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金龙传奇之少年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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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金龙传奇之少年游-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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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玄衣冷哼一声,心里暗骂自己又上了小卿的当。右手已将弯刀掣出。

陈玄衣武功很高。弯刀闪烁间,与小莫你来我往,很快已打斗上千招。

小莫剑术高超,宇文敬早已知道,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小莫的每一个动作。

欧阳权心中更是又惊又喜,惊的是小莫武功似乎还在自己之上,喜的是,他如果认自己为父,欧阳家的势力必定大增。

孙剑兰看着小莫,俊逸潇洒的样子,心里的喜爱难以言表,但是越是喜爱,又越感绝望。

另一个芳心大动的人,是一直默默立在一边的欧阳婉儿。她依旧微垂着头,却用余光将小莫的一举一动全映在心底。“小莫。”她心中反复地念着,两只手放在袖子中,反复摩挲着一个精致的翡翠小瓶。               

作者有话要说:

☆、欧阳世家(四)

“先将她压入府中地牢。”欧阳权含笑看着小莫,他果真未让自己失望,将陈玄衣生擒。

“你的身手不错。”欧阳权微笑着点头夸奖。小莫欠身后退。欧阳佩显脸色极其难看。

陈玄衣左臂鲜血淋漓,却连眉头也没皱一下:“不关她们的事情”,陈玄衣指着那些早都吓得堆坐一团的歌舞女子,“堂堂欧阳世家,不会迁怒无辜吧。”

欧阳权看看其他女子,不自觉将目光向小卿看去,小卿微微一笑:“这位陈玄衣姑娘的话,多不可信。”

陈玄衣狠狠瞪了小卿一样。

欧阳权已经挥手道:“先都关起来,查明真相后,若是众位无辜,欧阳家必定奉赠百金予以赔偿。”

接下来的筵席,大家都有些索然无味,直到席散欧阳权谢酒后再宣布了一件喜事,气氛才又热烈一些。

“三日后,是小犬欧阳佩显与岭南孙家掌珠孙剑兰文定之喜,在座诸位均是欧阳家至交,还请多盘桓几日,喝杯喜酒在走不迟。”

“陈玄衣,名字不错,人也很美,老大以前就认识?”燕月未曾见过陈玄衣,但是能让老大亲自出手对付的人并不多,所以他倍感兴趣。

小卿瞪了他一眼:“谁许你今天擅自出手。”

燕月笑道:“小弟是想讨老大的欢心,老大不是极不喜欢那曲子。”

“让你查的事情如何?”小卿并不是真的责怪燕月,笑着转了话题。

“西侧院落共有十六间客房。 共住有二十位客人。除了,今日在喜筵上见到的这些人,与咱们隔着花廊相对的院落里,还有慈航净斋的四个人。”

“慈航净斋也有人来吗?”玉翔忙问:“是谁来啦?小清小白来了没?”

“除了两个淄衣师太,的确还有两个带发的小姑娘,一个叫清一,一个叫白一,是不是你说的小清小白,我就不知道了。”燕月笑道。

“那一定是她们没错。”玉翔有些喜出望外:“小莫师兄,真是她们两个啊,咱们总有六七年未见她们了。”

小莫想起小时候的事情,微微一笑。

“唐家父子与欧阳家似乎私交甚笃,并不在西院居住,而是住在东院客房。谢百鸣也在东院,与唐家父子相邻。衡山派似乎有什么变故,王宇冲刚刚已经匆匆告辞。”

“还有呢。”小卿对燕月的禀告十分不满。

“还有一件很重要也很奇怪的事情。”燕月笑道:“欧阳权夫妇的义女欧阳婉儿,竟是三天前,由欧阳权的夫人阮丁丁才收到膝下的。”

“而且,这位欧阳婉儿姑娘的武功,据说还在欧阳权夫妇之上。并且,她还为欧阳家带来了十多位神秘高手。”

