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妈妈
林平之扑到林镇南身前,摇晃着林镇南的身子,痛哭起来。
“爹这不是真的,爹这不真的。你说话呀!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林平之泣不成声的喊着林镇南,他不敢相信,深爱自己母亲的父亲,竟是杀害自己母亲的凶手。
岳灵珊忧伤的蹲下身子,就要擦拭林平之的眼泪,“小林子,你不要这样。”
林平之手臂一挥,啪的声,打开了岳灵珊给他擦拭眼泪的手。怨毒的说道:“你走,不用你管,你们没一个好东西。”见岳灵珊并未起身怒道:“叫你滚,你听到了吗,滚呀!”
岳灵珊委屈的哭了起来,说道:“小林子,我那里对不起你了。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林伯父的死我也很伤心。为了你,我偷偷的跑了出来,我对你的心,你难道不知道吗?我们一起回福州吧,等你守孝三年我们就结婚好吗?”
林平之撇了她一眼说道:“我一个落魄子,武功又没你大师兄好,你爹会答应你嫁给我吗?不要在这假惺惺了,辟邪虎啸掌,你爹已经会了,我也没有辟邪剑谱,你还缠着我干什么?要是为了辟邪剑谱,你去找她呀!她不是已经把辟邪剑谱传给你大师兄了吗?叫你爹跟你大师兄要去呀,你大师兄不是挺喜欢你的吗!”
岳灵珊泣急道:“我和大师兄只是兄妹关系,你不要乱想好不好呀!我真的只喜欢你一个人。”
林平之不在理会她,抱起林镇南的身体就走。
岳灵珊喊了几声,都没理会她。走到迟婉儿身前说道:“婉儿姑娘,你的武功已经很高了,你就把辟邪剑谱还给小林子吧!”
迟婉儿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说道:“我没有辟邪剑谱。”
岳灵珊急道:“你没有辟邪剑谱,那怎么教的大师兄呀?你就还给小林子吧,他父母双亡,难道你还忍心看他伤心吗?”
迟婉儿说道:“你不相信我,没关系。你竟连你的大师兄都不相信。”说着摇了摇头,转身就走。
随走随说道:“你大师兄学的是华山绝技,独孤九剑。想来你也没听说,因为那是剑宗绝技,你们气宗是不会的。那辟邪剑谱怎么能跟独孤九剑相比呢,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了。我劝你还是不要跟着,那个气量狭小,烂泥扶不上墙的林阿斗了。”
林平之听到迟婉儿的话,转头怒视着迟婉儿离去的身影。什么辟邪剑谱比不上独孤九剑?说我家的剑谱不如华山的剑法,还是在说我比那令狐冲差着十万八千里?我气量狭小?
岳灵珊愣在那自言自语的说道:“我们真的误会大师兄了?那他为什么不说,自己学的剑法是独孤九剑呢?他怕爹爹训斥他坠入魔道?看来是这样了。小林子等等我……”
自己干娘是被林镇南杀死的,打出迟婉儿的意外。但是结果没什么区别,只更能说明林家父子根本不值得自己可怜。
自己要去泰山了!十二年了!自己从未回去过!自己命运的开始,真不想在回那个地方。但从那里离开后,自己心底有一种呼唤,叫自己回去,去报仇,去杀人。虽然自己一直压制着,但从黑木崖下来后,这个呼喊越演越烈。那种想爱不能爱,想在一起而不能在一起的感觉,如万蚁啃食着自己的精神,叫自己癫狂,恼怒,怒喊着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要报仇,我也要叫你们来享受一下这样的滋味。
来到泰山脚下,迟婉儿仿佛看到,一群人围着一对男女,厮杀着。那女子身受数剑,命在旦夕,趴在地上挣扎着,鲜血染红了她清秀的脸庞,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城儿快跑!城儿快!!”
旁边一个小男孩,哭泣着,看见自己的母亲倒在血泊里,惊恐的他声嘶力竭的呼喊着:“妈妈,妈妈……”,他心中唯一的愿望,就是不要自己的母亲离开自己。但随着那女子沾满血污的手,慢慢垂下,他的母亲渐渐的离他远去了,再也不能回到他的身边了,不能,永远不能了!
