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之神医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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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之神医弃妃- 第3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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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生算是白活了;白白浪费了老天赋予他的才华。

不过四十多岁;却已生华发;可见这位隐篱先生并不如表面那般洒脱;想来也是;少年成名的才子何等的骄傲;却不得不尚公主;从此绝了报负。

尚公主就算了;那公主未进门就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而这一顶绿帽子;一戴就是二十多年;最主要自己的妻子看上的男子;处处不如他。

这样的生活;这样的人生;对这个心高气傲的权贵弟子来说;绝对是致命的打击。

九皇叔欣赏面前这人;所以愿意与对方接洽:“隐篱先生您这是厚积薄发;十年寒窗磨一剑只待今朝问鼎时。”

苦难是磨刀石;面前的男人正是因为历经了风雨;才有今日的沉稳与隐忍;不然少年得志;他早就轻狂到天了;也不见得有今日这般气度。

他欣赏的是现在的隐篱先生;九皇叔平静地与隐篱先生对视;等待隐篱先生的回答;却不想隐篱怔忡半晌后;仍就没有下决定;而是指着棋盘道:“九皇叔;陪老夫下一局如何?”

九皇叔没有犹豫;动手将棋盘复命:“请。”

善弈者善谋;九皇叔知道隐篱先生这是要看自己下棋的水平。

九皇叔拈起黑子;示意隐篱先生执白棋先走。

“有胆识。”明知他此时的状况;和他下棋还敢让他先行;不得不说他很欣赏九皇叔。

“胜败乃兵家常事;输给先生并不丢人。”九皇叔虽是如此说;可下棋时却份外用心;每走一步都思索再三;完全不像和皇上下棋那样;信手拈来、不假思索。

要知道;当年让隐篱先生一举成名的便是棋道;隐篱先生十五那年;与西陵国手下了一天一夜;连胜对方十局;每局皆赢对方一子;自此名动西陵;至今无败绩。

而经过这些年的淬炼与精研;想必更精于此道了;九皇叔要赢他很难;所以对于九皇叔执黑棋;迎难而上的举动;隐篱先生很赞赏。

这些年;他已经找不到敢和他下棋的人;所以他才无聊的用左手跟右手下。

虽说对自己的棋艺很自信;但隐篱先生是一个有棋品的人;不管对方是什么人、擅不擅长下棋;只要坐在他对面;与他对弈;他就会尽全力;即尊重对手亦尊重棋道。

按隐篱先生估计;百子内他定能赢九皇叔;可已经走了一百二十六个子;他还没有赢的迹象;从局面上看去;他竟渐显败势了。

“有意思。”隐篱先生此一生;恐怕就和孤独求败一样;只求在棋局上一败;看到九皇叔居然有能赢自己的可能;当下热血沸腾了;他似乎找到当年的感觉。

隐篱先生越下越起劲;而九皇叔则越下越轻松;一百五十子后;九皇叔几乎不假思索就落子;看他的样子似乎胜券在握;而事实上……

当九皇叔将最后一枚棋子放入棋盘时;胜负便定了:“隐篱先生;你输了!”

七个字;却是隐篱先生生平第一次听到。

“哈哈哈;好好好;老夫输了;输得高兴;你这棋路变化莫测、诡异多端、出奇制胜;老夫佩服。不过你要再跟老夫下一局;老夫定能赢你。”隐篱先生豪迈大笑;似乎比赢了棋局还要高兴。

九皇叔但笑不语;隐篱先生说得没有错;再一局他定无法赢对方;可这也无法改变;他赢了隐篱先生的事实……

他今天赢了这个男人;也就等于把西陵天磊的后路也堵死了!

给读者的话:个人很喜欢这一段;很有感;无论是他们的对话;还是他们坐要花舫这样的地方下棋的氛围;我都喜欢;一老一少两个美男子的风度;个人认为写到位了;粉爱!

