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申斐控制了又控制才没有在吴氏氏身上多做停留,今天晚上,他约了谷建设,还有一场好戏等着他去演。呵呵,不管是吴氏氏还是谷建设,想起哪个都让他忍不住心里沸腾,真是等不及想要收获果实了。
等得吴申斐离开了家,吴氏氏就开始正儿八经地思考怎么巴结的事情。申斐说“呈其好”,蒋时又什么好呢?吴氏氏一下子就想到了那晚上的事情,蒋时如饥似渴,不依不饶的样子这期眼前晃了又晃,他最喜欢的难道就是女人?
纠结,女人要怎么送?要是钱啊,物啊还好打包打包塞他办公室里,这人要怎么安排呢?她倒是看过不少电视剧里是把人装大箱子里搞上去的,不过以她的力气扛着这样的大箱子估计成功不了。还有这人选的问题,到哪儿才能找到一个既漂亮又愿意让蒋总随便做的女人呢?
不要奇怪吴氏氏考虑人选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想到她自己,她这人骨子里自卑透顶,她一直以为蒋时前儿晚上那样子凶猛不过是因为饥不择食,怎么说呢,就好比人到了饭点儿上要是白米饭还没做好,整块干硬的方便面不是也可以塞下肚子吗?也许她进去的时候,蒋时正好就在饭点儿上,而她就是那块被塞下肚子的干硬方便面。唉,不知道我们的蒋总裁在知道吴氏氏的这个比喻的时候,是作何感想的。
想到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吴氏氏就想到了环宇博,那家伙是玩儿字辈的祖宗,这事找他最准了。
环宇博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老长时间也不见他回来,吴氏氏躺在客厅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等,一直等到迷迷糊糊睡着了。
她是被一条热乎乎,湿答答的大舌头舔醒的,真的是条大舌头,它还有毛茸茸的身体和甩来甩去的大尾巴!大尾巴!吴氏氏忽的睁大眼睛,只见一条半人高的巨型牧羊犬,正雄纠纠气昂昂地趴在她身上,“扑哧,扑哧”地呼着热气,她当即就被吓愣了,手和脚都僵得不知道往哪儿放才好。可恼的是,狗看不懂人的表情,它还以为吴氏氏这是喜欢它呢,大舌头又哗啦一下从吴氏氏的下巴扫到额顶。
“哈哈!”环宇博扯着栓在狗脖子上的皮圈,狂放地大笑。
“环子,你赶紧把它扯开!”
“你这是在求我啊?”环宇博挠了挠狗后脑说,“小笼包,听话!”
他只说“听话”,也没说清是让它听话地继续,还是听话地走开,“小笼包”还是趴在她身上不动,晕死,这么个大家伙,居然叫“小笼包”,还真像是环宇博取的名字。
“氏氏,你要不要听我的话呢?”环宇博摸着小笼包的皮圈,阴测测地问。
42、今晚自是不同
“我听话,我什么时候不听你话了!”
吴氏氏不迭点头,睡得迷迷糊糊地就看到这么大一只小笼包,是谁都淡定不了了吧,更何况,她可从来没敢不听话过。
“好,小笼包,下来!”
环宇博非常满意吴氏氏的表现,他一声令下,小笼包就从吴氏氏身上跳了下来,摇头晃尾地蹲到他的脚边。它的大舌头还甩啊甩的,一副随时待命的样子。谁说人弱被人欺,这人要是太弱,连狗都敢欺负,吴氏氏一肚子的嘀咕,脸上却分毫也没敢表现出来,小笼包一走,她就团子一样滚到沙发角落里坐好,她这一举动自然又引得环宇博得意地狂笑了几声。
抚抚胸口,沉稳了心跳,吴氏氏才问:“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大……的小笼包?”
“偷的。”
“偷的?”吴氏氏愣大了眼睛,她实在没话说了,这要是别人她一定不会相信,可是这是环宇博,他什么事情不敢干,保不准是真的。
“我想要尝尝吃进口牛肉长大的狗是什么味道,你会做狗肉吗?”小笼包好像也听懂了环宇博的话,不满地低吠了几声,圈着身体趴在环宇博脚边,像个巨大的暖脚炉似的,很明显在讨好。
吴氏氏一脸黑线,她是会做狗肉,可是她很难把眼前这个有名字的大家伙,和盘子里的肉块联系在一起。它被养得这么膘肥体壮的一定是人家的宠物,被发现了还不得进局子见警察叔叔。
“怎么,你不会啊!”环宇博失望地拨拉脚边的小笼包说,“唉,吃不成了,我还很想尝尝他的小腿子的。小笼包子,你去氏氏那儿吧,氏氏会陪你玩儿的!”狗就是有眼力劲,难怪人家老是狗腿子狗腿子地叫那些见风使舵的人,小笼包一得环宇博示意,站起来抖抖脖子就趾高气昂地朝吴氏氏这儿走。
吴氏氏慌了神,可不敢再领教它的舌头,她踩着沙发扶手像个跨栏高手一样一蹦一跳直接扑进环宇博的怀里,双腿旋即就圈上环宇博的腰躲开了小笼包的献好,口里巴结说:“环子,好环子,你让小笼包离我远点儿吧,我有点儿怕!”
