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冷面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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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冷面医生-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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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只剩下翻书声和秦沁均匀的呼吸声。
又一天过去了。迎来了阳光灿烂的早上,秦沁坐在轮椅上,夏添推着他出了院。
男主人开着车,载着他们到了飞机场。从后备箱拿出行李,送他们上了飞机。
飞机起飞,再降落,终于回到了他们熟悉的城市,长沙。
回来真好,这是他们内心都最想说的话。
出了出站口,就看到了迎接自己的人。杨锴麟果然是不会出现的,代替他的是刘助理,而另外站着的一个人是夏添想不到的,那正是她的死党桑奇奇。
刘助理走过来推轮椅,桑奇奇过去抱住了夏添。
“夏医生,麻烦你了,我这就送秦沁回去了。”刘助理很客气的打着招呼,就推着秦沁先离开了,秦沁和夏添笑笑,就把脸埋在轮椅里随刘助理一同离去了。
桑奇奇放开夏添后,盯着秦沁出了会神,知道秦沁离去,才喃喃的说了句话,“夏添,这个是你的菜耶。”
夏添不置可否,只是问桑奇奇她怎么来了。
“说来话长。”桑奇奇说。“走吧,先去我家再说。”
“去你家?为什么?”夏添有些奇怪。
“因为你家很不安全,有某位爷也许就在你家楼下守着呢。你先去了我家我再和你解释。”桑奇奇有些说不清了。
“好,走吧。”不多问,夏添就和桑奇奇离去,她这样做,自有她的道理。
桑奇奇开了辆红色的奥迪,“是老孟送你的?”夏添谐谑的问。
“恩”,桑奇奇口气平淡,并没有太高兴的表情。
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夏添也没有力气说话了,做了那么久的飞机,再加上这几天天天守病房,自己的身体也有点吃不消,她上了车就睡了过去。
到了地点,桑奇奇狠心的把夏添摇醒了,打开车门就去开单元门,夏添醒了以后走出了车子,跟着桑奇奇就上了楼。
刚进门,换了鞋就立刻去沙发上坐着,夏添才醒来还有迷迷糊糊的,就听见桑奇奇说,“夏添,你知道么,司阳宇他订婚了。”
夏添立刻被惊醒了,丝毫睡意都没有了。




第二十八章 好心分手
谎言像热气球,扎破了吊篮就会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但若不扎破,它会一直上升,直到无法承受压力而自己破裂。
“夏添,你知道么,司阳宇他订婚了。”当桑奇奇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夏添突然觉得心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给碎了,难以名状的痛楚席卷了整个心脏,人难过的时候最先疼的确实是心。
桑奇奇看夏添脸一下子刷白,觉得自己太着急了,不该这么说,立刻坐到夏添旁边,握住她的手,继续说,“你别急,老孟说那只是司阳宇的缓兵之计,他是为了应付他老爸才答应的,要不然他回都回不来。他这次回来就是打算把公司买了,把当初他爸给他的钱都还回去,然后和他爸断绝关系,婚约自然就无效了。”
桑奇奇摇着夏添的手,想让她有所反应。
听完了桑奇奇后面的解释,夏添脸色依然没有缓和,她有气无力地说,“是这样么?”
桑奇奇以为夏添不相信,继续又解释,“是的,我家老孟正帮他联系买家呢,他已经被我和老孟骂了一顿了,夏添你消消气奥!”桑奇奇拍着夏添的背,一激动手下的重了点,拍的夏添倒吸一口气,硬是阻止了那个莽撞的桑奇奇,她拨开桑奇奇的手臂,面无表情的说,“我不生气,真的。”
桑奇奇惊讶的要跳起来了简直,“真的?夏添!你不是哪里不对吧!”夸张的摸摸夏添的额头,幸好没有发烧。虽然她也知道夏添的理性异乎常人,但是她还是想不到她现在的反应。
“奇奇,过去的,就不提了。”夏添不顾桑奇奇诧异的眼神,站了起来,拿着行李快速的离开了。
桑奇奇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听到了夏添关门的声音。
过去的?夏添她真的放的下么?
