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起轻功带令狐冲来到竹林,在路途中的确见了不少搜捕自己的人,但一群垃圾怎奈何的了迟婉儿。
推门进了竹屋,见任盈盈和绿竹翁正在用餐。见迟婉儿抱着令狐冲进来,任盈盈说道:“你就是林家那杀死自己干娘的迟婉儿吧,你抱的就是华山弃徒令狐冲了。”
迟婉儿点了点头,任盈盈说道:“江湖传闻,你身世隐秘,无人知晓。有人竟说你是我圣教中人,可我圣教中人也没你这么歹毒的。前两天你来这,说自己烦闷,想来就是因为喜欢这令狐冲,你那林夫人想要把你许配给王家子弟,就来我这撒野吧!”
自己来竹林,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毁了令狐冲的姻缘,也毁了他的性命吗?要是不来找任盈盈,就去找平一指或许还有一丝希望,但任盈盈知道这事,在去找平一指那就没什么希望了。
迟婉儿诚恳的说道:“我那天戏耍你是我的不对,但我的确没做那种事情,还请你救救他吧。”
任盈盈怒道:“你当你是什么人,欺辱了我,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吗?在你戏弄我的时候,你想过你也手今天吗?给我滚。”
迟婉儿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还没说话,就听怀里令狐冲微弱的声音说道:“婉儿…姑娘…令狐冲…曾误会于你…当时出手…也是心存…愧疚…你也不必…挂怀…师傅…已经…把我…逐出师门,令狐冲…虽贱命…但也不会…向人摇尾乞怜…生死由命,我们走吧。”
迟婉儿疼惜的看着令狐冲,眼泪一滴滴落了下来。任盈盈怒道:“他不是很要强吗,你还在这干什么,我可没功夫看你们两个狗男女在这哭哭啼啼。”
迟婉儿脸色铁青,两眼冒着凶光,阴冷的说道:“他若死了,我就会杀了洛阳城所有人,包括你那坐了十几年牢的爹。也叫你知道失去至亲的痛苦。”
第五十五章 心碎
任盈盈讥讽的说道:“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打败了个青城派的余沧海,惊退了一群乌合之众,就认为自己天下无敌了吗?要是我爹在,你有本事羞辱我吗?要是想杀我爹你尽管去呀!在一个弱女子和老头子面前逞能,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杀就杀,我是不会帮你的。”
令狐冲伤的太重,说了一句话晕了过去。迟婉儿心如死灰,把他放在地上,盘膝坐好,运内力为他减退伤势。
见迟婉儿闭目运功,为令狐冲疗伤,绿竹翁看了眼任盈盈,似是说我动手杀了他们吗?任盈盈轻轻的摇了摇头。
既然迟婉儿说自己爹爹在坐牢,定是知道自己爹爹在那里。自己激将他去杀自己爹,只不过是想跟他去,救出任我行。
对于迟婉儿和令狐冲的遭遇,任盈盈当然不会相信那些江湖传言。虽说迟婉儿曾戏耍自己,但也没做什么过格的事情。对这痴情的男女的好感,可要比那些自视正派的人要好的多。既然迟婉儿敢在这给令狐冲疗伤,定是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爹爹的下落,定不会杀他的。
迟婉儿的阴柔的内力,顺令狐冲的经脉而入,只感觉他体内经脉被林镇南的掌力震伤,内力无法运转。
迟婉儿的金刚不坏神功内力,就是一门滋补身体而达到不坏境界的内功,用来给令狐冲修复经脉在好不过。
