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藏氏心中窝火,知道前后中了柔儿的奸计,一怒之下将柔儿从台阶上推了下去,然后柔儿就滑了胎,血流不止的躺在了床上。
元昊虽之前怀疑柔儿,但是毕竟柔儿跟了他多年,心中曾一直期盼她为他生个皇子,直到这次她怀了胎,他一喜之下所有事情既往不咎,将她捧到了天上,可如今却就什么都没了。
柔儿昏迷时还口齿不清的哭诉,“没藏妹妹,柔儿是清白的,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若不是没藏氏的哥哥手中掌握兵权,元昊真恨不能将没藏氏扒了皮抽了筋。
元昊吩咐,“来人,替朕拟旨,现命没藏讹庞三个月内拿下定川寨,若是拿不下,连降三级。”
当没藏讹庞接到旨意的时候,心中恨得直痒痒,好你个元昊,想收回我的兵权就直说,何必拿着攻打定川寨为借口?不过也无所谓,区区一个定川寨还不在话下。
数日后,宋夏交界的定川寨,一匹千里驹快马加鞭向汴京火速奔去。另一匹快马从契丹大夏交界反方向奔出。
两匹千里良驹,五百里加急向着各自的皇权顶端不要命的火速奔去。一场大战在即,天知道又会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这一片水火的厮杀又会涂炭了多少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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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疯狂之举》。
☆、疯狂之举
香子城。
自从那次马匹上的温情之后,某男与某女已经犹如一对真正的夫妻。
每日晨起他都会在她脸颊轻吻,每日傍晚她都会去军营接他,两人手挽着手晃晃悠悠的一起回家。
这对儿俊男美女,男的高大威武,女的娇小依人,所见之人无不羡慕。般配,般配。
军中众兵将恍然,什么赵将军的侄女、展大人的二房、风尘女子,不可信。小道消息害人清誉,内幕风声误人前途啊!
不过到了晚上,沈让为了不会再被欲火烧身,主动提出把床换大一号将林儿抱来一起睡。
他原本想让林儿睡在最里面,小夜睡中间,这样他还可以搂着小夜。
可往往理想和现实都会有很大的差距,因为林儿只有睡在两人中间才不闹,若是敢把小家伙放在床里侧,他铁定‘哇哇’的哭一晚上!
无奈,沈让只能每次趁林儿睡着的时候亲亲小夜,可他的这一想法没实施几天就落了空,因为林儿天生有感应一样,只要他一碰小夜,那个小家伙准会清醒,然后就扯着嗓子唱戏,好像在说“小夜是我的,你敢碰她我就跟你杠到底~”。
沈让快要被气懵,但也只能苦着一张脸,眼睁睁的看着儿子抢他的女人。
不行!就算是亲生儿子也不能纵容!
一天晚上沈让将林儿抱给奶娘照看,当夜深人静他刚刚亲上小嘴儿的时候就被敲了门,林儿哭的已是要死要活。
小家伙在他两人中间睡的上了瘾,晚上吃完奶后一直没被抱到爹爹房间里,小夜也不来和他玩儿,于是他就开始了排山倒海,奶娘被折磨成了心脏病。
小夜心疼的将林儿搂在怀里逗着哄,小家伙仗着小夜疼他便越来越得寸进尺,已经发展到要摸着她的胸脯才睡,小夜竟然没有一点儿意见。
沈让气的有脾气撒不出,兔崽子,将你爹该享的福全让你抢了去。赶紧长大,给你找个媳妇儿。快走快走。
小夜对黑脸的某人说道,“你不是让我做他的娘?哪个孩子不摸娘的胸脯?若是他要吃两口我都不会拒绝。”
小家伙似乎听懂,小手拨弄小夜的衣服,使劲儿拽里面的亵衣,拽不出来就皱起小脸嘟着嘴,准备开始表演他的绝活,哭!
小夜心疼小家伙儿,扭过头去背着沈让,解开亵衣撩起肚兜将高原露出一个,林儿立马含在嘴里鲜香无比的‘吧唧吧唧’。
看着白皙的柔软被林儿摸着,粉嫩的美食被林儿含着,某人不知吞了多少口水,他要疯了。兔崽子,从明日起坚决不能再踏进这间房一步。
终于有一天林儿伤了风,吃了大夫开的药昏昏欲睡,一双小眼睛半睁半闭,连奶娘与小夜也分不清清楚,‘唑唑’嘴巴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某人乐的捧腹大笑,可逮到了一次机会。
小蝶实在看不惯,一双杏眼瞪得圆圆,愤愤不平的责问道,“哥?林儿可是你亲生儿子?哪有这样做爹的,儿子生病倒还乐的要命?”
