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唱的韩文歌。可纵是如此,用内ku的审美论来说,光看那漂亮的身材就是一处最美的风景了。所以内ku看得最是亢奋。一个劲地鼓掌,拍桌子,蹬腿肚子。这不重要,最严重的是,这厮只要一兴奋就得吃水果,因此,脸色很快就从进教室前的一脸菜色变得油光满面了——这货干掉了我们多少的西瓜呀。
许愿一干男生看得却是满脸通黑。
当然内ku不管这些。等欧阳晓慧一曲完毕,居然不合规距地一拍桌子:“我来。”
说罢就跑到台前故做绅士地接过话筒,如果可以的话,他一定很希望这是在英国,来个“吻手式”一亲芳泽。“今天,就让我这位学长在此献唱一首,献给在座的两位好朋友。”
说罢,又故做风度地向下来了个九十度弯腰。
眼睛扫过毛头牛维,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笑得毛头心里一阵发毛,牛维却没有发现。
内ku走过去对调音乐的许愿耳语一番。
你说我耍赖才让你离不开
你说我自私只顾着自己爱
一阵阵暴雨随狂风吹过来
我左右摇摆差点就倒头栽……
毛头一听变了脸色。
……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
牛维一听,变了脸色。
内ku唱到qing浓处更是激动地一边摇臀晃脑,一边伸出食指遥指毛头牛维,那样子,就差往毛头牛维两人脑门子上刻上“你好毒”三个大字以诏告天下了。
毛头牛维二人哭笑不得,即使千般不愿,万般无奈,也只能傻坐着,痛苦万分地直到他声嘶力竭地唱完歌曲《你好毒》。真想对他说出这句歌名。
紧接着就是官哥出场了。唱了首刘德华的《冰雨》。感觉得了鼻塞似的从鼻子里一个劲地打哼哼,却也哼得极有腔调。
作为寝室长,名单中的小鱼儿的节目也是唱歌——《认错》。小鱼儿一副低眉顺目的样子,声音轻得听不见——如果再把那点原唱关掉的话。再加上他的小个子,看起来还真像是个犯错的小孩子。
《认错》。
许愿一干人都感觉这名字怪怪的,最近小鱼儿一直是神鱼见首见尾不见腰——只在上课时突然发现他陪着三班一位陌生女生坐一起。一直都是如此,直到几天前又突然发现挺久不见两人坐一块了。现在唱这么一首歌,不禁让大家产生一阵浮想:
这是要向谁认错呀?
这又是犯了多大的错才让他需要认错呢?
身为劳苦功高的班长。这种表演时刻怎么能少了他呢?许愿也不客气,直接拿了话筒,大大方方地牵起袁敏的手高唱一首《渡情》,二人你来我往,你浓我更浓,配合地相当到味,顿时唱雷一大片,看来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唱一首歌呀。
毛头的歌曲排在最后——《白色恋人》,因为许愿感觉由帅哥唱爱情歌曲才能吸引眼球,在表演尽头由此压轴不至于人家茶凉。
最后,终于轮到毛头了,刚走上台,欧阳晓慧一声“惊呼”:“唱什么白色恋人呀,你恋人明明是灰色的。”
说罢往李诗雅一指:原来李诗雅今晚恰好穿着件灰色连衣裙。
于是在大家的一致起哄下,毛头没办法,只好从了大家的愿,苦笑着硬硬把《白色恋人》改成了《灰色恋人》。哪怕对这首歌歌词烂熟于心,也算难为他了。
谁知待把这首高难度的《灰色恋人》一唱完。
“这就完啦?”大家意犹未尽地咂咂嘴,很多人还没从里面唯美画面里走出来呢。
内ku斜眼看着毛头:“在这么一个普天同庆的节日晚会里,唱得这么好,那做呢?是否也该跟上唱歌的步伐呢?”说罢,伸出双手由外而内一环。
“对,抱一个,抱一个。”
大家被内ku这么一丢丢提醒,马上全体起哄了。
第 027 章 :六一儿童节晚会!!!(二)
内ku一见有这么多人支持自己,更是兴奋地身体直摆,肯定是今晚东西吃太多了的缘故吧。看你哪天吃得像头猪。
李诗雅也是兴奋大于害羞地在大家的怂恿下半推半就地走上讲台。
于是只见,毛头张开双手,跟她象征性半虚半实地一抱就松手了。
“不算不算,哥牵手都比你这浪漫。”内ku说出大家的心声,马上又引来一片应此起彼伏的应和声。既得人气,于是他趁热打铁或者说趁火打劫地跑去窗边摘下一个小气球。往他们二人胸前一放,伸手把两人往前一拢。
“来!我数一二三,你们把这气球给哥抱粹了。不然还能叫密切吗?”