夏添快速离开了桑奇奇家,出了小区门就直接打了个车,她实在没有力气了。
她明白那人现在一定在自己家楼下等着,但是该面对的,总要面对的,她现在唯一庆幸的,是桑奇奇提前告诉了自己事实。
司阳宇已经等在了楼下,是孟浩然冒死传消息给他说夏添今天到的,但是具体时间不敢告诉他,因为他们家那位女神要去接,所以司阳宇只好在夏添家楼下等,他从早上起来就在这里守着了。
出租车停在了楼下,夏添掏掏包,发现自己的钱包落在秦沁的行李里了,糟了,她一抬头看到了司阳宇的车,就和司机说等一下,摇下窗户探出头去喊着司阳宇的名字。
司阳宇听到了夏添的声音,从车里出去,便看到了夏添从出租车里探出的头,他走了过去。
“过来,帮我付钱。”夏添的口气好不到哪里去。
司阳宇乖乖的拿出钱包,也不知道多少钱,拿了张一百的就递给了夏添。
“总共才20,你给那么多干什么!”夏添无语了,从司阳宇的钱包里扯出了20块钱就给了司机。“有钱人就是爱显摆。”夏添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司阳宇恰好竖起耳朵给听到了,他预感到自己的确是死期将至了。
下了车,夏添去后备箱拿行李,司阳宇立刻抢着先拿了,夏添不再说什么,上了楼,司阳宇把车锁好了就提着行李箱跟了上去。
门虚掩着,夏添已经摊在沙发上了,司阳宇进去,放了行李,坐在她旁边。
看到司阳宇进来了,夏添努力坐了起来,她确实很累。
“添宝贝,累了吧,要不要先睡一会。”司阳宇讨好的说。
“不,等你走了。”夏添冷冷的说,也不看司阳宇,低着头眼神有些迷离。
“夏添,我知道错了,你别这样。我来就是认错的。”司阳宇有些害怕。这样的夏添,很陌生。
“你哪里错了,可以告诉我么?”夏添觉得有些好笑,圣人说过人孰能无过,但是圣人却没有教是不是所有的错都可以原谅。
“第一,我走的时候留的纸条你可能没有看到,这也是我从孟浩然哪里知道的,我应该发个短信告诉你的。第二,我走的那几天,都没有联系你,害你担心了。第三,”司阳宇顿了顿,看看夏添,又继续说下去,“我没有和你商量,就和别人订婚了。但是相信桑奇奇也应该告诉你了,我不是真的要和她结婚,我只会和你结婚。”
“你也许是留了纸条,你也许确实是没办法联系我,你也许是有苦衷才要和别人订婚,那么我还有什么理由责怪你呢?”夏添叹了口气,强忍住眼里委屈的泪水。
“夏添,你听我说。”司阳宇想去握夏添手,刚刚触摸到那冰凉的指尖,就被夏添躲开了,他却执着的一把抓住了夏添冰凉的小手,紧紧握住。
然后他继续说,“我的父亲是个有钱商人的儿子,他年轻的时候喜欢上了我的妈妈,一个很普通的去城市打工的农村妇女。本来他们家人是不同意他们在一起的,但是我妈妈怀孕了,还生了个男孩,所以我们才能住进他家里,名正言顺。刚开始父亲对母亲很好,大概在我8岁那年,他就有了外遇,并且不顾我和母亲的感受提出了离婚。她完全可以不答应的,但是那老头,威胁说如果不答应就把我们赶出去,如果答应了就可以给我们一笔钱。”司阳宇的声音开始有些颤抖。
“母亲为了能养得起我,她答应了,然后我们拿着那笔钱离开了,住到了外婆家。结果第二天她就去跳楼了。”回忆到伤心处,司阳宇难以继续下去。那血泊中倒着的母亲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夏添没有说话,只是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背。
过了一会,司阳宇继续说,“抢救是抢救过来了,但是变成了植物人。我一直都留在她身边照顾她,但是到了该上大学的时候,我真的很想出去看看,所以一狠心就报了外地的学校。结果就在那个暑假,外婆去了。那如果我走了,就更没人能照顾我母亲了。就在那个时候我父亲找到了我,他说他后来并没有孩子,所以想找我回去继承他现在的公司。他调查到我考上了Z大后,就和我交换条件,他帮我请人照顾母亲,还赞助我所有的费用,也可以支持我先在这面创业,但是到时候他叫我回公司的时候我必须去,而且还得接受联姻。”
司阳宇长长地呼了口气,终于讲完了一个很长的故事。
“所有,夏添,我真的得这样做,我相信你懂。”司阳宇看向夏添,发现她终于抬起了头,脸上早已布满了泪水。
他想去拥抱她,却被她推开。
“不,司阳宇,我懂,慈母爱子,非为报也。我都明白,但是我还是不能。我有我自己的原则,我不会和已经订婚的人纠缠不清的,所以在你答应了订婚的那一刻,我们的关系就已经结束了。”夏添摇着头,表情很坚决,泪滴顺着脸颊滴在了肩膀。
“夏添,对不起,我知道是我让你受委屈了,如果你现在不能接受,那请你等我好么,给我三个月的时间,好么?”司阳宇双手握住夏添的手臂,摇着她的身体,看着她的眼睛恳求。
“司阳宇,你不明白,我们之间,不是时间的问题,也不是任何其他人的问题,我们之间的问题是你不够坦诚。”夏添冷静了一点才说。
“是,夏添。但是那些不好的过去都是我一直想要尽力忘掉的,我以为只要我努力,我就可以改变它们。我一直很努力,自己孤身一人创业,开了自己的公司,安了自己的家,我以为我可以开始新的生活,却总要想起我已经把自己的未来、爱情给出卖了。如果我告诉你过去的这些,那就等于承认我选择爱上你是一个错误。”司阳宇表情很痛苦。
