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了。”温纳说,“在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之前;我不能轻举妄动。”
“拿着这个。”邓布利多突然从桌子底下取出一个装有紫色溶液的小瓶子。
温纳接过,看到上头的标签;“这是?”
“涂在皮肤上;足以保护你的东西。”他笑着解释。
温纳刚出办公室就遇到了埃德加。
两人先是沉默地对视,紧接着埃德加爆发了,“你怎么在这儿!”
温纳想到了他桌子上的迷情剂配方,不由尴尬地说;“我来看看邓布利多教授。”
“我是来送礼的。”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教授们似乎不收。”
温纳:“……是吗?”
埃德加:“是啊。”
两人盯着地板,傻笑;“哈哈哈。”
磨蹭了半晌,埃德加突然凑过来搂她的肩膀。
温纳条件反射地往后一退。
埃德加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手掌,受伤道,“怎么了,温纳?”
“……没什么。”温纳垂着头说。
埃德加靠近几步,低声问,“要我送你回去吗?”
温纳先是一愣,直觉想要说好,但理智阻止了她。“不太方便,我家……”
“让我送你回去吧。”他猛的抬起头,眼睛里亮闪闪的,像是缀满了火热的小闪电。这种眼神让温纳根本无法拒绝。
他见她不吭声,脚蹭了蹭地板,犹疑地说,“温纳,我只送到门口就行,不进去,好不好?”
温纳低着头没说话。
她知道他喜欢她,她也很喜欢他。但他们的喜欢不是对等的,他以男人喜欢女人的方式对待她,而她则把他视为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他是她的朋友,弟弟,值得保护和付出的人。
面对这样的埃德加,她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是个单纯直率的人,而她心理阴暗,一点都不值得他喜欢。
“好不好温纳?”他恳求地说。
她想狠狠心,但面对他的时候,她就是狠不下来。但她知道必须拒绝,汤姆和她住在一起,这件事她潜意识里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埃德加。
想到这儿她心神一定,“谢谢你埃德加,我自己回去就行。”
埃德加失魂落魄地走了,温纳在原地看了他消失的方向很久,才叹了口气,自行离开。
同一时刻,汤姆刚从赫普兹巴庄园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满头大汗的属下。这个人叫琼斯, ;比他大两岁,来自一个早已陨落的贵族家庭。琼斯是家里的老大,家人对他给予厚望,可惜他在霍格沃茨就表现平平,甚至连o。w。Ls都是勉强通过的。琼斯始终想要干一番大事,而汤姆里德尔这个斯莱特林的传人则是他全部的希望。
“什么,你跟丢了?”汤姆早已不在琼斯身上抱任何期望,在汤姆看来,琼斯既笨又呆,还自以为是,总喜欢擅作决定。如果不是琼斯坚持在夜里守着屋子监视温纳,汤姆根本没有想劳烦他蹲守的意思。倘若他不是个纯血贵族,汤姆根本不会看这种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一眼。
“是……是的,主人。”琼斯忐忑地说。
汤姆沉默了一会,“所以她已经走了?”
琼斯紧张地擦汗,“我并没看到她回来。”
琼斯叫他主人也是琼斯自己想出来的,他在学校里就听说了汤姆的秘密组织,一直想加入却总是没人举荐。现在汤姆毕业了,他一听说这个斯莱特林后人身边一个正式的仆人都没有,当即瞒着家里所有人自告奋勇地跟了过来,。
“是吗?”汤姆说,他在温纳那儿吃了亏后在赫普兹巴家得到了舒心的抚慰,他差一点就拿到赫奇帕奇的杯子了,要不是那个老女人一直缠着他上床而他突然间想到了温纳而把那个女人推开——
“主人?”
“主人?”琼斯的叫声让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汤姆微微一怔,点点头,示意道,
“继续说。”
于是琼斯就一鼓作气把温纳去了破釜酒吧却再也没出来的事讲了一遍。他抱怨温纳一定是使了什么诡计,这个诡计他到现在还想不明白。“她狡猾得很,” ;他喋喋不休地说,“我简直不敢相信她欺骗了我。”
汤姆不想在他的迟钝上多下结论,不过琼斯虽然笨,却还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他沉吟了片刻,说,“这并不是你的作风哪琼斯,你怎么能把人搞错了,你凭什么断定那个女巫师是温纳改妆的?”
琼斯激动地说,“都怪那面镜子!”
汤姆扬起眉毛,“镜子?”
