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毒攻毒(VIP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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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毒攻毒(VIP完)-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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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偏过头,“应该让你妻子见识你这一面。”
  
  “你有胆子可以试试。”
  
  “她不是女人?”我仍然虎口拨牙,鞭处仍然在疼痛,那种压在皮下的痛,我知道这种软鞭不会造成伤口。
  
  “女人分两种,你是另一种,贱人,甚至可以直接说是母…狗。”他一字一句,附在我耳边,犹若雷响。
  
  我冷笑:“可是男人,从来就只有一种。那就是种马,公牛。”
  
  他沉默半晌,命令我趴下,显然他不愿意与我做这种无谓的口舌之争。
  
  身体又连续挨了几鞭,我紧紧的扯住床单,痛得叫不出来,只能让汗水代替。
  
  软鞭接触到我的身体便被弹回去,好像跳绳,选肌肉结实的女人,果然有这好处,抽打的手感好。
  
  他抽得极有技巧,腰,胸部,臀部,大腿内侧,痛觉最敏感的地带。
  
  “还不想求饶?”他重重的挥了一鞭,正中脚掌心,我浑身一颤,差点就喊出声来,我咬紧牙关,怒目相视,不,我不会求饶,我卖给你的是身体,不包括我的灵魂,你可以尽情折磨我,却休想我乞求。
  
  “有意思的女人,嘴巴这么硬,让我看看你那里是不是也一样嘴硬!”
  
  皮鞭一拉一扯,已将我翻了身,我大口喘气,头顶的大灯在我眼前晃动,白蝶,我床上方的白蝶。
  
  他粗鲁的将这一身沾满我浑身汗水的衣服剥掉,不消看,我全身早已布满红印,小时候,我调皮不听话,不肯认错,母亲会用她特制的鞭条抽我,小腿肚,掌心,背部,钻心的疼,这种痛,不会伤人,只是惩罚,只为让我说一声,我错了。这种惩罚,是爱,痛过后,不会在身上留痕,却会让你的心你的脑,深刻的记住这种痛楚。
  
  每个小孩多少有经历过,我则最多。
  
  耳边的一切变得十分的缓慢,视线有些模糊,很多年,没有过这种感受,没有想过母亲的鞭条,今天想起,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有陌生的东西捅入我体内,我看他,他仍然站在床边,高高在上的看我,进去的仍是那根皮鞭,可柔可刚的,如蛇一般,灵巧有力,我退,它跟着前进,直到我无路可退。
  
  “你想怎么样。”
  
  “母狗就应该得到这样的惩罚。”他视若无睹。
  
  我们无法沟通,我若是魔,他一定是妖,我们都不是正常人。
  
  冰冷,没有感情,却如手指般灵活,我闭上眼,想到黑暗中,那个男人极尽所有的爱抚我,温柔的气息,干净的味道,均匀的身材,稳定的心跳,淡淡的香气,无可挑剔,堪称完美。
  
  “贱人,在想男人?”他的气息突然近在耳畔,双眼洞查一切。
  
  我偏过头,看惨白的月色。
  
  他轻笑,扔掉皮鞭,换手而上,“你都湿了,你说你是不是贱?”
  
  我哑声道:“你有什么不满的,柯楚何。”
  
  他狠狠掐了一下我的花心,我吸了口冷气,继续道:“你害怕被人背叛吗?”
  
  眼神瞬时便冰冷阴暗下来,沉沉的压迫在我上方,已将我撕成千万片,“只有我不要的女人,没有人敢背叛我。”
  
  说不出哪里不对,我闭目,疲倦,安静。
  
  “还没有结束。”他扯开浴巾,坐上床,抬高我的双腿。
  
  一个挺身而入,我仰脖眼皮翻了翻,身体一度僵硬,麻痹,这样对我没有好处,我闭上眼,想象着他的呼吸,轻轻的吹向我的后颈,耳后,耳垂轻轻被含住,气息悠悠响在耳畔,然后身体放松,可还是痛,痛得不能自己。
  
  “傻女人,调查过我,竟然还敢这样接近我,你真当你可以容纳我,承受我?”他俯身咬住我的唇,不复前一刻的冷咧,和那个男人一样,叹息“固执的女人。”
  
  我伸手捧起他的脸,双眼亮晶晶看着他,“为了你,在所不惜。”
  
  他猛的挺动几下,我仰起头,呜咽声在喉间闷响,脸部痛苦又愉悦般的扭曲,只感觉身体里的东西又大了几分,“季千冬,你很合我的胃口。”
  
  他紧紧盯着我的脸,好似找到寻觅已久的同伴,有些人,把噬咬,嗜血当作 爱的表达,深深的撕了你的血肉,然后梗着脖子满目不知道是深情还是怨恨的看着你,爱与不爱,那是次要,重要的是,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我心中有痛,万分的痛,还有无尽的恨,这个身体,流着一半背叛者的血液,我恨,就让我沦陷,血肉模糊,也有你一半的心痛,季瑞国,你看到没有,你亲生的女儿,根本不屑你赐于的一半生命,这,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漠视。 


10、第 10 章      
 
 
  “你在这里休息。”凌晨,天刚微微亮,天幕还是深蓝色。
  
  我挣扎着爬起来,摇摇头,浑身酸痛,头似有千斤重。
  
  他捏起我的下巴,认真看我,“怕我吗?”
  
