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微犹豫了下,象想说什么,但也没说,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头,“有事给我打电话。”
“我记住了。”上车后我探出头来向他挥手:“大哥,我走了。”
他一直看着我离去,直到车子拐弯他还站在那里看我。
我回来时,段玉珉正在书房和两个高管在那商谈事,我和女工说了几句话,他那边听见我的声音便让高管回去了,我进得书房,他一看见我进去,便掐了烟。
我走过去,他便把我一抱,让我坐在他膝盖上,“下午去哪儿了?”
“我去看我大哥了。”
他哦了一声,我又问他:“你一天能抽多少烟?”
“差不多一盒。”
“抽的好多,可以少抽点吗?”
他向我笑了笑:“这算是你对我的要求吗?如果这是你对我的要求,需要我满足你的话,我愿意满足你,除了床上的事,这件事我也愿意满足你。虽然未必能全戒,但是我愿意少抽一点。”
他话说得非常温柔,眼睛又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我忍不住心也软了,凑过去轻轻去吻他,他刚一撅嘴唇,我却只是在他唇上轻轻点了一下倏地又缩了回来,他没得的到于是又有点不乐意了,“小坏蛋。”马上过来亲我,我却是左偏右偏不让他得逞,终于他咬牙嗔怪我:“算你狠啦!”
“受不了你。”
他把我放在膝盖上,一手环着我的腰,另只手指轻刮我的鼻子,“受不了我吗?要不换你主动?我把自己洗白净了,交你来料理,来吧来吧,不要因为我长得强悍就不敢对我下手,你多狠我也能接受的了。”
“真讨厌呢你!”
他于是又笑了,我看旁边桌子上有一份杂志,刚要拿过来看,他却又给我阖上了,“不要看了。”
我马上明白,“是不是有什么写的不好的评论?”
他说道:“你不要管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你自己也说了,嘴长得别人的身上,管别人怎么说去?乖,晚上想吃什么,今天我开车带你出去吃饭,你想吃什么?”
我脑子努力的想,想吃什么呢?忽然我脑子里想起了一样东西,“鲈鱼。”
“想吃鲈鱼?”
我说道:“我以前在一家酒楼吃过一道菜,叫臭鲈鱼,是店家用自己的密制臭酱先腌好然后再蒸的鱼,鱼据说是活鱼饿养了三天,空干肠胃之后现杀的,鱼肉非常的好吃,酱料呢虽然臭点不过吃起来却非常的香,比好多星级酒店做的鱼都好吃。”
“那很简单啊,记得那间酒楼不?”
我的脑子努力在想,想着,在哪里呢?
段玉珉问我:“最近吃药没有?”
“吃了。”我挠头仔细想,终于想到了,“记得那家店的地址了。”
段玉珉亲自开车带我出去,什么人都没带,只我们两个人,我根据脑子里的印象和他找来找去,没想到隔了这么长时间,我竟然还能找到那间酒楼,幸好离的不是太远,我们终于找到了那间酒楼。不过与我印象里有点差异的是,过了这么一段时间,那酒楼竟然翻新重建,变成了一间很大的酒楼,我有点意外。
“是这里吗?”段玉珉把车子停好,问我。
“好象是吧。”我也有些迟疑。
我们下了车,进酒楼后一问,果然,这间酒楼确实有一道招牌菜,就是密制臭鲈鱼,一直是酒楼的招牌。
酒楼生意十分的火,一楼客满,我们在二楼找了个小位置坐了下来,也没要包间,等了好一会儿,要的鱼才送上来,令我略微有点失望的是,从前我来吃时,份量很足,现在鱼变小了,辅料也加了不少,幸而鱼味道还不错,算是弥补了我心里上的些微失望,段玉珉也赞:“鱼做的不错,明天让大师傅过来尝尝,你喜欢吃,咱们自己做。”
吃完饭二楼便有吧台结帐,段玉珉平常不怎么带太多现金出门,好在我们两人吃的也不多,几百块钱也够结帐了,他在结帐时,我看旁边一个小的风水轮台挺好玩,便用手去摆弄了一下,哪知道这时候旁边跑过去一个小孩子无意的撞到了我的身体,这一撞出了事。那个风水轮台中间有一个玉石做的柱轴,我身子往前一撞正好撞到了这柱轴,只听啪一声,万万没想到那柱轴竟然断了下来。
我吓了一跳,段玉珉刚结完帐,看见我手足无措的他安慰我,“没事,你也不是有意,大不了给店家钱赔他们一个。”
他把情况告诉了吧台,本来也不当回事,看自己包里还有现金便问那吧台的主管,“对不起,我女朋友也不是有意的,你说多少钱,我赔你们。”
他本来以为一个玉石做的摆件,只坏了个小部分,不会有多少钱,哪知道那主管看了一眼,竟然说道:“这东西可不寻常,这是我们老板从一位南方的高僧那里请过来的,这风水轮台若是碰坏了那可不是一件小事,我得告诉我们老板一声。”
我这时真意外了,段玉珉还是挺不以为然,所谓往来都是客,这边酒楼是开店做生意的,再霸气又能霸到哪儿去?客人又不是有心的,谁知道主管一打电话,旁边包间里出来了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好象还喝了点酒,眼上眼下的看了段玉珉一眼,竟然说道:“赔不是?行啊,这东西可金贵,两万。”
“两万?”我和段玉珉都吃了一惊,段玉珉看了一眼那风水轮台,嗤了一声,“金做的还是银做的呢?两万块?”
