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错了吗?
这是冷祁宿?
莫霜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今日的他是如此陌生,无论是刚才那个如同中了魔的男人,还是现在这个低声下气哄她的男人,都让她觉得陌生。
见她慢慢敛了泪,冷祁宿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试着动了一下下。身,她又忍不住喊出声来,“痛……”
其实他又何尝不痛,被她的紧。窒紧紧地夹着,进退不得,可是,他又舍不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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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舌81寸:失控缱。绻
其实他又何尝不痛,被她的紧。窒紧紧地夹着,进退不得,可是,他又舍不得出来。
俯身凑到她的耳边,衔住她莹白的耳珠轻轻撕咬,他的声音暗哑低沉,似乎带着极力的隐忍,“第一次会有些痛,你放松”
温热的气息撩在耳畔,带起一阵奇痒酥。麻,莫霜忍不住缩起脖子,红着眼睛,怨念地嘟囔道:“你说了不该强要了我的,怎么还”
话还没说完,唇上一重,嘴又被那个男人堵得严严实实。
他是说不该强要了她,但是没说不该要了她,不该的只是一个强字。
温热的唇舌又肆意地亲吻着她的肌肤,一寸一寸,带着勾。引、带着挑。逗,也带着安抚。
只是这次不同,虽然依旧狂热,可却是温柔了许多,而这种感觉更让莫霜受不了,只觉得浑身的感官刺激如同浇了汽油一般,越烧越旺、肆意蔓延。
她紧紧咬着唇,在他的身下轻颤着,极力让自己不要再发生什么羞人的声音。
虽然夜很暗,只有窗口投进的朦胧月色,可是,她的反应依旧没能逃过冷祈宿的眼睛。
他缓缓撑起身子,与她对视着,猩红的眸子里散发出来的热度,足以将她融化,他勾勾唇角,低嘎暗哑的声音逸出:“还紧张吗?瞳”
“你……为何要这样对我?”她直直望进他的深瞳,希望找到答案,可是那双炙热的眸子里除了她看得懂的情。欲,更多的却是她琢磨不透的深邃。
冷祈宿一怔,似乎有些意外,静默了几秒,没有回她,而是突然俯身,含住了她胸前娇艳欲滴的蓓。蕾。
瞳孔一缩,莫霜只觉得一股强劲的电流击过,难以抑制地逸出一声娇。吟,她抱着他的头,颤抖地仰起上身。
冷祈宿扬了扬唇,有些不舍地离开她的胸,往上顺势堵住她的嘴,又将她压倒在软被上,身下也缓缓抽。动了起来。
痛楚,一点一点的消失
伴随着丝丝疼痛而来的,却是一股愉悦的快感,说不出那种陌生的感觉,那是她从未感受过的,就觉得整个人像被抛上了云端一般,轻飘飘的,有些刺激、有些舒服,心底深处还有些痒痒的馁。
原来,男女欢。爱的感觉竟是这般美妙。
只是,她的第一次,不是应该给逸哥哥的吗?怎么就这样稀里糊涂就没了?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分神,冷祈宿低头咬上她的锁骨,身子猛地一下重重的撞击,她浑身一颤,忍不住叫出声来。
薄薄的唇边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他又猛地将他的炙热从她的体内。抽了出来,小腹骤然一空,莫霜竟说不出的难耐,水眸迷离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却又突然送了进来。
整根没入,空虚瞬间被填得满满,她颤抖着,娇。吟连连。
死男人!
她怨恨地看着他。
他低低一笑,眸色更加晦暗,大手扶上她的高耸,轻。揉。慢。捻,身下急急缓缓地抽。送着,不时浅尝辄止,不时撞进她最深的柔软。
她彻底无力地瘫作一团。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肆意地驰骋起来,几番大起大落之后,她抓着他的臂膀,尖叫着抖了起来。
几乎就在同一瞬间,他仰起头、一声闷哼,一股热浪喷薄而出,彻底释放在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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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在冷祈宿的臂弯里,莫霜呼吸依旧有些急促,要不是身上酸痛难耐、身边还躺着这个男人,她几乎以为刚才不过是自己的梦一场。
她怎么就这样将身体交付了出来?
以后,还要让她怎样面对逸哥哥?
好在,身体不是心。
她的心不在冷祈宿的身上,冷祈宿的心也不在她的身上,他有玲珑不是吗?
抬眼,偷偷睨身边的男人,只见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床顶繁复的花纹,微微抿着唇,不知在想什么。
第一次这样和他睡在一张床上,感觉有些怪。
明明两人都没有睡着,可两人又都不说话,就像各怀心事一般。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有了一点困意,冷祈宿却骤然开口了,“为何不解释?”