小夜还在心疼林儿,正准备抱着回房却被某人挡住。
某人对奶娘严肃的说,“林儿病了,你今日要好好照顾,毕竟他越来越大不能总是跟着父母睡。再者我看你为人很老实,到了沈家一直很尽心尽责,准备给你涨些月钱,下个月就涨。”
奶娘虽然知道沈让有私心,可毕竟涨月钱还是令她开心不已,赶忙说道,“谢谢大人,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小少爷,请大人放心。”
“嗯,不错。”沈让面色平静的应承,然后拉着小夜一阵风的夺门而出。
回到房中某人立刻反身关门,将小夜带到床前抱紧,对着小嘴单刀直入,缓缓放倒在床榻,他可想了好久,都快一个月,一定要亲够本。
小夜一把推开“你,干什么?”
“我好想你。”
再次吻下却又被推开。
“为什么,你不想我?”
“你每天都看到我,有什么好想呜···”
吻在朱唇,缠绕小舌,吮吸,深探,浅出。
微睁双眼,身下的娇人儿已经被搅得迷离,一双玉臂将他搂的生紧。
磁性的唇瓣游离嫩颊、耳畔,娇人儿轻颤,发出‘嗯呢’之音。他迸发出最原始的渴望,伸手扯下她的衣裙、亵衣、肚兜。
‘嗯呢’之音越来越勾魂,他有些控制不住,撤掉她的里裤,娇嫩的肌肤犹如仙桃,绯红的小脸犹如熟透的苹果,迷离的眼睛摄人心魄,性感的小嘴渴望的微张。
他几近疯狂,男性特征将她搅扰。
“哦!”他喉咙发出一声闷响,似乎是火山爆发的前兆。
可是她有些怕,她知道他忍得太久,太痛苦,这次能忍得住么?
她的担忧落入他的眼中,他敷在她耳边,声音中透着难以忍耐的压抑,“夜,身体最近可好些?”
“我,好一些。”她支支吾吾。
“那,现在,可不可以~?”
谁能体会他这种火山欲将喷发,却还在艰难死守的痛苦。
她轻轻摇头,“我也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这身体很亏空,虽然近日没少补,可还是赶不上以前的三分之一。
他憋闷的喘息,“那,我出去,你先睡,等你睡了,我再进来。若你再好一点咱们立刻成亲。”
着实不舍得怀中的人,瞧见鲜红的小嘴再一次忍不住的敷了上去。
她不敢再与之纠缠,怕他忍得更痛苦,轻轻推开,“沈让,你还没向我求婚,我不能嫁给你!”
沈让茫然,“求婚?什么?”
小夜嫣然,柔声说道,“在我家乡有个习俗,若是你看上哪家女子,要娶她就要求婚。”
“如何求,你快告诉我。”他急问。
“一束鲜花,一个戒指,单膝跪地,说‘我爱你,嫁给我’,这就是求婚。”
沈让思索,鲜花?戒指?哪里有?对了,院子里有鲜花。
“你等着,我马上回来。”他飞速离开。
他让我等什么?难道他有这两样东西?她觉得奇怪。
不一会儿沈让推开门回来,很兴奋的说道,“小夜,鲜花。”然后单膝跪倒床前激动的说道,“我爱你,嫁给我!”
小夜眯眼,他拿的花怎么看着眼熟,不就是院子里的?天,那可是小蝶的心肝儿宝贝,他怎么全摘了下来?
瞧他的手上花刺伤的痕迹,衣袍上蹭的花泥,鞋子上沾着黄土。
小夜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原本一副浪漫的场景竟生生被他搞砸了。
“你不答应?你快答应!”她怎么不说话。
小夜故作生气,“你都没给我戒指,我怎么答应?”
沈让犯了难,“戒指是何物,我有玉扳指可不可以?”
她撅起嘴,很不开心的说道,“当然不可以,求婚最重要的就是戒指,没有戒指我不答应。”
沈让越加着急,“那你告诉我戒指是什么样子,我明日就找人去做,你先答应我可好?”
她不答应,他便心急如焚。
瞧他那傻样,逗逗他挺好玩儿。
“戒指拿来,我就答应。”
“可,可我爱你。”沈让胸口起伏不平。
“戒指。”
“我真心要娶你。”他快要急出了心脏病。
“戒指。”
某男黑了脸,挑起眼角,语气中带了两份冷意的问道,“没有戒指你就不会嫁给我?”
“对!”
“你~”某男气急,将花往地下一撩,扒下外袍甩掉鞋子冲到床上将某女一个猛子压到身下,低头就要吻去。
某女反抗,“你,你发疯了?”
“对,我是疯了,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某男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袭去。
☆、增罩杯的粥
他不管,让她身体亏空一些还可以补回来,可若是她不嫁给她,就什么也补不回来了。现在就要了她,将生米煮成熟饭,最好怀个孩子,看她嫁不嫁。
两人之前的几次亲吻已令他完全了解,她的催情处在耳畔,于是深吻一直停留在她的耳畔,某女被搅合的浑身无力,甚至忘记了反抗。
大掌侵入衣襟内反复轻蹭,他的手掌常年握刀而摸出了茧子,蹭在她忍不住‘呢喃’。
这种美好的曲调无疑是火上浇油,他更是大火焚身,亲吻之间两人已没了隔阂。
他吻在娇嫩的肌肤,似要将她浑身吻了个便,再瞧瞧她并无任何紊乱的反应,也许现在要她根本不会有任何不好的后果。
她怀着深深的爱恋缓缓向前靠近。
小夜立刻清醒,往后挪去让他落了空。
“不,不要。”
“为什么?”