迟婉儿的内力顺着令狐冲的经脉慢慢的修复他的内伤,随着经脉的回复,令狐冲的紫霞内力也开始运转。迟婉儿感受那紫霞内力绵如云霞,然而蓄劲极韧,的确是门不错的内功心法。只是令狐冲修炼时日太短,功力不深,迟婉儿索性就用自己的内力助他紫霞内力运转。不知过了多久,令狐冲的内伤已好,紫霞神功更是大进,迟婉儿筋疲力尽的停了下来。
迟婉儿头一次悔恨,自己为什么教林镇南如此掌法呀!恶人武功越高危害越大,他学了掌法没保护好干娘,却伤了令狐冲。
令狐冲的内伤是好了,可被打断的背部肋骨却无法医治。内伤已好,只是外伤,令狐冲不再是那么痛苦,安祥的睡着了。
迟婉儿浑身湿透,没有力气的坐在地上,看了看竹屋,已经燃上油灯,绿竹翁没在房里,只见任盈盈坐在竹椅上,平静的看着自己。
迟婉儿强运起一丝力气说道:“能在此借宿一宿吗?明早我就带他走。”
任盈盈向外面喊道:“绿竹翁,扶令狐公子歇息。”绿竹翁走进了见令狐冲依然睡着,轻轻抱起,走出东侧竹屋。
迟婉儿说道:“谢谢你,你爹爹过不了多久,就能重获自由,到时他会来找你的。”既然郝刚拿去了黑木令,那任我行当然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从西湖的地牢里出来。
任盈盈点了点头,“你也休息吧。我去给你拿件我的衣服,你穿吧。”说着出了房间。
次日迟婉儿太过劳累,睡的日上三竿,竹屋外琴声传来,起身便出了竹屋,见任盈盈正在抚琴。
听到迟婉儿走出来,任盈盈停下琴声,说道:“你起来了,今早绿竹翁已经带令狐冲去开封了,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跟去。”
迟婉儿见她神情很不自然,而且语言冷淡,不愿看自己。这是为什么,闭目回想了一下,啊!自己为令狐冲疗伤,又为他提升内力,自己体力透支,跟任盈盈说完话就睡着了。睡着之前,自己血汗泥泞,衣服也是沾有血污,脏的很。而现在只感到清爽舒服,衣服也是干净整洁。
迟婉儿浑身颤抖,震惊的看着任盈盈。
任盈盈看着竹林,吸了口气说道:“我不是故意的,见你对令狐冲如此痴情,心中满是感动。见你满是泥污,便帮你清洗一下,没想到你竟是如此苦命。”
迟婉儿平静了下心情说道:“你对令狐冲说了什么没有?”
任盈盈看着迟婉儿说道:“此事就我一人知道,你和他又不会有什么结果的。我看你还是放弃吧。你自己伤心,难道还要连带别人吗。”
迟婉儿平静的坐了下来,沉默不语。任盈盈嘲笑的说道:“看你并不是很在意呀!”
迟婉儿说道:“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这件事一直憋在自己心里,生怕被人发现。我太累了,已经没什么激动的了,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其实你也知道我那日来你这,并非为了令狐冲。”
说着向任盈盈看去,见她不屑的看着自己,迟婉儿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对她的人品是能信任,可事事无绝对,死人最保险。杀了她,自己却不忍心下手,不杀她自己心里就如有个疙瘩,老有一种被人威胁的感觉。
迟婉儿痛心的说道:“你瞧不起我,认为我身体有残缺,我就是一个恶人,废人,叫人恶心的人。你见那令狐冲生性爽朗,人品又好,喜欢上他了,怕我害他,就尽早支走了他。”
见任盈盈脸一红,就要发脾气,迟婉儿就没有在说下去。迟婉儿站起身说道:“我走了,你爹就在西湖梅庄的地牢里。”
任盈盈问道:“你要去那?”迟婉儿自嘲道:“不知道,可能去泰山,也可能去恒山,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去找令狐冲的。”
任盈盈好奇的问道:“是谁害的你呀?”