环宇博可不就是个会顺杆子往上爬的吗?他托住吴氏氏的臀部,手就不安分起来,“今天这么好,居然投怀送抱。可惜,今天我没有要做点儿什么的意思啊!”看看,睁眼说瞎话就是指的环宇博这个样子吧,什么没意思,要是真没意思他的手往吴氏氏裤腰里钻干嘛?可惜了吴氏氏,她一门心思想要找环宇博帮忙的,结果被这一打岔,都忘到脑袋后面了。
义正言辞地申明,自己很、没想要进行某种运动的某人,很“勉强”地压倒了吴氏氏做了又做,等他心满意足的时候,吴氏氏已经累得把自己想要说的事忘到九霄云外了。不过她倒是迷迷糊糊听见环宇博说,小笼包是他爸的狗,他偷出来就是想试试牵着一条狗和一个女人在海边儿走的文艺感觉。昏,她就说了,偷的狗怎么能那么听话。可是话说,狗有了,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他环宇博想找一个都不是难事,那么他要想文艺跟她说干嘛?吴氏氏最终没问到答案,因为她累得睡着了。
就在环宇博整着小笼包子戏弄吴氏氏的时候,吴申斐已经正装笔挺来到与谷建设约定好的地方。
谷建设和谷沁似乎已经来了一会儿了,吴申斐微垂目看了眼腕表,唇角的笑一闪而过。离约定的时间还有5分钟,谷沁和谷建设明显来早了,这么不淡定,看来真的太迫切了。
“申斐,这里!”
谷沁看见吴申斐,赶紧站起来朝他招手,她今天特意打扮过了,身上一套浅粉色的及膝裙,长发在脑后绾成一个松松的髻,几缕黑发垂在脖子两侧,显得妩媚动人。她一向心高气傲,多少给人一种凌厉的女强人感觉,今天这样含羞带怯的模样还真是少见。
待吴申斐一走近,谷沁立即给吴申斐介绍自己的父亲。“申斐,这是我的爸爸。”
“谷局,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了,我上次去你们医院还是一个月前的事吧!哈哈,我女儿的眼光果然不一般,申斐这样的青年才俊现在可是千金难求了。叫我谷局多见外,还是叫我伯父吧!”谷建设一开口就直呼吴申斐的名字拉近关系,言辞间很是亲热。
“爸~”谷沁娇嗔,难得地露了小女儿神态。
这地方是J市有名的会所,很有格调也很安静,怪不得谷建设会选择这里。吴申斐但笑不语在谷沁旁边的座位上坐下,今天,他们要谈一个很关键的话题,这个时候,谁先开口谁就处于弱势,呵呵,他可一点儿都不急。
“申斐,爸爸看了你的专题很感兴趣,所以想和你聊聊。”
“哦?”就一个字,吴申斐又闭了嘴,不过却摆出了一副为难的样子。他的踌躇看在谷建设眼里有了其它的深意,谷建设在想,难道吴申斐后悔了,还是想要待价而沽?