“一”
“二”
“三”
“彭”
随着一声巨响,两人紧紧相拥。脸上都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噼噼啪啪……”
教室里马上响起了稀疏的掌声,越来越密,越来越响,最后终于响成一片的排山倒海。
“等等,大家都表演了,就剩下新娘和牛维没节目,不像话呀。”内ku看着牛维,脸上又露出之前那副诡异的微笑了。
“对呀,对呀,牛维,新娘,来一个,来一个。”
班上所有女生又不负内ku所望地充分被调动起来了情绪。难怪都说,女人是感性的动物。
牛维尴尬了,许愿也感到有点出乎意料了。
要知道,当初准备之初,许愿就从没有考虑过让牛维和新娘表演节目,在他看来,一个是“看书,写字,上课”的标准三好生,另一个是不折不扣的邋遢王,说实话,两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个能拿出啥特长出来展示的人。因此,自始至终,许愿都没有通知两人准备节目。
他是有自己的打算,不过现在却苦了牛维。大家都被内ku鼓动地就像吃了摇头wan般亢奋,身边的女生已经在一个劲地对牛维使用“推桑”暴力了。
纵使如此,牛维还是不肯上台。根本就不知道也没有接到通知要表演节目,一点准备都没有。谁都知道,上台容易,下台难呀。
内ku一见,直接走过来拉:“来,牛维,是男人,就表演一个。”
瞧!
这推波助澜说得,有多毒哇。都到这份上了。要是牛维真不上去,就真不算个男人了吗?
牛维被这么一激,万般无奈之下,只好不情不愿地步上讲台,望着大家热切的眼神聚焦过来。那感觉,就像置身于一舞台剧在火中,顿时把牛维给烧得心突突直跳。刚想到了要说点什么时,张嘴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呆呆地看着台下,手不安份地抓着衣脚来回揉捏。
“我该说些什么?我该说些什么?我一定要说些什么。”不知所措的牛维不停地提醒自己。脸烧得很厉害,也很灼烈。他想他的脸已经羞红一片了吧。
一股自我卑微的羞耻感油然而生。
这一站,这一眼,那么漫长,那么异常,那么难受。
整个现场就那么硬生生地安静下来了——其他人看着台上的牛维也呆地忘记说话了。就像一盘录像带突然卡住了似的。
作为主持大局的许愿看不下去了,内心毕竟有点不好意思有点于心不忍。马上站出来打圆场:“好,看来牛维节目太多了,还得下去好好想想该选哪一个节目合适。让我们欢迎下一位——新娘。”
内ku也发现玩笑开得有点大了,马上趁机走上前把牛维拉下来。
新娘却是一反平常的冷淡,从桌里抽出一本诗集,走上台,也不接话筒,熟练地翻开书,张嘴就字正腔圆地朗诵一首诗。
只见新娘半眯着眼,右手握书,左手不规律地前后一抬一挥,语气时而饱满如膨胀的谷粒,时而怅惘如迷途的小羔羊,时而反复如盘旋的苍鹰,时而空旷如苍茫大地……
“没有——比脚更长的路。”
“没有——比人更高的山。”
新娘表情严肃,脸上肌肉配合地一抖一抖。下面的人儿这时已经全闭着眼,听得如痴如醉。不过有个人——王宝钗例外,她怔怔地盯着台上的新娘,眼珠一眨不眨。
作为女人,最美的时刻就是能在自己最美的年华里遇见最潇洒风光的那个他吧!
我想,我遇到了。
看着看着,王宝钗笑了。
末了,朗诵已经结束了,等大家回过味来时,新娘早已走下讲台径自走向自己座位。只有王宝钗依旧用眼神一直目送他的身影。
“好!”
“好!”
如雷般的掌声顿时响彻全班。
不管是女生还是男生,大家都万万没有想到新娘居然能够朗诵地如此震撼人心。
许愿总算可以把心放肚子里了。
……
大家就这么一直闹着,一直闹到晚上近十一点,该吃的早吃光了,该丢的果皮果屑也都被创设性地作了大家的“空中炸弹”,而被丢地满地五颜六色,该爆的气球也被大家爆得干净利落,一个不剩。眼看实在找不到什么可以破坏的了,只好三三两两勾肩搭背地走向寝室。
毛头送完李诗雅到女寝门口分别后才折返走向自己寝室。等他走进寝室时,大家已经累得都早躺尸了。把门一锁,也不洗脸洗脚,爬上自己床铺——对此偷懒行为,他也有自己的解释,由于嫌弃学校条件太差,毛头在寝室从没有晚上洗脸洗脚的习惯。
“嘟嘟嘟。”
拿起手机一看短信,这么晚了,不用想也知道是李诗雅发来的。
“睡了吗?”