那男人也挺不屑,“乍了?不信是不是?我说两万就是两万,你说你这人懂不懂事儿?轮台的柱轴断了,就相当于风水财运断了,骂人呢?要你两万都是轻的,要不是看你细皮嫩肉也撑不住什么事儿的样,早该跟你要个十万八万的了。”
段玉珉脸色一下拉了下来,“呦,话说得挺溜啊!什么叫细皮嫩肉撑不住事儿啊?合着你今天要我两万块这还算是给我面子,对我手下留情了不是?那我要是不给呢?”
那男人嗤了一声:“不给?得,你要是今天真的不给那也成,”他又看我一眼,挺轻薄的说道:“你这姑娘长得倒还蛮漂亮,要是你愿意把这姑娘留下来,那也算抵了今天的这损失了。怎么样?”
这人的眼珠子在我身上转来转去,邪乎的厉害,我十分厌恶,看段玉珉的脸色越来越沉我也害了怕,赶忙推段玉珉:“算了,别和他们一般见识。”毕竟强?不压地头蛇,我们只有两个人,势单力薄。
哪知道段玉珉还偏偏拗了起来,“我没带这么多钱,你这东西也不值这些钱,你这不是存心讹诈人吗?赔可以,但是你漫天要价就别怪我不给你钱。”
那人又是嗤了一声,说道:“我漫天要价?看来你这人还真不认识我是谁啊!”
“你谁啊?”段玉珉也好了耐性,“难不成你就是这酒楼的老板?”
男人说道:“我不是老板,老板是我姐夫,我只是替我姐夫看着店面。”
“呦,原来你不是老板啊?那你姐夫叫什么名字?”
男人又说道:“问我姐夫的名字不是?说出来你就好好记着了,我姐夫姓冯,冯东旭,人人叫他旭哥,也是昌平的一哥,你连我姐夫的名字都不知道,看来你还真是嫩了些。”嫂索妙筆閣当我决定不爱你
段玉珉一下笑了,“我当是什么人了呢!就一间酒楼的老板,竟然也好称昌平一哥?呵,这不跟水浒里杀猪的也叫镇关东一个德性吗?”
我去推段玉珉,“算了,他们要钱不是?”我朝他使眼色,摆明了就是故意在讹人,我从包里拿出卡来,“多少钱我来付。”
段玉珉一下喝住了我:“给什么钱啊?本来爷我还想给他们钱,但朝着今天这狗腿子的德性,要也不给!”
那男人顿时火冒三丈,“你他妈骂谁?”挥拳就朝着段玉珉砸过来,我吓了一跳慌忙去推段玉珉,就在这一推之下,那男人的拳头已经挥了过来,混乱间我就觉得眼角一痛,啊一声我尖叫捂住了眼睛。
段玉珉叫我:“韶韶!”
我拿手去捂眼角,这一看,有血从我的眼角流了下来。想是那男人手上戴的戒指,一碰之下,戒指面正划中我的眼角,把我的眉骨划破了流了血。
这下段玉珉彻底火了,只听他沉声说道:“一个只不过开酒楼的问果然也敢号称一哥?一霸?呵,还敢当着我的面打我的女人?小子你也够胆!你老板叫冯东旭是不是?一哥?好,好!今天我如果不拆了你这三层的酒楼,我也不叫段玉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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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埋下祸根
这下段玉珉彻底火了,只听他沉声说道:“一个只不过开酒楼的竟然也敢号称一哥?呵,还敢当着我的面打我的女人?小子你也够胆!你老板叫冯东旭是不是?一哥?好。好!今天我如果不拆了你这三层的酒楼,我也不叫段玉珉了!”
他刚欲拿手机打电话,我立即哭叫:“我眼睛疼,眼睛疼。”哭了起来。
其实没这么夸张,只是我真的怕事情会闹大,借着自己眼角受伤赶紧去拉段玉珉,想让他走,段玉珉见我喊疼这才有点急了,他拉我下楼,旁边就有一间私人诊所,段玉珉立即带我过去先让诊所的医生给我检查眉骨。医生一看我的伤,说了一句:“需要缝一针,我先给她消消毒包扎一下,要是不放心就去大点的医院做缝合。”
我张大嘴:“要缝针?”
