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以辰听后,下意识想到的就是那天的紫夜教的左护法,那个左护法那天临走前还放了狠话,难道是他干的?
君以辰刚想去找紫夜教的左护法,挺着个大肚子的媚娘就跑了过来,看见他在这,媚娘吃了一惊。本来想要将信递给鸠六的她,看见君以辰后她就将信递给了他:“主上,这是我和阿玖房间里发现的一封信。”
君以辰接过那封信,打开信后神色怪异,他看着焦急的三个人说道:“鸠玖没事,你们都先回去吧,她在四哥那里。”“锡王爷?锡王爷他找阿玖过去干什么?”媚娘还是担心,她总觉得锡王爷不像个好人。再说了之前她看过那封信了,上面只写了简简单单的几个‘她在我这里的,郊外的宅子见’的字,主上是怎么判断出来时锡王爷写的?
君以辰看了眼媚娘的肚子,说道:“媚娘你就安心养胎吧,放心吧,我会把阿玖带回来的。”“那……那就谢谢主上了。”既然君以辰都这么说了,媚娘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她现在只希望主上快点把阿玖带回来。
等到媚娘将十三还有鸠六带走后,君以辰的表情开始凝重了起来。阿玖为什么会在四哥那里?难道四哥知道阿玖的身份了?他想了千百种可能,唯一没有想过的可能就是君锡利用鸠玖想要对他不利。在他的心里,他和四哥是相依为命的亲人,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会更加的信赖彼此,对彼此更加的好,可他却从未想过自己的哥哥居然一心想要杀了自己。
他来到了纸上说的地方,不是锡王府,而是郊外的一处房子。
推开门,君锡早就在里面等着他了。听到声响之后君锡转过身,看见君以辰来了之后,他笑眯眯地朝君以辰说:“以辰,你来了?”说实话,以君锡的气质实在是不适合笑,他一笑起来就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哥,鸠玖人那?你不是说她在你这里吗?”君以辰看了看四周,并没有鸠玖的影子。君锡听后也不着急回答,又问道:“以辰,你是不是喜欢上鸠玖那个小丫头了?”
君以辰听到他这么问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回答了,而且是很诚实地回答:“嗯……哥你猜出来了?”“我哪能猜不出来?你都说我是你哥了。”君锡笑着拍了拍君以辰的背,心想这样就好办了。他一直都知道君以辰的个性,不会轻易地喜欢一个人或者对一个人好,但一旦这个人出现了,他就可以在所不惜地为她付出。
“哥,你可以告诉我鸠玖在哪儿了吗?”君以辰焦急地看了看四周。但是君锡却并不着急:“着什么急啊。来,哥问你,你对皇位有没有争取的意思?”
君以辰感到很奇怪,怎么又扯到皇位上去了,他如实地回答:“哥,我对那个皇位没什么兴趣,哥才是最适合那个位置的人。”没想到听了他的话之后君锡狂笑了起了:“哈哈哈哈哈,君以辰!你个虚伪的伪君子。你心里一定是惦记着我的皇位的!”
“哥,你怎么了?我真的不会和你争皇位的。”君以辰皱了皱眉头,他从来没有看见过君锡这个样子,在他的心中,君锡是很严谨的人,从来没有这么失去理智过。
“放屁!”君锡吐了口唾沫,威胁道:“我告诉你!鸠玖在我手里,你不是喜欢她吗?喜欢她的话那你得救她啊。她现在在我的手里,我告诉你,如果你不当着我的面自刎的话!我就要了那个女人的命!”
“哥!”君以辰瞪大了眼睛,他刚才听见了什么?他血浓于水的哥哥居然想要了他的命,难道他真的想皇位想疯了吗?可他说过自己不会与他争抢的啊。
他看着自己的哥哥,那个叫做君锡的男人,无力地说道:“那你总要让我见鸠玖一面吧?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
“当然可以。”君锡眯了眯眼睛,他快要成功了!除掉这最后一个隐患他就可以成功了。君临的事他知道了,君玮早在依依死后就被自己用强硬手段成为了自己的人,君辉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君逆年纪还小,现在唯一可以与自己抗衡的就是君以辰了,只要,只要解决了君以辰,这王位就是他的了!哈哈哈哈哈哈!越想越痛快,他简直忍不住想要大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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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失踪了
君锡将君以辰带到了一处竹林里,他走到一个地方,用内力将上面的泥土震开了之后一块木板显现了出来,板上还有一块锁。
君以辰看着君锡的动作有点心寒,看这样子,这绝对不是一天两天就弄得好的,原来自己的哥哥密谋害死自己已经很久了,亏得自己还那么傻,认为他对自己很好。
接着君锡从衣袖当中掏出一把金黄色的钥匙,把那木板成功打开后,一股刺骨的寒气瞬间溢了出来。“你!”君以辰看了君锡一眼,现在是夏日,但在这外面感受到这寒气后都冷的刺骨,而看样子君锡是将鸠玖关在里面的,关了这么久,这里面还这么冷,想想君以辰就害怕,他不想要阿玖死。
不等君锡开口,他直接跳进了那洞里,刺骨的寒意袭来,他只有不断地运行着内力才得以让自己不感觉到冷。
看了看这四周,全都是冰,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君锡下来后,他问他:“阿玖那?”“什么!?”君锡看了看这小小的地方居然连一个人都没有,脸上的表情简直难看到极点,“难道她逃走了?”