啊,她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
“本王以为你拿走丝绢的时候,你为何不解释?”
原来是这个,她想解释来着,是他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一幅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模样,那般决绝。
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抽痛。
她苦涩一笑,“我说过的,是王爷不信。”
是啊,是他不信。
他没有接话,只是若有若无地一声轻叹。
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他忽然转过身子,面对着她,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眼,“你……是不是爱上了本王?”
火舌82寸:不能例外
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他忽然转过身子,面对着她,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眼,“你是不是爱上了本王?”。
莫霜心尖一抖,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讲。
她爱上他了吗?
不可能。
可是这个男人问得这般直白,她该怎样回答瞳?
说不爱,不行,如果不爱,他对她的刻意接近肯定会起怀疑。
说爱,也不行,因为他将她从奴鸦买回来的时候,已经明确跟她讲过,他要的只是一个乖顺听话的女人替他坐上这个位子而已,无关情爱。
既然哪般回答都不妥,那最安全的就是不答。
于是,她索性抿着唇,怔怔地看着他,不声不响,还尽量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无辜又茫然。
背对着月光,看不太清他的脸,只看到他一双黑眸在暗夜里晶亮得如同天幕中的星子。
倏地,听到他低低一笑,“为什么不敢承认?馁”
“我”
还是不知该怎样接话,但是若再一声不吭就显得有些过了,她便只能假装娇羞得欲言又止。
“不承认也罢!”冷祁宿又翻身平躺了回去,挪了挪身子找了个最舒服的位子,“睡吧!时辰也不早了。”
莫霜以为他生气了,不过,听他声音寡淡,倒又是听不出任何喜怒意味。
于是又一个人怔忡了很久,方才浅浅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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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东方初初露白。
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睑,夜里发生的点点滴滴就一股脑地窜入了脑海,天还未大亮,屋里的视线还不够清明,让她恍如还置身梦中。
抬手摸了摸枕边,发现身边的人早已不在,她撑着身子坐起来,只觉得浑身散了架一般,酸痛难耐。
“醒了?”
她吃了一惊,没想到冷祁宿还在,连忙拉起被子遮在胸前。
她可没忘记,自己是一。丝。不。挂的。
只露出个脑袋,她循声望去,就看到一抹身影伫立在窗边,正转过头来看着她,神色好像有些疲惫,似已起来多时。
四目相接,她心中一悸,脑中又想起昨夜种种,不禁脸一红,慌忙撇开视线,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他弯弯唇角,走至衣柜边,开门取了件衣衫,来到她的面前,轻轻披在她的肩上,“身上可有不适?”
他突然的问话,让她一怔,旋即,满面羞红,“还还好”
还记得曾经他也这般问过她,那日只是做戏,没想到今日,两人倒真的发展到了这一层关系。
“起来后,先去沐浴,坐在热水里泡泡,会好点。”
“嗯”
“沐浴后再擦些药,药等会儿本王会命人送过来。”
“嗯”
莫霜窘迫得要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心中却是泛起阵阵暖意。
“本王还有事,先走了。”
“嗯”
莫霜这才抬起头,看着他的背影,一袭洁白的中衣、纤尘不染,满头的墨发轻垂在脑后,身材挺拔、白衣翩跹,气度高洁得如同谪仙。
这时,不知他想起什么,突然顿住脚步,回过头来,吓得莫霜慌忙移开视线。
“对了,你不喜欢金鱼吗?”
“啊?”
莫霜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看到他的视线淡淡地落在被她扔在角落里的一个鱼缸上,她才蓦地明白了过来。
那缸金鱼是他们大婚之日放进来的,意誉鱼水之欢。
可她知道,这东西被放进来的最大目的,不过是致人避。孕而已。
前几日,她见此物对她又没什么用,所以才将其扔在了一边。
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看到了。
看到他似乎还在等着答案,她连忙说道:“喜欢的,许是前两日收拾屋子,将鱼缸放在角落里,忘了拿起来。”
“那就最好!这些都是府中规矩,断不可乱了去,你,也不能例外。”
他的声音极淡、极淡,似是随意发现了,随意那么一说,但,她却生生听出了决绝和警告。
心,狠狠一揪,瞬间跌至冰冷的谷底。
她也不能例外。
什么例外?
怀上他的孩子吗?
理智如她,她才不会让自己怀上这个男人的孩子呢?
即使没有这缸金鱼,她也会出去买药,采取紧急避。孕措施。
毕竟未来,谁也不知道,他们还能走多远,更不知道,她不能对孩子不负责任。
只是,这个男人这样想、这样做,却让她依旧感到很受伤。
也是到了今日,她才真正明白,这个男人为何不让府中任何女人怀上他的孩子
如果有亲忘记了金鱼的事,回头看前十章哈,特别是第9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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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舌83寸:何等殊荣
也是到了今日,她才终于明白过来,这个男人为何不让府中任何女人怀上他的孩子。
他是只想日后要玲珑的吧?