“正准备睡。”
“哦。”短暂的沉默。
“你喜欢我吗?”
“不喜欢。”
手机另一头,李诗雅看到这三个字瞬间傻了,拿着手机的手愣在那里,不争气的眼泪都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嘟嘟嘟。”
手上的手机振动着又响了,低头,眼泪就滴下来了,“啪”的一声,花了屏幕,仔细一看:
“我不喜欢你,我是爱你。”
激动地眼睛一眨。
“啪。”
眼泪又滴落下来,再一次把屏幕花了。
同时,李诗雅却笑了,笑得眼睛直眨,眼泪把睫毛全湿了。也顾不上擦,把信息看了一遍又一遍,这一刻,她高兴地,感觉自己一下子,就从十八层地狱到了九重天的天堂。
还有比这更美的情话吗?
还有比我更幸福的人吗?
最后,李诗雅紧紧抱着手机,甜甜地进入梦乡。
第 028 章 :爱情是个东西
六月二号上午大家迷迷糊糊地上完课后就统一来到了 第 028 章 地兼任了一寝之长,住宿关灯用水一应由她调度,于是得一雅号:包租婆。据说从此以后,她们寝室交换去抬桶装水时就不再是个问题了。
“贾新梁,你也在这里吃饭呀!”只见打好饭菜的包租婆见到大家很自来熟地就一屁股坐在新娘旁边了。
许愿老奸巨滑,冲左右一使眼色,抬起餐盘就另觅饭桌了。牛维也被器官拉起远远地跟去了。
“你昨晚的演讲真好,声音好洪亮呀,把其他人都比下去了。”昨晚,由于事前有了牛维这个愣头青的傻帽做绿叶——事实上一无特长的他连充当绿叶的咨格都不具备,充其量也就算个炮灰。一想到这里,包租婆由衷地赞叹道。
“嗯。”新娘不以为意,低头继续吃他的饭。
包租婆一见新娘的餐盘上全是素菜,二话不说,夹起自己盘子里的肉就往他餐盘里送:“你吃饭不仅要吃饱,而且还要多吃肉,难怪你这么瘦。”
新娘没想到包租婆居然会有这一手,闪避不及,肉已着着实实被夹到他餐盘里了。不禁脱口而出:“我不要。”口气中已经有了些许的气愤了。
“不吃会营养**的。”包租婆依旧在劝说着。
新娘抬头盯着她:“那也总比胖——子好。”这话说得,抑扬顿挫。得,把演讲的调都用上了。
可是,一句话。
包租婆就愣住——傻了。
第 028 章 思广益,终于成功在寝室与卫生间之间搞出了一条串联电路(或许是并联电路也说不定,本人真不清楚。)女生自然是不敢接的,一般都会让班上男生效劳——白天,男生进女寝还是可以大大方方的。而许愿他们班女生从上学期开始就一直是新娘给接的电线。
为什么?
不为什么,这很简单,许愿是文科生,小鱼儿身为一寝之长,连自已寝室都懒得弄,没指望,理物一直是牛维心中永远的痛,结果一痛到底,高考物理,牛维考了个很三八的分数——三十八分,毛头是个富二代,让他接?还是洗洗睡去吧。器官那水平,最多也只能自救了吧——触电的时候。
而新娘就不同了,没有成为高考制度下的牺牲品,动手能力那是杆杆滴,这不两个星期前就把浪人从家里带来的微型收音机给拆了,结果还没等浪人发现,自个又捣鼓半天居然把它给重新装好了。正因为如此,不仅自已寝室,连班上四个女寝的电线问题都让新娘给全包了,能(不是有能力,而是懂得)者多劳嘛。对此,大家也只能“望女寝兴叹”了,毕竟,没有金钢钻,不敢揽瓷器活。
这次包租婆寝室电线出故障了,自然是不敢跟宿管处那位大妈讲了,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吧?
怎么?还不懂。
没事,你想啊,要这么一讲,到时学校电工一来,寝室私接电线问题不就全部暴露了?结果就是没收电线插座,额外赠送晨操一个集体亮相机会。得不偿失,因小失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