你看,说谢谢的时候也……”
刘砚:“你保护我不是天经地义的么,你爱我,我也爱你,你除了保护我,还想保护谁?我除了让你保护,还会愿意跟着谁?像张岷他们那样,其中有一个活着另一个也活着,其中一个死了,另一个毫无意义,这种事情还要说谢谢?决明什么时候对张岷说谢谢了?”
蒙烽语塞。
“很好,你终于承认爱我了……”蒙烽道:“这次不是开玩笑了吧。”
刘砚话锋一转:“但相爱就一定得在一起么?”
蒙烽道:“那不重要,我想我现在有资格了。”
刘砚:“有什么资格。”
蒙烽:“干你的资格。”
刘砚:“你最好速战速决,不然待会林木森又来了。”
蒙烽怒道:“他再来,我会一枪打爆他的头!”
房中长久的静谧,刘砚道:“怎么了?”
蒙烽道:“什么怎么了?”
刘砚:“你不是要过来的吗?”
蒙烽:“为什么你不过来。”
蒙烽正想起身时,刘砚却过来了,他穿着背心和三角裤,跨坐在蒙烽的腰间,解开他的迷彩军裤。
二人彼此注视,刘砚忽然道:“你很紧张。”
蒙烽又被戳中了死穴,怒吼一声粗暴地把刘砚按在床上,狠狠地吻了上去。
肆意地啃,吻,吮吸,许久后刘砚以手指捋进蒙烽的头发里,那个举动仿佛安抚了一头野蛮的狮子,令蒙烽变得温柔起来。
他专心地亲吻着刘砚的唇角,刘砚同样专心地回应他的亲吻,唇分时他看着蒙烽的双眼,低声道:“想我了么?”
蒙烽沉默地点头,赤身裸体地背靠墙壁,两腿间雄根傲然直立,却不忙着进入,示意刘砚背靠自己:“抱你一会。”
刘砚坐到蒙烽有力的大腿间,背脊贴着他健壮的胸膛。
“先把咱们家小皇帝伺候好了……”蒙烽小声地在刘砚耳边说,一手摸上刘砚的胸膛,拧住他的乳投轻轻揉搓,另一手伸进他薄薄的内裤里,顺着他的肉根轻轻摩挲,把大半截掏了出来。
那感觉令刘砚舒服得呻吟起来,自觉地屈膝,让蒙烽扯下他的三角裤,抽出一脚,内裤松松搭在一侧大腿上。
他朝后枕在蒙烽的肩上,感受着荫。经前段传来他指腹细腻的摩挲,蒙烽的手活儿一直很好,那是刘砚一直迷恋的,他与蒙烽相隔异地的日子,常常抱着被子摩蹭,幻想着他温热而恰到好处的手劲。
蒙烽拇指在刘砚亀头背面反复按摩,四指顺着他龟棱前的阳筋轻轻掠过,令舒服得屈起脚,不自然地阵阵喘息。
蒙烽衔着他的耳垂,小声道:“要射了记得说。”
“已经要……要射了……”刘砚眼里充满潮雾,双眼微微失神。
蒙烽手劲不减,直到刘砚连声求饶,蒙烽方以拇指扳着他的阳物,尾指按着刘砚阴囊根部的会阴处,一股奇异的,海浪般的高潮冲刷上刘砚心头,令他阵阵颤栗。
米青。液极缓地流淌而出,沿着他傲立的肉根缓缓淌了下来,蒙烽拇指抵着轻轻前推,那种缓慢身寸。米青的快感令刘砚眼里满是泪水。
“啊……啊……”刘砚倚在蒙烽身前大声地呻吟。
他太久没有自亵,蒙烽这个近似于禁欲却撩拨的手法,令刘砚足足濒临高潮近数十秒,米青。液淌出后余韵仍在心头阵阵回荡。
直至米青。液不再汨汨流出,蒙烽方道:“还硬着。”
刘砚勉强点了点头,那与激烈套弄后瞬间释放的强烈快感不同,就像在高潮处加上一个禁欲的闸,让它缓慢地宣泄,他还渴望着再来一次,蒙烽却注视着他沾满白液,晶莹发亮的昂翘肉木奉,小声道:“舒坦了么?霏”fan
刘砚嗯了一声,侧过头,蒙烽低下头与他接吻,说:“把腿抬起来。”
刘砚顺从地支起一脚,稍稍睡下去些,蒙烽沉声道:“只有在床上的时候你才这么听话……平时不能温柔点么?”
刘砚道:“你就不能绅士点么?”
蒙烽:“你又不是女人,我绅士什么?”
刘砚反唇相讥道:“那就对了,我又不是女人,让我温柔什么?”
蒙烽:“……”
刘砚:“手指……”
蒙烽把刘砚的米青。液抹在他的后穴边缘,抹开,以手指轻轻戳进去,说:“放松。”
刘砚的呼吸不住发颤,蒙烽动作很轻很慢,刘砚道:“我以为你会直接进来的。”
蒙烽朝一边让了让,示意他转过来,骑在自己腰间,他的阳物粗大滚烫,从前和刘砚莋爱时,刘砚总喜欢开玩笑说他是种马,西方人的身高,西方人的阳巨的尺寸。
蒙烽的腋毛,荫毛茂密,小腹肚脐下隐约的毛发蔓延到三角部位,一根傲人男根昂然挺立,健美而性感。
以前刘砚拿绳尺量过——足有十八公分,粗得每次进去都令人感觉撕裂般地疼痛。
当然,蒙烽总是心急,前戏往往草率润滑了事,刘砚颇不太喜欢那滋味。
这一次蒙烽做足了准备,拍了拍腰间,示意刘砚骑上来,说:“这次你自己来吧。”
刘砚道:“你不硬来了?”
蒙烽:“你喜欢硬来?”
刘砚一手扶着那庞然巨根,蒙烽的荫。经滚烫,肌肉健美,亀头硕大,肉根上满布纠结青筋,显是涨得狠了。
二人屏息相望,刘砚竭力放松,让他的茎头顶着自己后穴,靠全身的力量缓慢下压。
蒙烽的肉根硬得如铁,慢慢地一点点深入,刘砚咬牙忍着,及至大半根没入后才低声说: “不喜欢你硬来,痛。”
蒙烽小声道:“现在呢,感觉怎么样?”
刘砚吁了口气,体验到他粗大的阳巨缓慢捅进自己直肠的感觉,脸上泛起潮红,呻吟道:“这样比以前好多了,别急着动。”
“我想让你舒服。”蒙烽欣赏着刘砚既放荡的动作与略带羞耻的表情,手肘支起身体,喃喃道:“以前太心急是我不对。”
“没什么……”刘砚闭着眼,后庭被填得满满的感觉既真实又强烈,令他险些再次涌起身寸。米青的欲望,蒙烽强壮的手臂环着他的腰坐直,刘砚又呻吟一声,彼此紧紧搂在一起。
刘砚抱着蒙烽的头,把脸埋在他的耳边,断断续续地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蒙烽的手摸过刘砚腰间,肩膀,还没开始动刘砚已幸福得快疯了,他们肆意而疯狂地接吻,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唇舌缠绕,似是要将分别的这些年里的激情都补回来。
刘砚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