那男子看到自己的老婆死在血泊中,如晴天霹雳般,把他惊呆了!女子的生命慢慢远去,男子的生命像是被粘在一起一般,紧随其后,他怕失去,他不能和她分割,因为那是他的心,一个人心没了,他的生命也就没了。
在他离开这个世界,追随她去的时候,对那道长说道:“我也没多大的要求,只求道长受小儿迟百城为徒,也不求能为我们夫妇报仇,只要他在不想我们般人人宰割就好。”
迟婉儿眼睛里满是泪水,在自己受尽人间困难的时候才发现。这个世界上真正对自己好的人,在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开了自己。
他们希望自己快乐,希望自己无忧无虑的生活。不要什么绝世武功,不要什么天下第一,只要自己能够平安,幸福。但这一切,在十二年前的那个夜晚已经不复存在了。
迟婉儿自埋葬自己父母以后,第一次来到他们的坟前。看着那长满杂草,鼠虫乱窜的坟头,迟婉儿后悔了。悔自己当初太过放荡,悔自己没用来陪陪自己的至亲。
跪在坟前,迟婉儿泪如雨下,颤抖着声音说道:“爹!娘!儿子!儿子来看你们了,儿子好,好想你们,真的真的好想你们……”
深深的磕了三个头,迟婉儿站起身,清除坟头上的杂草。就见躺在坟里的父母,微笑着看着自己。他们没有因为自己不来看他们而怪自己,他们不会因为自己的样子而瞧不起自己,因为自己是他们心头的一块肉,是他们的心肝宝贝。
迟婉儿哭泣着,喃喃的唱起了那首歌;“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了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了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没有妈妈最苦恼,没妈的孩子像根草,离开妈妈的怀抱,幸福哪里找。没有妈妈最苦恼,没妈的孩子像根草,离开妈妈的怀抱,幸福哪里找。”
痛苦中的迟婉儿,趴在坟头慢慢睡着了。他太累了,他太苦了,他想有个人的来安慰自己,关心自己……
睡梦里的迟婉儿,看到自己和父母在一起,很快乐,很幸福。她那带着泪珠,清秀,貌美的脸庞,露出了淡淡的微笑。那笑容是迷,是迷醉世间一切,倾城倾国的笑。是沉醉,是世人沉醉其中,不愿醒来的笑容。
没有人愿打破这笑容,因为她预示着快乐,她预示着幸福。当打破这笑容,那面临的只有灾劫,杀戮,血一样的世界。
睡梦里的迟婉儿,听到一个声音,一个领她疯狂的声音!一个如噩梦般的声音!一个她要毁灭的声音!
睁开眼,顺着声音找去。一对男女,正向泰山上行去,虽然天空的月亮被薄云遮住,虽然离他们还很远,但迟婉儿知道那个女子,那个女子正是紫玉!就是她变化在大,就是十几年未见,自己还是知道那人就是紫玉!自己真正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一个该死的女人!
第六十八章 复仇
一个老道领着一个二十七八的女弟子,赶夜路向泰山上行去。后面尾随一二十一二的俊俏女子,她身法极轻,离那两人也就三丈远,却没被那老道和那女子发现。
迟婉儿见到紫玉,就要出手杀她。但见旁边的那老道士,是玉玑子。不知这两人为何趁夜上泰山,反正已经十几年了,在等一刻她也飞不了,就跟在他们身后,悄悄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紫玉呀!这次去见左盟主,他老人家可是嘱咐好了,我们可别干出什么岔子来。”玉玑子说道。
迟婉儿心中嘲笑道,这玉玑子六十多岁的样子,那左冷禅可能比他还要小些,竟称他老人家。真是一脸奴才相,给泰山派丢脸。
紫玉怒道:“怕什么,就是不用计谋,那群人也起不了事么大风浪,用计只是以防万一。恒山派的就剩了定逸那老尼姑,剩下的都是一群臭丫头不足为患。衡山派的莫大,是个怕事鬼,加上那个金眼乌鸦鲁连荣做内应,也成不了大气候。泰山派天门这老杂毛,牤牛一个,明日我们就夺了他掌门之位,他门下弟子听话的还好,不听话的就直接杀了了事。只剩个华山派,有也是孤掌难鸣。一群乌合之众,怎能和我嵩山派相比。”
玉玑子赶忙说道:“紫玉说的是,不过听说那令狐冲又回华山派了。由他在恐怕不妥呀!”
紫玉瞪了他一眼道:“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我嵩山派十二太保,明日起到泰山,一个令狐冲有何锁具。”
玉玑子笑嘻嘻的盯着紫玉说道:“听说令狐冲和魔教任妖女走的很近,要是魔教趁机来捣乱可是不好呀!”