“是的,非常独特的镜子,很小,只有一个手掌大,镶嵌着金边,上面还有绿色和红色的拼接色块,不像英国货,我还没从第二个人手上看到过那种样式。”如果不是看出了破釜酒吧的那个棕发女人举了面和温纳进入书店时拿出的一模一样的镜子,他最后的疑虑也不会被打消。
半晌,汤姆突然轻笑道,“如果她真想离开,拿出那面镜子岂不是会暴露自己?”
琼斯愣住了,“什么?”
“还不明白吗?”汤姆不耐烦道,“哪有人在大街上掏出镜子来照的,她那是故意迷惑你的,你误以为是她的那个人手中的镜子大概是她送给那个女人的礼物。”
琼斯呆怔地张大嘴,汤姆走上台阶,径自开门走了进去。门合上时,琼斯还没回过神来。
屋子里很暗,汤姆在关上门的刹那闭了闭眼睛,他的耳朵很好,能清晰地分辨出人鼻子前淡淡的呼吸声。温纳已经不在了,屋子里那个在呼吸的生物是耶达。几秒钟后他再度睁开眼睛时,他的眼睛已适应黑暗。他可以轻易分辨出眼前所有东西的轮廓。
她走了,走得真干脆。
他就知道他不能相信她。他就知道他不应该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
他脱下外套,把衬衫卷到手肘上,奎克的屋子装潢得很温馨,没有一点冷色调,但这一点都不重要,因为颜色在点燃灯火后才能看见的,在黑暗中除了青白色的月光,什么都看不见。
他应该把她铐在床上,让她每天除了扭动身体干不了别的,就像赫普兹巴一样,她的脑袋里除了**便只剩下他,她应该比他渴望她更想要他,她的唇瓣湿润,眼神迷/离,汗水和爱/液一起汹涌,她抱着他,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喧着被他占有。
汤姆毫不客气地来到温纳的房间,她的房间很整洁,但早上换下来的衣服还搭在椅背上,她不喜欢耶达碰她的衣服,所以小精灵在这方面从不为她收拾。
他又转头望着梳妆台,她一样东西也没带走,威斯伯爵寄过来的香水和保养品都好好地站在镜子前。其他东西也维持着原状,书桌上的书摊开在昨天翻阅的那一页,咖啡喝了一半,她的巫师袍整齐地叠起,与她的钱包被安置在书柜里,这无一不预示着它们的主人只是短暂地离开了一些,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
汤姆走近椅子,拿起其中一件小小的白色衣料,这个玩意在女孩子间很流行,很轻很薄,上面有两根细细的肩带,下摆宽大像裙子但却极短,一般穿在外衣下面。他知道不少女孩穿过,起码他坐在椅子上爱抚她们的时候,常常能碰到这些东西突起的痕迹。
它们只是一块布,但一想到这块布曾亲密地接触过温纳的皮肤,它就变得非同寻常了。
他把织物凑到鼻子间,上头果然散发着风信子的香味,是她温暖皮肤上的气味。
他被赫普兹巴撩拨了一上午的下?体终于坚硬起来,那里把裤子撑起一个巨大的帐篷,他咬着牙,胯部的肌肉因得不到纾解而胀痛,他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鼻子埋在柔软的布料里。
******
温纳回到住所前去了一次对角巷的店铺,购买了一些便宜的器具和食物。
当她打开门时,她就知道汤姆已经回来了。小精灵耶达在门口眨巴着眼睛,汤姆没有让它点灯,它也不敢擅作决定。
她一个人提着包裹往房间走去,一路上她已经想好了说辞,如果汤姆问她问题,她有信心对答如流。
可汤姆看到她的刹那什么都没说,他一个人站在她的房间里,脸半掩在她贴身的衣物里,她看到他呼吸急促地摸着自己的下/体。
听到声音的那一刻,他像野兽一样喘/息着抬起头。
那双黑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嗜杀的红光。
温纳威斯总是能给他惊喜,有时候这惊喜只要挥动几下魔杖就可以摆平,有时候却能让他恨不得舔舐她的血肉。比如刚才,她让他以为她彻底离开了,但现在她竟然像一只迷途的小鸟,重新回到了巢穴里。
来得正好。
“你回来了。”他神色从容,一点没有自亵被当场捉住的尴尬。
他随意地把她的内衣折好放进怀里,挪动脚步快速逼近她,就像一个迎接妻子回家的寻常丈夫。
她的气色很好,今天吵架后他就先离开了,但很显然她的心情并未被早上的不愉快过多影响。 ;她的神色也很正常,太正常了,这反而让一切显得很不正常。
“恩。”温纳面无表情,她的目光扫到他指尖的东西,太阳穴上仿佛有青筋跳动了下,但她好脾气地深呼吸几口,忍住了。
“我去放一下东西。”她说,转身往客厅走去。
汤姆从后面赶上她,拿过她手里的包裹。
“我来。”他说。
然后他丢开包裹,把她按倒在墙上。
“你今天回来的有点晚。”他温柔地说,“是遇到什么人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小年夜快乐= ;=
感谢ue妹子的人设!!清纯可人型温纳,色调超美而且温暖哪!! ;o(*//▽//*)o还有她有胸哦=v=胸部秒杀一切!