医生安慰我:“不缝针会留疤。而且也不利于伤口愈合,你放心,只是个小针,缝好后怕留疤你再去美容院整一下,那就不会留疤了。”
段玉珉问医生:“问一下,对面那酒楼老板什么背景?”
医生嗤了一声。说道:“别提这间酒楼了,这酒楼后台老板姓冯,叫冯东旭,这人来头儿可不小,在咱这块儿也是横行霸道欺男霸女了,寻常老百姓哪敢招惹这家,就连上头管事儿的人也都睁一眼闭一眼。当不知道。劝你啊,绕着他们点!”
“绕?”段玉珉冷笑:“还真巧了。我人生字典里就没绕这个字儿,看来今个儿我应该好好会会这家一哥了!”
他在那边打电话,打给了傅斌,也打给了其他人,我不知道他都打给了谁,反正听他电话里说的挺简短,对方应的也很爽快,然后他又给一个人打电话,原来是段玉珉的二哥,听他说:“二哥,对不起,弟弟我今天要弄点儿事,明天麻烦你找这边的领导吃个饭理顺一下,但今天这事儿,我不干绝对不行!”
医生戴着手套拿着消毒托盘过来,我一看见托盘里的剪刀,镊子纱布什么的,本能的就恐惧的开始抗拒,医生拿着针管给我眉角打针,说:“放松点,打点麻药,另外是防破伤风的。”一看见那针尖我脑子又糊涂了,不顾一切的要起来,段玉珉赶紧安抚住我:“乖,别怕,不疼,不疼。”我又听他骂:“我操!”
他拉门要出去,我叫他:“不要去不要去。”
但是我拦不住他,诊所里的医生和护士好说歹说把我强按住了,医生给我消了毒又做了包扎,待我出来跑到那间酒楼外面时,我登时吓住了。
段玉珉和刚才那个嚣张的男人就站在酒楼外面,两人抱臂相对,各不相让,酒楼的外面也已经围了很多想热闹的人,但从外表上看,那个男人个头身板都比段玉珉壮,看架式是比段玉珉还要强悍,但段玉珉毫不示弱,就听段玉珉扬声说道:“小子,今天你也给我也老实的记住了,我姓段,段玉珉,我可没你姐夫那么敞亮的名号,别人叫我一声段四哥,我也就马马虎虎的应下了,要是你真的不认识我段四,那也无妨,今个儿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
他手一抬,旁边立即涌过来几十号人,每个人手里也都有家伙,这一看我顿时呆住了,这是什么时候叫来的人?只见打头的那人对段玉珉很恭敬的说道:“段四哥,什么吩咐?”
这说话的男人我不认识,但瞧样子也不是什么善茬,一个男人,看样子就是在道上混的,听段玉珉告诉那人:“你们给我看好了这间酒楼,现在进去给我清场,吃饭的不相干的人全部清出去,没关连的人不要伤着!”听他一字一句的说道:“听好了!给我砸!把这酒楼上下三层全砸了!一个囫囵杯子都别给我留下!!”
那男人立即应声,“是,四哥。”手一挥,身后一堆喽罗立即蜂拥闯入,接着酒楼里面便是一片混乱!
先前这个胖男人彻底惊住了,眼见这阵式发展到了自己意想不到的地步,他也吓傻了,但是仍然强硬的喝道:“你们敢?我现在就给我姐夫打个电话,让他找人回来削平了你!”
段玉珉哈哈一笑,旁边也有很多闲人在看热闹,看他伸手轻轻拍了下那男人的脸,说道:“打电话?好,那你倒是快点打啊!马上打,你姐夫不是叫冯东旭吗?不是什么昌平一哥吗?成!我不管他叫什么东旭北旭还是南旭的,爷我今天也正想多认识几个人!你他妈打啊!”
说话间酒楼里已经是人声喧闹,尖叫声,桌椅声纷乱交叠,很快,酒楼里面吃饭的人就都给清了出来,连着酒楼里的服务员,大家都站在了街面上惊魂未定。那个胖男人此时才觉得真惹了事,还想打电话,旁边跑过来一个男人把他拉走了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那胖男人啊了一声,这才面色惊恐的看着段玉珉。
段玉珉笑吟吟地说道:“我说,怎么不打电话了?我看你不应该给你家冯老板电话,你应该赶紧麻利的报警,这样我才会害怕啊!我怕,我怕的腿都软了呢!咋整啊?”他哈哈长笑,只听酒楼里面劈里啪啦惊天动地,喽罗兵们早已经如电影里所演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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