门被他拉开,一股寒意卷了进来,她冷得一颤,不禁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静静地看着那抹背影一点一点地消失在雾霭霭的晨曦中,心中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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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祈宿抿着唇,走得很急,直直往下苑而去。
早起的婢女和侍卫见他清晨从幽梅苑出来,就如同昨夜见到他抱着衣衫。不整的王妃进幽梅苑一样,再次瞠目结舌。
天啊,他们的王爷竟然昨夜睡在了幽梅苑。
这是何等的殊荣?
这个男人可是从不留宿在别的女人那里的,即使洞房花烛,即使夜里让哪个女人侍寝,再晚,他都要回他的雨墨轩瞳。
果然王妃就是王妃。
于是,各种小道消息以光的速度在府中疯传了开来。
有人说,昨夜王爷和王妃在外面一时激。情难耐、打了野。战,被人惊扰,都欲。求。不满,于是回来后又是大战了一场,以致王爷劳累过度、睡过了头;
也有的说,是昨夜王妃在外面和别的男人苟且,被王爷发现,王爷盛怒,硬是将其抓回在幽梅苑的床上折磨了她整整一夜……
不论是哪一种,这个男人留宿在了那个女人的幽梅苑却是不争的事实。
于是,府中那些辗转听到消息的女人们便一个一个红了眼睛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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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苑
冷祈宿轻轻推门走了进去,却发现屋里竟然没人。
薄被叠得整整齐齐,他伸手探了探,感觉不到一丝温度,似乎一夜没人睡,或者睡的人已经起来多时。
他微微拧起眉心,环顾了一下左右。
人呢?会去了哪里?
一个转身,就看到门口一抹纤弱的身影,一手扶着门楣,一手拿着花束。
“玲珑”冷祈宿眸光一敛,连忙拾步上前扶住她的手臂,黑眸中浮起薄怒,“你去哪里了?身子不好,做什么不躺着?”
玲珑苍白着脸,看着他,嫣然一笑,“奴婢没事,整日躺着,也不舒服,奴婢见雨墨轩的木兰这些天开得正欢,就想着采一些来摆在这屋里。”
一边说,她一边举起手中的花束放到鼻尖轻轻嗅了嗅,抬起头,浅笑看着他,“王爷说好看吗?”
木兰,白得不染纤尘,也白得直晃人的眼睛。
他眸色一痛,想起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子时候的情景。
那时,风家大院,她爬在一株木兰树上,想摘取那高高枝头上的一株白色花朵,可是脚一滑,她惊叫着掉了下来。
正好,他路过,他稳稳地将她接在怀里。
还记得当时,她吓得哭了,可还是举着手中的玉兰,问他,“好看吗?”
他为了缓解她紧张的情绪,笑着逗她,“人比花儿好看。”
她才破涕为笑。
记忆那般鲜明,就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一样。
玲珑见他半天不说话,眸光飘渺不知在想什么,又轻唤了两声,“王爷,王爷……”
他方回过神来,勾唇一笑,“好看,人比花儿更好看。”
玲珑笑笑,转过身去,黯然而苦涩。
她昨夜一直等在雨墨轩,这个男人都没有回来,早上她便听到了府中的传闻,虽然,她知道言过其实,但是,有些东西她心里有数。
将玉兰插在一个瓶子里面,她回过头,“王爷怎么外袍都没穿就这样出来了?也不怕染了风寒。”
冷祈宿一怔,这才想起,早上起床的时候,发现外袍上沾有陌妆的处。子血,所以没有穿,本想着先回雨墨轩穿一件的,谁知走着走着,竟是给忘了。
想起那个女子,他又觉得心中一乱。
眉心微敛,他看着玲珑,笑笑,“本王没事,你先养好自己的身子才是正紧,来,先去躺着,本王输一些真气给你!曼陀山就在京师的附近,夜风连夜赶路,想来今日就可以到达。”
“嗯!”玲珑笑着点头,正欲说什么,就看到一只白鸽飞了进来,扑棱着翅膀,盘旋了两圈,轻轻落在冷祈宿的肩头。
“是夜风来的。”冷祈宿敛眸,取下鸽子脚下的纸条,展开,上面是一排小字。
他看着,眉心慢慢凝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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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也是听到府中传闻,才难以置信地奔进幽梅苑的内殿的。
见到真的是莫霜的时候,她简直乐坏了,又是跳、又是笑,还语无伦次地跟她八卦着府中的种种传闻。
听得莫霜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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