正文 767女儿香;本王不介意扶你一程

隐篱先生是棋道高手;想要赢就必须玩一个“奇”字;走偏门;九皇叔今天所用的棋路;就是凤轻尘当初用来对付苏绾的办法。

前半局看似平庸无章;却暗含玄机;不仅巧妙的破了对方的布局;还能让对方猜不到自己的棋风。

很刁钻、诡异的路线;和隐篱先生所习的下棋方法完全相反;但对付这些按下棋套数落子的人份外有用;当然同样的招术只能用一次;被人看破了就没有意思。

九皇叔这招就是一个新;一个怪;到后面将自己退路封死;背水一战;利用黑子比白子多一子规则;赢妙赢对方。

要知道围棋共361个子;180个白子;181个黑子;九皇叔让隐篱先生执黑棋先下;可不是敬老尊贤;九皇叔身上就没有这么好得品德。

一局终于;虽然言浅但交深;综合自己所查到的东西;隐篱先生大至能看出九皇叔是个什么样的人。

霸道、自负、狂妄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九皇叔拥有;撑起他这份狂妄自负的才气与手腕;这样的人值得将身家性命托付。

当然;不管值不值得;他都没有选择;他必须赌一把。

隐篱先生毫不掩饰自己对九皇叔的欣赏;如果说要施展自己的才华;他愿意与这人合作;隐篱先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九皇叔;你想让老夫做什么。”

这般的干脆在九皇叔的意料之中;毕竟给他们穿线搭桥的人;可是西陵天宇。

九皇叔没有说话;而是以食指沾水在桌上写下“宰相”二字。

“你要老夫对付左安辅?”左安辅;西陵的宰相;也是西陵长公主爱慕的男子;让隐篱这个大才子带了半生绿帽子的人。

“不。本王希望先生取而代之。”对付左安辅不需要隐篱先生出手;能从一介书生做到宰相之位;有太多的不干净的地方。

只要皇后和西陵天宇肯出手;哪怕是皇上不愿意换宰相也不行;再说左安辅做了这么多年宰相;西陵皇上对他也越来越不满了;给皇上一个理由;皇上会很乐意换宰相。

隐篱先生心中一动;平静的眸子闪过一抹精光。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权利的诱惑;可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别说当宰相了;就是要得到一个有实权的职位都不行。

隐篱先生压下心中不甘;自嘲的道:“王爷这是在说笑;王爷难道不知;皇上对我林家有多不满;皇上怎么可能让我一跃成为文官之首。”

九皇叔知道隐篱先生动心了;语气平和的劝说道:“此一时彼一时;林家被冷落这么多年依旧安分守己;如果隐篱先生能让皇上看到林家的忠诚;再加上有宫里相助;林家要崛起并不是难事。”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帝王心是这世间最不靠谱的东西;二十年来了;西陵皇上也只是冷落林家;并没有将林家除尽;甚至将自己的妹妹下嫁;虽有羞辱隐篱的意思;可何尝不是给林家留一条生路。

“不难吗?如果不难为何我林家日渐衰败;为何老夫郁郁不得志;王爷;老夫这把年纪;要一跃成为宰相;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隐篱先生不像九皇叔那般乐观;当年的事情可谓是给了他致命的打击;他希望九皇叔再多帮他一把。

九皇叔冷笑一声:“先生要是认为自己做不到;本王不介意扶先生一程。”

林家和隐篱先生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也就不值得他亲自来见;他不介意扶隐篱一程;只是到那个时候;隐篱只是一个木偶;完全要听他的掌控。

隐篱倒抽了一口气;原本只是试探一二;想让九皇叔多出一点力;没想到九皇叔直接应下所有的事;什么都由九皇叔做好;这显得他和林家多无能;他以后在九皇叔面前还有话语权吗?

