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好,以后你最重要,谁都没你重要。球算个球啊……”
荣绒瞪他,“跟球有个球关系啊,明明是你自己不好,干嘛赖在球身上。”
“……是你先说球的。”
好吧,荣绒抚额,真的很绕口。她直起身,环胸看着荣享。拿脚踢了踢他,“荣享同学,起来。严肃点别呲牙咧嘴的,我现在要跟你谈正事。”
“……”
“鉴于你最近的种种恶习,我必须对你提出以下几点真诚的意见以及建议,你要洗好耳朵听着。”
荣享侧卧着,懒洋洋的支着下颚看她。一幅要笑不笑的欠揍模样。
“最近,你的大少爷脾气越来越严重,自我感觉越来越良好,自私程度也越来越可怕。本着对社会的安定团结,美好发展而言,你必须马上的端正自己的态度,对荣绒小姐以后要做到基本的关心、尊重、爱护、疼爱……啊……”
荣享一把把她拉倒在床垫里,痞痞的笑着,眼里一闪一闪的。
“干嘛?”
“疼你啊。”
荣享噙着笑,一双手开始不规矩的钻进她毛衣里面。荣绒手忙脚乱的去制止他,“大色狼,我的话还没说话呢。每次都在说到最关键的地方被你流产了,你个坏蛋。”
“我更喜欢用这种不正经的方式谈正经事。”荣享手指带着一阵凉意就探进了她胸前的蕾丝间,荣绒被冻得缩着身子扭动起来,“啊,混蛋,色/情狂!冻死我啦。”说着就伸出爪子又朝着他胸前抓去。荣享穿着灰色的针织衫,V字领,俯身的时候还能隐约看到胸前被她抓得红痕。
他手脚麻利的制服了她锋利的小爪子,膝盖压制着她,“挠上瘾了?还光认一个地方挠。不如,留点别的痕迹?比方用这里——”他手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唇,一点点靠近她。
荣绒眨了眨眼睛,巴巴的望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哥,放开,手好疼。”
荣享低下头亲了她一口,“乖,撒娇不管用。”
“荣享,你个死色狼,给我下来。”
“……”
“哥,我错了。”
“……”
“荣享,等你晚上睡着了我挠死你。挠得你明天缠着绷带跟木乃伊似的去学校。”
“……”
荣享眼里满含笑意,就知道这丫头一会一个样,软硬兼施的样子也太能见风使舵了。他扳着她肩膀就给她翻了个身,跨坐在她腰间,从包里拿出一个指甲剪。还悠悠的在荣绒面前晃了晃,“可爱吧?特意买的小怪兽造型,送你的。”说着就拉起她的手,一个个吮了吮指尖,凑到她耳边调笑,“我先帮你试试好不好用。”
“荣享,你要敢剪我指甲,我挠……我咬死你。”
荣享被她不安分的动作给晃得眼花,生怕伤着她不敢随便下手。一巴掌没轻没重的拍在了她屁股上,“再不老实就在这狠狠办了你,做到明早下不来床。”
“……”
荣绒老实了,荣享指甲剪还没对上她指甲呢就感觉到她身体发抖,还呜呜咽咽的发出声来。荣享扒过她头一看,顿时傻眼了。连忙从她身上下来,语气也温柔得不行,“怎么了?不就剪个指甲吗,怎么哭了?”
荣绒脸蹭得红红的,头发也散落了几缕在颊边,抽抽搭搭的拉着他袖子抹眼泪,“你打我,那么狠,疼死了。还说要做到明天下不来床,人家来大姨妈也不懂疼人。”
“……那我给你揉揉。”
“你往哪揉呢?”
“打哪揉哪啊。”荣享一本正经的吃豆腐,一边哄着怀里的人,“至于吗,这么点事就哭了。”
荣绒瞪他,他立马蔫了不吭气。揉了会手就又开始一路往腰间游移,荣绒半推半就的被压在床上。还没怎么着呢荣享就火了,因为——荣绒那指甲貌似是“不小心”又在他背上给他挠了几道印子。
荣绒小心的往床边挪,双手背在身后,“……哥,我听着好像爸回来了。咱们赶紧下去看看?”
荣享阴恻恻的笑,摸了摸脊背上凸起的痕迹,黏糊糊的,肯定又流血了。他眯起眼,一把就将人重新给扑在身下。双腿撑在她身侧不压到她,但是将她的腰肢钳制得死死的,任她怎么折腾都逃不出来。
荣绒在床垫上扑腾了半天,脸埋在枕头里嗷嗷叫。
荣享铁面无私的抓起她的手指一个个细细的给她绞得秃秃的,当真是一点都不给她留的。荣绒听着那一阵清脆的“嗒嗒”声,内牛满面。我的武器啊,以后可拿什么招呼这大尾巴狼哪。
荣绒举着自己的手指欲哭无泪,荣享满意的把手里的指甲剪扔给她,“以后定期抽查,必须保持现在的长度,超过一毫米亲五分钟。”随即又不温不火的加了句,“外加摸五分钟。”
“……”荣绒愤恨的看着暴君,用眼神凌迟他。亲个球,摸个球!哼!!
两个人在房间横眉冷对,楼下忽然传来剧烈的东西坠地的声响。荣绒和荣享俱都一愣,马上往楼下奔去。刚到楼梯口就看到了大厅的状况,洪暮冷冷的站在沙发旁。而站在大厅一地青花瓷碎削中的——是宋海清和荣建岳?
荣建岳手里提着一个行李箱,面色铁青的站在那里看着洪暮。
而洪暮的下一句话就让荣绒和荣享石化在当场。洪暮嘲讽的看着对面的两个人,“荣建岳,现在玩什么?带着小三登门入室了,准备一皇二后,坐享齐人之福?”
作者有话要说:咳,大家不要忘记收藏啊,为什么点击和收藏差这么多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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