“欧阳婉儿果真有些不寻常。那些神秘高手都是些什么人?”小卿对这个欧阳婉儿有了一丝兴趣。

“这个小弟还没有细查,老大恕罪。”燕月欠身回道。

小卿去见过欧阳权夫妇后,再回客房,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不安之感,总觉得欧阳世家中似乎要有什么变故。

尤其是欧阳权夫妇对欧阳婉儿的态度,让小卿感觉欧阳权夫妇竟似乎对欧阳婉儿十分忌惮。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虽然欧阳婉儿说话不多,看起来也很柔顺,但小卿的确有这种感觉,关键是小卿的感觉一向都很准。≮更多好书请访问。 ≯

所以他一回来,立刻让燕月默察府中情况。利用喜筵前的半个时辰时间,燕月能查到这些,其实已经不错了。

“没有细查,今晚就去查清楚。”小卿淡淡道。

燕月欠身应是。看来今天夜里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欧阳婉儿的武功如何?”小卿又问。

燕月在兰若亭曾与她和罗兰交过手,觉得她的武功很一般。“三招之内。”燕月并没有炫耀之意。

“三招?你若与欧阳前辈对敌,可有把握三招之内取胜?”小卿淡笑。

燕月一笑,却有些冷:“欧阳婉儿,看来今夜我该好好会会她。”既然据说欧阳婉儿的武功在欧阳权夫妇之上,在兰若亭燕月不可能三招之内,将她与罗兰全都制住,这其中必有阴谋。

“小莫,这位欧阳姑娘,你可认识吗?”小卿转向小莫。

小莫摇了摇头:“小弟也是在兰若亭第一次见她,当时罗兰曾说她叫可可儿。”

“可可儿,那不就是与孙剑寒在一起的苏可儿的妹妹,她原本是姊妹宫的人,月冷师兄曾在皇宫中见过她。可可儿的左脸上有一道刀疤,让她本来清秀的容颜变得十分可怕。”玉翔有些遗憾:“可惜她没用过三叔调制的玉凝露,不然就可以去除那道疤痕,她也不用年纪轻轻地却每日都要带着面纱过日子了。”

“师兄。”小莫微欠了欠身:“听玉翔一说,小弟倒想起来了,欧阳婉儿既是可可儿,也可能是小弟从前曾遇到的一个人,芝麻。”

“芝麻?就是请查良前辈抓走地鼠门掌门又在地鼠门卧底的那个芝麻?”这事情,小莫曾详细向小卿禀告过,也曾提起芝麻是易容而来,后来小莫作主将她放走。

“因为她宁肯死也不愿意让小弟看到她的真面容,小弟猜测她大概是容貌有失。恰巧当时小弟手中正好有一瓶玉凝露。”小莫说到这里有些忐忑。他放芝麻走时,曾将装有玉凝露的翡翠小瓶弹到她的手中。小莫武功之高,这一动作神不知鬼不觉,当时虽然孙剑兰和崔红莲都在场,却并无人发觉。

“你将玉凝露送给了她?”小卿微微一笑:“你倒是大方的很。”

如果是这样,就好解释了,可可儿本就是姊妹宫的人,她能假扮芝麻,当然也能化身为欧阳婉儿,而她脸上的那道疤也是因用了小莫所赠玉凝露,而除去了。如此一来,她当然十分感激小莫,也许在某些行动上,就会向着傅家。

小莫不知老大是喜是怒,欠了身,却没敢回话。

小卿笑了笑:“今夜之事,就换小莫去吧。”

燕月对小莫一笑:“你在欧阳世家行动,还需更加谨慎。”

小莫当然明白,抱拳笑道:“多谢师兄提醒。”

“燕月,你去办另一件事。”小卿站了起来,走到窗前。对面花廊后面,也有三间客房,正是宇文一家与慕容嫣然的住处。

“师兄,那我呢。”玉翔也很想帮忙。

“你过来。”小卿招了招手。

玉翔踏前一步,小卿左手已打到玉翔胸前。这一掌落实,不重可也不太轻。玉翔挨了一掌,有些莫名其妙,不知老大为何会打自己。

“金缕衣呢?”小卿脸色一寒:“你又没穿在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欧阳世家(五)

“你是从何人那里听说,金缕衣在我欧阳家手上?”欧阳权看着牢中的陈玄衣,心里暗暗惊讶,这女孩子果真长得美艳动人。“又是何人指使你来欧阳家闹事?”