  “不会。”这不是昨晚那个他,人都有两面,我不也一样吗。
  
  “痛就要叫出来,也许我会手下留情。”他叹息。
  
  我微笑,“不,这只会让你抽得更狠,我不想为你助兴。”
  
  他改为掐我的脸,“有道理。”
  
  我下床,光着身拾起浴袍,转身,他仍然盯着我的身体,“晚一点,阿姨会来,她有经验,会照顾你。”
  
  “不,我总要适应。”更真实的说法是,我不想让任何一个人看到我的伤,我的痛,我不想要怜悯和同情,那样会让我更痛。
  
  他斜躺在床头若有所思,我已着好衣服,拾起车钥匙。
  
  “你就这样走?”
  
  我回头一笑,“对,我可以在这里等你,但结束必须由我先走,这才公平。”
  
  他只当这里是旅馆,又何必强求要我当家?
  
  我绝不是那个会站在窗前看他开车离去,恋恋不舍的情人。
  
  “你可还有其它别的坚持?”他适应得很快,悠然自得的问我。
  
  我干脆坐□来,“有,这里对我而言,与酒店别无二样,我不想住在这里,我要有我自己的生活。”我摊手“反正,你要的,也只是床上的我,生活上的其它,有你妻子在打点,你有温暖的家,我也有自己的小小空间,这样,对你来说,是不是更加轻松一点。”
  
  我询问的看向他,他阴晴不定,只用那一又刚睡醒,介于清醒与迷蒙的双眼锁住我,不给任何反应。
  
  气氛有些停滞,显然,这与他当初设定的不太一样。
  
  他需要时间消化。
  
  “季千冬,你恐怕忘了一点,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不是公平的。”
  
  我点头,“对,如果你觉得在你不来,不关注的时候,一定要有个女人在这里为你守候才满意的话,我不是不可以遵从。”
  
  “我要随时可以要你,不需要预约。”
  
  “我可以搬到这附近,而且我也不介意飞车。”我仍不肯退步。
  
  他隐约有怒气,“你没有特权,季千冬。”
  
  “我们在为结果而讨论,很实际。”
  
  “这房子需要一个女主人。”他终于道。
  
  我失笑,“柯楚何,你别忘了,你已经有一个家,何况,我很讨厌这个住过你多任情人的房子。”
  
  “你可以挑套你喜欢的。”他无所谓。
  
  “你对一个床伴的要求未免太高?”
  
  他挑眉,“你是这样定位你自己的?”
  
  “我一向很清楚自己的位置,宁可估少也不愿意估多。你并不值得期待。”
  
  他终于起身,伸了个懒腰,“我必须要走了,这个问题以后再说。”
  
  我笑,以后再说,证明我可以先按我的意见走,等他哪一天,不止是把我当床伴时,一定会再提出来,我又何需着急,还只是一晚上而已,已经足够让我满意。
  
  我竟然还能笑出,不怪他微有错愣的看着我,几个小时前,曾被他折磨得遍体鳞伤,痛不欲生的女人,一起床,已经快速的好了伤疤忘了疼,不止没有后退,还为一个小问题的得逞而沾沾自喜,这样的女人算是奇特的吧,我与他也算是绝顶的合拍了。
  
  “你的报酬将会在下午前送到你的住所。”进浴室前他交待了一句。
  
  一定十分不菲,也好,也是我该脱离坤哥的时候了,但离开之前,他必须得帮我一个忙,我冷笑。
  
  我瘸着腿下楼,开门,上车,离开。
  
  爬到自己的床上,思绪一停下,那漫天浑身的痛,齐齐涌上,如同要了我的命,我咬牙,用枕头压住自己,是,我真的要适应,试过几次,痛觉便不会再这么灵敏了,迷迷胡胡入睡,我才想起一个大问题。
  
  没作二想,拨通柯楚何的手机,“你可有做任何措施?”
  
  “嗯?”
  