“那个药好是好,不过还是存在一些问题的,副作用估计不小。”说这话的时候,谷建设一直在注意吴申斐的表情,其实,那个药他觉得非常完美,功效好,副作用少,他这么说不过是为了试探吴申斐,有些东西也许真的有价格,不过作为付出价格的人,还是希望它越少越好。另外,他也不是一个没脑子的人,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不是好吃的东西,吴申斐也绝不傻,他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交出来到底是为了谷沁还是另有目的,现在还不知道。
吴申斐果然露出失望的表情,他看了一眼谷沁叹气道:“其实我也觉得有点儿问题,所以一直没敢……可惜了,我其实花了不少功夫的。算了,不行就弃了吧!”看着吴申斐叹气,谷沁内心非常挣扎,明知道自己的父亲说的是假话,可是还要拼命压抑着不能戳破。两边都是自己深爱的人,她才是这之中最为难的人,她当然希望吴申斐好,可是父亲的身份才是女儿的身份,她不是小女孩了,她明白这个道理。
谷沁不知道的是,吴申斐看到她那为难表情的时候,眼中锐利、讽刺的光芒浮现。他低了头,把那目光落到自己握着杯子的手上,伪装出落寞的表情,如果谷建设想要的是这个效果,他不如就露给他看看。
谷建设似乎很满意自己看到的,正如吴申斐所想他确是太浮躁了,不然以他的阅历怎么会忽视吴申斐的异样表情,还忘了吴申斐就是多年前那个青涩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年轻人。其实,倒不是谷建设记性差,只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谷建设转战政坛,自然无法把眼前的人和多年前那个激动好斗,不依不饶的少年联系在一起。金钱是最坏的东西,利令智昏这个词果然说得对,谷建设是被喜悦冲昏头脑了,那个药他已经用自己的名字和付家签了合约,一个月后就会投入生产,到时候名利滚滚而来,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我们家谷沁这么推荐你,我会想办法给你注意一些机会的,哪怕是到局里来挂个虚职也不是不可能。”半利半诱,谷建设还是深谙为官之道的。
“那就不要了,我还是喜欢呆在研究所和医院。”吴申斐心中不屑,最粗劣的方法竟然也能有这么好的效果,是他太高估了谷建设还是太低估了自己,总之,从今天开始,他只要好好站在旁边静待收获就好了。
氏氏……
吴申斐表现得略带失望地闲坐着,耳朵里听着谷建设和谷沁东南西北的表演父女情,心却飘出去好远。他莫名其妙地就想起了吴氏氏,端着杯子的手开始柔软起来,好几天没有触碰她的身体了,现在心里想着突然就激奋起来,她的柔软是此刻他最想要待的地方。
——————————————假装自己是美人———————————————
吴氏氏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睁眼看是申斐,她傻傻一笑往吴申斐的怀里靠了靠准备继续睡。身上的被子突然被掀开,冷气突袭而来。“啊!”吴氏氏略颤了一下,循着了热源别贴了上去。
耳边传来吴申斐压低了的笑声,旋即她的唇被吻住了,空气一下子被抽空,吴氏氏呢喃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黑暗中,吴申斐的眼睛晶亮如宝石,俊美得不似凡物。吴氏氏的心脏跳漏了一拍,在这样迷迷糊糊的情况下,她突然就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不管是自己还是这时候压在她身上看着她的吴申斐都好像变得陌生了。黑色可能是这世界上最诱惑的颜色,如果在白天吴氏氏可能不敢,可是此刻,她想也不想就送上了自己的唇,在他在略松开的时候,紧紧贴上去。空无一物的身体,还残留着情潮翻滚过的味道,噬骨勾魂,她化成了一只章鱼,缠绕着他,用自己生涩的动作摸索着,探求者,纠缠着告诉他,不管是什么时候她都愿意为他敞开,愿意带给他快乐。
43、送“女子礼”
总有些人一辈子都呆在别人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想也甜蜜,梦也甜蜜,触碰也甜蜜,相融更加甜蜜。所以当然也会有极致的快乐来装点这种关系,在那种时候,他只想要把自己永远都埋在她的体内,不管如何起伏,如何撞击,都填不满心里的空虚;而她只想要扭动吸附,似乎不管如何尽力应承,如何和啼吟婉转,都享不尽那欢愉。
“申斐,我很快乐,你快乐吗?”这样的娇声软语,在漆黑的房间里,滚珠碎玉般轻响。这种时候,这种声音对男人来说无疑是打了一针催情剂,心更加激奋,身体更加涨,只想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她的身体就像是万丈深渊吗?怎么都着不到底。她的身体难道是圈圈绕绕的软肉织成的细密网兜,在哪儿都觉得紧致,从哪儿都找不到出口。
狠狠地挺身,还有什么比这个动作更能表达自己的意思。
“啊~~~”吴氏氏禁不住娇喘出声,把吴申斐一直压抑着舍不得喷发的东西都勾了出来。如矿泉喷射,彼此都是十二分的畅快淋漓。
这边两人还在狂喘,那边环宇博咬牙切齿地哼声道:“够了吧!要做到别的地方做去,这么大的动静还让不人睡!”
吴申斐和吴氏氏都知道环宇博的气恼,你说吧,他已经做得筋疲力尽了,这儿两个人还尽是给他勾火,他能不恼吗?所以,吴申斐和吴氏氏对他的抱怨充耳不闻,两人相拥着享受极乐的余韵。吴申斐还在吴氏氏的体内,两人呼吸与共,旖旎温存,气得环宇博一个翻身依偎到吴氏氏颈边,张口就咬,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真的累得没有了力气还是心中柔情尚存,他咬得并不用力,倒更像是舔吻,他的舌头扫过吴氏氏依旧敏感的肌肤,又在她的体内掀起了一股子热浪。
也许是因为刚刚睡过了又做过运动,吴氏氏觉得自己一点儿睡意也没有了。“环子,不要再闹了,我累死了!”吴氏氏扭扭脖子往吴申斐怀里挤了挤,环宇博哼了声挪开了唇却并没有挪开身体。
吴申斐呵呵笑了,还从来没见过环宇博被嫌弃了还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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