陈玄衣心里恨死了小卿。“欧阳权,我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以你欧阳家的实力,根本不足以与我们对抗。这次若非傅小卿在场,你们父子绝对不是我们的对手。你不为自己留条后路吗?他们总不可能呆在欧阳家一辈子。”

欧阳权这才感觉当初未杀死小莫,也是正确的。不由得意一笑:“你这丫头果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事到如今,居然还敢如此恐吓老夫。”他早知陈玄衣必不会说,已经让人准备了刑具。

陈玄衣看看那些血迹斑斑的铁签子,心里也很哆嗦,但是小莫的点穴手法很奇特,她用尽办法也无法冲开穴道。

“也许过一会,你会改变心意。”欧阳权挥了挥手,两个家丁已经将对面牢笼中的官儿拽了出来,按在了凳子上。

官儿吓得面色惨白,想不到欧阳权竟会挑中自己先来受刑。

“铁签子扎入指甲的滋味,你们可知道吗?”欧阳权残酷地冷笑着。

“想不到欧阳世家的人这么卑鄙,竟敢使用如此酷刑。”陈玄衣看着官儿,一时却也无计可施。

“不说?”欧阳权再次喝问一声。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大老爷放过我吧。”官儿可不是假哭,手被两个家丁死死按住,带血的铁签子都已经抵到了指甲上,眼泪早都掉的稀里哗啦了。

“我说了。”陈玄衣高喊道:“你放开她。”她再怎样也不能眼看着官儿受刑。

“老爷在审问犯人呢,怎么也不喊妾身一声。”阮丁丁在欧阳佩显的陪同下走了过来。

欧阳佩显脖子上缠着纱布,神情颇沮丧。喜筵刚一结束,他就被娘和孙二夫人带到了内堂,两人对他今日的表现极其不满。

听香虽然貌美无双,又曾得过花魁,但是妓毕竟是妓,名门世家弟子可流连风月之所,但是绝对不会让其登堂入室。天下武林都知孙家与欧阳家的婚事,欧阳佩显居然当着未过门妻子的面将听香揽入怀中。这传将出去,不止是欧阳家,最重要的是对孙家颜面大大的有损。最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是,这个听香还是另有图谋的人所扮,若非小莫出手将她抓住,欧阳家可真是丢大人了。

令欧阳佩显大为吃惊的是,先把巴掌打到他脸上的居然是一向比娘都疼他的孙二夫人。他被打楞了,若不是阮丁丁及时拦住,孙二夫人的第二掌也落了下来。

“蓝姨。”欧阳佩显分外委屈。

“住口,你还敢开口。”孙二夫人怒道,随即转对阮丁丁道:“姐姐你虽疼他,也不能如此放纵他胡闹,这该令剑兰多么委屈。”

欧阳佩显心里简直怒火中烧,孙剑兰这个死丫头,自己娘疼她已经过甚,如今蓝姨也怕自己委屈那丫头而责打自己,若是日后真成了婚,只怕不但报复不了她,还会被她压得死死的。这婚是万万不能成。看来今天夜里一定要尽快执行计划。

他心里这样计划着,脸上不自觉就流露出狠毒神色来,看得孙二夫人心里大为痛心,又觉得愧对阮丁丁。

阮丁丁虽然也为剑兰担忧,还是好言劝慰了孙二夫人一番。

“妹妹,如今他已有伤在身,相信他也得了教训,妹妹这次就饶过他吧。”