隐篱连忙道:“王爷的好意老夫心领;是老夫想太多了;有王爷与娘娘的筹划;林家倾全族之力扶老夫上位并不是不可能。”

“隐篱先生能这样想就好了。”想要不出力就得高位;未免太天真了。

不过;九皇叔能理解隐篱的想法;这世间哪个人都想不劳而获。

合作的意向基本达成;至于具体如何操作;那就是各自的事情;并不需要详谈;隐篱先生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调整情绪;再次恢复他名士的洒脱。

看着眼前年纪不大却沉稳从容;举止有度的年轻人;隐篱忍不住问道:“老夫有一事不明白;王爷为何要助我?”

这世间落魄之人不止他一个;九皇叔有很多选择;而他除了九皇叔外;没有别的选择;皇上对他和林家不满;那就没有任何一个人敢用他;他有再多才华亦无用。

“本王欣赏先生的才华;先生如此人才不应该被埋没。”这个理由说出来;就连九皇叔自己都不信;可现在他能说得就是这个理由。

林家是因为前朝之事才被西陵皇室猜忌;林家是九州大陆为数不多;还惦记着前朝的人;这样的人九皇叔愿意冒险一试。

当然;就算失败了他也没有什么损失;西陵的朝局有西陵天宇掌控;他不需要多担心。

一个宰相罢了;权势再大也是皇上给的;只要皇上一句话;瞬间就能将他撸个干净。

“王爷看得起老夫是老夫的荣幸;老夫混沌半生;也适时该清醒了。”隐篱先生眼中绽放着精光;斗志高昂。

白衣卿相虽清高;可终没有大权在握;能施展自己的报负来得让人热血沸腾。

隐篱先生似乎找到了当年的热血与斗志;而这一切都是面前这个年轻的男子给他带来的。

想到自己的未来居然由一个年轻男子决定;隐篱先生有说不出来的怪异;心里隐隐有一种别扭的感觉;可一看到九皇叔过人的手腕与计谋;便又觉得理所当然。

贤臣亦要遇明君;也许面前这个年轻人;就是他的明君;想到这里隐篱先面对九皇叔时;不自觉地多了一份恭敬;而九皇叔也理所当然的受了;并不认为有什么不妥。

夜半时分;即使是在花舫游乐也该结束了;九皇叔想到在客栈等他的凤轻尘;亦不愿意多呆;朝隐篱先生告罪一声;便提前离去。

和来时一般;九皇叔独自从花舫底层上去;可不想一到花舫上;便有一股异香扑鼻;九皇叔面色一冷;已准备出手;暗处却传来一老者的声音:“请公子恕罪;小的没有恶意;只是殿下有令;小的不得不出。”

一白发驼背的老者;从暗处走出来;跪的一声跪在九皇叔的脚边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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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68吃醋;偷吃要记得擦干净

驼背老头匍匐在地上;没有杀气亦没有防备;只要九皇叔轻轻一抬脚;就能将对方踩死;确定对方非敌;九皇叔也收招。

“殿下?你的殿下是何人?”九皇叔这才发现;这香味并不会让他不适;但是;这香味却沾在他的衣服上;久久不散;一走近便能闻到他身上的女儿香。

是的;女儿香;这香味很像女子的体香;凭这味道就能让人猜出;他刚刚从哪出来;又做了什么。

想到这里;九皇叔脸都黑;瞬间就猜到这老头是谁的人。

白发驼背老头被九皇叔这么一吓;整个人都趴在地上;哆哆嗦嗦的道:“公子恕罪;小的只是按殿下的吩咐办事;殿下说公子不喜与美人亲近;不敢安排美人相伴;便用这女儿香赠与公子;好让人相信公子的确是从花舫出去的。”