下面的那个汤姆太邪魅了,这种受的感觉,我相信只有对温纳才会展露
其实人家想看man的汤姆啦捂脸(?﹃?)口水
总之画的好棒!!~(≧▽≦)/~
97我需要你
温纳镇定极了,她似乎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变戏法似的从怀里又掏出一个大袋子;挡在他俩之间。
碍于这个大包裹汤姆不好动作,只好不上不下地悬在她上方。
他似乎在衡量是现在扑过来还是以后扑过来。
半晌;他淡淡道;“看样子你买了很多东西。”
当然;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她做了完全的准备。
“没带多少钱;所以这些东西都是捡来的。”就为了准备这些能拦住你的大袋子。
“捡来的?”他维持着这个动作笑着说,“什么时候你也会做这种事了?”
随即他故意把鼻子凑到她小巧的耳廓下;炙热的气息已经贴上她的脖子,唇若有若无地撩拨试探。温纳眉头抽搐,她脖子上的皮肤窜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说没反应是骗人的,汤姆是个极具吸引力的人,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他的笑容温柔迷人,他的胸膛结实宽阔。
“我有点累,准备回房休息。”他听到她这样说。
汤姆笑了一声,松开手,退开一步,“当然可以,你的房间我帮你理好了。”
理好了?用那里理的吗?
温纳面露冷笑,她的眼神滑过他藏着自己内衣的胸口,略显呆板地回答,“谢谢。”
他替她打开门,温纳把购物袋放进橱柜里。转过身时汤姆还站在门口,嘴角悬着一抹志在必得的笑。
“……”温纳,“晚安。”
汤姆“恩”了一声,手指半带暗示半带挑逗地在门板上划了划。
他知道哪里能让女人颤抖,哪里能叫她们欲求不满地低叫,也知道什么样的笑容能撩起女人的□,汤姆深谙此道。
他现在就可以占/有她。他可以把她推倒在地板上,在冰冷的木板上撩起她的裙子戳进她湿润窄小的甬/道。她根本毫无经验,也许不知道亲吻后的下一步就是上床。也许她会挣扎,但这只会增加游戏的刺/激性。
可如果他这么做了,这可能成为他唯一一次拥有她的机会。他不想让她以后离得他远远的,他想要她留在自己身边。
“晚安。”他勾着嘴唇说。
他的卧室就在她的对面,门合上后温纳就听到他走进自己房间的声音。
“啪嗒。”
他刚走进自己的房间,温纳就像被抽走脊椎了似的瘫在化妆镜前的椅子上,她筋疲力尽地把脸埋在手掌里。一天发生的事像流水一般从眼前闪过,她全身的骨头都软绵绵的,肌肉也十分酸痛,这都是走了太长时间的关系,她很想把一天的事整理一下,但她太累了,不想再动一根指头。
她从包裹里把邓布利多给她的紫色溶液取出,放在床边。
伦敦的这个季节到了晚上通常都只有下雨,为了防止寒气进来,她像往常一样锁上窗户拉上窗帘,走回床边,把枕头从被子下抽出来,放在床垫正中间,再将外衣脱下盖在上面,伪装成有人躺在上头的假象。然后她吹灭蜡烛,刻意打了个大哈欠,悄悄溜到窗户下。
可惜她睡不着,她困得眼皮都在打颤,但今天埃德加离开的姿势就像钉子一样死死扎在她的瞳孔里,她辗转反侧,心里懊恼地像叹气,可又叹不出来。
等到半夜的时候,对面的房间传来轻轻的开门声。
脚步声静静地响起,它们在她的房间前停留了很久,温纳缩在窗户边一动不动,她并不惊慌。汤姆每天晚上都会在她的房间门口待一会,她不清楚他是在考虑什么,但也许是出于最后一点矜持和礼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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