  我吞了吞口水,“我是说,如果你已经对你自己做过什么的话,我便不用再去吃药。”
  
  许久他才回道:“没有。”
  
  “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忍痛爬起床,天花板在转动。
  
  我买了长效避孕药,半年的份。
  
  回来便睡得天昏地暗,起来煮了碗面条,便坐在沙发上开始为自己按摩,活血去淤。
  
  不多时,快递已经上门,给我送来一张卡,每月定时发放报酬的一张卡,我马上拨银行的电话,确信这个月钱已到,足够我生活半年的钱了,如果不挥霍的话。
  
  傍晚,我正准备再煮面度过,白兰上门看我,提了不少东西,免不了将我说了一顿,“天哪,几天不见,脸白唇裂,你晚上做贼去了?瘦成皮包骨了,你竟然只吃这种东西?”
  
  我为她的大惊小怪,逗得啼笑皆非,“哪有这么夸张。”
  
  她点点我额头,已经洗手入厨房为我做饭,忙碌的背影,嘴巴还在唠叨着,我抱膝在身后看她,默默不得语,季亿冬若正常,也一定会这样,我们相依为命,也能过得幸福。
  
  “傻瓜,需要这么感动吗?来,喝碗汤。”白兰坐到我身边,掐掐我的鼻子,扶我起来。
  
  我闭上眼,耍赖的推掉碗,仰躺在她的膝盖上,“不要,就这样让我靠靠。”
  
  她十分敏感,“你好像发生了什么事?佑宗说医院你也不去上班,让你到酒店你也不来,想这样游手好闲下去吗?”
  
  我佯作不满,“好啊,才刚嫁入贺家,就忘了以前一直是我照顾你的,要爬到我头上来了?”
  
  她捂嘴笑,“我一直都听话,可你总让人不放心。”
  
  电话响了,她抱歉一笑,“贺家开饭了。”
  
  我推开她,“行了,知道贺家饭桌上规矩多,你快走吧。”
  
  门一关,我吁了口气,一个人默默的吃着二人份的饭菜,也很自在。
  
  吃罢饭,洗完澡准备入睡,柯楚何仍未来电话,想来,今晚是不用我去陪他了。
  
  可我也不傻,给天仁医院打了个电话“你好,请问一下柯院长手术何时可约?今晚可以吗?”
  
  “您是他的病人?”前台好听的声音悠悠传来。
  
  “对,我雇主想问一下,今晚他是否有空?”
  
  一阵纸张翻动的声音,然后道:“今晚恐怕不行,柯院长等会有个手术,结束要到凌晨后了。”
  
  OK,我挂上电话,安然睡觉,闹钟在12点准时响起,我穿着打扮开车去了清原。
  
  “姑奶奶,你还敢来这里?”冯经理大吃一惊的迎了上来。
  
  我攀着他的肩膀,笑,“怎样,那天玩得还愉快吗?”
  
  上了年纪的脸又嗔又涩,“过去就过去了,不提也罢。”想来,伺候得是相当的满意,毕竟是清原的妈妈桑,丧标那帮人用着她的时候多,不会真对她怎么样。
  
  我朝她勾勾手指,“来,我们坐下好好聊聊。”
  
  她已经配了助手,唤人顶替她,便和我去了她的专属妈妈房。
  
  “坤哥好久没有来清原了,上次的风波还没过去呢,那晚挟持你的是黑虎,以前初出乎时和坤哥一起混饭吃的,给以前的大哥坐过几年牢,出来一看,已经易主,便找了些以前的兄弟和坤哥对着干,社团里有一些人还是认他的,里应外合才搞出这么一出。”她点燃一支烟,悠悠倚在衣柜前吸着,吞云吐雾。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你知道的挺清楚。”
  
  她摆摆手,“这里坤哥也罩了一半,我吃这口饭,当然要关注了,黑虎还有些兄弟在外面,你要当心一点。”
  
  我笑,这正合我意,“212房的事,与我说说?”
  
  她敲敲烟灰,换了个腿姿继续站着,“知道清原为何黑白两道通吃,这里又最安全?”
  
  “别卖关子。”
  
  “清原的老板黑白两道都有人,白的就是锦阳军政处的,稍微熟悉一点的人都知道,这里是一些兵头子必来之地,本家宾馆呢,可暗地里,平素的保护就是坤哥一把手包揽了,所以说这里黑白两道通吃,一直都相安无事,坤哥也乐得有这个好地方消遣。”
  
  “你还没有说到重点。”
  
  “千冬,你可是瞧上了那赵政委的小儿子?坤哥迟早得知道这事,上回的事儿,他摆平社团麻烦出来,肯定得找我算帐,你就饶过我吧。”
  
  “他可是常来?”我无谓一笑。
  
  冯妈妈摇头,“不大常来,他不是吃这口饭的人,那天是被一帮子兄弟硬推搡着来的,好像说是要结婚了,出来疯狂疯狂,人家可锦阳大学最年轻的教授,不屑我们这行。”
  
  “锦阳大学,是吗?”我低头玩着手指,很好,和季瑞国是同一个学校。
  
  冯妈妈想了想,突然道:“对了,昨晚有人向我打听一个叫季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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