“我师傅。”迟婉儿叹了口气。任盈盈惊讶的“啊”了一声,说道:“你杀了他。”迟婉儿摇了摇头。
“为什么?他比你武功高?”任盈盈不解的问道,迟婉儿解释道:“他有恩与我,害我也是被逼的。我一直努力忘记这些,想过快乐的日子,不过昨天已经破灭了。”
“令狐冲说你虽然有时耍些小脾气,心眼却是很好。虽然和你在一起很不舒服,我想我们还可以做朋友。”任盈盈看着迟婉儿离去的身影喊道。
迟婉儿离开洛阳,漫无目的向北行去。十年的目标一朝被打破,自己已是无牵无挂。心里虽是痛苦却无人可以诉说,要是坦然相待,定知自己秘密。如任盈盈一般,瞧不起自己,离自己远去,还要嘲笑一番。
走马观花,只见他人快乐,世上只有自己忧愁。坐在酒店,借酒消愁。
“武林里出了个魔女,你知道吗?”迟婉儿忽听店里有人说道。
消息传的真快,几日的功夫,自己的事情已经名满江湖了。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
“那是找嵩山晦气的,干我们屁事。还是快些赶往开封吧,令狐公子受了重伤,圣姑可是心急的很。就是帮不上什么忙,也要去捧捧场。不要叫那些家伙笑话我们不仗义。”
不是说自己?看来自己的事情被任盈盈压下了。
“谁说不是呢,不就是一个弹琴的女娃娃吗,看那嵩山派宣扬的,竟要叫五岳剑派,同去嵩山抓那女娃,也不怕给自己丢脸。”
“谁说的,听说那女娃会吸星大法,还有两为高手相助。难道是任教主?”
“这话可不要乱说,要是传到东方教主耳里,那还要的。”
迟婉儿心道,曲非烟学了吸星大法,那定时任我行了。可任我行出来后,可没闲心去理会嵩山派,他应该去黑木崖找东方不败呀!要只有一个曲非烟,嵩山派没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不对,他的目的不是杀曲非烟,而是把恒山派调离恒山,扮魔教逼恒山并派。
自己真是劳碌的命呀,一个个的不叫自己省心,叫她学曲子,不理江湖事,但她毕竟不是自己。恒山派可是对自己有恩,怎能不救,反正自己也想出家,不在理会江湖是非。
无心喝酒,急忙向恒山方向赶去。
第五十六章 杀心
迟婉儿急匆匆的向恒山赶去,不知道恒山派的具体行踪,只好每到到一城镇就打听她们的下落。
行了几日,快到山西境内之时,听见前方树林里有说话的,赶忙赶了过去。
“哈哈,运起不错,多长时间没尝尝鲜了。瞧着姑娘细皮嫩肉,瞧的我只流口水,老二,那尼姑是你的,这姑娘是我的。”
“呸,凭什么好东西都是你的。可是我先看见的她们,当然我先选。”
“混熊,没见那姑娘和我一般是白的吗,你个黑子,当然是吃黑的了。穷啰嗦个屁呀,我肚子可是饿的直敲鼓。”
“嘿嘿,一个姑娘你也吃不了,胳膊腿是我的,剩下的就是你的。谁叫咱黑熊仗义呢,好东西都留给你。”
“龟儿子的,滚,除了胳膊腿,还有什么好东西。”
“你…你们…干什么,别过来,师姐…师姐…”就听郑萼颤抖的声音传来。
“漠北双熊,你两个恶徒,我师伯就在附近,你们欺辱我们恒山派,就不怕死吗”仪真师姐愤怒呵道,听她声音尖锐,似是受了伤。
迟婉儿运起轻功,不敢耽搁,眨眼来到他们近前。只见一白皮肤高大的汉子,和一黑皮肤的和尚,正满眼贪婪的盯着郑萼和仪真。
两人手里拿着半块断臂,嚼血淋淋的断臂,还骂着不好吃,样子狰狞恐惧。