听到君锡这么说,君以辰不知道是喜还是忧。鸠玖逃走了他肯定很高兴,因为这里这么冷,如果以她的内力呆在这绝对会丧命的。但他又有些难过,想想以鸠玖的本领肯定是逃不出这里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紫夜宫的人救走了她!当初紫夜宫的左护法来找过他,他迟迟不肯将鸠玖交出去就是因为担心以后都再也见不到她了,然而该发生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他看向后边的君锡,冷声道:“哥,从此以后我们再无瓜葛。放心,我绝对不会和你抢皇位,那个破位置对我来说没有半点吸引力。还有,回去告诉父王,就说我死在深山里了,从此再无辰王爷这么个人。”他当然知道父皇没那么笨会相信自己的这个借口,但他真的累了,皇室的纷争他一点都不想要再参与了。他相信父皇可以读懂这句话的意思,也可以体谅自己,因为他知道父皇同样也疲于皇位纷争了。
其实很多时候他都想不明白,一个皇位,为什么引得那么多人挤破头的去争抢,如果说做皇帝很幸福的话他还可以理解,但事实上做皇帝很累不是吗?这么累大家为什么还要去抢?难道一个虚名真的那么重要吗?
说完,君以辰也不等君锡有所反应,就离开了这里。他要去找鸠玖,她怎么可以沦为那群人,为了练武,不惜牺牲自己的身体。
匆匆回到总部,他将媚娘,十三还有鸠六都召集起来了,至少要告诉他们一声。
“鸠玖不会再回来了。”君以辰坐在那里,对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三个人说道。“为什么?”媚娘第一个忍不住开口问,“主上,你不是说会把阿玖带回来的吗?”
“是,我是说过。但是她的家人已经把她抢走了。”君以辰无奈地说道。
媚娘也僵在了那里,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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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教少主
“少主,您醒啦?”她一睁眼眼前就出现了一个姑娘,黛色的衣裳衬得她人白的很。(ps:黛色为青黑色。)她摸了摸自己的头,一阵阵痛感袭来:“你,是谁?我,又是谁?我这是在哪儿?”
那个姑娘笑了笑,露出了两颗可爱的虎牙,接连三个问题回答的有条不紊,她对她说:“少主,您叫宫书衍啊,我是您的婢女黛色,这是您的家——紫夜教。”“宫书衍?……”她在脑海中重复了好多遍,但是却仍然没有一丁点儿的印象,难道她失忆了?
“那,黛色,为什么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宫书衍看了看自己所在的房间,绝对可以用金碧辉煌来形容,然而这对于她来说,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在她的脑海当中没有一丁点儿的印象。
“少主莫慌。”黛色微微一笑,“奴婢这就将教主找来,教主会告诉您事情的来龙去脉的。”“教主?教主是谁?”宫书衍奇怪,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她就好像一个初生婴儿一般,对这个世界没有一丝一毫的印象。
“少主,教主是您的外公。您先别着急,奴婢这就去将教主叫来。”黛色的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虽说露出的两颗虎牙看起来可爱的很,但却总让她感到一丝疏远。
她试图回想关于自己的事情,但结果却是徒劳,她并没有想到一丝一毫关于自己的事情,除了刚才黛色告诉自己的那些。
她还没来得及多想,宫觅就来了:“我的乖外孙女儿,醒来了?”宫觅一来就搂着了宫书衍,一幅亲近的样子,可是这反而叫她不习惯的很。她下意识地将宫觅推开,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啊……我不认识您,您是谁啊?”