当然;最主要是让这位公子家的母老虎生气;这话他不敢说;怕说出来会死在这里。

“你们家殿下有心了;替本…公子转告你家殿下;这情本公子承了;改日定奉上大礼。”听老者如是说;九皇叔便可以肯定;弄出这恶作剧整他的人定是西陵天宇。

混蛋小子;远在东陵还不忘消遣他。

九皇叔一甩衣袖;带着一身异香上了马车;白发驼背老头直到九皇叔走后;才爬起来;苍老的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笑。

“殿下呀殿下;你这是何必;老头拼着丢命的风险;就为了帮你整这位公子;可这公子根本不在乎;不仅如此你还被惦记上了;殿下;你自求多福吧;老头只能帮你到这了。”

老头颤颤巍巍的朝花坊里走去;花舫里里外外都是西陵天宇的人;老头倒是不用担心会泄露行踪。

其实;九皇叔没有老头所想的那般不在意;至少他不喜欢身上这味道。到了客栈九皇叔并没有直接回房;而是让掌柜准备好水和衣服;他要沐浴。

可在浴涌泡了半晌;身上的香味依旧没有淡下去;那香味已经渗入到他的肌肤里;不是毒也逼不出来;九皇叔知道西陵天宇既然要整他;就绝不可能用普通的东西;这香味恐怕短时间内消不掉。

九皇叔换上一套一模一样的衣服;回房。

凤轻尘不知道九皇叔什么时候会回来;她没有给人等门的习惯;早早地就睡了;这伙却被九皇叔推门而入的声响给惊醒了。

好梦被人打扰;凤轻尘不满的嘟囔一句;暗骂九皇叔太坏了;不知道放轻脚步嘛;非得吵醒她才行;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却在闻到一股异香时;突然惊醒。

“啪……”一道刺眼的光芒从床上射了出来;房内大亮;九皇叔脚步一顿;连忙伸手挡在眼前;同时自报家门:“是本王。”

“九皇叔;你一个人?”凤轻尘左手拿手电筒;右手拿枪;枪的保险都打开了;要不是九皇叔应得快;她一枪就蹦出去了。

不怪她反应这么大;实在是九皇叔身上除了竹香外;就再没有第二种香味;突然闻到这异香;一时不适。

凤轻尘放下枪;拿着手电筒下床;将桌上的油灯点亮;桔黄色的烛光微闪;正好能照亮室内;又不会显得太过刺眼。

凤轻尘将手电筒的关了;发现那异香是从九皇叔身上传来;眉头一皱;双手环抱与九皇叔保持一臂的距离;上下打量起来;漂亮的眸子满是戏谑之色;让九皇叔很是不爽。

“九皇叔这是从哪回来?”凤轻尘见好就收;满脸笑容的问道;只是这笑怎么看怎么寒渗人;这是点型的皮笑肉不笑。

“花舫。”某个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实话实说。

“花舫?说这么好听干嘛;不就是青楼嘛。”凤轻尘嘴角抽了抽;虽然相信九皇叔;可听到对方去青楼;还带一身香味回来;不满那是肯定的。

“是。”九皇叔没有不否认;看凤轻尘半天不帮他脱衣服;只得自己动;将外衣退下。

凤轻尘气归气;还是习惯性的上前接过九皇叔的衣服;可衣服一到手凤轻尘就更不爽:“九皇叔果真英明;逛完青楼还记得换衣服;可惜那花舫的香味太浓了;下次出去偷吃记得擦干净一些。”

身上有香味;衣服上却没有;不用想也知道九皇叔提前换了衣服。

“本王不屑偷吃。”不是没有偷吃;而是不屑;九皇叔没有发现自己这话有什么不对;继续将中衣脱下;不待凤轻尘动手;直接将衣服放到她手上。

可凤轻尘发现了:“所以九皇叔你是要告诉你;你这是光明正大的吃了?你是不是要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带着一身脂粉味回来。”

她不问九皇叔去青楼做什么;她只想知道这一身脂粉味是怎么一回事;九皇叔已经换过衣服;身上还有这么浓的脂粉味;总得给她一个理由吧。

九皇叔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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