“我,我还未笈礼,你这样叫做与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在我的家乡是犯法的。”
“可这里不是你的家乡。”他将她抓住,继续靠近。
她再侧身,他又落了空。
“不,你听我说,其实你没有戒指我也会嫁给你,因为,我,我爱你。”
她说爱我,我没听错,是她说爱我。沈让内心得到极大的充盈,可身体依然蓄势待发。
“爱我,就给我。”
小夜紧张的摇手,“不,我想,将最美好的留在新婚之夜,好么?”
哪个女人不想将最美好的留在新婚之夜,二十一世的她就因提早和老公发生了些什么,而让她在新婚之夜留下遗憾,少了那份感动终身的心情,总觉得少了很多美好的东西,让她后来一直耿耿于怀。
沈让双眼变得赤红,将她紧紧抓住,“我现在就要,给我,好么?”面对着她,他失去了所有的自控能力。
她小脸儿皱在一起,“你若也爱我,就听我的,不然你今日即便要了我,以后我也不会理你。”
她也是个正常女子,她没感觉,她不渴望?可这辈子,她要完美,不要遗憾。
更何况这是视女子贞洁大于一切的古代,若是此时给了他,他是会爱,但若是让他苦等一番,将最重要的留在成亲之夜,那是会让他更加觉得来不易,便会对她更爱,更珍惜,更圆满。也许她是自私的,但这份自私定能将今生图上绚丽美好的色彩。
沈让想哭,“夜,你是折磨我,你好残忍。”
她哪里像一个未笈礼的女子,以前穿着男装到还不觉得。可自从她穿上了女裙,那些柔美,那些娇俏,那些另他沉醉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明明是女人味十足的成熟女子,他早已为之轻狂。
某女吞咽口水,轻轻的说道,“我可以帮你,你躺下可好?”
某男虽实在难忍,可对这女人他毫无办法,只能听她的话缓缓躺下。
她犹豫了一下,柔嫩的小手向下游走···
他有一丝颤抖,眼神变得迷茫,她吻向磁性的唇瓣将他征服。
也许是忍得太久,约莫一刻钟他将她搂的生紧,额头森出了汗珠,脑中一切杂念烟消云散。
小夜静静躺在坚实的臂膀。
沈让脑中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夜,你怎么会···?”
他眼神中带着不可置信,更隐藏着些许带的怀疑。她是个处子,又怎么会这样的方法?难道之前与别的男子也这般过?
小夜将头埋进宽厚的胸膛,小声说道,“我小时候,偷看过爹和娘···”
她撒了谎,若不这样说,再没有别的理由。告诉他二十一世界的她已经为人妇?告诉他,她的灵魂是从一千多年以后来的?他怎么可能会信?
原来如此,沈让心里的石头放下,她的父母太不小心,竟被她看到这些。以后可不能让林儿看到这些,免得祸害了别人家的姑娘。
他忍不住轻笑,“呵呵···,那,成亲之前,若我忍不住,你都这样帮我,可好?”
小夜不搭话,以后还要这样?岂不是要我的手腕儿抽筋?
沈让扭身轻酌樱唇,“你还没回答我,成亲之前若我再忍不住,你就这样帮我,可好?”他眼神中带着期盼。
“嗯,”还是答应他吧,若是反对,这一生的完美计划可能就会提早被他拿走。
“你的生辰,是何时?”
“元宵节。”她哪里知道生辰在何时,又不是真的柳月儿!
“笈礼之日咱们就成亲。”某人的语气如一缕轻柔的暖风,让人无法抗拒。
“嗯。”
春暖大地,炙热**,都只为了她,为了她!
一个个缠绵的夜晚,又是谁家的谁安稳入睡美梦无边。一个个冷清的明天,又是谁家的谁辗转反侧彻夜不眠。
看这世间男男女女,看这世间情情爱爱,看这世间水ru交融,看这世间飞蛾扑火。有多少都如春风般撩人,又有多少犹如秋季般硕果。有多少如夏季般热火,又有多少犹如严冬时的渴望缠绵!
这几日军营来了巡视边疆的张子云张将军,张将军官职乃从五品的游骑将军,沈让本是正五品的定远大将,一个从五品一个正五品,按道理说张子云比沈让还低了一级。
可张子云是奉旨巡边,如同半个钦差大臣。
故此营内的众兵都将张子云奉为上将,军中一切过往事物都要交与张将军一一审核,待审核完毕后便会离开去往下一站点。
沈让提前告诉小夜最近会回来的较晚,天已入秋夜里渐凉,她身体还未大好便不要再每日去接他。
小夜虽答应,可每日清晨定会与沈让一同起床,非要他亲自给她梳头发不可。
沈让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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