宫觅也不着急,也不生气,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额头:“乖外孙女儿,我是你的外公啊。真是可怜,好不容易将你接了回来,你却连外公都记不得了。”
宫书衍看着宫觅的样子有些心软,问道:“那……外公,您能告诉我我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吗?为什么以前的事情我都记不起来了?连自己叫什么我都记不得了。”“乖外孙女儿别怕,你这之前都是在外公好朋友那里养着的,你从小就体弱,外公的那个好朋友又精通医术。而如今,外公的那个好朋友去世了,所以就将你给接了回来。”宫觅和蔼地笑着,“至于你记不得以前的事情是因为将你接回来的那个教徒不小心,让你跌下马车,伤了脑袋了,放心,外公已经处置他了。”
“这样啊,那外公,我父母呐?”她接受了宫觅跟她说的一切,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下意识地就将这话问了出来。
“父母……乖外孙,你父母都去世了。不过别伤心,你还有外公我呐,外公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好。”宫书衍笑了笑,眼前的外公看起来也挺好的,至少人很和蔼,而且让她看着有亲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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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锡登基
自从那天君以辰对他说了那番话之后他人就失踪了,真的如他说的死了一样,再也找不到他的人影了。而且君以辰不但但是人失踪了,就连君以辰的那个组织都失踪了。君锡知道他的组织总部,他去过那里找君以辰,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那里居然连一个人都没有,空荡荡的,静的可怕。
他也将君以辰的话转告给了父皇,说实话那句话那么假,没想到父王居然还相信了,也并没有追究,只是不停地叹息着。
日子一天天过去,父皇终究还是驾崩了。不出所料,皇位落在了他的头上,因为其他的皇子已经没有一个人有能力和他争夺皇位了,结局没有任何的可猜性。
说来最可怜的还是君临了,身为太子,他本以为有了恭亲王的帮衬,皇位就是他的无疑了,谁知道中途恭亲王又反悔了。太子自然是气的很,当下就去找恭亲王理论了,谁知道恭亲王连见都不肯见他。据说恭亲王好不容易找到的爱女又失踪了,将近一个月里把自己关在恭亲王府中,谁都不见,就算是皇上他也不见。直到皇上快要驾崩的那几天,他才遵从皇上的圣旨到宫中去陪他,但他还是一直郁郁寡欢。
君锡听说之后不由觉得恭亲王有些可悲,他当然知道那个叶书衍是鸠玖假扮的,只是没想到她居然把恭亲王骗的这么深,想想那个恭亲王也算是一只老狐狸了,最终却栽到了这上头。
皇上驾崩后没过几天他就登基了,仪式很盛大,嗯,真的很盛大。他穿着明黄色的龙袍,俯视着百官万民,然而他却并不是很高兴,也不满足。是的,他并不是很高兴,也不是很满足,他曾经以为皇位就是他的终生目标,他曾经以为在他得到皇位之后会兴奋,谁知道当他坐在龙椅上的那一刹那他才发现他并不开心,皇位真的并不重要,一点儿都不重要。
他赢得了这天下又如何?他是赢得了天下,赢得了这大好河山,但他却输给了所有人。登基后他也按照父皇生前的旨意将父皇驾崩前的圣旨颁布了下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当太子,不对,是前太子听到这条圣旨之后天天跑到皇宫中要找他理论。他说他不相信这是父皇的遗诏,他说这肯定是他的阴谋,怕他东山再起。
他看着他癫狂的摸样,突然想到了之前在鸠玖面前的自己,都像是丧家之犬一般不停地咬人,不停地犬吠。他觉得他好可笑,不过在他觉得他可笑的同时,发现原来自己也很可笑。她突然想,鸠玖会到哪儿去?想必以辰一定会到处找她的吧。
他最终还是没有给君临定罪,虽然他强闯皇宫,辱骂皇上,但他终究没有给他定罪。这不仅仅是对他的仁慈,同时也是对曾经的自己的仁慈。
从今以后,这天下就是他的了,可他却丢了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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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武
在床上休养了好几天之后,宫书衍的身体也渐渐地好了起来。身体好起来她就闲不住了,到处走动。也正因为如此,她发现原来紫夜教里的每个人都会武功,而且都不差,就连黛色都会。
再看看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真是太弱了。于是从今天早上起他就开始缠着宫觅:“外公~你看!你们都会武功,我也要习武嘛,我相信以你外孙女的天资,学起武来一定游刃有余,你说是不?”
宫觅摸了摸她的头,无奈地笑了笑:“女孩子家家的,学什么武?”“外公您别骗我了!”宫书衍一幅生气的表情,“黛色都会武功,她也是女孩子啊,你怎么不说黛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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