“不,你没有错,只是你的过去像一个包袱一样一只背在你身上。我理解你没有办法全身而退,因为你的母亲她躺在那里等你回去。所以,司阳宇,你知道的,就算你卖了公司,还清了钱,你父亲他就真的会把你母亲交给你么?他要的是你,而不是那些钱。”夏添质问司阳宇,问得他说不出话。
“所以,你走吧。”夏添站了起来,指了指门口,下了逐客令。
司阳宇没办法,只好站起来,他现在这样坐在这里,丝毫没有值得夏添再去相信的地方。“夏添,我不知道你还相不相信我,我也不要你等我,但是我,我会等,我一生只爱你一个人,我只会娶你一个人,这绝对不会变。”司阳宇认真地表情,却让夏添更受伤。
曾经你也是这样信誓旦旦,如今先违背的也是你。再多的诺言,也挡不住背叛,就像再厚的云层,也挡不住下坠的雨滴一样。
司阳宇离开了。他下了楼,坐进车里,在夏添家楼下停了好久才离去。
夏添黑着灯站在阳台,望着楼下的车,咬着手指流着泪。
你可曾知道,我不愿见到的是你要在我和你母亲之中选一个的局面,我知道你会很为难,所以我先退出好了。其实,我一直都相信你,直到现在我还相信。我相信你是爱着我的,那么我想,我还是赢了,因为他们,现在更无法夺走你的爱了。



第二十九章 原谅
半夜,夏添还没有入睡。
纵然月光宁静如水,纵然万籁鸦雀无声,周公的神力却失了效,无法把每一个人都召唤进香甜的梦中。
夏添闭着眼睛脑海里想到的都是司阳宇说过的话。句句铭心,深入肺腑。
手机屏幕亮了起来,震动了两下又暗掉。夏添拿过来手机打开看,是司阳宇的短信,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
“夏添,要记得你还欠我20块钱。我要你每天还我1块钱,正好20天还完。你敢不敢和我打赌,如果你还完了我还没有实现以前对你的承诺,我就终身不娶。如果在你还完之前我就做到了,你就嫁给我。”
这果然是司阳宇的风格,他绝对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人。
竟然还记得那20块钱,夏添本来是想笑的,嘴角却仿佛千斤重难以牵动。
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足以冰释前嫌的,语言再锋利,也无法割裂记忆,那些最想忘记的反而被记住,曾经念念不忘的却化作流沙流走。
所以她还是什么都没有回,只有时间可以证明一切。
周公渐渐增强了法力,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夏添拉入梦境,让她不再纠结,沉沉睡去。
长沙的冬就那么悄无声息的来了。小雨稀稀拉拉的飘个不停,湘江水却因为枯水期近乎干涸。哭到眼泪干涸了么,是谁在寒风中细语?
夏添回到了医院,消了假,发现医院还是老样子,物是人非,脑海里蹦出了这个词。
不要把情绪带到工作里,夏添告诉自己,深呼吸一口气就进了急诊间,换好了衣服才发现,自己桌上的睡莲不见了。睡莲的传说,终究是一个悲剧的结局,连一个花期都不到,所有的幸福景象都已幻灭,那就随它去吧。
结果今天到来的那个人,又是一个让夏添难以释怀的人。
男人已经将近50了,但还是能从他脸上找到年轻时帅气小伙的影子,他进了急诊室以后,礼貌的问了门口的一个小护士,“请问你们这里有一个姓夏的医生么?”
小护士点点头,“你找夏医生啊,你挂号了么?”小护士很奇怪的看着这个看起来很健康的男人。
“我不是来看病的,我认识她,找她有点事。”男人有些局促不安。
“那好吧,那里。”小护士不想惹事,尤其是夏医生,那是最不敢惹的人,她给男人指了方向就去忙自己的了。
男人走进了急诊间,就看到了低头擦着桌面的夏添。夏添听到有人进来,抬起了头,四目相望,瞬间两人都愣住了。
“真的是你,樱樱。”男人激动的走过去靠近夏添,但是又好像有些不敢,只站在了离夏添距离一步的地方。
“是你,你怎么找来了?”夏添低下头,冷淡的问。
“樱樱”男人激动地叫着。
“请不要这样叫我,请叫我夏添,靳先生,我已经改了名字了。”夏添打断了男人更正他的话。
“哦,难怪我一直没有找到你,对不起,我…”男人的话被突然闯进来的安然打断。
夏添并没有让男人继续说下去。她点头示意安然让她进来,没有看向男人的说了句,“靳先生,上班时间到了,请你有什么时候改天再说吧。”
“那,夏添?你什么时候下班?”男人也不好意思在打扰夏添工作了。
“今天晚上我值班,所以今天没空。”夏添敷衍着。
“那晚上一起吃饭?”男人不放弃
“好吧,6点的时候你过来吧。”夏添只好答应了男人。
夏添最害怕的事情,不是被伤害,而是害怕面对那些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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