孙二夫人看看低头认错的欧阳佩显叹了口气,让阮丁丁一定好好教训他,才回房去。

阮丁丁看看欧阳佩显伤势,虽然流了些血,却并不重,吩咐人给他包了,又命他换了干净衣服,便带他一起去见欧阳权:“金缕衣的事情,你爹爹也该给咱们娘俩一个交代。”

可是欧阳权已经先他们一步,去地牢审问犯人去了。阮丁丁忙带着欧阳佩显过来。

欧阳权只好含笑埋怨阮丁丁应该带着佩显多休息,这种事情就不必她过问了。

阮丁丁笑道:“老爷这话说的,金缕衣这么大的事情,妾身怎么能不过问。若是欧阳家没有此宝,这个丫头如此做必定有什么阴谋,换句话说,若是此宝真在欧阳家,妾身可要给老爷道喜了。”

欧阳权不乐道:“夫人这话是何意,我手里若有金缕衣,岂能瞒着你和佩显,夫人不要中了这丫头挑拨离间之计。”

阮丁丁看了看两个家丁手里的铁签子笑着点了点头:“我当然相信老爷的话。不过俗话说匹夫无罪,怀壁自罪,这丫头今日当着众位宾客如此一说,欧阳家怕不成为众矢之的了。”

欧阳权与阮丁丁自然想的一样,但是此时欧阳权并不担心于此,他更关心的是陈玄衣如何知道金缕衣的事情,换句话说,那个给听香消息的人也许知道金缕衣更多的事情。

“老夫问你的话,你可想好了。若是不答,可要动刑了。”

“欧阳公子,你帮小婢求个情吧,这件事情真的不关小婢的事情。”官儿眼泪汪汪地求道。

欧阳佩显犹豫了一下,道:“爹爹,一定要用此刑吗?他们都是女孩子,这刑罚是不是太重了。”

阮丁丁瞪了儿子一眼:“妇人之仁,你忘了你脖子上的伤是如何来的?”

欧阳佩显看看陈玄衣,不再说话,退过一边。

“你也别想着编什么瞎话来骗我们。如果那样”,阮丁丁冷笑着用手一指官儿,又指向对面牢中那些女子:“不只是她,你们所有的这些人都会生不如死。”

陈玄衣叹了口气:“放了她们吧,我什么都说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条件?你有什么资格谈条件。”阮丁丁拿起一根铁签子:“我看不给你点苦头吃吃,你也不会老实。”

官儿眼看着一脸狞笑的阮丁丁掰开了自己的手掌,几乎要吓晕过去了。

“娘。您何必动那么大火气呢。”一声淡淡的声音传了过来。

“婉儿啊。”欧阳权干笑道:“你来的正好,这个丫头她什么也不肯说。”

欧阳婉儿端庄地行了过来,欠身道:“爹爹,娘,大哥。”

佩显笑道:“婉儿,你不是说有些不舒服回房了吗?怎么还过来,这地牢湿气重,你不要多待。”

欧阳婉儿笑着道了声是,然后用眼睛扫过陈玄衣,眸中闪过一丝神采:“娘,咱们就听听这位陈玄衣姑娘的条件再做决定吧。”               

作者有话要说:

☆、真假莫辩(上)

“因为天气太热了,所以小弟没有穿。”玉翔小声答道。

“穿着玉衣会热吗?”小卿本来都要生气了,可是又压了下来,这都不是玉翔的错,是玉麒的错,玉麒太纵容他了。如今在自己身边正好教他:“是不是非挨了打才说实话?”

玉翔偷偷看小卿老大的脸色,只得说了实话。因为传说金缕衣刀枪不入,所以玉翔和玉翎决定用阔剑砍来看看,哪知金缕衣上便有四片玉碎掉了,他们不敢声张,偷偷找了一家玉器店修补碎片。

小卿听了玉翔的回话,怎么都觉得他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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