郑萼浑身颤抖,依偎在仪真身边,满脸煞白。仪真煞白的脸愤怒的盯着漠北双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一条左臂已是被人卸去,却没有一丝害怕的迹象。
“你们吃过自己的肉吗,我想那是最好吃的。”冰冷的声音,如地狱的幽魂怨恨愤怒,阴森的语气预示着死亡的来临。
白熊大笑道:“不用抢了,又来一个。”黑熊贪婪的看向迟婉儿,仍掉断臂,就像迟婉儿走了过来。
刚到近前,猛然出手,向迟婉儿脖子抓来,想要拧断迟婉儿脖子。玉嫩细化的香颈如美味一般不可抗拒,纤细柔滑的小手却如虎爪一般恶猛。
黑熊痛嚎一声,腿了几步,一条粗壮结实的手臂丢在了他的面前。白熊一惊,手里的断臂向迟婉儿投来,双脚猛然点地,随断臂向迟婉儿扑来。
黑熊痛心的看了眼,地上的断臂,起右脚向迟婉儿踢了过来。
黑白双熊斗母虎,迟婉儿身形一侧,躲过断臂,双手齐出,虎啸园林,和黑白双熊应拼两掌。
悲惨的嚎叫,双熊的手腿双双折断。想那吃人肉时的乐曲,是多么的美妙,勾人食欲。两人唱起也令迟婉儿感到心头的畅快,委屈痛苦的心灵竟有一丝快感。
强人不因气愤而杀人,被弱者欺凌而不反击,无非为一‘情’字。想那费彬欺辱弱小不杀他,是愿为林家树强敌;痛恨余矬子而不杀他,是为林家将来的发展;震退群邪而不杀,是为林家的安全。自己甘愿服药化作女儿身亦是为了林家,而牵连‘情’的人已经不再,杀心四起。
看着地上哀嚎的两人,迟婉儿在无善心,只有一种杀了他们的冲动。
见到迟婉儿来了,郑萼哭泣着跌跌碰碰的跑到迟婉儿身边,抱着迟婉儿痛哭着说不出话来。
迟婉儿柔情的看着怀中受惊的小女孩儿,疼爱的抚摸着她的头说道:“别怕,没有什么可以伤害你。”长剑出鞘,辟邪再起,结束了那不和谐的哀嚎。
拍了拍郑萼后背,郑萼擦拭着眼泪,强自镇定了下心神。迟婉儿走到仪真身前,为她点穴止血。
“婉儿师妹,快,快去救师伯和师姐妹们,不用管我。”仪真喘着粗气,激动的说道。
郑萼走了过来说道:“婉儿姐,我来照顾仪真师姐,你还是快去帮师伯吧!”
仪真掉了个胳膊,伤势重些,但没什么生命危险,郑萼这妮子纯粹是吓的。看两人没什么大碍迟婉儿问道:“她们在那?”
仪真伤的太重已经什么力气,激动的想说,可是提不上气来。郑萼的小心肝不在是那么害怕,赶忙说道:“我们在前面镇子上遇到魔教中人,师姐妹都走散了,师傅应该正在寻找我们。可魔教行事歹毒,我怕师傅吃亏,不用管我们了,你快去前面的镇子看看。”
迟婉儿点了点头,说道:“你们小心。”运起‘葵花迷影步’向前面的镇子奔去。他到不害怕恒山师姐妹被害,因为那根本不是魔教中人,只是拿她们的命来危险定静师太,现在最危险的就是定静师太了。
依稀看到前面的城墙,就见定静师太和三个嵩山派的人正在争吵。迟婉儿可不会像令狐冲那样客气,运起轻功窜到三人近前,也不招呼,出手就点住了他们的穴道。
三人都是嵩山十三太保中人,武功也不是泛泛之辈,可惜迟婉儿的‘葵花迷影步’速度太快,他们又有恃无恐的更定闲师太谈条件,没有注意周围的情况,当迟婉儿点住他们的穴道,才反应过来。
三人恼怒的看着身前这妩媚,似是柔弱的小女子,想自己都是江湖上成名的人物,在没有反抗的情况下就被一个弱女子制住,颜面何存?
定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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