紫玉恼怒道:“你这老家伙也不怕累死,今晚不行,明天还要干大事,耽误了大事,可不是你能担的起的。”
玉玑子似是充耳不闻,仍是讨好般向紫玉谄笑道:“我的小心肝,就一次,耽搁不了大事的。”说着就像紫玉搂去,双手在她身上,不停的游走起来。
紫玉刚被抱住时,轻微的反抗了一下,见玉玑子真的憋不住了,怒道:“瞧你那猴急的样子,真是没出息。在这怎么做,就要到地方了,还是回去再说。”
玉玑子说道:“我的小美人,我的姑奶奶,可是急死我了。不用怕,这又没人。”
紫玉被玉玑子弄的衣服凌乱,诱人的肌肤漏了出来,她脸不红,也不急,伸手抓向玉玑子裆间,讥笑的说道道:“我不是怕人看,我是怕你自己摆不平老娘!别叫老娘正在兴头,你就蔫儿了。”
玉玑子‘呸’向旁边吐了口吐沫说道:“见你和那个个老东西在一起,我就恼怒。不过你放心,这次我绝对叫你满意。”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丹药说道,“瞧这是什么,这是我花重金买的,伟哥,绝对管用。”
紫玉淫笑道:“你怎么知道管用,是不是你用过了,哼哼。”
玉玑子赶忙说道:“没,没,我整日陪着你,那还有心思想别人呀,这都是那卖给我药的郎中说的。说绝对能坚持两个时辰。”说着就把那蓝色的小药丸吃了下去。
紫玉身上的衣服,就只剩了见布兜,娇媚风骚的躺在玉玑子怀里说道:“呵呵呵,时间越久,我越是喜欢你。你可不要叫我失望。不然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迟婉儿看他们要行苟且之事心道,这样杀了你们,太便宜了。既然你们要在这表演,我就给你们找些观众来。
迟婉儿也不惊动激情燃烧的两人。害怕那玉玑子挺不了多少时间,自己带人回来,他两已经完事,那就不好了。全力运起‘葵花迷影步’急速向泰山派跑去,就见一串人影眨眼间消失在山路上。十一二年没来,但山上变化不大,迟婉儿也是轻车熟路。
来到山上,见并无灯火,显然都睡着了,只有几个弟子在巡夜。迟婉儿身法太快,就是在这些巡夜弟子身边擦过,也发现不了她。对于众人所休息的房间,迟婉儿也是记忆犹新。为了和时间赛跑,重游故地的心情也没了,只是每个房间逛了一圈,擒住一人,变向下一个房间行去。
一阵清风吹开房门,天门道长正盘膝在床上,闭目休息。感到一阵风忽然吹来,睁眼一看,就见蒙面人向自己攻来。刚要出手拦截,那人手太快,自己的手臂刚一动,就已经把点住了穴道。
天门道长心中一惊,这人武功太高了,虽说是偷袭,但自己身为泰山派掌门,竟连一招都过不了,这也太过骇然了。他夜袭我泰山派,自己被擒,那其余弟子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想来已经叫他一一擒住了!他是谁,难道是左冷禅?
天门道人穴道被点,心中惊怒万分,认为是左冷禅如杀定闲定静师太一般,亲自前来杀自己。认为自己命在旦夕,有愧泰山派的列祖列宗,心中伤怀,对那蒙面人说道:“左盟主,没…”还没等他说完,就被点住了哑穴。
那人带自己就像外跑,出门见已有十来人被擒,分两落,叠罗汉般放在门外。
天门道长心道,罢了罢了,今天我们泰山派是栽了,那十几人正是泰山派的关键人物。都已被擒,泰山派颜面何存,何以在江湖立足?伤心欲绝的天门道长,就要强运内力冲断经脉,由此而解开被封的穴道,说什么也要搏上一搏。
迟婉儿擒出天门,把门外的两落人,用脚挑起,两肩,一边一落。这十来人,少说也有千斤。迟婉儿自负武功天下第一,但也是压的哼了一声。运起全部的内力,向山下跑去。
天门道人本要强冲经脉,听到蒙面人的哼声,竟是个女子的声音。刚才过于震惊,又先入为主的认为是左冷禅,就没大量这蒙面人。听到她的声音,再看,她身体纤细,个头不高,满身女儿的香气,定不是那左冷禅了。
天门道长见她身负十来人,还能箭步如飞,心中不由得佩服起来。心道,她既不杀自己,也不说缘由,就要把自己一伙劫下山去,到底寓意何为?江湖上什么时候出了个这么厉害的女子?她是谁?和我泰山派有何瓜葛?
天门道长被压在下面,紧贴这迟婉儿的脸庞。心中疑惑,就打量起迟婉儿来,心中一惊,是他。是我徒儿百城!他回来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天门道长猜出蒙面人就是迟婉儿,心中惊惶恼怒顿时全无。心情激动,想要喊迟婉儿的名字,但被点了哑穴,说不出话来。只是满是心酸的看着迟婉儿那娇小的身体,热泪盈眶。
就在这时,就听远方传来,男女淫荡叫床声。瞬间的功夫,就来到他们近前。身体一轻,就被放在地上。
迟婉儿轻手轻脚的,把劫来的众人,摆在地上。为了不惊动激情表演的两人,把这十来人放离他们两丈的远的放。
这十来人都是身负武功之人,虽是黑夜,离的也不是很近,但那两人的表演却是看的清楚的很。
众人见这蒙面人把自己劫下来,放在这里,么不吭声的找了块石头,坐下休息去了。众人心中都是一松,知道自己的性命不用担忧了,他把自己劫到这,点了自己的哑穴,就是为了看这场戏。
定睛向两人看去,见竟是玉玑子和紫玉,这十来人表情各异。有怒有喜已有惊骇,心道这人也太过滑稽了,强行打劫泰山派众人,就是为了看这场表演?
看到这天门道长更肯定这人就是自己的徒儿迟百城了。心中痛楚,看来他还是心中不能放下呀!自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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